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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千山看斜阳-第24部分

小说: 千山看斜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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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觉非一听,也是好胜心起,便点头:“好,到时候我来与你赛一赛。”
  独孤及大为高兴,自怀中摸出一块玲珑剔透的青玉,递给宁觉非:“来,你拿着这个,只要一入西武境内,你便向当地官员出示这东西,他们就会妥善将你护送至明都。”
  宁觉非接过,见上面刻着九匹昂首奋蹄的骏马,雕工十分精细,不由得赞道:“真漂亮。”
  “不过是玩意儿,再贵能值什么?还不如一匹骏马称我的心。”独孤及笑道。“兄弟喜欢就好。这玉佩叫九骏玲珑,整个西武都识得。”
  宁觉非一听,便要还他:“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能收。再说,我便入西武,也能自己找到明都,哪里需要人护送?”
  “我自然知道兄弟的能耐,但若是被你长驱直入,我哪里还有颜面存在?”独孤及看着他,眼里满是笑意。“难道你也要我学那澹台牧,调集八万铁骑来围你?”
  宁觉非不由得失笑,只好摇了摇头:“好吧,我便收下了。”
  独孤及大喜:“那兄弟是认我这个哥哥了?”
  宁觉非一愣:“收下这玉就算是结拜兄弟了吗?”他不大懂古代风俗,各地的习俗又各不相同,因此他从不敢乱收东西,深怕会逸下无穷后患。
  “那倒不是,但我既叫你兄弟,你又不反对,那自然是认我这个哥哥了。”
  宁觉非听着听着,总觉得他的话中有无赖之意,但因不懂西武风俗,也分辩不来,只是略想了想,认真地道:“本来,陛下骁勇豪爽,觉非自也愿与你结为兄弟,但你喜欢滥杀无辜,这却令我很是不喜。”
  独孤及长叹道:“其实不是我喜欢滥杀,实在是南楚人有时候挺让人头疼。若不杀光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从屋里射出一支冷箭来。以前我们没有屠城的时候,有些兵将竟是被老人、妇女甚至小孩杀的。所以,后来每到一地,便索性斩尽杀绝。唉,既是你不喜欢,以后我下令不屠便是。”
  宁觉非想了想,对他笑道:“大哥,得民心者得天下。你若屠城,便会失尽天下民心。你想踏平南楚,只怕是难。”
  独孤及听他叫出一声“大哥”,不由得欢喜之极,仰天长笑:“兄弟,大哥听你的便是。”
  半晌,便听见马蹄声声,向他们这边奔来。
  宁觉非回头一看,却是一群穿着北蓟游牧民装束的汉子,他们之中却跟着那两匹红马。
  独孤及上去带过赤龙,对他笑道:“这些人,有些是北蓟的鲜于氏族人,有些是我从西武带来的随从。”
  宁觉非便冲着那些人点头微笑。那些汉子也全都用亲热的目光看着他。
  “记住,他是我兄弟。”独孤及大声宣布,随即翻身上马。
  那些人齐声答应:“是。”
  宁觉非带过烈火来,赤龙却嘶鸣了一声,似乎很是不舍。
  烈火也频频转头去看它,眼中满是依恋。
  宁觉非听说这烈火自小便没见过父亲,倒是很理解它此时的感情,不由得犹豫着,没有硬拉它离开。
  独孤及看着他道:“兄弟,不如去鲜于氏的大帐,我们好好喝喝酒。”
  宁觉非略一思忖便爽快地点头:“好。”说着,便上马,与他们疾驰而去。
  鲜于氏果然是北蓟的三大望族之一,族长的大帐气势雄伟,周围还有数十顶小帐篷,虽是在草原上临时搭建,却也像一个寨子一般,应有尽有,热闹非凡。
