野性女佣,真带劲-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启轩已是一脸醉态了,“嘻嘻,是啊,哦,今晚的酒特别好喝,你也喝点呗。”边说,边将一瓶酒递到姚乐乐的面前,“嘻嘻,喝了,是男人就喝了。”
姚乐乐不耐烦了,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瓶,随即将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哎呀,什么呀,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姚乐乐,我姚乐乐是女人,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你不是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吗?”说完,用力的拉起他。
“呃,你要干嘛?”李启轩打个酒嗝,露出受惊的样子,“你、你又想诱拐我吗?”
“你不是以为我的男人吗,我现在把你带到我家的卧室,让你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来看看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姚乐乐强势的拉着他往外走,性格使然,不管说什么话也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一个迷迷糊糊的醉鬼,被姚乐乐这样的一个女人拉着走,恐怕只有某个美男吃亏的分了。
是的,确实是这样的,姚乐乐把李启轩带到了她家中的卧室,脱掉他的衣服裤子,在让他见证她的男人还是女人的时候,彻底把他李启轩吃干抹尽了,谁叫姚乐乐是黑帮老大的女儿呢,她能做出这种事,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啊。
…
这个晚上,李野浩在酒吧,不过,与李启轩不同的是,他所呆的酒吧比较安静。
他的身边也有个女人,这个女人算是她的红颜知己吧,是唐薇妮。
唐薇妮安静的做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喝了不少的酒,心里无不替他担心着,很想劝他别再喝了,可是又清楚他的性格,没有喝够,他是不会罢休的。
“唐薇妮,为什么我爱的女人不是你呢?”喝了不知道多少杯后,李野浩这才放下了酒杯,看着唐薇妮的脸扬扬嘴角苦涩而自嘲的问她。
唐薇妮也苦涩的扬了扬嘴角,轻而沉的说:“是啊,我很奇怪,我这个好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你爱的女人不是我呢?”
“呵呵,如果老天让我选择一次,我一定选择爱上你,而不是她。”
“可惜,老天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唐薇妮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英俊脸庞,耸耸肩露出惋惜的表情。
李野浩又扬唇笑了笑,一声哀叹,“呃,是啊。”
“野浩,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能告诉我吗?”和他认识这么久,唐薇妮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哀伤狼狈的样子呢。
“她下个月就要嫁给我父亲了。”或许是醉了,李野浩想也没想就说出了这件伤他伤他得极深的事,“真是可笑,她的身体,她的好多第一次都给了我,却偏偏要嫁给别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偏偏是我的父亲。”
“啊?”唐薇妮惊讶极了,“她要嫁给李叔叔?”
“呵,是啊。”李野浩笑着说,笑着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好多倍,“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她嫁给我父亲,到底图他什么?钱吗?如果图的是钱,嫁给我,我也是可以给她的啊,她想要多少都可以。”
“野浩,我觉得她要嫁给李叔叔,图的不是钱,可能是……父爱吧。”唐薇妮猜测道。
“呵呵呵,父爱?你说,她缺少父爱,所有要嫁给我父亲,而不嫁给我?”李野浩觉得可笑极了,“我……输给了年龄?因为我不够老,所有她不嫁给我?”
“或许吧,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还是自己问问她吧。”
“算了吧,我现在不想再看到她了,哪怕一眼也不想看到了,过几天,我想到国外去散散心,你要不要陪我一块去?”
“好了,反正我这段时间挺闲的。”唐薇妮欣然答应,隐隐觉得,陪他去国外散心一段时间的话,他或许会爱上自己的,自己何不把握这次机会呢。
第94章 看谁比谁狠
更新时间:2013…1…25 22:04:19 本章字数:3678
晚上,李野浩很晚才会到家,洗了澡刚准备上床睡觉,卧室门就被人敲响了。蝤鴵裻晓
他身上穿的是白色浴袍,打开门,见是白霜霜,面上一愣,随即蹙着眉沉闷不悦的问:“怎么是你?找我干什么?”
白霜霜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轻松,“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嫁给你爸爸?”
“这还需要我问吗?”他冷冷的扬了扬嘴角,“你这么晚来我卧室找我,不怕被我爸知道?”
“野浩,这件事……”
“行了,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想听,我现在已经知道你白霜霜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了,我现在对你没有一点的爱了,我过几天就出国去,你要嫁给我爸就嫁吧。”一想到她即将嫁给自己的父亲了,李野浩心里就百般难受,越多看她一眼,越多听到她的声音,那种难受就越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黑下脸大力的将门关上。
白霜霜看着冷冷关紧的门,一颗心像是被磐石压着一般沉,隐隐含泪的想了想,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拿出身上的手机拨通一个从未拨打过的手机号码……
很快,那端的人接听了电话,是个男人,“喂?”
白霜霜微微的扬扬嘴角,“是苟小军吗?”
“霜霜,是、是你?”听到她的声音,电话那头的苟小军显然是十分的激动,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呵呵呵,霜霜,我真没有想到你会在今天晚上突然打电话给我,呵呵,你知道吗,我、我一直都在等你电话呢,你一直没打给我,还以为你记不得我的号码了呢。”
“苟小军,我说过我会联系你的。”
“呵呵……”
“苟小军,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愿意吗?”
“霜霜,只有你开口,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乐意帮忙,你的事,我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苟小军爽朗道,“说吧,是什么事要我帮忙?”
