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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嫁给富二代-第26部分

小说: 嫁给富二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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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田小麦接触到陈皖溪的手指时才知道她全身都在抖动中,再转过头去看她,看到她眼眶微红;里面噙满泪水。
  
  她从来没有忘了他。她所有的坚强都是伪装。
  
  上了车,陈皖溪极力装作没事的跟肖逸打了招呼,可是脸色极度难看,肖逸开始没有注意,还跟她说笑,看她情绪不对就不再多言,很认真的开车。
  
  田小麦也心事重重,这一段时间她都心事重重,工作效率也直线下降,好几次老板不是看在李念的面子上肯定早就朝她丢文件泼口大骂了。这也在无形中给她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她宁愿老板像以前一样对工作不得力的员工大吼大叫一番或扬言要辞退来威胁,也不愿这样委曲求全。
  
  她不愿笼罩在那个男人的光辉下,她甚至有了要辞了这份工作的念头。当然李念不是唯一的原因,还有沈晗。 
  
  沈晗一如往昔的对她,他宁愿相信她是迫不得已才嫁给那个男人的。
  
  他知道她早上总是不习惯吃早餐,所以他每天都会为她带早餐,而且每天的早餐都不重复,营养搭配。好多次,她无意的转头就能看到他隔着办公室的玻璃窗正看着自己。下雨的天,会把自己的伞给她让她行走。他并不想更近的走近她,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会发在QQ上发过来一段小笑话,他找的笑话都很经典,所以她笑得很开心。偶尔他会告诉她什么样的衣服更适合她,会找一些养颜养生的小偏方给她。还有一次,他在视频里告诉她,双手握成拳头按压自己的脸部,会使脸色看起来红润,皮肤更紧致,他做那个姿势的时候将脸挤成一团,可爱而笨拙的模样让她在视频这边笑了半天。
  
  这一切,她都不讨厌,但是心里沉重,他平常的一句赞美会令她觉得心情要好许多,再怎么,有一个不错的男人在关注着自己,每个人女人都不会拒绝这种关注。这或者也是一种虚荣,可是女人都虚荣。
  
  好多次,她想约他一起吃饭散步聊天,她真的很想,可是她知道自已已没有资格。于是所有的念头都被掐灭。
  
  可是这段时间,这段时间她疯了的觉得自己错过了沈晗错过了这一辈子最值得去爱的男人,这种念头让她患得患失。
  
  到了田小麦的公寓,肖逸坚持让她陪陈皖溪说话看电视,他系上田小麦的粉色格子围裙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田小麦突然想起四月去镇远拍的照片还在相机里,于是将数据线将到电视上,让陈皖溪陪她看照片。
  
  “镇远不错的,下次我们一起去啊,那里很宁静又很干净,适合渡假。我们过去了住宿费都免了,就住在肖叔叔那。亲爱的来看看我肖叔叔的客栈,很不错,每个房间都风景各异哦。”田小麦想分散陈皖溪的注意力。
  
  田小麦看了几张,不得不佩服肖逸的品位,原来以为客栈风格是请人设计的,却没有想到连一盏台灯一只烟灰缸都是他从世界各地旅游时搜罗回来的,这点倒和自己很像。
  
  “你和李念一起去镇远的吗?”
  
  “不是一起,他第二天才来的。”
  
  “你想想这组照片是你去的第一天拍的还是第二天拍的?”
  
  “第一天啊!那天放下行李我就出来拍照了,下着雨,雨丝千万条飘进舞阳河,觉得很有意境,就随便拍了几张。”
  
  “你到的那天他也到了,你看到没有,他在客栈对面。”陈皖溪指着屏幕说。
  
  田小麦定睛一看,果然房间对面是李念,隔着一条河,他正站在客栈的阳台上看着这边。
  
  那就是他们同时抵达镇远的,他一路跟着她,知道她住的酒店后就住在了她的对面?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目的何在?难道他真的爱自己吗?换成任何人都会这样去想,除非爱,一个万事缠身的人不可能这样追寻着自己。
  
  不,不可能!田小麦很快就否定了。这不过是他的一场游戏,不过是他想和另外一个女人暗地厮守的一个帷帐。
  
  接下来的好些照片里,李念都出现了,大多照片都是光圈快门优先,所以李念都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但仔细分辩,依然看得出那是李念。
  
  “小麦,我觉得李念是真心对你的。”陈皖溪很肯定地说。
  
  “呵——”田小麦都不知道说什么,真心?真心在这个花花大少的字典里是不存的。他没有真心,他让她已万念俱灰。
  
  那晚他接到舒灿的电话后就走了,她说过不会等他,可是整个晚上她都坐在沙发上等他。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天空渐渐转白,也看着自己那颗心跳动得越来越虚弱……没有人因为可怜她的焦虑与煎熬而让李念回来。
  
  她渐渐清醒,几个小时前看似温柔深情的亲吻和抚摸更多的是因为□。她苦笑了一下开始洗漱,更衣,出门,挤公交车,上班。
  
  一整天,她都期望着李念会给她一个电话,向她说明一切,这样,她说不定会原谅他。可是一整天在恍恍惚惚中过去了,每一次来电让她每个细胞都紧张活跃起来,然后很快又瘫软下去,那种折磨她以前也许有过,但一定不像这一天这样折磨人。
  
  第二天打开电脑,提醒她有新邮件,进入邮箱打开邮件后,她对着那一大堆照片懵了很久,然后忍不住就轻笑起来。
  
  她知道那最后一点的幻想都没有了。
  
  照片是李念和舒灿在一起的照片。虽然不是床上照,但也显得极为亲蜜。拥吻,牵手,一起共进
  午餐时舒灿将食物送进李念的口中,还有一组照片显然是在李念别墅的游泳池边拍的,比基尼的泳衣将舒灿成熟完美的身体勾勒的让人喷血,而李念也穿着黑色的泳裤戴着墨镜休闲的躺在沙滩椅上。
  
  下班后,她换了门锁。
  
  肖逸的饭菜很快就端上桌了,红烧鲫鱼,芷江鸭,孜然牛肉,三合汤,小白菜,这是让田小麦无数次做梦都让口水流湿枕头的拿手好菜。
  
  “好菜当然还要好酒配!”
  
