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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飞天情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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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剑殇。

又过了几天,我请剑殇做客。

用完膳后,我说:我收了件宝贝,想给你看看。

他受宠若惊,表示极大的兴趣,可很快就懊恼了。

看到这个糟糕的艺术品,你有何感想?

东王既然当作宝贝,一定有您的道理,我是武士,不懂其中玄妙。

他的眼睛盯紧手印,像着了魔,额上密密渗汗。

我想象冰瀑大块下坠的情形,那是他的意识。

我说:它有个不同凡响的名字——六指哥。

他压低声音问:你会对它做什么?

它虽然丑陋,可我把它当无价之宝,我会善待它。如果因为它我招致祸端,我也会毁掉。

请您记住您的话。

我们去书房看幅画。

第三卷 第三十六章:野心

那是幅地图,确切的说是中国地图,除了原明朝疆域,还有蒙古和朝鲜。我提笔写字:江山如此多娇,无数英雄折尽腰。我说:为了这么大的帝国版图,不知多少豪杰慷慨赴死。你觉得还有那些需要补上?

剑殇勾勒日本岛图,说:我有个心愿,就是把日本变成帝国的一个省。

日本省?你的想法很大胆。日本民族难于驯服,朱元璋虽然急功好战,但也把日本列入十五个不征国里,《皇明祖训》里写得清楚。我听说,寒冷国度的人民像年轻人一样勇敢;炎热国家的人民像老头子一样怯弱。这话虽不够准确,民族性和气候的确很有关系。江南水乡人多文质彬彬,北方人豪迈粗犷。日本多火山地震,人民的脾气如火山地震暴烈无常。他们凶猛残忍而不讲信义。

正因为这样,如果我们不及时征服它,迟早会被它征服。

你不觉得他们太不自量力吗?弹丸小国,能有多大能耐?

我坚持我的看法。

写几个字。

剑殇写了四个俊拔大字。

我说:无限帝国,真好。

剑殇郑重说,帝国不但要继承大元帝国的版图,还要征服全世界,她才能永葆和平、安全和商业的繁荣。您必须领导我们完成这个神圣的任务。

我拿来酒具与剑殇碰杯。

他说:为大日本万岁而干杯。

我补充说:是日本省。

突然我停住了。我看剑殇眼睛,看到我和他,他就在我后面。他的形象时而模糊时而清楚。他诡秘的笑,随他的走而消失。我再也撑不住,像垮了似的哭泣,怎么会…………怎么会………………

城防军和卫队包围皇宫,我只身去见瑾儿。

她穿着姑姑平常穿的衣服,更像姑姑。她端坐榻上,问:知道朕为什么坚持到现在?

我知道。你晓得我知道这个秘密。

什么秘密?老实说,一直到现在,朕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朕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姑姑的女儿。

她奇怪地问:原因?

你和姑姑很像。

笑话,朕是她的灵童。就这些?

当然不是。你和姑姑、剑隐士、张协的手腕上都有蝶形烙记,我怀疑是家族的标志。更重要的是,姑姑脸上有不易察觉的蝴蝶斑,生了女孩的母亲通常长这种斑。

多么精巧的构思呀。可朕告诉你,朕是灵童,是天之娇子。朕有最高贵的血统,有足够的资格。

要么把圣母请来,我想她知道真相。你不敢吗?你怕被拆穿。

不。她命人叫来婆婆。

我的心狂跳不已,努力平静说:婆婆,关于陛下的身世,您一定知道吧。

瑾儿说:婆婆,你告诉他,朕是神,天生的教主和皇帝。

终于有人质疑了,一定要我说真话?

一定!

婆婆温和地说:如果让我说实话,孩子,我得告诉你,你是一个凡人。

你骗我?

