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爱上校花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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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were too far out of reach
You walked away, I should have held you
Would you have stayed for me to tell you?
I have always loved you
There‘s never been anyone else
I knew you before I knew myself
Oh my baby, I have always loved you
Years go by in a matter of days
And though we go separate ways
I never stop dreaming of you
I have always loved you
When you call it makes me cry
We never made time for you and I
If I could live it all again
I‘d never let it end, I‘d still be with you
Oh God, I miss you
I have always loved you
I knew you before I knew myself
Oh my baby, I have always loved you
Years go by in a matter of days
And though we go separate ways
I never stop dreaming of you
I have always loved you
I have always loved you
在参加晚上的游戏活动中,我输了一个小游戏,作为小小的惩罚,我必须唱首歌。在大甲岛的星空下,在海风中我唱了这首歌,是唱给叶可儿听的 ,因为她喜欢问我是否爱她,而我的回答永远都是肯定……
林哲
2006年8月20日夜
谢谢大家对我的小说的支持,我会加油的。
正文 第一章 回归校园
又是一个九月﹐一个带有浓烈夏天味道的九月﹐特别是长沙这座城市﹐九月更像夏天﹐那么热情如火。又是新一学期了﹐校园里似乎什么都没变,变的是面孔﹐一些人走了﹐一些人又来了。很多校车在校内穿梭﹐接来一批批新生。想去年的时候我也是坐这样的车进入校们﹐带着憧憬﹐带着激动。而这些现在离我越来越远﹐只是留下记忆的痕迹。
我背着包慢慢向通往寝室的路走去。还真要留神点﹐我们工管院和艺术学院在同一宿舍区﹐有一条不宽的小道是必经之路。有人说这两个院的学生最富﹐所以小车接送上学的多﹐所以自然就变得拥挤了。这种谣言好像还真有点根据。特别是每次新生开学时﹐这条路少不了挤车大战。我倒觉得艺院的人应负更多责任。我搞不懂他们怎么就那么多大包小包﹐车老停在过道上。
不知内情的人羡慕死我们工管院了﹐说什么艺术院俊男美女多﹐我们是近水楼台先摘月。可不知那可是苦呀﹐特别是大清早﹐常常被不知从哪传来的练桑子的声音弄醒。接着是琵琶声﹐古筝等声音不断。
我们寝室的刘重是个来自重庆的男生﹐他是我们寝室中最喜欢招惹艺院女生的家伙。他老说艺院女生是如何如何国色天香。什么走路就像跳舞。每当这时总没人答理他﹐大家觉得好笑﹐怎么我们和他就没同感呢﹐因为他是条”虫”呀﹐不是同类生物怎会有同感呢。我们也就叫他虫子长虫子短的。
