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的废物-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了,楼上好多人爬着窗户看你和他们打仗,真猛,虽然你身手不怎么样,但是够惨烈!”
“看到了你不下来帮忙!”
“我没看清,我近视。”郑明伟不好意思地对我解释。
“别跟这废话了,刚挨完揍你还这么多废话,快回寝室吧,我上楼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董强回去陪林璐璐了。
“我回寝室疗伤,你回去吗?”我问郑明伟。
“回去,我回去侍候你,大哥!”郑明伟充满敬意地走过来扶着我。
“你站住!”刚走没几步,有人大喝一声叫住了我和郑明伟,不是别人正是孙小楠。
“什么事啊?”我不冷不热地问她。
“于立群呢?”
“不好意思,又被我打跑了!”
“他受伤了吗?”
“反正没死!我赢了不合你心意吧?”
“挺有本事啊,咱们俩算彻底完了!”孙小楠转身走了。
“婊子,以后你跟谁我就打谁,你看着!”
“你说谁是婊子?”孙小楠过来了,看样子她是要打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要是真打我,我也没办法,只能防守不能反击,还是算了吧。
“郑明伟,咱们走!”我调头继续往前走,还好孙小楠没再纠缠。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自从这次打仗事件以后,很多认识郑明伟的学生都打听我的名字,问我为什么和人打仗。郑明伟认为大流氓都得有个外号,我又没什么显著特点,就是爱把钱都存饭卡里,他就管我叫饭卡哥,从此学校里很多人知道了漂亮的孙小楠有个男朋友叫饭卡哥。
其实出了问题应该分析原因,然后再加以改进,女人是祸水这话一点不假,尤其是漂亮女人,碰到孙小楠之前我没这么倒霉,可惜过了好久我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正文 36.乱世巨星
(8)
人们总是忘了别人对自己的好,却很容易记住别人的不好,即使恋人之间也是如此。你对她再好只要一次冷淡就足以抹煞之前的种种努力,我想孙小楠一定是对我陷入了深深的厌恶之中,不然她不会铁了心的不理我。而我呢?凭心而论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孙小楠这样让我忘了她的种种不好,而单单记得她的好处,我的内心有时会不自觉地替孙小楠说话,这就掩盖了她不好的行为和她身上的缺点,我想只有真正喜欢一个人才会有这种感觉。
名词解释:
摊事——就是惹祸的意思。举例说明:①你以某种方式得罪了某个大流氓或是黑社会分子,而那个人比你厉害,又准备收拾你。②某大流氓或黑社会分子在犯案过程中使事态严重失控,将要遭到了公安机关的打击,也可称之为摊事。概括起来就是你的行为不妥,从而令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将要对你实施某种惩罚。
摆事——就是平息惹端的意思。举例说明:①你以某种方式得罪了某个大流氓或是黑社会分子,而那个人比你厉害,又准备收拾你,你为了息事宁人所以赔偿对方大量金钱,或是通过社会关系找到一个更大的流氓或黑社会分子,他通过暴力手段或和平谈判等方式使事情得以解决。②某大流氓或黑社会分子在犯案过程中使事态严重失控,为了免除公安机关的打击而贿赂相关警务人员,或通过社会关系找到警务人员的领导,领导对办案人员施加压力使事情得以解决。概括起来就是你摊事了,又通过某种方式使事态得以解决。
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物质极大丰富,从而产生了一定的剩余价值,流氓和黑社会分子有了可乘之机。虽然在我党的严厉打击之下大陆地区的犯罪分子很难发展成国际性的大帮会,但是摊事的人势必连年增多,所以摆事作为一个新兴行业,我个人认为有着比较乐观和广阔的发展前景。但是由于这一行业比较特殊,危险系数较高,对从业人员的综合素质和社会背景有着相对苛刻的要求。
综上所述,可想而知那天董强对我说:“李傲杰,你摊事了!”我的心情是多么的沉重。
“你具体点,我又没干什么大事?”我故做镇定。
“看跟谁比,对学生来说你的事办得够大了,那天被你用砖砸的小子缝了十多针!”
“怎么,他报警了吗?”
“报警就好了!”
“他爸是黑社会的?没事,我有思想准备,为孙小楠什么结果我都不后悔,他要敢收拾我,只要有一口气我就奉陪到底,他把我腿打折我坐轮椅撞他!”
“没那么严重,他是外地人,他爸就是黑社会跨省灭你也挺麻烦的。不过他也是吉大的,他哥还是吉大体院的学生,比我大一届,在体院吃得很开,看他弟弟被人打成那个熊样气坏了,要带人要过来揍你,他哥知道我女朋友也就是林璐璐是文学院的学生还让我帮他打听打听文学有没有个叫饭卡哥的?我一打听吓一跳,怎么是你啊?”
“无所谓,再来让他缝30针!”
“他哥可不好惹,找了好几个练散打的,过来轻饶不了你!”
“来吧,大不了我带上郑明伟的蒙古刀!”
“你嘴可真硬,你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
“行了,说吧,他们什么时候来?”我隐约感到双手冰凉。
“我能让他们来吗?事我帮你摆了,我当时就跟他哥说了,别找你了,要打你先过我这关,先揍我吧,哥们在体院也有面子,一句话一样有哥们帮忙,他哥说那就算了,既然大家都认识哪天还想会会你,说你一个人能跟六个人打肯定挺厉害,他弟弟也就是被你揍了那小子非要请你吃饭,我答应了!”
“哦,那谢谢了,饭就不用吃了,他哥叫什么名字?”我有些迷糊。
“他哥叫王伟,饭是要吃的,咱哥们有力度,你不能白挨打。”
于是我告诉董强那小子要真想请客,我随时奉陪,可是心里一直犯嘀咕,这算什么事呢?不会是想把我灌醉了杀人灭口吧,董强这小子脑袋可不太够用!
