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2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民的洗脑来控制着他们,人民的尊重,有时只是虚假的而已,那时候,我觉得好伤心,好伤心,同时也发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就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我发现,依娃是少数可以抵抗洗脑作用的人之一,而她一直都对我那么好。所以,我知道,依娃是真心对我的。在那次阿特兰提斯陆沉时,我是不甘心,所以我用自己和依娃的身子换来契约神的帮助。为什么,阿特兰提斯人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命运。但,这却成了我唯一的痛,为这件事,我知道,依娃一直都在怪我。”蓝提斯陷入自己的回忆里。
“因为你们冒犯了神的禁忌。阿特兰提斯复制出了神。这是神绝对不容许的。”天闲插上一句。
蓝提斯却似乎没有听进去:“所以,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知道吗,我并不是冲动地下这个决定,也不是想利用你,我真的喜欢你。”蓝提斯的脸上居然出现属于少女的红云,让天闲咋舌不已:“从小到大。谁都宠着我。从来都没人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可是,你却可以无视身份的差别,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知道,你也是少数没有洗脑的人之一。那时候,我就开始对你有了特别的感觉。所以,为我留下好吗,我真的……真的……爱你……”蓝提斯的话算的上石破天惊了。
没想到居然能从蓝提斯口中,说出“爱你”这样的话来,天闲明显地被震住了。
蓝提斯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当她表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时,对任何男人都是充满吸引力的。而天闲却更惊于蓝提斯的内心。原来蓝提斯的内心同样有这许多的悲伤和无奈。
星神之眼,可以看透一切。唯独看不透人之心,天闲又一次证实了这点。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蓝提斯,天闲默默散去变化的形体,露出本来面目。
“是你!”蓝提斯大吃一惊,没想到天衣居然会是天闲所化。
“原来是你。你一直就在戏弄我?滚!你给我滚!”蓝提斯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她第一次向一个男人表白,没想到居然是个天大的笑话。一种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在一瞬间就吞噬了她的理智。
“蓝提斯,你不用这么激动。”面对蓝提斯的变化,天闲居然有些不忍,其实天闲一直就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只是因为担负着特殊的职责,使得天闲不得不做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一双冷眼看世人,满腔热血酬知己。这正是对天闲性格的最佳写照。
所以,在慢慢了解蓝提斯后,天闲会不忍。
当然,在天闲眼里。蓝提斯对他并不是爱,只是一种女性习惯的依靠罢了。
“你走吧。”蓝提斯的怒火只是一瞬间,很快就冷却下来,冷冷地对天闲道。
“再见。”在这种时候,天闲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所以,天闲没有任何留恋地,融化在空气中。
等到天闲消失后,蓝提斯忽然无力地瘫坐到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上第一个男人居然是他?为什么?”最后一句为什么,蓝提斯是用吼的。巨大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豹女和猫女。
“小姐,你怎么了?”不顾一身伤痕,侍女都跑了进来。
看着伤痕累累的侍女们,蓝提斯心里愈发觉得难受起来。
“小姐,天衣大人呢?”一个豹女小声地问道。“不许再提他!”蓝提斯怒道。
“小,小姐。”那豹女被蓝提斯一吼,吓的不轻。
“对不起,吓着你了。天衣大人已经走了。”蓝提斯见吓到豹女,显得有些过意不去。
“小姐,你很生气吗?”豹女见蓝提斯的情绪又平复下来,大着胆子问道。
“生气,我不该生气吗?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他却一直在欺骗我。”蓝提斯悠悠地道。
“小姐,我……我有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豹女小心地道。
“哦?你说吧。”蓝提斯发现,原来这豹女也没有被洗脑,或者以前是自己太多心了,总认为对自己好的人,除了被洗脑的,就是对自己的财富或者美色有所图谋。
“我不知道小姐和天衣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觉得天衣大人一直没有对不起小姐的。至于小姐说的爱,天衣大人根本一直不知道。何况,我觉得,小姐对天衣大人只是一种依赖,不像爱情。”豹女道。
“爱情?那什么样才是爱情?”蓝提斯问道。
“只要对着他,每一分钟都是快乐的。和爱的人在一起,时间总过的特别快。他英俊,比任何人都英俊……”这豹女可能正在和人热恋中,说着说着就露出了白痴状。
“原来爱情是这样的?”蓝提斯没有取笑豹女,反而陷入了沉思,难道所谓的爱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其实她不知道,爱的方式有很多,可以让她安心依赖的。同样也是一种爱,虽然不及豹女口中的少女热恋来得轰轰烈烈,像烈酒,却会显得芳香浓厚,似兰花。
见蓝提斯陷入沉思,侍女们谁也不敢打搅,只是静静陪着蓝提斯。
“我知道该怎做了。”蓝提斯忽然抬起头,眼里的迷惑完全消失了。从今天起,蓝提斯重生了……
告别蓝提斯,天闲同样有些心潮翻滚。被人爱,始终是幸福的,而被一个漂亮的女人爱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对于蓝提斯的表白,天闲确实也有一种满足感。但那很快就被蓝提斯的心声所冲淡。人们心中可以藏下这么多悲伤的?
