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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挽灯-第13部分

小说: 挽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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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冢将臣睡著时有著军人惯有的挺直,挽香也很规矩,抱著双臂小小一团,缩在被褥一角,从来不曾越过两人身体中间的界限,所以两人一向相安无事。
  有时候他会在夜里伸过手来,指尖轻轻碰触到人,知道她老老实实呆在身边,就有了一种陌生的微妙满足。
  将臣惊起,往身边一看,才发现挽香缩著身子,已经滚出了被褥的范围之外,地板冰凉凉的,她却好似没有察觉,黑发如丝,冷冷泛光,蜿蜒在咖啡色的地面上,那根珊瑚红色发簪被斜斜别在脑後,雪白被褥只有微微一角搭在她手腕上。
  将臣叹气,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回来,搂进温暖的怀里。他虽然从来没有抱著女人睡觉的习惯,但此时此刻,却觉得胸口柔软沈甸甸的触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美好。
  绯色和服顺著他的动作微微敞开,月色下浅浅露出的白嫩雪乳惊人魅惑,散著淡淡的香息。
  将臣看著粉嫩美景,绿眸缓缓染上欲望的阴沈,长指扯开她肩处的衣服。
  他从来不委屈自己的欲望,虽然没有碰过挽香,但他多得是能够发泄欲望的女人。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除了发泄欲望外,就连一眼都不想多看,可他却在此刻,抱著这个柔软而干净的水晶娃娃,借著月光,寸寸剥开她的豔丽。
  丰挺硕大的圆润乳房,稍微一碰都有激颤的动荡,小小乳果精致豔丽,妖烧妩媚,娇美柔弱,融合了小女孩的无邪与成熟女人的冶豔,雪色肌肤在腰处勾勒出一弯惊人弧线,掐出一个盈盈而婉转的腰肢。
  将臣无声无息地轻笑,清冷眼底,现出了一点碧油油的绿意,向下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袍。
  挽香被他的动作弄醒睁开眼,一怔,然後眸底惊惧寒冷,烧著恨戾而狂烈的耀眼光彩!
  她发疯似得扯紧领口,正要後退,就被一个大力冷冷定在凌乱的床铺上,浴袍滑开强健的肩膀,将臣居高临下的压著她,眼底欲望狂暴。
  “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想干你。”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用中文缓缓说道。
  “我讨厌强暴女人,但你若不服从,我觉得强暴也不是什麽不能忍受的事情。”他冷冷勾著唇角,抓住挽香的洁白大腿向外狠狠掰开。
  阴魅俊眸里是纯粹而青翠的绿,长指掐著她的下巴,鬼冢将臣释放开胯下强大巨硕的男性巨龙,炽热而刚硬,曾令无数女人们虚弱瘫软。
  挽香咬紧牙,冷冷的,却不再挣扎,而是抬起手指慢慢伸向头顶。
  她的柔顺使得他的亢奋更加硬挺,凑过去在她唇上沙哑吻啄,
  “我第二次掳走你,就想把你永远锁在我的房间里,让你不见天日,锁住你的手脚,衣服也不用穿,反正我回来第一件事肯定是干你。”
  他伸出手指握住她丰润臌胀的乳房,滑腻饱满的触感在掌下滑动。
  “你的身体很适合做爱,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我一看就知道。我只要有空闲就会不停的干你,直到你灌满我的精液,你会一个接著一个,不停生养我的孩子,我会干的你脑子一团浆糊,什麽都不想,只要被我干。”
  他的表情透出一股寒冷的强硬,他看著眼前僵冷的玉娃娃,浮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握著她的一只手腕,缓缓压在地板上。
  “我还可以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将你光著身体绑在外面的树上,每天都被注射最高浓度的淫药,让你哭著求我 ──── 你以为我不碰你,真的是拿你没办法?”
  他半垂著眸子,松开手指,眸底忽然浮起浅浅的温柔,“挽香,我不是做不到,我是舍不得。”
  话音未落,他意欲挺身撕裂她,却猛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惊愕绿眸痛缩,待将臣看清她做了什麽,欲望不禁仿佛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失神低喊,“挽香────”
  挽香顺从的半睁著眼睛,死水一般的光波,她一手握著从头发上拔下来的珊瑚簪子,将它狠狠扎进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动脉!