  宁觉非跟着独孤及一路前行,看到的都是笑脸,不过仔细观察大家的表情,似乎连这里都很少有人真正知道独孤及的身份,只知他是族中的显贵外戚。
  独孤及只对人说宁觉非是他的兄弟,大家也都不问别的,只管端出美酒佳肴相待。这一晚,歌舞醉人,酒香怡人,宁觉非与众多草原的汉子推杯换盏,又被豪爽的姑娘们逼着学唱祝酒歌,还追着劝酒,笑闹之中,竟是喝得酩酊大醉。
早知道这里没有我就早点发了。。。。。。。。。这文不是一般的经典那~(国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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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上中天,众人大都醉倒,独孤及也是醉眼朦胧,呢喃道:“兄弟早些休息吧。”便倒在帐中的地毯上,呼呼大睡起来。
  宁觉非撑起身,踉跄着走出帐去。本是内急,待出得帐外,被夜晚的冷风一吹,他已忘了出来的目的。酒劲一阵上冲,不由得低头大吐特吐。等把积在胃里的酒肉吐了个干净之后,却是清醒了一些。
  他抬起头来,脑中一片空白,一时已想不起怎么会身在此处。
  “烈火”低低的嘶鸣却近在耳边。
  迷迷糊糊中,他骑上了马背。
  “烈火”老马识途,竟穿越草原,奔回了蓟都,轻车熟路地回到了国师府,停在了府前。
  因宁觉非没回来,云深吩咐了家人在门前守候,此时赶紧上前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将他抬回了屋。
  云深惦记着他,本就睡得不熟,此时听到动静,便披衣而起。看着宁觉非大醉而归,他不由得双眉紧皱,赶紧叫人准备热水,侍候他洗漱沐浴。
  忙乱间,已有人端来酽酽的热茶。宁觉非正觉渴得厉害,立即大喝了一气。
  家人们将木桶注满了热水,便要帮他宽衣。
  即使在醉中,宁觉非都似对此类动作十分警觉,立即抬手握住了那双手,喃喃地道:“滚开,滚开。”
  那人的手腕被他大力一握,疼得差点叫起来。
  云深立刻上前,温言道:“好好好,你先放开他。”
  听到云深温柔的声音,宁觉非安静了些,双手便松了开来。
  云深知道喝醉了的人重有千钧,便干脆叫家人连衣带人将他扔进了水中。
  宁觉非嘻嘻笑道:“游泳吗?温水?恒温游泳池啊?好久没见到过了……”说着,两手已在缓缓地划水。
  云深看着他,见他面若桃花,醉眼中波光流转,唇边带着天真的笑意,犹如孩子一般可爱,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他叫家人避出门去,自己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嘴里轻声哄着,伸手在水中替宁觉非解下了衣服,随后拿起毛衣,替他仔细地擦过醉意盎然的脸,擦过匀称的身体,只觉得他那细腻却伤痕累累的肌肤下仿若有力量如水银一般流动,就像一只小豹子一样,漂亮而充满了活力。
  等到洗完,云深使足力气将他拖出了浴桶,赶紧用干毛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滴。
  宁觉非冷得一哆嗦,忽然恢复了几分清醒。
  睁开眼,只见一灯如豆,恍惚地照着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
  他怔怔地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看着那熟悉的温情,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无比辛酸地轻声问道:“是你吗?是你吗?”
