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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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过往带她出去玩的多,这便亲近了。
我从山头跳下来,上手摸了摸她的发,亮声道:“小五,你怎么过来。”
她穿着一身小墨绿,侧了侧头,想要避开我的手,神情却是又惊又喜,抓了我的手道:“你果然回来了,听得小九说,真是吓死我了。”
小九是她堂妹,竹九。性格便委实不怎么讨我欢喜了,不懂尊老爱幼什么的,忒爱顶撞人。
只她一句话,说得我很是奇怪,疑惑道:“小九说什么?你吓得什么?还有,你怎么晓得我回来了的?”
她皱了皱眉,柔软的小手捏着我的指节,模样有些感叹,“小九说你要去成亲了,我便也以为你要被妖孽抓住了,”她说着,展了笑颜,现了庆幸的神色,“幸而前几日听说你逃了,我便猜你是否回来了,就过来看看。”
她说起这事,让我不禁僵了一僵,只勉力笑了笑,对她道:“呵呵,没想到小五,你的消息这么灵通。”
竹五今日的神色似乎有些奇怪,一年半不见,也不晓得是否是生疏了。
我说得一句,她却突然叹了口气,对我道:“斯生,你现在是不是不成亲了?”
“是了,”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尽力不去想那些事,只对她道:“不过是场荒唐的闹剧罢了,不提,不提了。”
她点了点头,喃道:“那我就放心了。”
我的手止不住僵了一僵,不动声色的从她手中抽了回来,又摸了摸她的头才问道:“你祖母最近怎样?你记得帮我带话给她,说我很是想她,什么时候挑个时间去看看她。”
竹五皱了皱眉,应下了。
我便又道:“你阿爹呢?好不好?当初他出生的时候,可皱巴巴的,他这名字还是你祖母让我帮着取的,不想如今,你都这般大了。”
她的眉头皱得越发紧,埋怨道:“斯生,你今日怎么突然这么多话。”
我笑着摇了摇头,“你看,大约是真的老了便爱唠叨了,看着你便觉得自己这个做姑婆的,确然有些不小了。”
竹五的眉头终于一挑,哼了一句,跺了跺脚对我道:“你个没胆量的!”
避开她的目光,望了望天。
不禁感叹一句,云梦泽真是个桃花盛开的好地方啊。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过渡。一直发不出来发不出来,有没有搞错,JJ又抽?
☆、第二十八章
竹五对我敷衍的态度虽有些不满,却也不再多言,聊了几句,告诫完我不要让她们家的那些个八卦竹子特别是小九晓得我在哪里,又告诉我阿念带了小梦儿去了东海看扶桑。
我不晓得她的嘱咐是个什么意思,只原本就不太爱搭理其他那些小竹子,也就应了。将她送走后又寻思着反正在这里呆着也是呆着,不若去寻阿念她们。这便又匆匆赶去了东海。
我们在东海有个老熟人,唤作机书,是东海水君排行十三的小儿子,平日里阿念要去东海,必然是先去他那边打招呼的,我这也就先上他那里问问。
只这次,虽则没有寻到阿念她们,却不想那么巧,机书正在找我。将我迎进府里时,他面上分分明的带了莫名的苦笑。这苦笑也便罢了,他偏偏还极力压着那苦涩,尽力做出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对着我道:“斯生,你来得真正巧,我正好有件事想去问你一问。”
他这模样让我对他要问的事觉着十分好奇,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你晓得阿念她们离开这里之后去了哪里么?”
他很是敷衍的摇了摇头,便又急匆匆的问道:“你是不是逃了婚?”
愣了一愣。
我望着机书那张儒雅俊秀的脸,第一次那么想上去抽它一巴掌。
为甚这事情会传的这般之快。不但云梦泽晓得了,便是连东海都晓得了?
当初阿弟跑了的时候,可是将事情藏得很严实的,怎么会到了我这里,就沸沸扬扬了呢?
看着机书那张略有些焦急的脸,我这心下除了不爽更有些奇怪,只敷衍道:“不曾想十三你消息如此灵通,那说起来实在又是件浑事,不提也罢。”
“哎哟喂,”他一脸悲痛的闭了眼,“果然是你,我还万般祈祷莫要是你才好,你这一弄,可搞得我们不安宁了!”
今日这机书到真真诡异到头了,那不死山在流沙,与东海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为甚我逃婚会让他们不安宁?
“十三,这关你什么事,你的八卦心思未免也太重了些吧。”
他仿似没有听到我的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来来回回的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道:“真是的,这可怎么办?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我容易么?”
他晃来晃去,弄得我异常烦乱,连声叫道:“停停停,十三,你先停下,这晃荡的,弄得我这眼都花了,我这逃婚逃得又不是没道理,你却是在这着什么急?”
他手里的扇子方才便呼扇得“哗哗”作响,此时停了步子只一收,往手上一怕,对我道:“壮士断腕,当断且断,斯生,牺牲你一人,幸福千万家,佛祖会保佑你的,你且回不死山吧。”
扯了扯嘴角。
这究竟是个什么事?
