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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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思维慢慢回来了,他在医院里,昨天他的脚伤了,医生要求他住院。原来在医院,泽远轻轻扯动嘴角,他昨天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极限!转头看向床边的桌子,有水,他要喝水,再不喝水他估计会渴死了。
他想抬起手去拿杯子,却发现手被牵制了,慢慢低下头,心里突地跳了一下,笑笑姣好的面容就赫然躺在床边,手还紧紧地压着他的手。她一直陪在他身边?一晚上都没回去?心里慢慢地涌出一种感动,嘴角也轻轻地上扬,她居然就趴在床边,陪了他一晚上!
泽远静静地凝望笑笑的睡容,沉静的她,是那么的美丽,没有了平时的飞扬跋扈,嚣张霸道,更多的是恬静的安详。她一定也累坏了,可居然没有回去好好休息。看着她完好无损的在面前,心里的喜悦慢慢地流动着,还好她没有事,想起昨晚的紧张和担心,现在都还有些心悸,如果再晚点进去,她即使没被烧到,估计也会因吸入废气过多而有生命危险。感谢老天把时间留给了他,让他来得及把她救出来。
泽远微笑着,微侧过身,用右手去拿杯子。可是,手一滑,杯子就倒了,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倒在桌子上,泽远紧张地要去扶住杯子,防止它掉到地上。
笑笑也被响声惊醒了,一抬起眼,就看到泽远侧着身,正要去抓杯子,她赶紧抬手把杯子一接,两人的手同时都抓住了杯子。泽远呆怔地对上了她的眼,眼里闪过一丝尴尬,笑笑轻笑着把杯子放好。
泽远赶紧收回手,想再躺回去。心里一阵慌乱,刚才正喜悦地想着她,她突然就醒过来了,好怕心里的喜悦会被她发现。心里挣扎着,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昨天是处于危急时刻,他也顾不上掩饰,心里只想着快快把她救出去,当时与她的相处都是由心而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自然。可是,此刻,再面对她,却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与她面对了,想起她狠狠地咬着她,怨恨地赶他走,她是不是还是讨厌他的多管闲事?泽远心里翻腾着,脸却淡淡地没有表情。他还是不习惯表达心事。
笑笑把杯子放好,转过脸看着他又恢复如常的平淡,心里轻轻一笑,又缩回去了。昨晚那个紧张焦急的裴泽远哪儿去了?明明是那么直接地担心,他还否认什么呢?转念一想,他还是不习惯直接面对心里的感情,还是交给她好了。
笑笑拿起水瓶,重新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弯下腰想扶他起来,泽远吓到了,赶紧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他慌乱地撑起身,靠坐在床头。笑笑看着他一脸紧张,心里更觉好笑,没有作声,还是弯下腰,泽远紧张地看着她越来越接近的脸,心里一阵慌乱,笑笑却只是把枕头抽出来,给他垫到背后,泽远看着她静静的动作,心里又担心又有一丝高兴。
笑笑退离开,坐在床边,端起水杯,递到他的嘴边,泽远赶紧抬手要接过杯子。笑笑却按住他手,“就这样喝。”泽远心里忽地一阵狂跳,脸也刷地红了,这种不熟悉的亲密,让他感觉好奇怪,想抽出被她按着的手,可是她却紧紧地握着,他只好脸红抗拒,“我自己喝就好了。”
“你再不喝,我一会直接喂你哦!”笑笑故意装作生气,眉头一蹙,嘴角一挑,威胁着。
泽远心里一惊,知道她是说到做到的,真的会亲自喂他。他只好就着水杯,仰头慢慢喝下水,眼里透过水杯,接触到她定定的眼,心里更是一动,赶紧低垂下眼,不敢再看着她。
他真的渴了,把一大杯水都喝光了,他润润唇,呼了一口气。
笑笑拿着空了的杯子,看着他泛红的脸,心里一阵感动,他没有再抗拒她的照顾。她轻抬起手,慢慢地贴到他的嘴边,轻轻地擦干他嘴角残留的水滴。泽远浑身一怔,整个身体向后靠去,脸上被她这突然的温柔惊呆着,心跳也迅速加快,仿佛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蔓延,理智也悄悄被抽掉了。泽远困难地偏过脸,他不值得她对他这么好。
心里有一种声音又慢慢响起了,他不能接受她的好,他还有那么多的责任,他无法给她任何承诺,怎么能放任自己去享受她的温柔。泽远突然感觉好失落,自己还是不能对她表示什么。
他稳稳心里的失落,再次抬起眼面对笑笑,脸上又挂上了笑笑熟悉的微笑,“笑笑,其实昨天晚上……”他的话还没说话,已经被覆压下来的唇给封住了,仿佛七彩的烟花在心空里一下爆炸了,惊愕、害怕、犹豫、喜悦都在心里肆意地盛开了。她又霸道地吻上了他!
