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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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教训我?”官心柔不敢置信的问,脸上有些错愕。
“对,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楚关雄恶狠狠的说道,一把将官心柔推到床上,几下子扒掉她的裤子和内褲,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用力打了下去!
官心柔痛叫一声,眼泪立刻流下来,身体疼得不断扭动挣扎,怎料又惹来一记无情的抽打,泪眼流的更加汹涌,哭喊道:“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放开我!”
楚关雄腥红着眼,忍着心痛又用力抽了她一下,白皙的臀部已经浮现几条醒目红痕,他沉声问道:“知不知道错?说!”
官心柔一个激灵,痛苦的吼他:“我没错!楚关雄,我没错!错的是你!呜,有本事你继续打,你会后悔的……”
见官心柔仍然嘴硬,楚关雄扔掉手里的皮带,宽厚的手掌狠狠打了下去,寒心道:“还不认错是吧?我就打到你认错为止!”巴掌一下又一下打在官心柔的臀上,楚关雄恼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更恼自己没用管不好她。女孩的身子一向娇气,十几巴掌以后,圆翘的臀部已然紅肿不堪。
官心柔哭得近乎没声,泪水弥漫了眼眶口腔,枕头床单也是一片濡湿。楚关雄终于停住手,他脸上满是疲惫和隐忍,又问了一遍:“官心柔,你知不知错?想好回答,别再惹我生气。”
官心柔呜咽着不说话,臀上一阵火辣的疼痛,他的话更让她心痛如绞,又哭了半天,她终于止住哭泣,回头看他,一抽一噎道:“楚关雄,我要跟你离婚。”
楚关雄一震,随即狠狠拧眉,粗声粗气的反问道:“和我离婚?”他让她想好再回答就已经代表他在原谅她,只要她服个软认个错,他就不会再跟她计较,结果这丫头居然要跟他离婚?楚关雄心里的不忍和心疼顿时又被滔天怒火淹没,他冷冷瞥着她,“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
楚关雄迅速褪掉身上的衣物,然后开始撕扯官心柔身上残余的布料,即刻两人皆是不着寸缕。他用力的捏着柔软的胸,重重咬住她的耳垂,恶声恶气的重复问道:“你要和我离婚?嗯?”
官心柔一边躲着他的折磨一边哭丧道:“别这样,你滚开。”
“小柔,你碰到我的底线了,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楚关雄分开她的雙腿,粗鲁的捏着紅肿的臀瓣,使劲一切方法让她觉得难受,因为他也难受,既然如此谁都别想好过。
楚关雄掐住她的腰肢,没有多余的前戲,握着堅硬的慾望往她的腿间刺进去,他也不一鼓作气,而是慢慢的深入,一点一点的折磨她的神经。
“疼疼疼……”官心柔抓着床单哭叫出声,不断重复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楚关雄摸了摸她脸上的泪水,伸进嘴里尝了尝,真苦。接着他抓紧她的腰,屏息,重重撞了进去,粗长的炙熱瞬间没入她的身体。官心柔叫了一下,声音沙哑,无尽痛苦哀鸣,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野兽。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楚关雄我恨死你了,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从小到大就没人打过我……就因为我弄了纹身吗?”官心柔低低的抽泣,含糊不清的控诉着,“它只是一次性纹身而已,你居然这样欺负我,我要回家,我要离婚,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021 认错
'021'
楚关雄盯着官心柔散乱的头发,噎了许久;终于开口;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接受,“一次性?”
官心柔不再回答;只顾埋头哭泣;薄弱的双肩一抽一抽。丫头这么怕疼,又怎么敢真的去纹身?楚关雄心里不知滋味;悔恨自己太过冲动误伤了她。
楚关雄动动身体想要退出来,结果官心柔哭得更大声;楚关雄立刻停止住动作;心里满是心疼懊恼;“宝贝儿不哭啊;都怪叔叔;怪叔叔混帐,你别哭了啊。”说罢伸手摸上她的下體,轻轻揉着,想缓解她的痛楚。
“走开!不要碰我!”官心柔吼一声,随即整个人蜷缩起来,牵动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颤抖得更加厉害。楚关雄连忙抱住乱动的身子,碎碎的吮吻着她的颈项耳朵,“不碰不碰,叔叔不碰你,马上就出来,小乖你忍耐一下。”
待楚关雄出来后,官心柔仍是哭哭啼啼,一边躲着他的接近一边想要爬下床,可臀上的疼痛使得行动十分不便,最终还是被楚关雄揽进怀里。
“我们离婚吧。”官心柔一脸苍白,小口小口的喘息,眼里是深切悲哀与一片黯然。不管以往发生什么矛盾吵架,她从不拿离婚说事,她觉得没什么事情比离开他痛苦,原来不是没有,只是没遇见罢了。
楚关雄僵了僵,非常不想听到官心柔说离婚,可这一次是他的错,没有搞清楚就打了丫头一顿,她会伤心也在情理之中,但离婚绝对不可能。
“叔叔错了,该打的人是我,你可以生气,可以惩罚叔叔,就是不能说离婚知道吗?让我看一下,刚才是我不对,居然动手打你,叔叔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下次。”楚关雄说着就要去查看她的伤处,官心柔挣扎着不愿配合,眼泪重新溢满小脸。“我要回家,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好好好,我们明天就回家啊,不哭了,叔叔去拿药,很快就不疼了。”楚关雄吻去她的眼泪,心疼的要命,刚才真的被怒气冲昏了头,下手竟然这么重,还用皮带抽她。
等楚关毅拿医药箱上来,只见官心柔正在扶着墙壁穿衣服,俨然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楚关雄心里一沉,大步过去,抢走她手里的衣物,拦腰抱起她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温柔褪去女孩刚穿上的底褲,“别乱动,叔叔给你上药,等伤口好了我们就回家,现在不急。”
官心柔咬着唇趴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将药膏涂上臀处,忍着刺痛,一声不吭,心里无尽的委屈。凭什么要他当成没事人一样,反正她官心柔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们不如就算了,反正他还有李晋母子。
楚关雄把医药箱放到一边,稍微提起怀里纤瘦的身子,擦了擦官心柔脸上的泪痕,柔声问道:“小乖怎么不说话?骂叔叔打叔叔都好,叔叔绝对让你出气到满意为止,好不好?”
