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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弟媳,请住手-第15部分

小说: 弟媳,请住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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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怀里的人,还是嗫嚅着,这回便只得一个字了,“热。”
  
  低了头,用唇轻轻擦着她的锁骨。
  
  不晓得,本君帮完她,谁来帮本君呢?
  
  “没事了,没事了。”小狐狸此时再也没有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模样,柔顺得不像只狐狸,倒像只猫。自行在我腿上轻轻蹭着。
  
  努力平息着自己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顿时对人间传说里的那位柳下惠五体投地起来。
  
  怀中的人,终于闷哼了一句,彻底的软了身子。
  
  只仍旧不耐的轻声嘟囔着,而本君,此时只有两个念头。
  
  谁来赔我的衣裳?
  
  我明日却是拿什么脸去见她?
  
  怀里的人,却丝毫都不管本君心中所想,又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睡过去。
  
  苦笑的收拾了下,化了原形,将她团进怀里。
  
  抬头望着天际。
  
  月亮君,你能明白本吼心中的忧郁咩?
  
  我这一忧郁便忧郁到了月亮下了山,太阳爬上坡,怀中之人悠悠转醒。
  
  奈何,思忖了一夜,本君也不曾想出怎样与她开口。
  
  只能愣愣的看着她缓缓睁开眼,望着我的眸子渐渐清晰。
  
  她这般望着我,只让人愈发尴尬和狼狈,只能勉强咧嘴笑了一下对她道:“嗨,早晨好。”
  
  潋滟这一下似乎彻底清醒了,眯了眼,蹭的从我怀里坐起,一小爪子拍在了本君的肚子上,怒气冲冲的道:“嗨你个头,你这只死兔子!”
  
  唉,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我虽然没有要了她的身子,可也委实越距太过了,况且她还只能算是只幼狐,我这简直是诱拐未成年了。
  
  “你让我怎么去见人。”她一脸的苦大仇深,双手一捂脸,模样很是痛苦,“你让本宫怎么去见人!”
  
  我张了张嘴,总觉着哪里不对,却还是开口道:“对,对不。。。。。。”
  
  她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道:“想我堂堂不死山的公主,竟然有个这么憋屈的成年礼,以后谈论起来,本宫的脸往哪里搁!”
  
  “。。。。。。”
  
  我这一夜算是白担心了。这潋滟哪里有点羞耻心!敢情她们一群狐狸平日了谈论的便是自己的成年礼多么多么激烈,多么多么不憋屈么?
  
  扯了扯嘴角,本君很是残念。
  
  “难道本宫没有魅力么?”小狐狸自语良久,终于放了捂在脸上的双手,却抓住了我肚子上的皮毛,恶狠狠的问道:“说,为什么你不对我做什么!”
  
  我那件外套原先就只是虚虚的盖在她身上,此时被她一动,早就掉下去了,只她丝毫不在意,整个人趴上了我的肚子,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忍得住,难道本宫哪里做错了!”
  
  我自汗了一回,谨慎的将目光固定在她那张脸上,千万莫要扩散,这才装腔作势的幽幽道:“公主,斯生我委实不是那种人,色字头上一把刀,您将来就会晓得的。”
  
  她却突然现了一副大受打击的神情,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斯生你莫不是,传说中的冷感?”
  
  “。。。。。。”
  
  本君虽定力十足,但昨晚那反应委实不能算冷感。
  
  摇了摇头。
  
  她却现出了一副更为震惊的模样,不可置信的问道:“无能?”
  
  咳咳咳。
  
  本君觉得,自己还是沉默的好。
  
  潋滟却仿佛坐定了本君无能的事实,哀怨而忧愁的自语道:“为甚本宫会如此之惨?难道这以后便要守活寡?”
  
  让天狐守寡,委实是比黄鼠狼不偷鸡还难。
  
  再说了,她也着实不用为着我守。
  
  轻咳一声,提醒她现下应当注意的事,“公主,你还是先将衣裳穿上吧。光天白日的。。。。。。”
  
  她却似乎被刺激得不轻,拍着我的肚子道:“本宫这样你没感觉?”
  
  缓缓摇了摇头。
  
  有感觉的很。
  
  潋滟终于现出了一丝绝望,“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本君突然福至心灵。
  
  这小狐狸定然是受不了那日子的,便是她前三千年的清心寡欲已经是件很神奇的事了,那本君若真做个无能状也未为不可啊。
  
  小狐狸却是个用于挑战挫折的孩子,悲痛过后,转为一脸的坚决,“便你是个泥人,本宫也要让你有感觉!”
  
  她这副模样,却让我突然起了兴致,试探的问道:“若说本君的无能怎样都改不过来,你却是要怎样?”
  
  潋滟皱了皱眉,“改不过来也要改!”
  
  “本君不是说若果么,”不知为何,她这副模样让我更想知道答案,“便是个假设,公主你难道真的甘愿守那份寡?”
  