她不要听,不要听,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又要说他是为了责任才来救她的,根本与爱无关。可是,她统统都不要听,也不会再相信他表面的否认了。她就是认定了,他爱她,无论他如何否认也抹杀不去她心里的认定了。她只要紧紧地跟着心走就对了!双唇也因心里的狂跳,而更加重地吻着他的温暖,贪婪地轻咬,仿佛惩罚般,要狠狠地把他的话全部都吃掉。
泽远被她这突然的侵袭,吓到完全忘记了推开,直到嘴传来一阵轻痛,他才反应过来。赶紧推开她,气息紊乱地瞪着她,她又来了,总是那么让他措手不及,让他乱了方寸。
笑笑看着他大气直喘,脸上一阵急窜上地红,心里慢慢笑起来,故意用舌尖轻撩过唇,一幅意犹味尽的看着她。泽远看着她的唇,心里突然一阵狂跳,呼吸一下困难起来,太性感了,他努力偏开眼,想转移注意力,只好放在她的眼里。可是,却对上了她眼里的一湾浅浅的笑,更是让心陷落更快。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心里的激动,好不容易才睁开眼,困难地维持正常地语气,“笑笑,不要又来了!”
她轻轻地笑着,心里清楚他又在指责她的霸道,他还是不习惯她太直接。
笑笑慢慢地靠近些,美眸流盈地望着他,轻轻地说,“泽远,我们都不要逃避了好不好?”
泽远看着她温和的脸,没有以往被指责之后的盛怒,也没有气愤地更霸道,而是很温和的请求,对她居然用请求的语气,他怔着,有些无法接受笑笑这种反应。
笑笑看着他惊愕的脸,却没有生气,他还是无法相信。她继续微笑地说出心里的话,“泽远,我们都知道你我心里有谁。可是,却只会推开、伤害。我承认,以前的我无法接受你的拒绝,真的很恨你,很气你!所以,我买醉,堕落,甚至故意伤害自己,只是傻傻地希望你会来带我走。可是,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却还是那幅只是来拯救我的表情,看着我心里就一肚子火。甚至,认为你就是一个无情的人,把我的真心都踩在脚下任意地践踏,当我的一切付出都是有心机的。”
笑笑淡淡地说着,想起曾经那么恨他对自己的指责,那些为了爱而受的痛,都在此刻得到了释放,他并不是这样看她的。
“可是,昨晚你来了,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而出现。可是,你就是这样不顾一切地来了。你救了我,却也真正偷走了我的心,所以,你要负责到底!”笑笑哽咽着一字字地吐出,心里早已经酸酸地抽着,以前不管他如何推开她,指责她,还是自己的心痛和难过,她一直倔强地不让泪流下来。可是,此刻想着他爱她这个事实,她的心突然无法抑制地柔软着,眼睛也慢慢泛红。她并不是他想像的那么坚强完美!
