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学生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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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一双乌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固执的问。
冷濯叹了口气,薄唇动了动,语气低沉下来,“去见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莫晚皱起眉头,带着她不曾察觉的急迫。
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冷濯好看的剑眉蹙起来,那双墨黑的瞳仁闪过锋芒,不过看到她苍白的脸颊后,让他心头才起的阴霾散去。
迈步走到她的面前,冷濯伸手将她拉起来,双臂舒展开,把她柔弱的身体搂在怀中,声音低了下去:“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被他搂在怀里,莫晚挣扎不掉,她双腿跪在床沿,此时小脸贴紧在他的心口,她深吸口气,鼻尖忽然吸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很好闻,却不是她用的牌子。
猛然伸出手,莫晚将他推开,看到他惊讶的眼神后,她嘴角微勾,溢出一抹冷笑来,“你去见司妤,是不是?”
冷濯脸色倏然一沉,望向她的眼神复杂起来,他菲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只定定看着她。
她的语气尖利,一双乌黑的翦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好像他做错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原本坦荡荡的心,被她这样瞪着,反倒让他感觉心里有些发虚,瞬间涌起内疚来。
“是!”沉吟些许,冷濯紧抿的薄唇动了动,轻声道:“我是去见了司妤,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莫晚扬起的小脸慢慢晦暗,她支撑的双膝发酸,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见她倒下去,冷濯本能的伸手想要护住他,伸出双臂揽住他,他也顺势坐在床上,在她身边坐定。
眼眶一阵酸胀,莫晚跌坐在床上,心脏的位置狠狠揪了下,让她大口喘着粗气。他果然是去见司妤,而且还送她回家!
“你见过她?”冷濯微微侧目,看着她紧绷的小脸,不禁放缓语气,柔声问她。
忍住心底微微的刺痛,莫晚抬头瞪着他,俏脸渐渐染满怒意:“见过,今天在学校见到的!她还说我和她长得很像!”
闻言,冷濯咻的厉目,内敛的双眸闪过一抹凛冽。什么叫长得像?她们哪里像?司妤敢这么说,他真的没有想到!
“那你怎么说的?”瞅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冷濯心里忽然涌起笑意,揶揄着问。
莫晚心里都是怒火,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眼底的笑意,见他这么问,还以为是他关心司妤,心里更加难受,含怒道:“实话实说!”
望着她怨恨的眼神,冷濯不着痕迹的往她身边凑过去,继续诱导她:“实话实说,是怎么说的?”
被他这样一问,白天的画面又重新回到脑海中,莫晚转过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禁怒声道:“我说,我和她长得根本就不像!而且她老了,我还年轻!”
“呵呵……”冷濯单手扶着额头,菲薄的唇倏然拉开一道好看的弧度,他抿着唇,用力忍住大笑,生怕她发飙。看吧,只要触碰到她的逆鳞,不管是谁,都会被狠狠蛰一下!
他当真没有看错,这个小丫头骨子里蕴藏的某种潜质,和他很像!凛冽狠辣的时候,绝对不给对方还击的余地!
“你笑什么!”见他扶着额头闷笑,莫晚立刻瞪眼,巴掌大的小脸上染满怨怒。她说的话不对吗?有那么好笑?!
这个混蛋,笑什么笑,还不是你招惹的事情!
见她一张俏脸煞白,冷濯马上忍住笑意,对着她摆摆手,沉声道:“我不笑了。”话虽这样说,可他心里还是乐得不行,他都能想象出来,当时司妤听到她的评价后,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惊诧表情?!
“那我问你,你说我们像吗?”莫晚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么,跌坐的身体坐起来,双膝直立,杵在他的眼前,表情阴沉沉的。
冷濯嘴角一阵抽搐,俊脸难看下来,这矛头怎么转瞬就直指他而来呢?不过他的反应能力一向锐利,当下便敛下心神。
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冷濯深邃的目光沉了沉,他眼角一挑,沉声道:“不像!”他说话的语气很诚恳,在他心里,从来也没有把她们两人比较过。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听到他这么说,莫晚心里的怒火才稍稍好些,不过她依旧鼓胀着一张小脸,秀眉紧锁。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对于具有侵略性的同类!男人们可以说不爱,却不能把她们当作是曾经恋人的去缅怀,那种替身的滋味,比起不爱来更能伤人!
冷濯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幽深的眼眸闪过精光,“你是怎么知道司妤和我的……关系?”他小心的斟酌用词,语气中竟然带着谨慎的意味。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攥紧,莫晚伸手将床上的盒子拿起来,扬手朝着他丢过去:“她和我送你的东西一模一样!”
看到面前飞过来一个东西,冷濯张手精准的接住,他看着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俊脸沉了沉:“这对袖扣确实是她送的,我应该告诉你。”
“哼!”莫晚撇嘴,眼角扫了他一眼,撅嘴道:“谁愿意知道啊?只不过我买东西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也买这个。”
她说话的语气酸酸的,不自觉间流溢出来的娇嗔,让冷濯眼底一亮,他低下头靠近她,坏笑着问她:“冷太太,你是在吃醋吗?”
