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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乐在妻中(婚恋)-第24部分

小说: 乐在妻中(婚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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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妙妙很少去新房子那里,基本上交给秦准白全权代理,秦准白每天也会给她汇报装修进程,日子就这么平淡度过,苏妙妙偶尔想,这样未尝不好,爱情保质期太短,而她把秦准白当亲人或者更合适。
  
  这几天秦准白的懒病犯了,早上躺在床上无论苏妙妙怎么拽踹都不起来,看苏妙妙无可奈何就翻翻身继续睡觉,第一次苏妙妙忍了,第二次她忍了,第三次就忍无可忍,从冰箱内拿出冰块塞进秦准白衣服内,这招果然凑效,秦准白很快就从床上弹跳起来,苏妙妙抱臂看着他说,“下次不要让我再叫你第四次,否则放的就不止是冰块。”
  
  今天秦准白竟然很早起来,只穿了条短裤就去去阳台上,苏妙妙问他做什么,秦准白说,“人体体温计”,回来告诉苏妙妙,“今日天气晴朗,无风无雨,适合外出。”
  
  “你有什么建议?”难得休息这么在家呆着的确无聊,苏妙妙也想出去玩。
  
  秦准白开始从衣柜内拿衣服还给苏妙妙搭配一套放在床边,“现在没想到,不过很快就能知道。”苏妙妙懒洋洋起床,去对门才知道杨之蓉和苏平云都不在家在桌面上留了字条说去参加聚会,明天才会回来。
  
  坐上车,苏妙妙疑惑着问,“这车你不还了?”
  
  “这款你不喜欢?”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肯借给你这无信用的人。”苏妙妙摆弄好安全带对秦准白说,秦准白嘴角含笑,“开别人的车,让别人去交罚单吧。”同一时间的靳旭看着手上的单据咒骂着秦准白,这人太不仗义,这车是他刚从车行提出来,因为一赌约被秦准白借走,真正的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靳旭每每想到这个就咬牙切齿,他为什么要和秦准白赌康蕊茜有没有男朋友这种毫无水准的问题,开他的车也就算了,竟然还要他交罚单。
  
  秦准白开车的方向是距离本市有段距离的A山,以高度和险峻而全国闻名,每年不少人前来旅游,这个时段非节假日人不是特别多,苏妙妙爬到一半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不肯再走,秦准白好心提醒她,“中途休息会觉得更累。”
  
  “约会,噢,就算不是约会,秦准白你也不用这么抠门的,豪华晚宴奢华烟火也不适合我,但你也不至于图这个便宜来这里爬山吧。”她就奇怪秦准白为什么在出门前要找身份证,原来是来这里凭本地身份证能免门票费,这人倒是会过日子,苏妙妙就疑惑,秦准白怎么就能这么勤俭持家这不是应该是女人的特质吗,他不会觉得这有损他高帅富形象吗。
  
  秦准白微微弯腰,“我背你上去。”苏妙妙也顾不上酸软的双腿跳着趴在秦准白的后背,秦准白被她的冲力要向前栽倒,还好向前走一步才稳定身体,“你倒是悠着点。”
  
  苏妙妙这才有闲心四处观看,上山路都是石阶,秦准白很快就汗流浃背,苏妙妙看着晶莹透亮的汗珠从他的鬓角渗出,顺着脸颊线条滑下,苏妙妙乖乖趴在他后背上,听着他随着用力而加快的心跳声,咚咚就响在她身前,她用力抱住秦准白的脖颈,“我给你讲笑话吧。”
  
  “别,我现在没力气笑了,你要是有力气就下来走两步吧,我腿软了。”秦准白其实也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苏妙妙难得安静陪在他身边,就算流汗又怎么样。
  
  苏妙妙挣扎着从他后背上滑下来,秦准白扶住旁边的扶手苦笑,“你终于肯心疼我了,刚还心想难道这招苦肉计不凑效?”
  