到寝室时﹐两个哥们在寝室﹐一个是我对面床位的李冲。他来自湖南﹐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我们给他的外号是呆子﹐他开始很不满这个外号﹐后来也就慢慢接受了。刚返校又开始埋头苦读了。我旁边床位的欧阳俊是个花花公子﹐大一刚进校们时就交往了好几个MM﹐下半期时还把一个女孩的肚子弄大了。还好他家有钱﹐什么都用钱来摆平。人长得有点阳光就是不太高﹐要不就有更多女生落入他之手了。他的外号叫香帅﹐可是香帅是留情也留诚﹐他是留情不留诚。分明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刚回来就带来了不少堕落品﹐555的烟都有好几条。刘重肯定高兴得要命﹐我们寝室的书呆子就是被他们带坏的﹐说什么男人不抽要﹐不潇洒﹐天天扇耳风﹐本来一个好好的青年也跟着堕落了。
我是从来不吸烟的﹐并不是我无劣根性﹐而是有件事彻底改变了我。记得初二时﹐看到香烟总好奇﹐有一次趁爸妈不在家偷了大几包烟﹐分给同学。我还保证男生每人都分到几根。后来很多人真的开始抽烟了。再后来老师把我揪了出来﹐我的屁股也开了花﹐整整两个月零花钱都没有。有人说有些记忆是深刻的。从那以后我就从不招惹香烟了﹐一直到现在。
我刚进门﹐呆子就对我说﹕“ 我们情圣大公子可来了﹐李莉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要你一到马上call她。” 我忘记说了﹐我本名叫林哲﹐我老爸希望我是个文雅的人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室友叫我情圣﹐他们老说我喜欢拈花惹草﹐比我们香帅还厉害。呆子总说帅气就是不一样﹐不用找﹐MM就送上门来了。哪像他除了读书还是读﹐外表不行就聚内才吧﹐别人都说男才女貌﹐他相信有了才﹐就可以找到漂亮MM了。
其实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帅﹐直到读高中时有一天,一个女同学跑过来向我表白﹐她说我长得特像王力宏﹐希望我做她男朋友。我还真的吃了一惊。特别是她说女生经常在背后议论我。其实每个男孩都喜欢别人说自己帅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了﹐说的人越多了﹐就越来劲了。上大学了﹐我早已忘记过去在女生中在的光荣史了。但进校没多久,很多女孩经常主动来找我。大一第一期快接近期末时﹐我曾和同院的一个女生交往。可是我们在新学期开学没多久就分了。是她主动提出要和我交往的﹐没想到提出分手的也是她。理由很简单﹐她说对我没感觉了。好在我们感情也不深﹐可以用分手快乐结束。直到现在我都没再和任何女孩子交往。我是一个期待爱情有结局的人﹐虽然学生时代爱情是青涩的﹐很少会有完美的结局﹐但我也和大多数人在期待和等待中徘徊。
李莉是校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是个性格很要强的女孩﹐做事有点风风火火。但最火的是她的身材﹐用我们香帅的话说就是“凹凸有致“。其实她也算得上一支花﹐但性格很男孩子气﹐而且是典型的 “野蛮”型的。有一次,有个男孩子说喜欢她﹐她却莫名的踩了别人一脚﹐好象那家伙还去看了医生﹐听说小腿上青了一大块。后来招惹她的人就少多了。我常用这件事取笑她﹐总少不了她的一拳头。
我最初在我们院宣传部工作﹐有一次李莉看到我设计的宣传海报,她向我们寝室的刘重打听了一下我的情况﹐结果那条死虫把我乱夸了一通﹐还说我是制作网页和宣传海报方面是个高手。其实我哪有他说的那么强﹐也就爱耍点小聪明﹐喜欢用计算机制作些东西,在校外的一家设计工作室打打零。也就是满足自己的兴趣罢了。这也是专业调配不满的后遗症表现。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李莉坚持把我拉进他们那﹐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干事﹐实际上就是个跑腿和打杂的。后来虫子还得意洋洋的对我说﹐我有今天全凭他那三寸不乱之舌。我可是给虫子擦过不少黑屁股的。真的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我想李莉开学就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电话一通就听到她说﹕“死家伙﹐快到教学楼主楼来﹐我都快忙死了。”还没等我回话就挂了。
正文 第二章 做个热心人
