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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嫁给富二代-第32部分

小说: 嫁给富二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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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爬到床上,侧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依然替她揉着肚子。
  
  “手酸了吧,别揉了。我不痛了。”田小麦轻轻拿开那只手。那只手覆盖的下面曾经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她想到那个被生硬从自己身体剥离的那团血肉,顿觉酸楚。自从认识这个男人,她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将人生的酸甜苦辣狠狠偿了一遍。各种滋味都比她之前活过的二十六年所偿的都要深刻一百倍。
  
  “过来,让我抱着你睡。”李念将手伸到她的脖子下。
  
  她枕着他的手臂,连气也不敢出。
  
  “这里十多年前是一幢很普通的砖瓦房,我在这里生活了七年,那七年是我人生最快乐的七年,我跟一对和睦慈详的老人住在这里,他们给了我这世上最温暖的东西,他们是我最亲的人。三年前这里对三十年以上的旧房要进行拆除,我买下这块地皮,建了这座别墅……”
  
  田小麦静静地听他说着。很多的时候,他总会说一段很长的话,让她攸忽间明白他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比如上次他要喝姜糖水,他当时不会跟他解释他为什么非要喝那个,但很久以后他会说出一段故事,让她明白他为什么要喝。
  
  田小麦知道这个男人是非同一般的富二代,他比他们更重情重义,他比他们更懂得生活的艰苦更懂得人生的悲欢离合,他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无理肤浅。他是一本深邃而充满悬念的书,是一本值得让人翻阅无数遍的书。
  
  她知道自己完了,她对这本书充满了好奇心。
  
  “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相信你还是那个愿意陪在我身边的女人。”他很笃定地说。
  
  “为什么?”
  
  “你就像那对和睦慈祥的老人。”李念没有说她就像他的亲人。
  
  “呵呵,你把我想得太伟大了。”
  
  “不,你就是。”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有点撒娇地说。
  
  唉,这该死的男人,总让人该死的沉迷。田小麦总是无可奈何,无可奈何不能自拨地沉迷着。她也知道,如果有一天他什么也没有了,她依然还愿意陪在他的身边。
  
  午夜醒来,李念不在身边,江风撩起白纱窗帘,盈满一室的凉风。白月光里,隐隐看到露台上站着一个男人的身影。
  
  她起身,光脚踩过厚厚的地毯直通露台,还未走近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田小麦站在离他不到五米的距离,静静地听着,心,比江风还凉。
  
  肖逸是第二天走的。
  
  那一整天田小麦和李念在一起,两个人一起打游戏一起看电影,一起散步一起看夕阳,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那样深情缱绻,寸步不离。田小麦很多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演戏,除了苏高,她从来没有这样在一个男人面前放开过自己,她娇俏她耍泼她无理取闹都在他这儿发挥得淋漓都在他这儿得到包容。她有时都会讶异自己就像一扇打开的门,毫无防备的展露门内的陈设,这样明明很危险,可她喜欢这放松的状态。
  
  晚上在江边烧烤,李念怕田小麦被风吹冷,回房间拿了一件风褛披在她的肩上。田小麦回以他甜蜜的笑,而内心莫名的酸楚。
  
  害怕越美丽的东西越不可碰,害怕越美丽的风景越容易流散。
  
  “你笑起的样子很甜美。”李念也怔怔地看着她,忍不住将脸轻碰她的脸颊,看到她笑就让他想起小时候见过的那片只有在奶奶家见过的绿油油生机勃勃的麦浪。
  
  田小麦凝望着眼前这张脸,突然想起一句歌词:“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像现在般美丽,因为我生而为爱痴迷……”
  
  她伸出手抱住李念,十指在他的背后交扣,心里有个声音在问:“可不可以一直这样抱着?”
  
  “清时的那天,我去看了你妈妈。”
  
  这句话让田小麦的防线彻底崩溃,她忆起雨中那束白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他,怎么会是他?这太震憾了吧,他为什么要去看她妈妈?为什么要跟踪她去镇远?不,不,她不敢再深想下去。她不想让自己沦陷下去。
  
  她不敢抬头,不敢去想这个男人的用心,她只是怕自己沦陷,拼命抓住他的白衬衫,将头紧紧抵在他的胸前,听到他心脏平稳有力的跳动声。
  
  “我妈只喜欢白玫瑰。”内心虽然感激这个男人,可是嘴上依然不领情。
  
  “那我明天去她送白玫瑰。”
  
  明天!明天?明天……
  
  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
  
  “不要爱上我。”
  
  “如果爱上了呢?”
  
  “那你死得很难堪。”田小麦放开他,站在月光下和火丛里看着那张被火光染红的脸孔,他清俊的眉眼,他高挺的鼻梁,他笑得狡黠又调皮。事实上,那一刻她忍不住又想亲吻他微厚又润泽的唇,她渴望他的吻,她从来没有这样渴望一个男人的吻,在午夜梦回时,她就会想到他的吻,她会下意识的舔自己的唇,她感觉自己是饥渴的,她的唇是饥渴的,她需要有人来吻她,而那个人只能是他李念。她就会侧身去寻找他,想握着他的手,感觉到他真实的存在。
  
  可是她没有忘记昨晚他对着电话那端说:“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刮刮她的鼻子,低下头去拨弄架上的鸡翅。火光照在他的脸上,照着他像画出来一样的剑眉,田小麦真想丢盔弃甲不再恋战。她宁愿承受所有的痛苦,只要不再面对这张脸。她怕他留给自己的记忆太多,怕以后的人生不知道要如何来面对那些记忆。
  
  第三天早上是在一束温柔缱绻的目光中醒来的。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脸,正带着些许笑意看着睡意松蒙的自己,田小麦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于是那张脸的主人嘴唇一勾,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你睡姿不好,睡相不错。还有一点比较可贵,居然还知道脸红?”
  