  “现在节省你体力是因为下去你还要把我背下去。”
  
  虽然四处绿葱葱,但是在白天被强度阳光照射,刺眼的光线,搭配聒噪的蝉鸣声都让人觉得燥热烦躁,苏妙妙就是,她问秦准白,“上来做什么?”
  
  秦准白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嘴里还自言自语道,“资料显示是这里的。”苏妙妙被他拉着往前走,她想坐下来让双脚休息下,秦准白突然对她说,“闭上眼睛。”
  
  苏妙妙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闭上眼睛,秦准白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经过相当长一段距离,秦准白的手还是捂在她眼睛上,苏妙妙有些不安地问,“这是哪里?还要走多远?”脚下不像是正常的土地,踩下去有些晃动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身后的秦准白并没有回答她,苏妙妙继续疑惑着问,“秦准白你在抖吗?”
  
  “……没有。”秦准白张口声音都有些变了,苏妙妙更觉得疑惑,把他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看到身处何处之后倒抽一口气,他们竟然在大约两千米高度,脚下踩着的是一米多宽毫无凭栏的称为路的拼凑木板上,四处的着力点也只有右侧石壁上的铁链条,苏妙妙再看看身后的秦准白,气极反笑,“这不是你要的效果吗,你眼睛闭那么紧做什么?”
  
  秦准白紧闭着眼睛,手用力握住苏妙妙的手,微微颤抖,苏妙妙说,“你恐高?”
  
  虽然难以启齿,但秦准白还是点点头,他也是在走上来才知道,本想着在这悬崖陡壁处能让苏妙妙难得小鸟依人一次,不是说女人都害怕这样的处境的吗,这是靳旭说的,他的原话说,“女人真是个奇怪生物,明明胆小如鼠还非要看恐怖片,非把自己吓得睡不着才安生,不过追人的时候这倒不失是一种好办法。”说者只是调侃秦准白就记在心里面了,他竟然想看到苏妙妙害怕的样子,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恐高症。
  
  “你坐飞机不怕吗?”苏妙妙看他的样子竟然觉得好笑,就忍不住逗他,轻挣开他的手,往前走一步,秦准白孤零零站在那里寸步难行,微微睁着眼睛看着苏妙妙,“我又不开飞机。”有些薄怒地叫她,“过来。”
  
  苏妙妙放松自己靠在山壁上,“从你的经验来看,我是你第一个用这种方式的人,我的荣幸,不尽情享受怎么对得起你的良苦用心是不是。”
  
  秦准白抬脚要迈出一步,脚下的木板就咯吱咯吱响,他怎么就忘记对付苏妙妙不能用一般招数,微微斜眼,瞥见左侧空荡的空气,显得距离白云极近,树木矮小,一片翠绿让秦准白头晕目眩,忍住难受他迈出那步,身形不稳要向左侧栽倒。
  
  一只柔软的手伸过来准确地拉着他的手臂,苏妙妙向他靠近一步,“你症状这么严重啊,身后的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秦准白紧紧抱住她,才觉得心里面的空荡没那么翻腾,也稍微忘记身处何处,“跟着你走便是。”
  
  什么叫跟着她走,她刚才是被他捂着眼睛的,“你不怕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只知道粉身碎骨浑不怕。”只因为你在身边就足够,他相信苏妙妙,就放心把脚下的路交给她。
  
  苏妙妙第一次没有反驳他,认真地看着脸转向内侧的秦准白,额头上的汗水已经不见,白色简单款短袖显得他皮肤偏白,身上是她熟悉的味道,苏妙妙说,“我们回去吧。”这次她依旧走在前面,牵着秦准白的手,一直到走下这里依旧没有松开。
  
  她只顾往前走看不到身侧的秦准白是怎样的百感交集,这算不算因祸得福,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顺着手臂看上去目光落在苏妙妙的侧脸上,心里面的某块奇异地柔软,和她十指交叉,苏妙妙偏头看他一眼,没有挣开。
  
  再下山苏妙妙并没有让秦准白背她,两个人并排一阶一阶往下走,苏妙妙低头想,奇怪为什么现在不觉得累。秦准白嘴角含笑心里面默默感谢靳旭,兄弟是用来寻找灵感的。
  
  上车秦准白才放开她的手,苏妙妙打开车窗侧着脸朝外看去,久久出神,秦准白问,“站在上面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吗?”
  
