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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第123部分

小说: 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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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手指直指着邹念:“你敢动手?邹念!你最好掂量掂量你几斤几两!我这个当妈的都不舍得动一下,你给我打?”
    “我不知道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只求你儿子不要再这样纠缠,我妈已经一把年纪了,她不是做的小手术,是开颅手术!我妈还在恢复期,经不起这么刺激!也不是每一个家长都能把儿女婚内出轨当成是家常便饭一样不在乎!”邹念气哭,眼泪挂在了脸上:“我妈不是郑女士您,您能容得了儿子出轨,可是我妈容不了我出轨。我出轨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这个人一边不要脸一边还装的很纯真,我妈面前我是个好女儿,现在我知道是我咎由自取,活该——请你们现在就离开这里!郑女士,下次您再数落我不离婚之前,先问问你儿子,他痛快不痛快!”
    一口气说完这些心里堵着的,邹念哭着说到开始不停干呕,一只手按着墙壁,手指抠着墙壁,胃里恶心的太难受。她明白自己下贱,出轨,但是轮不到苏正东告状!这个世上,她不怕别人指着她骂一句贱女人,但她就怕自己的母亲会这样看,母亲的思想是很保守的,一定受不了女儿这样堕落!
    郑澜把苏正东扯下楼了,但是苏正东有没有走,邹念不知道。
    一个小时左右,向阳来了。
    向阳说,苏正东被他妈拽回家了,苏正东的确是没少喝,他在医院一楼跟自己母亲撕扯,还摔了一个跟头,磕的额头红了一块儿。
    邹念已经哭过了,累了。
    她坐在病房外面,对身旁的向阳说:“没事,我真的没事,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刚才我是气的,情绪太激动了,还好我妈没有什么危险挺了过来,我会把握一个分寸解释的,不会拿我妈的性命开玩笑。”
    “苏正东有对你妈提起阮聿尧吗?”向阳担心的是这个。如果苏正东说了那个男人是阮聿尧,那么阮聿尧大概会进入黑名单里,她妈,怎么可能让女儿将来嫁给那个出轨对象?邹母是个很犟脾气的人,向阳了解,到时非逼着邹念跟阮聿尧断绝了来往不可。
    不过向阳也不敢说死,人的心很难测,也许她妈不会这样做。
    邹母还没有醒来,邹念和向阳就这样在外面坐着。
    不时地,邹念会恶心干呕,向阳起身拍拍她的背:“没事吧?不舒服就靠一会儿。”
    邹念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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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说,患者醒了,可以进去陪着了。
    邹念站起来,高兴,又万分忐忑。
    “进去吧,好好解释。”向阳推邹念,和邹念一起进去。
    病床上,邹母看向了进来的女儿。
    邹念的眼睛是哭过肿了起来的摸样,红红的,像个核桃,好像小时候被爸妈打了,狠狠教训了,哭了一宿之后的样子。
    “你怎么……不学好啊……”邹母的嗓子,哑了,声音很小。
    邹念挺清楚了。
    她只能说谎解释:“妈,对不起,不要总听苏正东胡说八道,我没有那么做,我都是骗他的,我没有跟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在一起,真的没有。如果我真的有了人,向阳她一定知道的,她哪会还给我介绍男朋友。”
    邹母闭上眼睛,老泪纵横,攥着邹念的手拍了拍,好些话费力的也说不出来,但是邹念能懂母亲的大概意思,邹念保证:“妈,您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事的,您快快好起来,监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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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四点,阮聿尧打给了邹念。
    邹念看着那个号码,没有立刻接起,母亲住院这件事她不太想让阮聿尧知道,但是,似乎也瞒不住。
    最后还是决定见他一下,当面说。
    向阳在医院里照顾着,邹念说出去有一点事,工作的事,就离开了医院的大楼。阮聿尧的车停在医院前,一眼邹念就看到了,她上车。
    黑色路虎驶离,行驶很远,在一个四处无人的路边停下。
    他转过身,视线打量着她红了的眼睛,心疼地捧起她的脸颊仔细看,皱眉问她:“告诉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难过而亲吻,因为安慰而抚摸(六千字)
     更新时间:2014…4…22 0:14:00 本章字数:7194

    邹念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对阮聿尧说了一遍,她只是希望阮聿尧知道她这里发生了什么,及时沟通,知道对方现在的特殊情况,平时的相处上有了不方便之处,她希望阮聿尧可以理解一下她。
    起码,这几天她不会整天在花店,一天去一两次花店,看看,结账,在母亲出院之前,她都要在医院里呆着,照顾在一旁。母亲这个情况,请人照顾,不太好,不如她亲在来照顾的好,只是几天而已。
    阮聿尧听完她说的这些,沉声地问:“苏正东还是不同意离婚?”