  泼洒喷涌的鲜血从柔嫩雪白的手腕流成血红的河,将臣简直不敢相信挽香有这麽大的力气!珊瑚簪是钝的,就这麽深深将她的左手腕扎了个对穿,甚至钉入了木质的地板之中!
  而挽香就那麽侧头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手,毫无表情,没有发疼的颤抖也没有一丝皱眉,只是右手紧握发簪,任凭鲜血横流。
  她柔顺的半睁著眼,静静看著窗外的月色,认真又温和,仿佛血淋淋钉在地上的是别人的手腕,妃红色和服软软铺开,仿佛被献祭的女神。
  “来人!医生,给我叫医生!”
  鬼冢将臣心神俱焚,紧紧握著她血流不止的手腕,一把抱起她推开门,赤脚散发,近乎於疯狂的在阴冷月色下发足飞奔。
  挽香那样静默,软软垂下手,任凭鲜血一路顺著洁白皮肤蜿蜒。
  “你就这麽不愿意吗?好,我不勉强你,不勉强你……”
  茶色长发缠上他阴郁的脸,阴冷暴戾的绿眸发出碎裂的光。
  他的健臂紧抱著她反复轻喃,心如冷水,冰凉透骨,痛的几乎无法抽息,完全认输。
  这就是挽香,心若琉璃的中国玉娃娃,本质始终都是华山雪玉,可碎为齑粉,却绝不沾染污浊。
  %%%%%%%%%%%%%%%%%%%%%%%%%%%%
  挽香!
  上海雨夜,大水滂沱,冷冷敲打著窗棂,惊雷闪电。
  宁华雍猛然惊醒,倏地坐起身,转头看向窗外泼水一般的阴冷雨水和惨蒙蒙的阴淡月色。
  他再也无法入眠,走至一人高的巨大窗前,额头抵著冰冷的玻璃。
  玻璃如同冷冰,倒映著他阴郁的眼睛。
  梦中,挽香躺在一片血红中,无声无息,让他惊怖。
  他不信任国军特务的工作效率,出巨资从美国军队中雇来技术最好的间谍,顶著战火在全国遍地搜寻,却没有一点令人振奋的消息。
  挽香的玛法听到这个消息彻底瘫软在床,病的只剩下一口气,而他……却连魂魄都快要碎裂。
  挽香,挽香,他从北京好容易抱来的甜美玉娃娃,到底消失在了什麽地方?
  她还好吗?她安全吗?为什麽他的梦里,满是她痛楚的泪,蜿蜒的血?
  “挽香……”
  他几乎失去力气,挥拳重重砸上脆弱的玻璃窗,惊碎一地晶莹。
  清脆的破碎声乍起,他低头垂眸瞪视著满地崩裂的尖利碎片,心头划过一丝重重冷光────
  挽香不在中国!
  他几乎翻过了每一块地皮,就算是埋在三尺地下的白骨,也早就挖了出来,但时间过去这麽久,并没有一丝消息。
  挽香不在中国,她不在中国!
  大雨穿透洞穿的玻璃浇在他湿冷的长发上,宁华雍如同惊电一般转,黑衣鬼魅,拉开门疾风一般卷下楼梯。
  “来人!去给我联系詹姆斯的专机!”
  他清冷吼声划破夜空,洋楼中的人人惊起,纷纷涌出,“少爷!您要去哪里?”
  “美国!”他冷冷的摔掉手里的电话,“我要亲自去找罗斯柴尔德!”
  美国,有最好的特种兵,有最好的谍报系统,有最强大的军事实力,有他早早布下的金融势力,最重要的是──── 有能拿钱收买的政客!
  有政客,就能操纵议会,甚至是操纵总统、操纵军队!
  长睫下的眸子泛著近乎於疯狂的光彩。
  如果找不到她,就举国之力吧!掀起金钱血雨腥风,将全世界的地皮都挖起来!
  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政府,都不放过!