  “空气清新,环境不错,改天我们再来吧。”苏妙妙咧咧嘴角有些失落地说,至于落寞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觉得某些东西在悄悄改变,而她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心里面突然就空白让她惊慌。
  
  “……”
  
  苏妙妙没有说实话,在上面的时候她想了许多,如果秦准白像大多数男人一样鲜花烛光晚餐甚至是搭配上夜空烟花都不能让她这么大的感动,一个男人愿意和你做着看似简单的事情,但是对于恐高的秦准白来说却是困难的。他在踏上木板的第一脚并没有退缩甚至坚持到苏妙妙自己发现,他的坚持苏妙妙是看到的,甚至是感动。
  
  “想了,如果掉下去也不错,起码还有你陪着我。”苏妙妙转头对着一脸不满的男人说,想了说出来也无所谓,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就在刚才她甚至想,如果她失足掉下去秦准白会不会克服恐惧拉住她,但是她没来得及尝试,因为她有些舍不得,看秦准白有些苍白的脸和隐忍地咬牙动作,她舍不得。
   

29 。。。 
 
 
  两个人到家就瘫软在沙发上不想再动弹;但温饱问题总要解决,苏妙妙推推身边的人;“我饿了。”秦准白紧闭眼睛不知道是否真的睡着,没有回答她;苏妙妙嘟囔一声还是站起来,念在他今天背她上山的份上就去做饭吧。
  
  什么是亲娘,就是就算出门还不忘你的吃饭问题的人,苏妙妙看着冰箱内已经包好的饺子小心肝颤抖;也只有父母能这么宠溺她了;看眼躺在沙发用手遮住眼睛的秦准白,嗯,姑且加他一个。
  
  苏妙妙基本无厨艺可言;平时家里面的厨房事务一般都杨之蓉一个人承担;苏妙妙的工作量也就是剥大蒜或者饭后洗碗,想起杨之蓉有时候气恼的话:等你结婚之后看不被别人嫌弃。苏妙妙很认真地想,之后很郑重地决定,可以培养秦准白。
  
  做好饭秦准白还没起来,苏妙妙走过去轻轻推他,秦准白依旧一动不动,近乎难受地闷哼却没有睁开眼睛,苏妙妙把他的手拿下来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只是眉头依旧皱起,应该是眩晕感觉还未过去,她从卧室拿了薄被搭在他身上。
  
  盘腿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苏妙妙认真看着秦准白的睡颜。他和何启扬相似吗,眼神和感觉却是不同的,何启扬总是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睿智,而秦准白看起来更接近男孩子多一点,活力感染力是何启扬不具有的,却也少了何启扬身上的成熟沉稳和安全感。如果说他们的相貌相似,只能说是局部有细微相像,两个人的侧脸线条。根据这个判断,秦准白应该长得像他妈妈多一点。
  
  关于母亲的信息秦准白很少提起,以至于苏妙妙一直自认为他是孤儿,但是秦准白的行为举止偶尔又透露着优雅,像是经过严格家教的熏陶。她想起作为婚房的那个城堡式的洋房,秦准白说那是他妈妈的房子,却没提起过他的爸爸。
  
  苏妙妙没事做就和康蕊茜聊天,把这件事情和她说了,康蕊茜那边静默一下之后猜测,“难道秦准白是私生子?那个房子是他爸爸给他们母子的补偿?”苏妙妙看眼依旧睡着的秦准白张口要反驳却找不到凭据,她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呢。何家是本市相传上百年的望族,没有其他家族的宣扬反而十分低调,苏妙妙也只是在后来何其扬成为她的家教老师之后才知道,而何其扬是那个家族的嫡孙,那样的家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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