到主楼前时﹐发现那全是报道的新生﹐挤得简直水泻不通。各个院都举着代表本院的旗子在接待新生﹐到处是人叫人嚷的声音。远远就看到李莉在忙和。她看我来了马上没好气的说﹕“你们这些男生请都请不动﹐你们寝室就张重肯出来帮忙﹐但现在人毛都没了。还说和我是哥们呢﹐看我改天教训他们。”
我嘻皮笑脸的说﹕ “大姐﹐你把我叫到这来﹐要我干什么呀?” 她好象想起了正事忙说﹕”我现在脑子闹哄哄的﹐这么着吧﹐你先把那边的几个女生带到住处去﹐她们是艺术学院的,我知道你们工管院的对那一带熟。别忘了帮她们提东西﹐然后回来再安排。”我做了个叫苦的动作正准备转身而去。这时有个戴墨镜的中年人过来问到﹕“艺术学院是在这报道吧?”李莉笑着说﹕ “是呀﹐您好﹗” “这是录取通知书﹐请帮我办一下签到手序﹐还有寝室在哪?”李莉微笑着说﹕“我给您办好手续后,您正好跟着这位帅哥走就可以了。 “哦﹐不用了﹐我的车在那边﹐你比划一下路线就可以了。 “朝他指的方向我看到有一辆很阔气的奔驰停在树底下。我心想有车拽个什么呀﹐有什么稀罕的。
在李莉比划的同时我走向那堆等待我带路的人。真幸运她们大多都有人送的﹐所以我不必干什么很重的力气活。但我的视线马上落在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身上,她拎着两个大包﹐身体完全不能承受包的重量。我走了过去对她说﹕“同学﹐我帮你拿吧。”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有点迟疑的答应了。她不停的问我是不是很重﹐我觉得她的包还真的很重﹐但还是死撑。人就是那么爱面子呀哈哈。
为了分散注意力和她聊了几句﹐她是学现代舞的﹐是广西人﹐假天下的桂林是她家乡。不过因为父母忙﹐所以自己一个人来。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林歌。人看起来也和名字同样水灵。我告诉她我和她是同性﹐我叫林哲。还告诉她长沙有个电台的节目主持人和她名字相同。她开心极了。他问我是不是对长沙很熟﹐还不停地说要我多罩罩她。我开玩笑地说﹕”林歌﹐像你这种漂亮女孩要小心啦﹐我们学校有很多不良男生呀。”她很吃惊地说﹕ “真的呀” “ 骗你的啦”。她笑了﹐没多久我就带着这一伙人到目的地。那时已有有很多人提着东西进进出出。
这栋楼才两楼﹐林歌的寝室在进宿舍大门后左边的第一间。也是四人寝室﹐但条件比我们好多了。学校真偏心﹐我心里暗暗感叹。凭什么女生寝室条件就要好些。她们寝室的MM好像都到了﹐因为每个床位上都放满了东西。我们一进来马上就有人过来打招呼了。她们似乎很激动﹐马上就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我感觉任务已经完成﹐准备离开。我程序化的对林歌说﹕ “ 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我先走了。”我留了电话给她。实际留电话是为了表明我本人是个很热心的人﹐因为我知道一般这种情况﹐对方以后打电话过来的机遇很少。我真为自己卖了个乖而高兴。
那天我忙了一天﹐李莉给我安排了一个又一个的“任务”。晚上回寝室时整个人已经处于虚脱状态﹐一屁股就倒在了床上﹐晚上迷迷糊糊好象听到虫子在叫我﹐后来好象他们又在说些什么﹐但一觉醒来已经大天亮了。
过了几天就正式开始上课了﹐虫子和香帅除了上课不知他们在忙些什么﹐老没影儿﹐在公共阶梯教室上大课他们多半都没去。就只有呆子每天在教室﹐图书馆﹐食堂三点一线的跑。每到晚上﹐香帅和虫子老在谈论哪个院的新生MM有多漂亮。到十点他俩就忙着打电话。没过多久新生就开始军训了﹐每天大清早我们就被他们早操的哨声叫醒。广播里全是革命歌曲。操场和大小操坪也被他们占了﹐我好久都没去踢球了﹐郁闷了我好一阵子。
日子一天天就这么过着﹐我还是像以前一样﹐除了上课之外﹐忙着宣传部的活动﹐在校外的设计室做零工。学校的桂花树开花了又谢了。渐渐的一个多月就过去了。新生的军训也早已结束。国庆节也过完了。我又开始穿上我的NIKE鞋和红色的曼联对的球服在操场上乱跑横踢了。有天傍晚我正在踢球﹐远远听到有人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