官心柔撇开眼不看他,把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回来,心理和生理皆处于厌恶他的状态。她之所以这样喜欢楚关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他不会让自己疼,到头来他却是让她最疼最难受的人。
楚关雄重新握住官心柔的手,不接受她或有形或无形的拒绝,轻吻着她的眉毛眼睛,低声道歉:“媳妇儿,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太久,好不好?”
官心柔眨一下眼,没有说话。
楚关雄叹息,把官心柔紧紧抱在怀中,抚摸柔顺的长发,幽幽道:“李晋的孩子是我……弟弟,我父亲的骨血。”
官心柔震惊的瞧了楚关雄一眼,只见他眼里满是嘲笑,“十年前,李晋本与我有婚约,感情一般,不出意外是会结婚。或许老天爷是为了安排我遇见你,才发生了后来的事。一朝李家被别人使绊,资金周转不过来,宣告破产了,其实李家本身就是一个无底洞,没有人愿意下这趟浑水,我父亲也不例外,他叫我解除婚约,我尚未答应,不晓得李晋从哪得到的小道消息,信以为真了,后来她就来找我,要求我马上结婚,我没答应,她便找上了我父亲……”
“媳妇儿,这不仅是李家的丑事,也是楚家的丑事。我对李晋只存在厌恶,甚至曾经对女人都感到不屑,直到遇到你,我算是彻底没辙了,心甘情愿栽在你手里。刚才的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也不能总是这么倔强,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实话,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不至于打我?”官心柔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不等他有所回答便闭上眼睛,有气无力道:“我累了,想睡觉了。我刚才说的也不是气话,你想想吧。”
臀部受伤,势必不能平躺着睡觉,侧躺着也有点疼,官心柔只好趴在床上,趴了一会就觉得胸部压得难受,于是扯过枕头垫在身下,心里抑郁极了,全是对楚关雄的不满怨恨,默默数落他的不是,慢慢的沉入梦乡。
待官心柔睡着后,楚关雄悄悄拿走她身下的枕头,让她枕在自己的胸口,静静瞧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记起她临睡前的话,不由的沉下眼。不可能,她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人;离婚,她想都别想。
*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她人呢,早上也不下来吃饭?”楚母眼里满是疑惑和担忧,昨晚管家说他们在打架,今儿那野丫头就没出现,她这儿子莫不是真动手打人吧?虽然她看不惯那个野丫头,但是动粗也万万使不得,到时候她把仇恨记在心里,报复在彭昱身上怎么办?
楚关雄沉吟了会才回答:“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晚点我带她去看医生。”
这话听到楚母的耳里又有了另外一番意思。已经严重到要看医生的地步了?儿子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能这样呢?楚母欲言又止的看着儿子,想说说他,但顾忌着楚父在场,不好明说,最后道:“那你照顾好人家,不要让别人说我们楚家亏待媳妇了。还有,抽个空陪我去看看李小姐吧,我这几天挺想彭昱的。”
楚关雄正想着如何打发母亲,若是让她知道丫头把李晋打伤住院的话,恐怖又免不了一波闹剧。
这时,楚父瞪了妻子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不许去。如果让有心人抓到,指不定惹出什么闲言碎语。”
楚母微微错愕,凑近楚父耳边,小声说道:“那可是你的孙子呀?你就不想——”
岂料,楚父重重拍了桌子一掌,厉声喝道:“给我闭嘴!要是让我发现你去找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楚关雄冷眼旁观父母的争吵,拿了早餐回了房间。父亲的事他有心无力,他现在忙着哄自己家的媳妇儿,没空理别人!
楚关雄回到房间,远远就看到被子在隐隐抽動,连忙放下手中的盘子,快速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只见女孩趴在床上埋头哭泣。楚关雄霎时心疼的无以复加,急急忙抱起官心柔,“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难受?来,告诉叔叔听。”
官心柔挣扎一下,无意间触碰到受伤的臀,眼泪更是哗啦哗啦的流不停。可把楚关雄心疼坏了,按住娇小的身子,轻轻褪去她身上的睡裙,女孩浑圆的臀暴露于空气中,相比昨晚的情况,现在已经消褪许多,但仍有点模洠⑶掖诺愕愫旌邸
楚关雄轻轻抚摸着嬌嫩的肌肤,指尖带着无限的怜惜,声音低哑深沉,“宝贝儿,还很疼吗?叔叔再帮你擦一擦药好不好,咱不哭了啊,乖。”
官心柔避开他凑近的唇,抹了抹眼泪,像只鸵鸟似的钻出他的怀抱,抽噎道:“才不要你假惺惺。”她哭确实因为疼,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难受,还有心里的,一想到男人昨晚恶劣的行径,这心里就像被大石头压住了一般,喘不过气,只能用眼泪来发泄。
官心柔的脚尖刚刚触地,身子便腾空而起,随后楚关雄抱着她进了浴室,瞄了下马桶,心想丫头现在这情况肯定是没法坐下,于是分开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