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能不撑着么?
只她这话语里倒是难得的关心,我便自然心领了,“累倒不累,就是有些撑着了,幸而这身衣裳很是好用。”
她又夹了一夹菜,欲来喂我,“这是自然,只怕这衣裳更好用的地方,斯生还未知晓呢。”
我瞪着眼看她,她却对我眨了眨眼,将筷子塞进了我嘴里。
被她看得心里一片混乱,那歌舞自然也在没心思去观赏了。
其实,今晚不正是一个逃跑的大好时候么?
这狐狸山上的眷属,也有不少是在外面的,晚上若是能混其中一起跑出去,倒能省下不少力气。
只这事须得一鼓作气,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今后他们加强了防范,我这便真是如那笼中之鸟,纵有万般本事,也是插翅难飞了。
根据本吼多日观察与探听,这狐狸山,里里外外十六重,从外到里,结界逐渐加强。本君若是强行要出去,待破完那结界,身上早已经没了力气,那动静又着实不小,哪里还能逃得了他们的追捕?
如今若是能混出去,也不用多,出了这禁锢最厉害的主峰一重结界,剩下的便是被发现了,本君也有把握杀将出去。
只这混要怎么混,却是个大问题。
潋滟坐在旁边,闲闲的将半个身子靠在我身上,柔若无骨,丝毫不顾这也算大庭广众,一手攀着我的肩膀笑道:“斯生你却是在想什么,皱着眉?”
与这妖孽过招,实在是不宜喜形于色。
本吼收敛了面容,轻笑一声,握了她的手。
这手感,真是。。。。。.
咳咳。
且说本君握了她的手,做出一番情深意切的模样道:“有累弟媳为阿姊布菜了。”
她呵呵一笑,反握了我的手,“夫君玩笑,这是奴家该做的。”
忍下心中寒到要抽手的欲望,略过方才那句话,继续道:“无论如何,阿姊还是要谢你的。”
我们这厢有惊有险的过着招,那歌舞已然演奏完,这帮狐狸们,真是不想本君活了,一个个又开始蠢蠢欲动。
“公主,”我只得先一步举杯,对着潋滟道:“想我来不死山已然半年有余,日常吃穿用度颇得公主关照,此际斯生我也别无报答之法,只借酒敬你一杯,聊表自己的感激之情。”
那潋滟不曾推脱,只略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下面一干狐狸众欢呼者有之,吹哨者有之,起哄者有之。
本君自是乘热打铁,继续努力,绞尽脑汁的又很编排了些借口,那潋滟一一接了,转眼已是八杯下肚。
再观对面的人,已经是红光满面,唇间生津,眼神迷蒙,一副醉态。
哇咔咔。
本君料想不错,无论这妖孽有多妖孽,平日里头上个酒席都要靠着这密纹衣裳,酒量定然差得很。
本吼方才忍辱负重出卖色相,堪堪握着她那双细腻,咳咳,的手,乘机将她袖子里的密纹给毁了,这酒烈得很,八杯难道还怕醉不死她?
本君虽然嘴上斗不过她,这施法的本领又哪是这将将三千岁的小狐狸能看破的?
那潋滟摇晃了一阵,一手撑了眉头,后知后觉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本君自是得意一番,伸手将她扶住,低声道:“弟媳怕是醉了。”
她晃了晃头,眸子润得很,靠进我怀里,否定道:“我才没醉。”
这醉不醉的,可不是嘴上说了算。
她一边否定,一边已软在了我身边,约莫着是这酒劲开始上头了。
那蒙枝从上头看下来,模样甚是疑惑。
我自传音一番解释,只道自己方才与公主打赌,能力饮几杯云云,虽做不到滴水不漏,怕也没这么快便怀疑出本君要逃跑的念头。
只本君以为这番说辞最多能堪堪瞒过他,却不想他一脸暧昧的望着我,点了点头,便去与坐了一旁的司寒咬耳朵了。
现在,我可管不了他那副神态是为得哪般,只揽着这位狐狸公主,小姑奶奶,将剩下的一干酒都给客气的推拒了。
成败在此一举。
本君终于迎来了与这公主短兵交接至今的第一场胜利。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日,不知为何发抽,跑去看了美人天下。暂且略过那些雷人的剧情不谈,庭姐和小璐妹纸的打扮倒是不错的,庭姐的马球装,啧啧,忒得有味道。小璐妹纸掌司的衣裳也不错,以前第一次看到她觉得她和迅哥长得颇像,现在感觉到不大。另外里面玉麒麟的衣服看得我流口水,咳咳。期间数遍被几句充满JQ的话,戳到萌点。
王皇后情深意切的对小璐妹纸说,以后不要再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小璐妹纸望天万般无奈的低叹,姐姐,我该拿你肿么办。
啊,人那,要有一颗善于发现JQ的心啊。
另外,那只萨摩犬出现的时候,函数妹纸说自个儿是只白狐,本碎碎只觉得心中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小璐妹纸将修葺念成修rong的时候,笑得肚子发抽。
于正,乃赢了啊。
吐槽完毕。
PS:更新总是不能第一时间出现,评论一直被吞,JJ到底能不能别再抽了啊。
☆、第七章
宴席仍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位狐狸小公主终于撑不住那酒劲,扒在本吼肩头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压下面上将要溢出来的得意笑容,在那些老狐狸,大狐狸,小狐狸的睽睽众目之下,向那雌雄莫辩,美艳不可方物的狐狸头子,请旨告了假,名头委实良善正经,无可厚非。
伺候小公主去休息。
本吼只觉得,智慧这东西,果然是需要时间来积淀的。
半抱着潋滟,对着下面的人,兼具温和与歉意的一笑,这两万年练就的虚伪皮相端端应当是滴水不漏,“斯生便先行告退,各位玩好,各位玩好。”
一旁已经有人过来引路,我便顺从随着她,半抱着这公主,向着那未曾去过的狐狸窝去了。
这潋滟现下更是软得仿似全身没有一根的骨头,整个人依在我怀里,迷迷糊糊的模样,懵懂的很,也没了平日里嚣张的神情,虽然面色仍旧艳丽万分,却终于透出些少女的清新来。
摸着下巴,突然觉着这位小公主的命运却是坎坷了些。
只,这强扭的瓜不甜,本君便是对她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怜惜,也断断做不出这个牺牲自我,李代桃僵的事儿。
她公主明明中意的是我那阿弟,即便我那阿弟跑了,也确然不该拿我来充数,只怕还是年少不懂事些。
只她不清醒,本吼可不会陪着她玩。
外面大好的广阔天地与万千美人等着我,真是何苦在这里做个替代品?
