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光璀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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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打断她的幻想,但……有志一同地转身,一起面对推门而入的郭广宇等人。很没义气的独留一脸陶醉的蔡绍芬在众人招呼的声音中缓缓转过身来。
“郭导,”被惊醒的蔡绍芬有些尴尬地笑笑,“铭sir,我一直都是您的舞迷。”
“谢谢,能成为少女们的梦想,我也很开心。”五十多岁的男人微笑,和蔼可亲得似一个好脾气的父亲。
安宁则不禁在心里“啊”了一声。原来是他。
单说铭sir,一时还想不起来。可看到真人,立刻就知道他是哪一位了。刘照铭,TVB的绿叶中不可不提的一片大绿叶。不了解也没见过风华正茂的刘照铭是个什么样子。在安宁的记忆里,他似乎永远都是一个老伯的形象517Ζ,永远是一个父亲。在银屏里无怨无悔地陪衬着那些年轻的明星身后。在那个世界,最后在银屏上看到他,是09年的TVB台庆剧《富贵门》里,仍然是一个固执强势却异常疼爱女儿的好父亲。两下对比,除了现在的头发更多之外几乎没什么两样,一样,都让人觉得那样亲切。
“其实,如果只为了应付决赛中的表演,那么我所教的东西是很简单,很容易就可以学会的。但既然公司请我来教你们,我就不想敷衍了事。”扫视一眼佳丽们的表情,刘照铭扬起眉,“老头子也不再多话了,但,在接受训练前,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舞蹈是什么?”望着在低声说笑的几名佳丽,他的目光犀利起来,“舞蹈等于我的第二生命,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侮辱它。”
“艺术!舞蹈就是最完美的艺术。”有了前面的打压,以王雪为代表的佳丽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舞蹈的确是艺术。”刘照铭微笑,看似满意了,可不知为什么还是又问:“还有其他的答案吗?”
“舞蹈,”安宁若有所思,“舞蹈是热情,是感动,是一种全心全意的投入……”
刘照铭没有说话,但望着安宁的目光却越显和善。
音乐响起,刘照铭与助手翩翩起舞,“注意我的舞步……”
一曲华丽优雅的华尔滋,让人目眩神迷。那轻盈的舞步,流畅的动作,让刘照铭看起来仿佛年轻了二十岁,散发出迥然于银屏形象的独特魅力。或许,这才是舞王的真正魅力吧!
几小时的练习后,终于有机会与铭sir在音乐中起舞,虽然仍然不够优美,但那种让人全神投入的轻松愉悦的感觉是安宁从未体验过的。
“仿佛是踩在那悠扬的旋律上舞蹈……”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在休息的时候,安宁倾诉那种难言的感觉。
刘照铭也不禁低头微笑,“如果感兴趣,又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的话,有时间就来找我吧。”
一张另写了联系方式的名片,让蔡绍芬羡慕不已,“你真好运气啊!铭sir摆明了肯教你了……”
的确是运气!安宁站在镜子前随着音乐轻轻摇摆,脸上的笑越来越柔和。
每一场舞蹈,仿佛一场热恋般让人身心愉悦,或许,这就是交际舞的魅力所在吧!
又按了一次门铃,仍然没有人来开门。李健文只能讪讪地收回手。怎么会这么早就出门呢?“真是让人不省心的麻烦女人!”虽然安宁一直说自己没什么,可就是忍不住担心她。“算你没福气,本来还想开车送你的。”
出了电梯,就感觉有些不对头。平常都会有人值班的大堂里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走快几步,到了大门口。李健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可恶!这些记者还真是无孔不入,居然追到这里来。难怪安宁要一大早就先逃掉了。
摇摇头,他无比同情地看看挡在门口的东叔。正打算绕行而过。记者里却突然有人叫了一声,场面立时失去控制。一群记者好似见了蜜糖的苍蝇一样围了过来。李健文惶惑,而那头的保安东叔则暗暗松了口气。
“李先生,说一下你和安宁的关系吧!”
“你花了多少钱包养安小姐呢?”
皱眉,李健文狠狠盯住发问的记者,“你刚才说什么?包养!?你不是一大早就醉得胡言乱语,不说人话吧?”
“李先生没有看过这一期的XX周刊吧?”一个记者看似好心地递过一本新鲜出炉的XX周刊。
又是这本周刊!李健文在心里骂街。低下头,真的是被封面上耸人听闻的标题震撼到了。
“同居还是包养?”“最上镜小姐的秘密金屋”……
“李先生,XX周刊写的是不是真的?”追问着,众记者也是郁闷到极点。本来以为一篇“最上镜小姐惨遭狗血淋头”足以让全港瞩目了。甚至还想着来点轰动的“哪家怨妇搞蛊小情”之类的后续文章呢!可谁知自家的报道刚出街,就和XX周刊的耸人报道撞个正着。死得惨啊!全港娱记都得跟在那个吴家栋身后捡些残羹剩饭了。
“XX周刊是有名的八卦周刊,他们的报道还能是真的吗?”李健文忍住快要爆发的怒火,冷笑道:“以各位的智商不至于那么轻信吧?”
“不是啊!XX周刊有拍到你和安宁一起进入这栋公寓的照片,证明你们的确是住在一起啊!”
“走同一扇门就是住在一起?那我每天都和那边的东叔走一扇门呢!你们怎么不写我们两个住在一起!那样绝对比XX周刊的报道还要吸引。”李健文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急于摆脱这群黏人的苍蝇。
“老头子哪有港姐吸引人呢!”
