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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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自己强大自己的心。
她已经很成熟,很理智,很能独当一面了,但是每当看到她这样的时候,他甚至希望她可以变回从前那个遇事会鲁莽,会无措的女孩,至少他可以给她依靠。不用看到她自己拼了命的想要坚强的样子。从前他希望她可以成长成熟起来,现在她真的如她所想的做到了,可是他却又心疼了。
姚菍理智的说道,“如果我不把这一切都说出来,交上去,小珍才是真正的无法安息。应该说在她死前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一切说出来,把该赎的罪都赎干净,这样她才能轻轻松松不带任何负担的离开,也能挺直了腰杆去见她父亲,不然的话她都没脸去见对她包含期望的父亲。她既然把所有的事都在带子里说了,就说明她没有任何保留和顾虑的希望我帮她,帮她把这一切了结,她就可以没有任何牵挂了。这是她最后的愿想。你以为,她连生命的可以不要了,所谓的名节、名誉对于她来说还算什么吗?守着这些东西,她得到的只有禁锢、束缚和煎熬,虽然她活着却每天都在做噩梦,都在受着良心的谴责。她会选择这么做,是一种对她而言最好的解脱,也是尽了她作为一个军人最后一丝热血。这让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她还是以前那个小珍。所以,如果我觉得她还像个军人,或者最后一次当个像模像样的军人,就应该支持和帮助她。尽管我已经不把她当朋友了,但是最后一个忙,我还是愿意做回朋友的帮她一次。”
“下午,我陪着你一起回部队。”楚聿衡上前按着姚菍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
这也是她的打算。这些东西留在他们手中一分钟,他们和身边的人就会有多一分钟的危险,夏家如果知道他们手上有这么多证据,一定会过来抢夺这些罪证,他们必须要把这些赶快交给部队。
她干脆任由着自己朝后倒去的靠在他怀里,“大叔你知道么,当我在国外的那几年,每次我觉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就让自己倒立,不是那种倚靠着墙壁的倒立哦,而是不靠任何东西倒立。因为倒立是比站立更难的动作,每次倒立的时候,我都告诉自己,比站立能难的我都可以做到,还有什么是可以让我站着都倒下的?我一直坚持,一直坚持,不管是倒立还是站立,我都逼迫着自己站的直直的,因为我知道,一但我倒下来身后没有可以支撑着我的那个人,而现在,虽然我已经学会了靠着自己站立,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身后,在我只要有倒下来的动作,你永远都会及时的接住我。我已经是个妈妈了,我告诉自己要变成可以被我的孩子依靠的人,如果我是一个坚强勇敢的表率,我的孩子也会更加的坚强勇敢。我不依靠任何人,但是,你不知道,只要一想起我身后的你……这种感觉有多安心和满足。”
楚聿衡张开双臂将她护在怀里,就像羽翼般张开一个舒适的弧度,“这里,永远是只有你可以回归的港湾,我不要求你凡事依靠,只为让你呆在这的片刻都能感到安心和放下所有的戒备。哪怕你把它当成个睡一会的床。休息休息都好。”
姚菍微微扬唇,心里舒服的谓叹,他果然是懂她的。
姚菍和楚聿衡就这样维持着一前一后的相拥式动作,她闭着眼休息了半晌,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他的怀抱里可以安心的睡上一小会儿。“对了,你刚刚说对夏东豪还可以有其它的办法是什么意思?你查到什么了?”
楚聿衡挑眉,当时她情绪那么低落他还以为她压根就没听到呢,原来只是后知后觉啊?
见楚聿衡不说话,又看他分明真的好像掌握了是动向,姚菍顿时来了劲儿,不由得转身用小拳头捶打他,“你快说啊!”
“那你得先亲亲我。”楚聿衡故意扬扬俊脸,大言不惭的做着要挟。
为了知道详细内幕,姚菍只好翻翻白眼,‘委曲求全’的亲了下楚聿衡,反正就是蜻蜓点水,不清不愿的飞快贴一下就闪嘴的那种,却没想到他却皱起眉头不悦的道,“诚意不足,嫌弃有余。最关键的是半点热情都感觉不到!重来一遍!”
姚菍才想发飙,当看到楚聿衡那张气死人的脸时,她深吸一口气的忍了!于是她脸上堆满了笑容,张开手臂的揽上楚聿衡的脖颈,风情万种的用小手摸摸他的脸,一路摸到他的胸口,点晃的戳了下,“呦,这位爷长的可真帅啊!你说你怎么长的啊!爹妈真会生啊!快把你的小脸儿凑过来,让姐姐打个啵儿呗!”
“太浮夸了,你演技派的?怎么跟个招呼客人的老鸨子一样。”楚大叔老脸一阴,酷酷的说道。
这次姚菍算是忍无可忍的两眼一瞪,瞬间就变了脸的重重一脚踩在楚聿衡脚上,“尼妹的!爱说不说!老黄瓜!”
下一刻却被楚聿衡一把扯住了手腕,“好吧,看在你终于肯赞美了一下我的份上,我就说给你听了。”
姚菍顿时觉得这大叔脑子不会秀逗了吧?她说他是老黄瓜,他还说她在赞美他?如果这都算赞美的话那以后她可不可以说大家都表来赞美她了?
楚聿衡一眼就看出姚菍在说什么,不由得打趣道,“当你想到老黄瓜的时候,跳出脑海的通常是什么特点?”
姚菍皱眉,果真偏头细想起来。“又粗又硬又长,还咬不动!”
然后……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面对楚聿衡‘真是个聪明的孩子’的赞赏眼神,姚菍瞬间脸红的像要爆掉了似得,上去就像只小豹子似得锤了他一下!“楚聿衡!”