机书仿佛终于看出了我的不爽,又拿那扇子拍了拍额角,对着我解释道:“唉,你大约不晓得,我与那潋滟在某处共事,近几日不见她便有些好奇,一问才晓得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只那逃婚的人怎么听,怎么觉着是你。”
他这一番话漏洞颇多,我却对着其中一点很好奇,只嘿嘿一笑调侃道:“我怎么不晓得,机书你什么时候担了职的,我还以为你与咱一样是个游手好闲的呢。”
他仿佛被我不在意的模样弄得有些生气,扇柄击着茶几笃笃作响,“你正经点,那潋滟出事了!”
我只觉着自己的笑僵在脸上,凉意从心脏处抑制不住的透出,布遍了全身。
死死的瞪着机书,却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他皱着眉,望着我,也一言不发。
时间在这静默中不知流走了多少,但我只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能想,而这该死的十三竟一直沉默着与我耗时间。
“她出了什么事?”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却不晓得自己的声音竟然可以颤成这样。只我那颤抖的声音扰着自己的心愈发不安,止不住的又问了一句,“她出什么事了!”
机书突而现了一副了然的模样看着我,摇头晃脑道:“你很是担心嘛。”
皱了眉。“你骗我?”
我此下,不知自己是气愤还是松了口气。
机书轻咳一声,拿扇子遮了脸,“你这模样也倒是真担心她,既然担心她,又为甚要逃婚呢?”
他的问题问得我一阵烦躁。
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帮人会这么闲。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弄得好似全天下的人都晓得了,那个也要来问,这个也要来问。
不八卦会死人么?会死么!!!
大约是他看着我的脸色着实不顺,敛了敛神情,柔了嗓子道:“斯生,我只觉你现在的模样也不定开心,潋滟也确然是病得厉害,你不若回去看看吧。”
生病了?
真不晓得机书与那公主是什么关系,能使得他这般的当说客。
那位公主现在应当身体好得很,修为一日千里才对,怎么会生病?若说其他的我还信,只生病这点,万万不可能。
轻哼了一声,看这机书的神色,估计是框我的。
他似乎看出我不信他,哎哟了一声道:“你个死心眼的,怎么脑子这么瓜,她到底是你未婚妻,你又能逃得了哪去呢?”
“十三,你能不要这么娘气么?”不满的瞥了瞥他,他这般问,我自然不会拿那真实的原因去与他说的,缓了缓情绪,只晃了晃脑子道:“你这便不晓得了吧,这潋滟实则是本君的弟媳,按着这层关系,我担心她也没什么奇怪的。至于未婚妻什么的,所以说,便又是件混事了。再说,你也晓得我一向野惯了,怎么可能一直待在不死山那地方。”
机书用了疑问的眼神打量我,“你真对她没意思?”
“哎哟,十三,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什么叫有意思,没意思的,”伸手扣着茶几边缘,“你也应当晓得,本君这皮囊,花丛里来去本就十分之吃香,当初多少美人扒着粘着,最后还不是那么回事儿?这潋滟等着新鲜劲过去了,自然也便忘了我的。”
自然,便能忘了我的,不是么?
他却摇了摇头,认真道:“我看着,着实不像。”
呵呵,我曾经看着,又何曾像呢?
机书仍然一副要来劝的模样,我却觉得自己再也呆不下去了,只站了身,在他开口前作揖道:“看样子十三你也没什么事了,我还要去寻阿念她们,此下便走了。不用送。”
“斯生——”他张了张口,只喊出两个字。
我已经径自出了房门,劈水而行。
这两天,我也算得个倒霉了。一心想忘了那事,何曾想,遇着这个也与我提,遇着那个也与我提,安生日子没得过,还处处有人劝。
看样子,这里是呆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过渡。嗯,大家也知道我爱埋暗线的。咳咳,晚点还一章番外。
☆、司寒番外【一】
司寒抹着泪坐在床边,刚才那场哭天抢地让她有些力不从心,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最后只能倚在自家相公怀里,抽抽搐搐的开始骂:“个死孩子啊,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啊,天下男人何其多啊,偏偏死心眼的盯着个死兔子啊。。。。。。”
蒙枝无奈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阿蒙啊,你说可怎么办啊,兼虚那小庸医竟然说没办法,呜呜,什么叫做没办法,治都治好了,怎么还会犯痛呢。”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跟着女儿痛死了,什么叫做精神上的原因?什么叫做断了的胳膊还在疼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庸医啊,这绝对是庸医才能说出的话。她捏着蒙枝的胳膊,狠狠的骂,“都怪你,都怪你,咱家姑娘的性子就随着你了,哎哟,都说狐狸要谈什么恋爱了,你和我谈过恋爱么?个不懂事的死孩子啊,这不是愁死老娘了么。”
蒙枝唯唯诺诺的抱着自家夫人,很想提醒她一句,自己真的是与她谈过恋爱的,虽然,她不承认。
司寒继续骂,“那该死的缺心眼的死兔子,我家女儿哪点不好了,三番四次要逃婚,谁稀罕她呀,还自以为是,”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来,抓了蒙枝的手问道:“还没抓到?你到底有没有派人去抓她?”
“咳咳,夫人,”蒙枝凛了□子,委屈道:“滟儿不是不让人去么,况且,真要抓那,那死兔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司寒狠狠捶了相公一拳,又开始骂,“滟儿心眼死,你也死心眼么?抓不到?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