晚上的时候我让郑明伟给他在体院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打听打听王伟这个人。郑明伟还真挺帮忙,立马就帮我问了,挂了电话郑明伟告诉我是有个叫王伟的小子,狗屁不是就爱装大哥,没人拿他当回事,王伟弟弟挨打的事郑明伟的朋友也知道,因为王伟这两天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想找体院的同学帮他弟弟出气,可是没人理他。郑明伟还说他朋友也认识董强,他说董强在体院挺有名,能打仗有钱还能勾人,看来董强之所以替王伟吹嘘就是想突出自己的厉害。
自从教学楼底下那一战之后,很多同学看我的眼神都多了一份尊敬,这倒令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又不是真正的大流氓所以对这份莫名的尊敬不是那么坦然。
导员又找我谈了好几次话,不知道她从哪听说了我打仗的事,她还说我挂的科目太多了,属于高危分子,这么下去很难拿到毕业证。我不在乎,学业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经挂了那么多科,孙小楠的事情令我对本来就不太感兴趣的学业更加厌恶了,当时的我愚蠢地认为像自己这么聪明、坚强的人随随便便就能成功,年轻人总是容易高估自己,大学生更是经常把自己会的那点专业知识估价过高。
于立群再也没来过我们班,我又可以和孙小楠坐在一起了,再也没人干扰我们了。开始的几天孙小楠还是不理我,而且为了躲我还故意不来上课,过了几天她就不在乎了,我们经常坐在一起很长时间却一句话不说视对方如空气。
我试着打破僵局,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来了……”、“衣服挺漂亮啊……”、“上完课去哪啊?”
孙小楠并没有不理我,只是回答得很冷淡,比如“嗯,刚来。”、“这衣服还行吧。”、“上完课回寝室。”
我们的关系还是找不到突破口,再后来我干脆豁出一张脸送她回寝室,她一味地拒绝,说不想和我一起走,我只好尾随着她,尾随了二天之后她的态度开始有了好转,进宿舍楼之前已经开始和我说“拜拜”了,而且在班里看到我的时候也会冲我笑笑,我知道春天就要来了。
终于一天下午的时候孙小楠主动和我说话了,“哎,晚上和我去蹦迪吧,我自己回来害怕。”
“蹦迪?”我从来没参加过这种活动,我打心眼里不喜欢蹦迪一类的事情,想运动跑步多好,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乱扭空气又不好。董强说他和林璐璐去过,林璐璐跳得还不错,我心想现在的年青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去不去啊?”孙小楠的口气好像是在考验我。
“去,我倒是会蹦,迪就不好说了,就咱们两个人吗?”
“两个人有什么意思,约了几个朋友,上次我过生日你都见过了,不会我可以教你。”
“那也用教?蹦我还不会,我跳得还高呢,带董强去怎么样?”
“行啊,人越多越有意思!”孙小楠兴致挺高。
“那也带郑明伟一个吧,多少钱一张票?”
“我朋友有门票,不过那里面消费挺贵的。”
“不要紧,我不消费,我光蹦,晚上几点去?”
“七点半你来寝室接我吧,我和朋友约好了八点钟在迪厅门前集合。”
“好,不见不散!”
“对了,你得穿得精神点,时髦点,你这身衣服好像看大门的。”
“没事,那里不是挺黑的吗,我蹦得还高,谁能看清啊,我回去做准备了,我得提前约董强和郑明伟,他俩最近挺忙,我先走了。”
“走吧,拜拜!”
告别了孙小楠我兴冲冲地往寝室跑,郑明伟和杜文亮正在看书,最近我的学习劲头都不如他俩了,挂科是理所当然的。
“郑明伟,晚上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逼得我都想去上自习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不上晚自习咱们去蹦迪!”
“我不去,那里闹得慌,再说我天生没艺术细胞,跳舞我不行。”
“那叫什么跳舞啊,跟着瞎蹦呗,我也就会干蹦,你就当打篮球抢篮板了。”
“一看你就没去过,那不一样,我耳朵怕震!”
“孙小楠也去,还有她的朋友,都是女的,有几个特漂亮,而且听说迪厅里艳遇比率极高!”
“你说得也对,孙小楠真带漂亮小妞去?”
“真事,不光漂亮,还不正经!”
“全跟孙小楠似的?”
“什么话啊,都那么漂亮。”
“行,我去,不是让咱们消费吧,我可没多少钱,有看上的小妞我才花,而且就给她一个人花,装大方没用。”
“我去行不行啊?”杜文亮小心翼翼地问我。
“你弹跳又不好你去干什么啊?”我纳闷地看着他,像杜文亮这么超凡脱俗的人对这种活动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一个人在寝室呆着没意思,要是不方便我就不去了。”杜文亮继续低下头看书。
“行啊,一起去吧,人多了热闹,也不差你一个,咱们已经三个人了,我再给董强挂个电话。”
我拿起电话播通了董强的手机,“喂,董强,我是你祖宗!”
“你没事我挂了。”董强声音低沉。
“有事,好事!今天晚上跟我去蹦迪吧,孙小楠请咱们去。”
“没意思,不用她请,迪厅的票我有的是,你自己去吧。”
“你把林璐璐也带上,一起热闹、热闹,你蹦那么高不去浪费了。”
“行,我问问,她去我就去,她不去我也不去了。”
“好,你要是去的话,七点半到我们寝室,拜拜!”
放下电话我感到心情异常的愉悦,这种愉悦我已经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