  她似乎我问到了,盯着我良久都没有回答。
  
  禁不住冷笑一声。
  
  “公主也不用挣扎,”天狐,不就是这么一种生物么?看我这问题问得,真是可笑得紧,“幸而本君不是您夫婿,您要找谁也便找谁,着实没有守寡一说。”
  
  她的面色变了变,有些难看。
  
  “本君先去周围看看,公主您慢慢准备,待会儿出发。”
  
  站起身子,望了一眼潋滟,她虚抓了披着的衣服,抬头望着我。
  
  我觉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仍旧腾了云,朝着左边的林子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绿坝娘,请用您的小内内保佑我吧。




☆、第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在前头:这章易引起不良反应,故而大家先做好心理准备,然后在阅读时遵守以下几项基本原则。首先,大家不能骂碎碎;其次,大家不能诅咒碎碎;再次,大家不能打写着碎碎名字的小人。最后,大家要关爱碎碎。
                    
  我不晓得,自己一路上撞断了多少树干,也不晓得,自己毁掉了多少土丘。
  
  我甚至,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对于一个明明早就晓得的答案,这么在意。
  
  潋滟。
  
  当初刚听闻阿娘同意不死山的提亲时,我只是觉着神奇。毕竟,那白风虽是个男子,风评却比不死山的狐狸,好得多。更何况,阿弟与那白风早有意思了。
  
  那时,我对于阿娘的决定还是有不满的。未见着潋滟之前,也是实打实的想着,多少要为阿弟争取一下。
  
  只是,当见着她时,我心里却只剩下了对阿弟的埋怨。
  
  怨他不顾朝云之国,怨他不顾这只小狐狸,怨他,让这只小狐狸出现在我的面前。
  
  听到司寒说,这只小狐狸因着阿弟救了她而一见钟情,巴巴来求亲时,本君想的是,无论如何,都要将阿弟带回来。
  
  一开始,本君确然是想只将她当了弟媳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是在她指着我时说,“便是你了”的时候?还是她挑着眉,抬杠的叫我阿姊的时候,抑或是,用着那娇媚的嗓音与神情,喊我夫君的时候?
  
  女子的心思太难测,我也是女子,所以我晓得。而这只小狐狸的心思,更加让人难以揣测。
  
  她喜欢的,明明是我阿弟,为甚又来撩拨我?
  
  是将我当成了阿弟,还是,其实与她来说,是谁都没有关系?
  
  明明晓得,她与那些狐狸不可能会有差别,为甚她偏偏要是特殊的呢?
  
  可为什么,她不能是特殊的?
  
  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便晓得,自己已经陷进了一段似是而非,荒唐又不会有结局的感情里。
  
  潋滟对待感情的态度,注定不会是我想要的。
  
  我很自私,所以,要逃。
  
  拿阿弟做挡箭牌,以免自己越陷越深。
  
  今日,却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在自欺欺人中越陷越深。
  
  当我终于停下狂奔的脚步时,竟不知不觉,过去了两刻钟。
  
  我不晓得,自己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不见她,便会如此不安。那不安催促着我回去。她只是一只小狐狸,一只尚且不能自保的小狐狸,无论如何,我都不该将她独自丢在这荒郊野外的。
  
  我想,或许,是时候该终止这件事,直接将她送回不死山了。
  
  却不想,在那里等着我的并不是她,而是那满地的狼藉,与刺目的鲜血。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甚至,不觉得,自己还有脑子。
  
  风里的血腥味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仿佛一根冰寒的针,让我瞬间麻木的心渐渐有了感觉。这是,比两万年前,那位上神为了将我收服,而把锢法锥扎进我心里时,更烈的痛。
  
  明明,之前便有闻到了血的味道,我却仍旧安慰自己,这不是潋滟的。
  
  这,不该是她的血。
  
  只有不断的对自己重复这句话,我的脑子才能渐渐清晰起来。
  
  这,不会是她的血。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彻骨的凉意,仿佛从血液开始凝结,渗透到骨骼里。
  
  这,不能是她的血。
  
  我只是离开了这么片刻而已。
  
  只是气自己而已。
  
  只是,怨自己而已。
  
  所以,她怎么能出事?
  
  我晓得自己应当冷静,也,不得不冷静。
  
  并且,在那下一刻,我的心与身果真冷静了下来。
  
  带着疯狂嗜血冲动的冷静。
  
  原来,过了两万年,本吼仍然是那只朝天犼。
  
  血腥味在风里还并未消散,地上的血液也未凝结,我离开尚且不到半个时辰,想来他们不会走得太远。
  
  当初我追潋滟很是困难,只因着她是在空中,味道消散的太快,而这一次,他们却进的是林子。
  
  在地上,本君还从来没有人追丢过谁。
  
  混杂在血腥味里的味道,除了潋滟的,还有四种。
  
  并且,其中一种,我曾经闻到过。
  
  那只,被打回了原形的山猪。
  
  一边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追,一边悔恨,只向那从来不敬的佛祖不断祈祷,她莫要出事。
  
  随着那些树枝不断从身边掠过,空气里的味道越来越浓,十几息之后,我终于发现了他们。
  
  在一片青藤弥漫的崖下。
  
  潋滟被两只山怪各扣了一只手腕,压在地上。左脚踝钉着一根巨大的锁骨钉,而右脚,却被剩下的一只魍魉攥在了手里。而那山猪尖锐的獠牙,正斜刺在她的右腰里。她的神情已然是一副陷入了昏迷的模样。
  
  如果,我先前还有那么一些的理智,此刻,也已经离我而去了。
  
  那些杂碎,惊愕的望着我。
  
  甚至,没来得及露出恐惧的神情。
  
  两万多年,未曾体验过,犬牙刺穿血肉之躯的感觉,两万多年,不曾尝到过鲜血的滋味。这两万多年,我只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从前那个自己。
  
  却原来,本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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