  数月之後,欧美刮起金融风暴,数个国家政府宣布破产。
  无数银行资金链断裂,而後伴随著支援战争军火的资金、石油、铁路等等,纷纷出现危机,欧洲大部分国家的政府和王室几乎都开始疯狂贷款,黄金市场混乱不堪。
  原本井然有序的金融市场中出现了一波接著一波的疯狂攻击,无数攻击的背後似乎都被一只巨大黑手操纵。那从遥远中国而来的金融天才,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在黄金堆白银海中劈出一个血淋淋的巨大伤口。
  缺钱,让战争举步维艰,难以继续。
  为了获取金援,欧洲、日本、澳洲……纷纷开放了国家支柱产业,一大批来自美国的谍报人员如同蚂蚁一般涌入原本封闭的国境,挖地三尺,要将全世界的地皮翻过来搜寻。
  %%%%%%%%%%%%%
  一片火烧火燎的夕阳地里,蝉鸣悠长。
  挽灯站在美国的豪宅中,遥遥看著一身黑衣的宁华雍。
  他冷冷盯著草坪上的枪靶子,专注的在枪靶中下爆出一个一个精准的弹孔。
  他面无表情,曾经春水妖豔的眸光化作剑上秋水,清冷如刀,挽灯望著他,仿佛听到了锋刀名剑出鞘的锐响。
  他的脸颊瘦削尖锐,虽然依旧有著妖精般绝世的美貌,却再也不见风流悠闲的态度,他剪短了一头黑长的柔美青丝,浑身阴冷,站在那里,竟然像是一柄人形聚气成的利剑。
  她生生动弹不得,连眼光也转移不开,纤细指头压在领口上,竟生生觉得有丝凄迷的疼。
  这个时候终於明白,有种男人,有种幸福,终究不能是她的。
  挽香刚刚失踪的时候,上海城沸腾了一阵子,什麽传言都有,有人说挽香死了,有人说她和人私奔了,无数难堪流言传进宁华雍耳朵里,就像水滴落入大海,不能激起一丝反应。
  後来流言淡了的时候,便有媒婆和亲戚来宁家走动,凡是家里有待字闺中的姑娘的都殷勤上门。结果,话头都没有提起来的时候,就被宁华雍冷冷的目光看的浑身发毛,无论如何说不敢说出口。
  而挽灯那时卸下了曾经的妖豔装束,埋头留在宁华雍身边料理家事,没过得多久,便把家里收拾规整的井井有条,一副贤内助的模样。
  於是便有许多人猜测著,宁华雍是不是打算把妻妹挽灯正位?
  这话有意无意的总能让挽灯听到,她却也不在意,只是轻轻笑笑,摇头。
  如果能够得到,早就得到了。当宁华雍送给挽香簪子的那一刻……不,更早的,在阳光清澈的北京,挽香撞倒在地的那一刻起,宁华雍就永远是她的。
  为今,她只希望能在他身边,为他料理家事,照顾起居,便已是她能想像的最大的幸福,其余的,她不敢奢想,也不能奢想。
  她摇摇看著华雍,轻轻拧著眉毛,露出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笑容。刹那间,窜上一股让她想哭泣的永恒。
  宁华雍,我喜欢你。
  知道麽,我真的好喜欢你。
  妖美绝世的身影就在不远处,她却只能所在触摸不到的角落静静的看著他,对著虚无的空气,呢喃出自己的爱情。
  一句我喜欢你,始终不能对著深爱的人,面对面清晰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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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里的樱花树,飘著雪一样细小的花瓣,慢慢落在地上。
  挽香穿著薄薄的睡衣,坐在夜晚的樱花树下,呼吸著日本带著海风的潮湿空气,冷冷的露珠结在睫毛上,她一动也不动,仰头专注的看著天上的一轮冰清明月。
  兀然,肩上披来柔软的披肩,裹住她夜风里寒凉的身躯。
  “在我们日本的传说里,有一个住在月亮里的女子,即使在夜间也光彩照人,叫做‘嫩竹的辉夜姬’。她被许多优秀的男人爱著,最後却在云雾中突然升天,留下一件天人羽衣和世世代代的惋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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