还真有记者小声咕哝,让耳尖的李健文哭笑不得。想排开众人,却有一个记者挡在他前面,很不识趣地大声问:“李生,之前有传高级淫媒给港姐们介绍富豪吃饭的事情,甚至还有人给港姐们定了价位,据说安小姐的价位是在20万左右,你觉得自己的付出是……”被猛地揪住衣领,也吓了一跳。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眨巴着小眼睛。虽然有些害怕,可心里还是和周围的同行一样兴奋起来:打吧打吧!只要你一动手,我们就可以有猛料报了……
举起的拳头顿在半空,到底还是没有落下去。李健文松开手,轻轻掸了下面前眼镜男的肩头,“以后要采访先把资料准备全了,不要总是说一些没影的话来刺激别人。相信我,你会比较长寿!”
转过身看看一群翘首以待的记者,李健文哼了一声:“我再说一遍,你们也都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和安宁小姐之间,既非同居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包养!如果你们不负责任乱写的话,就等着和XX周刊一起收律师信吧!”
“可是,李生,你不能否认自己就是安小姐参赛的保人吧?既然肯做她的担保,那一定很熟了,可不可以说说你和安小姐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李健文低下头,笑容有丝苦涩。他们算是什么关系?朋友?合作伙伴?可那些,都不是他最想要的。
“你是不是在追求安小姐呢?”一个女记者踮着脚在外围大声地问。
“追求?”李健文抬起头,笑起来,“是!我是在追求安小姐,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样?这个答案可以让你们交差了吧?”
“可是,安小姐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你不介意吗?”
“介意!”李健文笑得越发灿烂,“我最介意的就是安宁不肯让儿子叫我爸爸!不如各位记者朋友也帮我一个忙,替我在报纸上多多美言几句。如果安宁看在你们的面子上肯嫁给我做老婆,我一定多封几个红包谢你们……”
“咦?”劲爆的回答让一群记者也有些走神。头脑快的已经开始在心里酝酿这篇报道的标题:绯闻对象当众表白,最上镜小姐的婚期是否已近?
好像还满不错的标题嘛!等记者们从震撼中醒过神来,才发觉李健文早已趁乱溜掉,只能望着一溜清烟大发感慨:“跑车不错,四个轮子的就是比咱们两条腿快。”
“殷实富商嘛!这回安小姐可是钓到金龟了……”
李健文沉着一张脸进了公司。眼尖地瞥见前台小姐藏在身后的杂志影子,心里更加不快。
进了办公室就喊进秘书白心萍,“你去趟人事部,问问他们是怎么做事的,难道我花钱请人回来是让她们来公司看八卦杂志,闲话是非的吗?如果这种人再多几个,我们要不要把公司改名为‘八婆’公司啊?!”
低下头答应,白心萍也知道这位平时喜欢开些小玩笑的老板一旦发火就真是不得了,她这个小秘书自然连劝都不劝。
等退出办公室,在茶水间正好听见两个女同事闲聊早上的报纸,还想好心提醒一句,一转头却正看见端着咖啡杯的老板。只能低咳一声便低头离开。走得稍远,还听见老板怒声骂人的声音。
“白姐,老板今天的脾气好大啊!也是,要是我不明不白的就和一个未婚妈妈扯上关系,也气疯了……”
“嘘”的一声制止探头探脑的小妹,白心萍劝道:“都管好自己的嘴吧,要是因为胡说八道被炒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心萍,”咖啡也没心情泡了,李健文走过来,郁闷地用手指揉着太阳穴。“我记得有一本财经杂志约了时间做专访是吧?”
“是,下星期。”
“不要下星期,你和他们联系,改下时间,越快越好,一定要赶上他们这期杂志……”
第二十八章 茫然
音乐里,尽情舞蹈。虽然没有搭档,也没有观众,但谁会在乎。当她投入到那美妙的旋律中,忘情一舞时,就连自己都仿佛消失一般。
音乐渐息,安宁停下舞步。手臂却仍保持着伸展的姿势。没有动,在听到稀疏的掌声后,她才缓缓垂下手臂回过头去。“铭sir。”从忘我中醒神,有些怅然。
“你很勤力啊!”已经不知坐了多久的刘照铭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安宁坐下。“我听说你很早就来练习了,是紧张比赛?”
笑着摇摇头,安宁迟疑了一下,“我睡不着。”看了眼认真倾听的刘照铭,忽然觉得这样,很像是两父女谈心的画面。很奇怪的感觉。不论是前生的林媛还是今世的安宁,居然都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很奇怪,却也让人感觉很温暖。
“我做了一些事,一些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而且做的时候还觉得很痛快、很解气的事。但,不知为什么,渐渐觉得好像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开心。甚至开始睡不着……”
“一件让你睡得不安心的事,真的是很大件事啊!”刘照铭微笑,既没有指责也没有说教,只是说:“我记得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如果为了成功,需要成为狗娘养的,那就做狗娘养的好了!这个人就是传媒大亨艾伦。纽哈斯。我是不知道这位大亨是不是每晚都睡得很香,但我想他的一辈子所做的事每一件都大过你所做的那一件……”
“阿宁,哪一个行业都不是好混的。尤其是做我们这一行的,谁敢说自己善良得似个天使,纯洁得像张白纸呢?我不会问你究竟做了什么事,但我要忠告你。不论你做了什么,都必须承担后果。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准备,那就要三思而后行才不至于让自己后悔。”
没有去看刘照铭,安宁抱着膝盖,抵着下巴,轻声低语:“我妈是信佛的,所以我也总是对人说自己是信佛的。可其实,我骨子里什么都不信。所以从来都不曾学会宽容善待别人。我只知道,别人对我好,我也对他好;可若是别人对我有一分不好,就要立刻加倍地还击。就像您所说的,他们就应该承担自己所造成的后果。以前,我一直是这样想这样做的。可是这一次,我很怕,怕那个人承受不起我的报复。我想,我是有些疯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