  田小麦屁颠屁颠地抱来肖逸带过来的几瓶米酒,又拿出酒杯,斟了三杯满满的醇香的米酒,又迫
  不急待地伸了手捏住一只鸭翅膀放进嘴里,边吃不停地说好吃好吃:“姐,吃了我肖叔叔做的
  菜,你会有一个冲动。”
  
  “什么冲动?”
  
  肖逸和陈皖溪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会想要嫁给我肖叔叔。”说完就大声笑了起来,而陈皖溪囧得不知所措,看了一眼对面的肖逸,发现肖逸也正瞧着自己,眼睛飞快地逃开。
  
  “你这鬼丫头。”肖叔叔倒是淡定地往陈皖溪的碗里夹了一块鸭腿:“偿偿。”
  
  陈皖溪很听话的咬了一口,细细偿了之后赞不绝口,好食物总让人有好心情,陈皖溪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执念不放的女人,也许也是经历了太深重的伤害,明白人活着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这些才是最实在的。
  
  喝了些的酒,脸上渐渐有了红润,话题也多了起来。大抵女人都这样,酒精会让她变得更真实更脆弱,陈皖溪也不例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矜持与婉约。天南地北地说,仿佛只在肖逸说到的去过的地方,她都清楚那里的人文风俗,两个人的话题特别多,好几次田小麦都红着脸抗议,但陈皖溪拉过田小麦的手,跟她说两句,很快又转移到肖逸那边。
  
  她跟着丁大伟去过很多地方,但这些地方都很偏远,环境及条件都相当的恶劣,在湖北一个偏远的山村里,她支教过那里的孩子,他们上学都很艰苦,每天早上五点多要起床,走两个小时的路到镇上的学校,风雨无阻。后来她跟随丁大伟去了湖南,在网上建立了一个论坛,专门为贫困山区学校的孩子募捐书藉衣服鞋子棉被。现在自己条件好了,也支助了五个孩子的学费。
  
  当她说话的时候,肖逸一直用一种深沉而欣赏地目光看着她。他是了解做为水电工人家属的痛苦的,这个女人看上去这样纤细柔弱,也不像经历过什么风雨沧桑的样子,可是她的经历对他来说一直就是一个谜,更为她增添了一种人格魅力,到底又是什么样的男人让她能




☆、第 三十二章

  
  肖逸这次在C城要小住一段时间,这让田小麦有些伤脑筋;时间久了就会露陷。何况他每天都来田小麦那给她做饭;有时也会问起李念怎么还没有回来,理由都找得头痛。
  
  婚姻直的很麻烦;她一直都不去想自己是个已进入婚姻的人;可是这一刻,她真觉得好无奈啊。原来嫁给一个人;是嫁个一张网,千条万绪,根根相连。
  
  令她没有料到的是那天李念回来了。
  
  深夜十一点多,田小麦刚刚躺下就听到门铃声;从猫眼里往外看居然是李念,她没有打算开门,而门铃声一直响个不停,跟李念认识了大半年多少也知道他的脾气,她不开门,整个晚上也别想睡着,最后只得开门。
  
  门一开,田小麦吓了一大跳,李念手臂不知在哪弄了一个大口子,汩汩地往外滴着血,地上都掉了一滩,淡绿色的衬衣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多日的积怨还没有来得及发,心一阵紧一阵的揪成了一团。
  
  “怎么了?”田小麦惊痛地看着伤口汩汩不断流出的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
  
  “家里有没有纱布和消炎药?快点——”李念踉跄着进来了后,一只胳膊抵在墙上,皱着眉头咬着牙说,他的脸色难看极了。
  
  “去医院,我们快去医院!”田小麦乱了阵脚,也不顾自己正穿着单薄的睡裙,从沙发上拿了钱包就往外走。
  
  “你神经病!”李念忍着痛一把拉住她,动作有点大又牵扯到伤口,痛得他倒吸凉气:“不能——”
  
  是,他怎么能去医院,这样会被媒体暴光,他是商场新贵,崛起迅速之快已成为界内童话,有不少人已对他因妒生恨很想看他的下场,如果知道他有什么闪失,对手一定发会在最快的速度发起攻击。
  
  丢下钱包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药,她记得以前怕一个人在家突发事故发生备了止血消炎药的,可是这一刻乱了神志,越乱越找不到,好几次她看着李念灰白的脸,担心他失血过多死去,眼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
  
  好不容易找到了,手抖得像筛糠似的,止血药洒了他一身。包扎伤口的时候,眼泪不争气地掉在他的伤口上,他极不耐烦地嘀咕了一句:“你这样的女人娶了有什么用。”
  说完,一把从她手中夺过纱布。
  
  她有些委屈有些难受,可是她第一次她不再反驳他,从心底的不再反驳,她甚至憎恨自己连这点事她都不好,她看着他用一只手笨拙的缠着纱布,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可是她为什么做不好呢?
  
  她吸吸鼻子,走过去,哑着嗓子说:“我来!”
  
  这一次她做得很好,不缓不慢,不轻不重,包扎得很到位。虽然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提心吊胆生怕碰痛他的伤口。
  
  “累了吧?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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