泽远完全无法反应了,她如此直接的表白,就像一支利箭,直直地射入他心里,刺破他所有的伪装和掩饰,突地一下扎在了他的心底,触动他心里最深的情愫。那深夜里才敢偷偷翻开,悄悄温习着她的美,她的笑,此刻如此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心里被重重地敲打着。什么理智、责任犹如被这支利箭给射飞了。
笑笑轻轻地抚上他的脸,慢慢地贴近,“我是很霸道,霸道地只想让你自由,霸道地只想让你真正爱一回。如果,你的爱只能给一次,我就要这唯一的一次,绝对不允许你再给别人!”
唇也慢慢地贴近,轻轻地再次覆下来,不同于前次的惩罚,更多的是迷恋,轻轻地揉压着,温热地唇紧紧地贴着他的,像是贴上一层甜甜的果冻,柔柔的,软软的,细细地压着每一寸的唇畔。温润的香兰轻描过唇线,带来一阵阵凉凉的湿润,让人贪婪地想要更多。她细细地舔着他的唇,那柔软的双唇让她如此的着迷,真像一直这样吻下去,永远不要放开,她的手也慢慢环上他的脖子,拉近他的头,更深地撩动他心。
泽远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狂呼,快推开,快推开,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心里更多的渴望,让他无法推开,就让他放纵一回吧,昨晚的担心和紧张都让他的心快无法跳动了,那种深怕失去她的担心,紧紧地揪着他的心。此刻,好想紧紧地抱着她,确定她真的安全了。手也不知不觉慢慢环过了她的背,终于轻轻地抱着,那手里真实的触觉,终于让心里的踏实了,她真的还一切完好。心里因这确定的激动,手慢慢地加重,什么都不管了,只有她,只想紧紧地抱抱她!终于,紧紧地环着她,嘴也不再回避地回应着她,心里的所有担心和紧张,都随着这深深的拥吻得到了释放。
笑笑欣喜地感受到他的接受,更是疯狂地伸出舌头,窜入他的口中,沉醉地与他的舌纠缠着,好想他,好爱他,只想把心里的爱都重重地传达给他,这紧锢已久有激情,全在这一刻爆发了,两人贪婪地吸吮着,灵巧地舌头纠缠着愿放开,口里都是彼此的气味,那亲密的碰触都强烈地刺激着他们。手也更紧地拥着对方,像是要把对方深深地揉进自己身体,那紧紧地身体相贴,才能感觉到彼此地存在,心里空虚已久的空洞才似得到了填补。喔~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真好,如此强烈的吸引,再多的否认和抗拒都变成一种苍白的诺言。
那些横桓在他们之间的责任和道义,统统都被抛在脑后。此时,只剩深深地爱意在他们心中流淌着,就让这爱自由地释放,再也不要管其它的束缚了。如果爱只有一次,就让他们勇敢自由地爱一次吧!
摊牌
作者留言
泽远面对的第一个压力这么快就来了
安静的病房里,弥漫着浓浓的情意,两人忘我的拥抱着,激烈地唇齿相缠,深深地表达着心中的爱意。
突然,一个巨大的声响惊醒了,正沉醉在甜蜜中的两人。两人同时惊讶地抬起头,望向门口。乔言初!言初就那样铁青着脸,呆站在门口,晃动的门是被他重重地甩在了墙上,才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泽远看着言初脸上的凝重,心里惊讶了一声,言初怎么会这个时候来了?突然想起,昨晚睡前给言初打了个电话,让他去看看自己的家。可是,没想到他一大早就过来了。
他看到言初的眼就那样狠狠地瞪着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现在还紧紧地抱着,赶紧想收回拥抱笑笑的手,可是笑笑却没有让他收回去,反而更紧地抱着他。他心里一阵叫苦,刚才他们那样,言初一定全看到了。
“你们在做什么?”言初终于忍无可忍地冲进病房,站到他们旁边,怒指着责问泽远。
“言初,听我说……”泽远知道言初一定很生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和笑笑的关系。
“说什么?还用说什么?”言初气愤地大吼,心里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你们都抱在一起吻了这么久,还用得着说什么?”原来,泽远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