不,千真万确。

你就骗了朕二十年。

我不能继续沉默,我是快要死的人了。我遵照先教主的意思,把这天大的秘密告诉你们两个。

请详细地说,因为我也不清楚。

婆婆娓娓而谈:

我出生富贵之家,世代官宦。父家、夫家都是东林党人,与当时名士杨涟、周顺昌交往密切。我也受过较高的教育。

后来,魏忠贤大肆捕杀东林党,父家夫家先后罹难。我幸运的的带我惟一的儿子逃出灭族之祸,流浪于村落。我以为这一辈子就要在穷乡僻壤度过了。

我给一家财主做洗衣工,收入微薄,而且很苦,常常夜半时候就起来工作。

有一次,我洗得好好的,大概劳累的缘故,不知不觉睡着。我似梦非梦看到我丈夫,他说,今晚你要遇贵人。

忽然“砰”的一声把我惊醒,狗乱叫,阴风乍起。我以为撞鬼了,想跑,动不了。我不敢出声,听水里的动静。

也许是人。鬼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响静。

我轻轻喊:是人吗?

拍水声有节奏的向我靠近。

我“哇”地尖叫,一只湿漉漉的手抓住我的脚踝。

然后是个断断续续的女人声音:救我………………

是人。

我浑身长满劲把她背回去。我想我丈夫的托梦,我有个坚定的念头,这个女人是我们家族的救星。

我叫七岁儿子照顾她,我还得洗衣糊口,不得不分出时间照顾她。她求我收留她却不告诉我任何关于她的事。

有一点不言而喻,她小腹隆起,凭女人的直觉,她怀孕了。

平常有邻居串门,自然知道我家多个姑娘,也略略晓得她怀有身孕。我说她是我的亲戚,随丈夫逃难来我这落脚,而他男人途中死了。

这便打消大家的疑云,但像故事似的在村了传开。姑娘表面没多大反应,时常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可我心里总不塌实。

姑娘的肚子挺得很大,实在不能走动,我就叫她做些针线活,她居然不会。纵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应学女工做出嫁的衬托。

她分娩前后一直是我帮她洗衣服,我发觉她内衣上绣有一只大大的凤凰。我想她是皇室中人,至少是贵人,我们家有救了。

她分娩是时候,一直叫唤“咯、咯、咯……………”我以为是叹腔,想不到是她男人的名字。

她生个女孩叫张瑾。孩子生好后,她给孩子喂了十几天的奶,然后告别。她嘱咐我把她女儿照顾好,她会回来报答我并带走她女儿。

我把她女儿当自己亲生的。儿子也喜欢这个妹妹,她喊我妈妈。多一张嘴吃饭,加重我的负担,但也多了几分欢乐。邻居不时的接济我们。大家把那姑娘当落魄女子,十分同情。有时我就琢磨,孩子的父亲是谁呢?

一年多的日子过去了,瑾儿可以走路。

一天深夜,有人敲门。我隔门问:你是谁?

没有回应。

我又问一遍。

大姐,是我呀。

我听得这亲切的声音,是那姑娘。于是放心开门,接着一伙强盗闯入,最后才是姑娘现身。

她还是穿那时的衣服,可我的感觉很陌生。她不在落魄,她忘记是我救了她。她的态度很傲慢。

她要她的孩子,我说孩子早睡了,别把她吵醒。

她说:我很急。你别和我纠缠。

她的手下也凶巴巴瞪我。

我去里屋轻轻抱孩子,儿子睡得沉,我怕出意外,用被子把他遮严。我想可能我最后一眼看我儿子了。

姑娘接过孩子,露出慈祥的笑,然后抱她走了。她的手下拔刀子逼我,我大气不敢喘,我想我完了。这女的够狠,我当初不该救她,也怪夫君托个噩梦,接我下地狱。可怜儿子从此无依无靠了。