  “谁让你看了?谁红脸了。”田小麦羞得拿起枕头朝他脸上轻轻砸去。
  
  “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半个小时后,田小麦坐上李念的迈巴赫,这次是田小麦开车,李念的伤口还痛。不过这是田小麦第一次开这么名贵的汽车,一路都提心吊胆,又再三强调出了什么事概不负责。李念就坐在旁边看着明明冷气十足却大汗涔涔的田小麦,好不容易才压住自己没有笑出来。
  




☆、第三十九章

  
  李念下车进了花店,没过多久从里面抱出一捧白玫瑰。
  
  田小麦心里一激;想起他昨天说的要带白玫瑰去看望她妈妈。
  
  “真的要去?”
  
  “当然——”
  
  “为什么?”
  
  “你我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我该去看望她老人家。说不定哪天就散了伙,相忘于江湖了。我怕你妈在天也会骂我连看也没没去看过她老人家。”
  
  这句话说得田小麦伤感无比;明明知道现实是这样;可真不愿亲耳听到这个男人说出口,而且说得那样无所谓。
  
  悲与恼一时交加;稍稍一走神,速度突然减下来,差点被后面的汽车追尾,李念又惊又气:“你丫真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命了。”
  
  “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刚刚也说了出了事概不负责。”田小麦心里本来就窝火,说话全是负气。
  
  “你也不要拿命开玩笑啊。”
  
  “是你在开玩笑还是我在开玩笑,你家明明有老覃开车,你丫有毛病非要我一个三流角色来凑什么热闹!”田小麦气得索性把油门一脚踩下去。
  
  “好好好,我认输,我不冲你发火了,姑奶奶,你把车开慢点。”李念一见田小麦的架式就找安全带。
  
  田小麦委屈至极,她听不得他说出那样的话。油门没有松,城内高速跑到一百八十码,
  疯子似的超车,管他呢,他有钱,他才不在意这点超车费。
  
  渐渐李念也不怕了,他发现田小麦有一种创造奇迹的天凛异赋。她只有在走神的时候才能将事情做到极致完美,无懈可击。她越开得快,反倒显得技术越精湛。
  
  他看着她气嘟嘟的样子,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田小麦笑不出,却也不想停下来,索性一路狂飚。
  
  到了青山墓地,田小麦堵气不下车。
  
  李念说了半天也说不动田小麦,气恼地拿了白玫瑰下车。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很无奈地问道:“我刚说错了什么,你要发这么大的火?”
  
  田小麦也不做声,不过自己也在反省,是,人家做错了什么,是自己先说什么一年后就是自由身了,那人家当然顺口就说夫妻一场,日后相忘于江湖什么的。再怎么说人家还好心买了白玫瑰陪自己来看妈妈,自己像个疯子似的朝他发火撒野,知道的是明白她内心有多在意,不知道的以为她神经不正常。
  
  两个人对峙了几分钟,田小麦还是下了车。
  
  李念一路绷着脸。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这样任性耍脾气的,他特不能原谅自己的是刚刚还要折回去问她自己做错了什么?从来就没有在哪个女人面前这样低三下四个,她田小麦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无原无故的对自己发火。发火就发火呗,自己还巴巴地去问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上了最后一阶楼梯,两人都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正站在田小麦妈妈的墓前,见有人来,低了头就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
  
  田小麦灵激一动,飞快地追了上去。
  
  她跑到男人的前面,拦住他的路,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微微发福的男人。
  
  “小姐,你这是?”
  
  “你是田清怡的什么人?”田小麦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是?”
  
  “是我先问你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田小麦略略抬了抬下巴,像是挑衅又像是责问。
  
  “舒叔叔——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李念迟疑着唤了一声。
  
  舒适的眼睛鹰一样掠过李念的脸,表情阴亵森冷,他紧闭着双唇,拳头渐渐紧握,他生怕不握紧这拳头,就会打在对面那张年轻桀骜的脸上。
  
  沉默令空气凝固,最后他绕开田小麦,背朝她大步往前走。
  
  李念目送着舒适的背影消失在梯梯口,刚想对田小麦说话,却已发现田小麦已大步大步朝她妈的墓地走去。
  
  等他走到碑前,听田小麦低低说:“你能不能让我跟妈妈单独呆会?”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李念真就绝尘而去了,可是这是在死者墓前,他将一肚子的怒火压抑了再压抑。
  
  俯□,他把手中的白玫瑰小心的放在墓前,那里摆着另一束白玫瑰。
  
  他深深看了墓碑上那个女人一眼,那是一张看上去还算年轻的脸,离世的时候顶多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可在照片上看真像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唇角的笑像一朵开在秋天悬崖上的小花,恬淡从容,用一个成语“与世无争”来形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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