她迟疑了片刻,然后绝决道:“我要你帮我绑架一个人。”
闻言,苟小军惊讶了两秒,“绑架一个人?绑架谁?”
“她叫何丽丽,明天我会告诉你所住的地点的,这件事,请你务必帮我做好,除了你了和我,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霜霜,你放心,我会按照你的话做的。”苟小军肯定道,他心里早就深深的喜欢着白霜霜,别说是绑架一个人了,怕是白霜霜要他杀几个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挂断了电话,白霜霜松了口气,回到李元吉特意让下人给她安排的一个房间,面带微笑的躺在床上,想到自己筹备了那么久,终于要为白妈妈报仇了,心里感到舒坦又激动……白妈妈,霜霜很快就会为你报仇了,你高兴吗?白妈妈,你在天有灵的话,请你一定要保佑我为你报仇顺利,让何丽丽不得好报。
这个晚上,她一夜好眠,一觉睡到大天亮。
…
何丽丽和李元吉离婚后,搬出李家豪宅住进了一所高档公寓。
离了婚,她的心情虽然很是不好,可是在生活上倒是一点也不亏待她自己,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上好的,时而约上几个好友打麻将,日子照样过得有声有色。
“丽丽,真没有想到李元吉那么花心,居然和你离婚要娶年轻的小姑娘当老婆。”一好友看看她的脸一边打麻将一边有声有色的说。
“丽丽啊,我听我老公说,李元吉即将要娶的那位就是在你家当女佣的那个叫白霜霜的女孩,是吗?”另一好友不怎么确定的问。
这天天气晴朗,又和几个好友打麻将,何丽丽的心情多多少少比平时要好一点,可一听到白霜霜的名字,心里就鬼冒火,脸色立马大变,“喂,我说你们打麻将就打麻将嘛,一个个的哪来这么多废话啊?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那个贱人的名字,你们偏偏要说出来,是故意要气我是不是?”
“丽丽,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啦。”某好友赶忙解释。
“哼,我看你们就是这个意思,你们一个个面上跟我很要好,其实心里都巴不得我过得不如你们,我和我老公离婚了,你们一个个的心里都偷着乐,你们都幸灾乐祸……”何丽丽的情绪激动了起来,越说越难听,忽然还将麻将桌推翻,吓得几个好友匆忙离开。
“走吧走吧,你们都给我滚。”何丽丽瞪着她们的背影大吼着,模样甚是吓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狐狸精,和白霜霜那个小贱人一样,都想抢走我老公。”
不一会,身上的手机响了,何丽丽才平静了一些,见是宝贝儿子李启轩打来的电话,立马摁下接听键,“启轩,你快回来陪妈打麻将。”
“妈,这大中午的打什么麻将啊,你现在人哪呢?我这会儿和姚乐乐在豪利饭店,你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餐吧。”李启轩在电话里孝顺的说。
“我这会正好饿了,我马上过来。”
“嗯,我们等你。”
挂了电话,何丽丽拿上一个,名牌包包立马出了门。
何丽丽做梦也没有想到,刚走到车库就被人从后用撒了蒙汗药的布蒙住了口鼻,挣扎了一下就昏迷了过去,等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湖边的草丛里,并且手和脚都被绑着,惊恐不已,“呃,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有没有人啊,有谁来救救我啊,来人啊,来人啊,救命……”
忽然,一个女人充满恨意的声音从草丛的一头传了过来,“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的心那么的狠毒,只有人会来杀你,把你丢进湖里喂鳄鱼,而不是来救你。”
“谁?谁?是谁在说话?”听到这种声音,何丽丽更加惊恐了。
很快,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头带白色纱帽,脸上带着白玉莲相貌面具的女人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这个神秘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脸上带着鳄鱼面具,面具尤为的狰狞。
“啊,白玉莲?”何丽丽惨白,吓得大叫起来,身子瑟瑟发抖,“白玉莲,你、你不是死了吗?”
其实,带着白玉莲相貌面具的女人就是白霜霜,看到何丽丽惊恐害怕的可怜样儿,面具下的嘴角冷冷扬起,尖着声音的冷冽道:“是啊,我是死了,不过,我死不瞑目,又回来找你了,只有亲眼看到你是怎么被鳄鱼咬碎咬死,我才能死得瞑目,安心的去投胎啊。”
何丽丽害怕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连连摇头,“不,不,你、你不是白玉莲,你、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白玉莲。”白霜霜可谓是气定神闲,走近她几步,伸手指向她身后的湖,“你身后的这个湖,你还记得吧?十二年前,你把我推进湖水里,让一只鳄鱼咬我呢。”
何丽丽扭头朝后看去,看到身后碧绿的湖,当年将白玉莲骗到这里,再将白玉莲推到湖中仍由她被鳄鱼咬的情景,她顿时历历在目,心虚、内疚、惊慌、害怕,一并袭上她的心头,抬头满眼是泪的看着带着面具的白霜霜,凄苦的哀声道:“玉莲,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我知道我当年做错了,呃呜呜,当年我不那么做,我就永远只是元吉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啊,而我的宝贝儿子启轩,也将永远是个会被人嘲笑的私生子的,呜呜,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啊,玉莲,呃呜呜……”
“你想要达成你的目的,就要杀了我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听到她所说的话,白霜霜更加的恨她入骨,“何丽丽,你太自私了,太狠毒了,今天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有奖你丢进这湖里,让你饱尝我当年所受的所有痛苦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