    “我不知道,他今天喝醉了去见的我妈,明天醒酒了,我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说法。”邹念实话实说。“但我会努力说服他,和平离婚,以后都在一个城市,难免还会见到面,我无心伤害他,我和他一开始就不适合。”
    即使她了解苏正东这个人,也猜不到离婚这件事上苏正东到底怎么打算的,已经诉讼离婚,他挣扎能挣扎多久?根本没有用处。
    他点头,没说什么。
    “我会处理好的,离婚的日子不会太久,你不用担心我。”邹念认真地对他说,她有几分忌惮他刚刚高深莫测的眼神,邹念很怕他会因为她做些什么,这个男人,做什么总是无声无息,苏正东不是他的对手,宏远,不是阮氏集团的对手。
    他笑了笑,一只手把着方向盘,薄唇紧抿地依旧是没有说什么。
    车里,非常安静。
    两个人一时间各想各的事情,都在沉默着。
    大概有几分钟,他突然说:“对不起,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望你母亲。”
    “没关系,我很理解你。”邹念对他说。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无人经过的街边车里,一番热吻,阮聿尧的唇边带着极致诱/惑地气息,性感地薄唇一张一合,他轻轻说,“念念,我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你相信我。”男人此刻眼眸认真,仿佛许下誓言。
    她点头,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他。
    车内,两个身影深吻着纠缠在了一起……因为难过而亲吻,因为安慰而抚摸,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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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邹念在医院里没有走。
    从下午开始,母亲就一直叹气,她也不知道母亲是这次气的身体累了才叹气,还是心里仍旧担心她出轨不学好的事情而叹气,总归,都是她的错,然后她也开始不停的叹气,不敢让母亲听见。
    第二天苏正东来了。
    来之前有给邹念打电话,邹念在医院走廊里接的电话,苏正东=在电话里道歉,说他要来医院,邹念没有阻止,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希望苏正东能来撒一个谎,让母亲不要再怀疑她出轨的事。
    苏正东答应了,他可能真的是懊悔不已,醉酒,真的是害死人。
    在他答应了那一刻,邹念切断了通话,她很无语自己,人性真的很丑陋,她不看别人,单看自己就已经足够丑陋,做了让人唾弃的事情,还求别人来帮忙说谎辩白。
    她摇摇头,算了,总不能出门自己一头撞死在外面。日子要过,还要继续的活着,慢慢适应这样恶心的自己吧。在适应这样的自己的过程中,她不知道自己错到了什么程度,无法看清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衡量,那么,抬头还有苍天在,人贱,自有天收。
    她希望,自己不要错到让老天都动怒。
    邹母的病房里,苏正东带着认错的态度而站,身形挺拔,抬头对病床上的邹母说:“妈,对不起,昨天我真的喝多了,出差回来太累,又参加了一个哥们儿的婚礼,被人劝酒就没有忍住。您打电话找我,我认为这是个机会,我就对您胡编起了念念有婚外情的事,但我不是因为念念跟我离婚我要报复念念,我其实是希望您能阻止她跟我离婚。”
    苏正东表情在脸上没有挂着半分,五官完全是麻木无感的,说的这些,仿佛就是真的一样。
    病床的邹母,信了。
    邹母闭上了眼睛,没有理睬还在解释的苏正东,是啊,一个婚内出轨的男人,让自己干妹妹有了孩子的男人,在岳母眼中本身品质就已经很差很差,还这么做,邹母一时怎么会原谅?
    “别说了,跟我出来。”邹念叫他。
    她的手指,扯着他的衬衫袖口,不敢用力,怕扯坏了他衬衫袖口的纽扣。邹念和苏正东一前一后走出了病房,邹念回头关上了病房的房门,站在走廊里对他说:“我觉得我不该对你说谢谢,是你让我妈住院的,这是没事,如果我妈有事,我饶不了你,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但你现在来了这里帮我解释,宁可诋毁自己,也在我妈面前挽回了我这个当女儿的形象,我感激你这么做了,你可以认为我这个人很虚假,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因为我做了坏事之后,这个世上唯一要欺骗的人,就是我妈。”
    苏正东点头,“我知道。”
    他能理解,点头时他声音非常的淡,眉头紧蹙。
    邹念又说:“我妈和你妈不是一样的人,虽然年纪差不多,你妈能接受你做错任何事,哪怕你出轨一万次,但我妈不行,会以女儿的一次错而在心里永记。苏正东,我们都有错的,一开始你逼我嫁给你就已经是个错,后来,我和阮聿尧接触也完全是你和你妈在联手促成,我不想参与你们苏家和阮聿尧之间的恩怨,但你的确把我推向他过。身边推出去的人,为什么有时候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不回来?那是因为被推出去的这个女人,性格生硬,倔强,坚决不会吃回头草,无论到了什么境地。何况,苏正东你该承认,我和你从来没有在一起过,我不爱你,一直都没有爱过。”
    “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逐渐的开始不爱一个人?我要能成功的办法,否则,你让这样的我怎么办?”苏正东的表情痛苦,眉头皱着:“你有不爱我的自由权利,我也有爱你的自由权利,你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办法离开我,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办法拥有你?”
    苏正东走不出这个漩涡,爱情,可能是他人生中让他认为最棘手的东西。
    认识邹念,渐渐眼神放在邹念的身上,到在眼神的观察下,被邹念深深地吸引,想到结婚,就想到了新娘是她,他不知道自己错了没有,但是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现在一样,还爱她。他自认是一个挑剔的人,别人用过的杯子他不用,外面的女人再漂亮,他一根手指都不想碰,嫌脏,眼里,手上,都有洁癖,逢场作戏会把自己作戏到呕。
    可是,邹念的身体,他知道阮聿尧一定碰过了,这是不用怀疑不用侥幸去想的事实,但他依然还想碰她,甚至,想做那种事的时候,他有想要强/暴她的冲动,但他不敢,还能用理智压抑住自己,还没有完全丧失那几分理智。
    邹念低头,沉默了片刻,见他在等她给一个答案一样,她抬头,看四处无人靠近,才摇头说:“我不知道,苏正东,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开始不爱一个人,如果你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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