  云深一听,不由得一愣,抬眼一看,便瞧见了那一双平日里水波不兴的眼中满是绵绵不绝的忧伤。他的手不由得停了下来,情不自禁地想先抹去那眼中的悲凉。
  他的手刚刚触到宁觉非的眼睛,忽然腰间一紧,便被沉沉地压在了床上。
  宁觉非紧紧地搂住那温暖绵软的身体,将唇压在了那双熟悉的眼睛上,喉间一直低低地呢喃道:“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千山看斜阳》第一部?南楚篇'修改版'下 


  第二十五章 
  宁觉非紧紧地搂住了云深的腰,伏在他的身上。他灼热的唇轻柔地吻着云深的眉眼、鼻梁,最后轻轻地贴在唇上。
  他的呼吸之间,全是醇酒的香浓。
  云深在他搂上来的时候,身体骤然有些发僵,这时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他缓缓地抬手圈住了宁觉非的身体,温暖的双手放在他已变得有些凉的背上。
  云深身上穿着丝绸的中衣,隐隐地散发着青草一般的清香。宁觉非伏在上面,仿佛觉得自己正趴在春天的草原上,渐渐地有些沉醉。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与云深在唇齿间深深地纠缠着。那柔软的嘴唇,有些犹豫的舌尖,都勾起了他更深的欲望。
  他急迫地伸出一只手,想去撩开身下人的衣襟。
  云深身上的衣服偏偏长及脚踝,对襟处是一排精巧的蜻蜓盘扣,急切间根本解不开来。
  摸索半晌,不得要领,夜半时分,塞北沁凉的空气让宁觉非打了个寒噤,到底清醒过来。撑起身,他看着眼前的人,一时有些发愣。
  云深看着他,眼中仍然如水般荡漾。
  宁觉非看了他一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索性又伏到他身上,两手再次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入他的肩窝,闷闷地说:“对不起,我……发神经,你以后别理我。”
  云深轻笑了笑,拉过被子来,盖在他光裸的背上,然后抱着他,轻声问:“我是谁?”
  宁觉非清晰地答道:“云深。”
  云深将脸颊往旁轻靠了靠,依在他的额旁,温柔地说:“很好,至少你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
  宁觉非忽然有些不自在,将他圈抱得更紧了一些,脸却渐渐地烫了起来。半晌,他问道:“你不生我气吗?”
  云深缓缓地将抱着他的手收紧了些,微笑道:“不生气。”
  “真不生气?”
  “真的。”云深看着他,说得非常肯定。
  宁觉非呆了半晌,终于将心里的尴尬消除了些,这才溜下来,躺在云深身旁。
  房里的那一盏油灯早已灭了,月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室内显得十分安静。
  两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月光,都不说话。
  半晌,云深忽然说:“我的手。”
  宁觉非不解地看向他。
  云深抽了一下被他压在身下的胳膊,笑道:“我的手,麻了。”
  宁觉非这才察觉,赶紧挺了下腰,让他抽出手去。
  看着云深慢慢地揉着手腕,宁觉非问道:“云深,你真的不生气吗?我这样……很不应该的……”
  云深侧头看着他,忽然翻身,缓缓地压了过去。
  宁觉非感觉到那白色的丝衣随着他的翻动又散发出来的青草香,看着他漾着笑意的脸渐渐地凑过来,心中既没有厌恶,也没有抗拒,只有亲切的温馨。
  云深覆上他的身子,用手轻轻地抚过他的眉眼,随后吻了上去。
  他学着宁觉非刚才的动作,吻过他微微颤动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最后吻上轮廓分明的双唇。那唇干爽温软,带着馥郁的酒香和一丝丝茶香。
  宁觉非一动也不敢动,有些发怔地感觉到他的舌尖轻轻地刷过自己的齿端,如蛇一般卷过自己的舌头,然后退了出去。
  云深抬起头来看着他,笑吟吟地问道:“觉非,我这样对你,你生我气吗?”
  宁觉非立刻摇头:“当然不。”
  云深轻笑:“好了,现在咱们公平了,你心里是不是也好过一些了?”
  宁觉非立刻点头。
  云深看他忽然变成了一根老实的木头,不由得忍俊不禁,笑着拍了拍他:“嗯,好孩子,真乖,那就睡吧。”
  这一句话便让那根老实的木头在瞬间变成了豹子。
  宁觉非猛地发力,将云深掀了下去,随即将他摁在床上,狠狠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是孩子?”
  云深仰头,开朗地笑了起来:“好好好,是我错了,你不是孩子,是大人了。”这句话的说法却更像是在哄一个急切想长大的孩子。
  宁觉非又好气又好笑,看他半晌,却又不能当真做什么,只好无奈地摇头,放开了他。
  重新躺下来,他终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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