一声孩子的啼哭,我们都吓一跳,是瑾儿的哭声。

我说:孩子哭了,她只认我,我要带孩子。于是不紧不慢的走出去。那刻我闭着眼睛横着心,那家伙随时都能给我一刀。

碰巧姑娘也在找我,她尴尬的笑,说:孩子认生呢,她要你。

我抱紧孩子就像攥着一只护身符。

我坐在院子里带孩子,姑娘在一边看,不时问一些带孩子的窍门。

儿子大概闷热,朦胧出来。我说:你一边坐着,他就端个板凳坐,很规矩。

姑娘见了又笑一下。

直到天明时分,我的胳膊都酸了。院子里又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说:好了。

姑娘说:我们走。你们母子也得去。

出去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怎么啦?通常这个时候,总有个老头子提个鸟笼过路。而财主家的仆人早送要洗的衣服了。

随后我跟他们去南京,他们有座大宅子。姑娘说:我把宅子给你,你照顾瑾儿,别的事不用管,只吩咐下人。你儿子是可塑之才,把他交给我,我保管他飞黄腾达。

我怕她起坏心。

她说:要杀你儿子我早就动手了,不必找幌子。再说,这对我可没好处。

的确,我们处于任人宰割的地步。她是贵族,我儿子在她的照应下必能有番作为,也有希望为夫父两家平反昭雪。

我叫来儿子,告诉他,征询他的意见。

他其实不懂,只是听我说能为族人报仇,他就答应了。

而我还不知道姑娘是谁。

她把我儿子带走,我安心带瑾儿。从此我没见过他。只知道他有个新名字,叫狂刀。

她时常来看我们,竭尽一个母亲的本分。瑾儿却与她生疏,她们从未建立亲情关系。

有一次,她来时带着泪花,对瑾儿说:你父亲不要你了,你父亲不要你了。

可瑾儿听不懂。

过度的打击,她需要排遣,我就成了她倾诉的对象,于是掌握这个最大秘密。我终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就是明教主张敏。

第三卷 第三十七章:真相

她把故事说得很详细。有些你们早已知道。为维护她的尊严,我讲最重要的,其实是强调。瑾儿的生母是先教主张敏,父亲是陆赫。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根本就没有灵童托世的说法。

陆赫的妻子三年不孕,怕是没有生育能力。陆赫就主动找先教主复合,向她保证抛妻,先教主信了他的甜言蜜语,他们有了瑾儿。

事后,先教主后悔,又怕事发,冲动寻死,却本能的自救。我救了她。她也冷静下来,生了孩子,等陆赫音讯。

岂料,陆赫寻觅高人,求取神药,与妻子有了孩子,就是你夏凌空,或许还有你的彤彤妹妹。陆赫见他陆家香火延续,与先教主断绝关系。天意弄人,传授陆赫秘方的剑隐士正是先教主的父亲。他闻知此情,亦后悔不已。想来,剑隐士曾为争虚名乱开杀戒,她女儿替父受难。冥冥中因果循环。

后来的事对你们说不重要,我坚持说完。崇祯皇帝登基,肃清阉党。先教主在朝廷大臣中走路,他们上折为我夫父家平反。皇恩浩荡,先帝封我为高义夫人,赐田宅颐养天年。

我的辛苦没有白费。

先教主利用我的身份将大量金银寄托在我名下,于是把张园变成她的一个秘密基地。她还叫我联络剑隐士,又秘建一个基地,剑隐士其实不曾退出江湖。他杀死剑神,把太阿抛出江湖,引起浩劫,他的目的是削弱四大派的实力,抬升明教地位。

只是他最近的离开才算退隐江湖,都风烛残年了。

我以为瑾儿要哭,她没有。只是问: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身份?

一开始,我听到你的琴声,陆赫也会这支曲子。我假想是姑姑学于陆赫而授于你。

是婆婆教的。

婆婆说:东王的话没错,先教主先教我,再要我教她。她经常弹这支曲子。

我没听她弹过,她把张园当作真正的家。还有,你的管家揣着姑姑的灵牌死。虽然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我确实从那时候就更加怀疑了。让我们忘记前人的是是非非和留给我们的伤痛,快乐地活下去。

帝国正在流血,我们必须制止。

剑殇进来,他说:东王你怎么还不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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