我这般一想,竟然莫名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甩了甩头,自觉这种情绪很是影响本吼的逃跑大计,那边的侍女已然将我们领到了地方。
对着她笑得一笑,且吩咐了她回去。
那边酒宴正浓,这位狐狸族小侍女,带着一脸的暧昧,欢欢喜喜的去了。
掐了一回太阳穴,这狐狸窝果然哪出都透着艳气。
潋滟此时还在我怀里,一手紧紧抓了我的衣襟,脚下早已经不稳,哪里迈得了门槛?
我这阿姊之前着实对她不善,如今这要走之际,也没甚好送她的,此下她这副柔弱模样,正是危难之际,想来抱她一抱,实在不算什么。
细细打量了一下周遭,断定确实没人后,才怀着莫名的心虚,将靠在怀里的人打横抱起。
那潋滟哼了一声,仍旧没睁眼,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两只手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襟。
叹了一口气。
弟媳啊弟媳,这可真不能怪阿姊了。
抬腿迈步,四平八稳的将她抱进了房间。
这狐狸窝不愧是狐狸窝,实在是香艳飘渺的很。
我自被那香气迷了一下,凛然醒来时,已将那潋滟置于床上了。
这红床暖帐的,看着本君心中莫名荡漾,忙不迭将那公主放了想往后退。
她那双纤细娇嫩,剔透莹然的手,却仍然紧紧抓着我的衣襟。
弟媳哟,你到底是有怎样的执念,这醉了都不肯放手?
阿姊我也只是长得略微有些像我那阿弟,啊不对,是我那阿弟略微长得有些像我这阿姊而已,委实不是一个人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心中暗暗叫苦,小心掰着那双手,却不敢使劲。
“唔,”床上昏睡着的人发出一声低声的呜咽,甚是销魂,之后便嗫嗫嚅嚅的叫着什么。
可惜她后面那些话说来含糊,声音又低,加之我这厢正有些焦头烂额,便听得不甚清晰。
我这掰了半晌,奈何这只小狐狸的爪子忒得利索,牢牢的抓着我的衣襟,我这掰一根,她放一根,掰到下一根,前一根便又收拢了。
可那手指着实漂亮了些,让本君下重手,不免也有些舍不得,正两厢踌躇时,却终于听清那潋滟唤的是什么。
她哀哀切切的叫了一句,“大兔子。”
醉酒后的模样竟带着些许的可怜来。
这公主,倒是个痴情的种。
不知为何,本吼竟然忍不住哼出一声冷笑,狠心将攥着袖子的手,卸了去。
“潋滟啊潋滟,”我对着那仍在醉酒中,却皱了眉的小狐狸道:“你既然痴情至斯,就不该来招惹我,本君可不是你慰藉伤口的替代品。”
潋滟的手大约是因着失了攀附,有些无措的抓着自己的衣裳。
我一番话出口,禁不住愣了一愣。
这语气,似乎忒怨妇了些吧?
干咳了一声,即便这小狐狸听不见,本君还要是挽回面子的澄清一下的,“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此下阿姊我便是要走了,你自可去寻我那阿弟,待得你们成亲那日,本君便回来帮你们主婚,在此别过吧。”
本吼此番作为,实在是有够谦逊有礼,告完别,只又看了那小狐狸一眼,转身离去。
耳边,却还隐约听得那潋滟低声的叫着,大兔子。
出了这房间,小心关了门,又谨慎的施了个禁锢咒,便是这公主醒来,别说出去,便是扯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了。
今日这宴席主角自然便是如她潋滟所说,是堪堪不才,本大吼我。
这地点,便也自然是公主府。
公主府不比狐狸头子那宫殿,防备自然更松些。
每一重结界都只有一个出口,派了重兵把守。
这重兵有多重,我是不知道了,只当初每每晃到那里时,不管换了几轮看守的人都能准确的认出我,怕是早就被嘱咐过了。
那结界的出口,须得派守的两只狐狸一起结咒才能维持打开,并且随时可以中断,要想单独出去,难度可想而知。
这可是些不惧威胁的天狐守卫啊。
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