他一分钟不色色她能死么!
楚聿衡挠挠耳朵,“老婆你爱的呼唤声音好大,我还没老到耳背的程度,不用那么细心周到的怕我听不到。”
眼见姚菍狂白他几眼的直接懒得打理他,好像一句话都不屑于和他多说似得扭头就走,楚聿衡连忙说,“你不想听夏东豪的罪证了?”
继续走,不理他。
放羊的孩子注定是难以被容忍的!
“夏氏大楼的顶楼藏有十几吨化学有毒液体。遇水会扩散,遇火会爆炸。”
楚聿衡虽然没有继续挽留她,可是说出口的话却让姚菍诧异的停下脚步,当她回头看他时,却见他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足以表示刚刚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楚聿衡接着说,“虽然没法在夏家安插眼线和窃听,他们有的是反窃听工具,但是想要在夏氏安插进一个看似无害的大活人就容易多了。这消息是我的人告诉我的,千真万确。”
姚菍立刻道,“化工液体怎么会在夏氏大楼?是夏东豪放的么?”
楚聿衡摇头,眉宇凝的很深,“这点暂且无从查证,但是不管是不是夏东豪,身为公司负责人他都难辞其咎。还有,据说夏氏一个月中会有那么几天公司的进出账流动性很大。我安插进去的商业精英因为和财务部的负责人假意成为男女朋友关系得到的消息。不过至于公司的账流到哪里,做了什么暂时还没具体查到。别说出账,公司的进账资金也十分庞大。”
“你还真是能利用的一个也不放过啊!”姚菍眨了眨的一脸佩服。“你以前不是说夏东豪和闫门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么?你说会不会这笔账是他私下流给了闫门做了什么,而闫门挣到钱后又及时反馈给了他?”
楚聿衡笑了笑,“你所看到的闫门,虽然表面看上去风光,好像旗下的很多机构都非常的赚钱。但其实闫门赚的钱对于夏东豪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小数目,他的财路绝对不在于此,就算他真的是闫门幕后的‘培育人’,他也不过是在利用闫门而已,你以为他是想要把闫门发展壮大起来么?闫门毕竟不是他的,他要发展当然是发展自己的企业,闫门只不过是一个他可以随手利用,或者掩盖什么的工具。所以他才会长期和闫门保持一种默契的‘互利’关系。”
姚菍摸摸下巴的思索着,“你还别说,虽然夏东豪的确够精明够有手段的,但是夏氏企业在国内并不是首屈一指的大佬,还有很多大型企业都在对夏氏虎视眈眈,欲取而代之,或者同盟联手摧毁。夏东豪想要在其中发展壮大起来本身就不算容易,可是这几年来夏氏不但没有轻易的被夹击,反而还先下手为强的灭了几大企业,越发的在圈内成为龙头一样的标志,这跟他身后雄厚的财力是离不开的。闫门需要钱,夏家比闫门更需要钱!如此说来的话,闫门挣的那点钱对于急于在最激烈的情势下成为一方霸主的夏家来说确是杯水车薪,可是若是需要如此多金钱供给的话,那夏家到底是通过什么挣到钱的呢?一定有把柄的是不是?这个把柄就是夏东豪至关重要的命脉!”
几年不见,她的分析能力果然见长。楚聿衡笑的高深莫测,“虽然夏东豪现在只承认他在闫门有几个可以随时调动的手下,但我几乎就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操纵着闫门幕后黑手!尽管现在我们没有证据。但是闫门的人真正是在做什么‘买卖’,夏氏背后见不得人的大笔金钱进账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姚菍一听顿时惊喜万分!
不忍再逗弄她,以免到时夏东豪没为自己所做的事引火上身,他自己倒是被他跟前这把热烈的小火苗子烧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楚聿衡伏在姚菍的耳边,低声说,“闫门做的买卖就是……”
……
楚聿衡说着说着,姚菍忽的睁大眼睛!满脸的震惊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他居然!!他居然!”
他可真不怕死!
“嘘。”楚聿衡冲姚菍比了个小声点。
“虽然家里我已经检查过了,没有被人安装窃听设备,但是小心隔墙有耳。”楚聿衡意味深长的对姚菍说。虽然他很能理解她这一脸惊诧的表情,毕竟在他听到这一切的时候,他也是暗自意外了一把。
“这消息的属实度有多少?”
楚聿衡淡淡蹙眉,“百分之九十九。他们做事实在太小心,而且非常警惕,得到这个消息非常不易,我还在让人继续寻找罪证。一定要把夏东豪和闫门‘联系’上!让他这次阴沟里翻船,湿了衣服撇都撇不干净!”
楚聿衡眯起深邃的眸。他夏东豪的确够精,足够是把经商运作的猛将。他自以为在商业上他楚聿衡的确不及他。但是只要他做了违法犯罪的事,哪怕是一点点,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他给掘出来!他到底要看看,他道高一尺,他夏东豪还够不够格继续较量下去的魔高一丈!
之前所有的被动和按捺,都是为了后续的积攒。他不着急,一点都不着急的看着他一点点的把力气都耗费在中途,看他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马脚越露越多。战场如情场,的确是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对了,差点忘记叮嘱她一件事。
“想办法联系到黑鹰他们,我已经派人打听到那个肇事司机当场身亡,警方一定会去往他的家里。如果他们发现了他的妻女不见的话,第一个就会怀疑他们被人绑架。把她们由我的人看着那叫‘保护人证’,因为我们的特殊身份具备这种‘保护资格’。可让黑鹰他们看着,放在德国聂世军火基地那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放在我们中国这个法治国家不合适,因为身份不同,他们的行为那叫绑架挟持,不但对他们自己不利,也不利于我们工作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