他的俊脸放大在眼前,莫晚猛然诧异,微微走神后,立时绷起小脸,吼道:“谁吃你的醋?我才不会呢!”她理直气壮的吼完,声音都不自觉的提高,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心脏的位置咚咚乱跳,让她双颊飘红,不自然的低下头。
望着她羞怯的表情,冷濯不可抑制的轻笑出声,他一把将她抱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站起来,走到窗边。
“你做什么?”莫晚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因为心里很生气,所以拼命挣扎。不过男人的力气很大,她的那点小力气,半点作用也不起。
冷濯将她抱到窗户边,把她放在宽大的窗台上,他紧紧贴着她站好,见她仍旧不断挣扎,他只是笑了笑,而后伸手打开窗子,将手里的黑绒盒子递到她的眼前,笑道:“随你处置。”
看着他手里的袖扣,又看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莫晚慢慢明白过来,脸上的神情有些诧异,甚至还带着意外。
见她许久都没有动作,只呆呆望着自己看,冷濯抿唇笑了笑,伸手握紧她的手腕,将那个黑绒盒子放进她的手里,同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拉开,让她用力将那个盒子丢出去。
手臂一扬,莫晚眼睁睁看着手里的盒子飞出去,转瞬滚落在别墅的花园里。盒子因为惯性,掉在地上滚了滚,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你?”莫晚这回彻底惊讶住,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他傻傻的问:“你把它丢了,难道不可惜吗?”
抬手将打开的窗子关好,冷濯温柔的笑起来,伸手摸摸她的头,抬起自己衬衫上带着的那对袖扣,嗤笑道:“可惜什么?我有这个就够了!”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直直缭绕进她的心底,莫晚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行为让她心头的郁结舒散好多,嘴角微微勾起笑来。
看到她嘴角浅浅的笑容,冷濯暗暗舒了口气,他反手抱起她,将她抱到床上。
将她放到双人床上,冷濯顺势坐在她的身边,他并没有松开她,而是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双臂霸道的搂住她。
这次,莫晚只是轻轻挣扎了下,见没有作用后,也就不再动弹,缩在他的怀抱里,动也不动。
见她乖巧的依偎在自己的怀抱里,冷濯紧蹙的眉头慢慢松下来,他俊美的脸庞沉寂,菲薄的唇轻启:“你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莫晚用力吸吸鼻子,窝在他的心口,紧咬着唇,想问却又问不出口:“你和她……”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冷濯反倒笑起来,他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没有隐瞒她:“很多年前,她帮助过我,后来我们就在一起。因为我的原因,发生过一场意外,她为了救我脑袋受过伤。当时以为是小伤,可是两年后,受伤的部位发生癌变,她患上脑癌。五年前,她的病情恶化,医生都说没有存活的几率。我原本以为她正常死亡,可是谁知道她是接受了国外的临床试验,转去海外治疗,这些年也没有她的消息。直到不久前,我才遇到她!”
冷濯一口气说完,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的。”
静静听着他的话,莫晚暗地里开始琢磨,他说的这些话和苏笑笑告诉她的差不多。想来,他应该没有说谎。可是听他的话,能够感觉出他的愧疚感。
是啊,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她肯定也会心有愧疚。可是那个司妤能够舍命救他,可见对他的感情有多深?虽然事情过去五年,可这五年她都在努力治病,活下来不就是为了他吗?
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司妤这些年是为了什么?可莫晚却能想到一些东西,生命固然重要,可也只有为了心爱的人,才能去忍受那种身心的折磨,苦苦支撑下来,活到今天。这中间的强韧意志力,可不是轻易能够忍受下来的。
哎……
莫晚在心底轻轻叹息一声,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对于司妤,她一时间感到茫然,分不清是同情还是讨厌。
见她双眸直勾勾的发愣,冷濯低低一笑,眼里蹿过邪恶的火苗,他伸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床上,而他也倾身躺下来,将她压在身下。
“不生气了?”冷濯盯着她,见到她红润的双唇后,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着。
心头的怒火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不过想起他今晚丢下自己离开的恶劣,莫晚还是绷起脸,佯装恼怒的伸手推他:“你放开我!”
男人双眸一暗,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将吻印在她的唇瓣上,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的贝齿,钻进去,吸允住她的小舌,轻轻啃咬起来。
“说,你不生气!嗯?!”冷濯伸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躲避,霸道又强势的压住她,手指蜿蜒而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肌肤上一阵冰凉,莫晚全身轻颤了下,仰头望着他的眼神发虚,她咬紧唇,不想开口。可是那个男人态度恶劣,手指上下游移,恰到好处的撩拨,让她双颊绯红,气息也开始絮乱。
男人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一路完全解开后,却又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衣襟朝着两散开,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
凝着她柔滑的肌肤,冷濯眼底的眸色渐沉,他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腰间,不停的画着圈圈,看着她起伏的心口,他邪笑着靠近她的颈窝,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说不说?”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炙热身体的好像火球,莫晚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全身渐渐泛起一片酥麻,她艰难的喘了口气,终于在他的邪佞中败下阵来,“我……不生气了。”
她低低的嘟囔一句,沙哑的嗓音让她自己都吃惊,继而脸颊更加烧红。
“乖!”等到想要的答案,冷濯满足的轻笑起来,他低下头,将薄唇印在她的锁骨上,辗转流连,气息不稳的低喃:“你不要胡思乱想,那些事情早就过去了!”
听到他的话,莫晚心里狠狠沉了下,心里的那些猜测,都随着他这句话远去。
缠绕在周围的都是他的气息,莫晚想要伸手推开他,可手脚都发软,使不出力气来。她低低娇吟一声,伴随着妩媚的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