那么,自己对语姐,对秀姐,或者是玉蟾她们而言,会给她们造成什么伤害吗?天闲觉得心乱如麻,真想立刻就找到她们问一问。
第七十三章
所谓近乡情怯,虽然在回来的路上,天闲一直想找花语等人问清楚。可等到真要面对时,天闲却犹豫了。
虽然天闲是来自永恒岩,但他毕竟一直在地球上生活,也拥有人类的这种心情。在精英学院中徘徊良久,几次举步想要去找花语,却又退了回来。
不知不觉中,天闲独自一人来到学院中的小树林中,地球上已经很久没使用重污染原料了,因此现在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树特别绿,天特别蓝,天闲的心情却是错综复杂的。
细想起来,自己除了对花语,谢雅的心事有所了解外。玉蟾、丝丝,乃至库比,自己对她们的心意都不够了解的。
语姐对自己,那确实是无私的爱,从来都没有一丝怨尤,正令的天闲非常感动。
而谢雅呢?天闲知道,谢雅是爱他的,可是谢雅却又很排斥天闲。
其他人呢?天闲不知道。
在一棵参天大树下扫开一块干净的地方,天闲倚着树身坐了下去。
抬起头,原来天已经黑了,满天闪烁的繁星让天闲觉得很是亲切。
因为正将星神之力用与探察下界,所以北斗七星显得很是暗淡,而原本的北极星则早就陨落了,取代的是和天闲本命相契的红鸾星,本来只属于下位的红鸾此刻竟然发散着最明亮的光芒,显得那么夺目,妖异。
“咦,天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坐在这?”天闲正在沉思着,眼前金光一闪,出现了村正菊惠的身影。她经常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练习天闲教她的金遁之术,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碰到天闲。
“菊惠啊,没什么,忽然有些事情想不通,所以到这里来静一静。”天闲微微一笑,村正菊惠是个万事都逆来顺受的女孩子,和她姐姐村正菊叶的乖张跋扈明显不同。
一身淡紫色的忍者服,使她多了几分神秘的魅力,在星光下,倒也有几分少女的娇艳。
“想不通?您也会迷惑吗?”在村正菊惠的眼中,村正太郎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人了,作为村正太郎师父的天闲,自然就更是了得,他也会有事情想不通吗?
“当然,有思想的生命都会迷惑,如果不再迷惑,那他就已经进化到生命的极至,生命存在的价值,不正是通过解答自我的迷惑而寻求最高的形态吗?”天闲淡淡地道,话音里充满少许的伤感。
任何生命都在追求自己的极限,从创世三圣的记忆中,天闲知道,生命进化的代价是非常残酷的,那是真正的弱肉强食,没有怜悯,没有妥协,进化失败的生命唯一的结局就是灭亡。
那不是一个两个生命的死亡,那是成千上万,乃至一个星球,一个星系的灭绝。
人类生命何其短暂,又是何其的渺小,若没有众神的眷顾,在生命的竞争中,人类早就成了牺牲品,可是,这也带给人们一种劣根性,人类太习惯于依赖神了。乃至于失去神之后,世界就变的缺少次序。
当初剑狂人以肉身凡胎证明了人类的价值,从而为人类争取到了把握自己命运的权利,可是,他却忘了告诉世人,该如何把握自己的命运,人类的学习能力很强,可惜因为本身的限制,使的人们的自我进化显得非常慢,而拥有无限进化能力的一些生命又缺少这种学习能力。
所以,日后承袭了人类和轩辕大帝基因的轩辕星才能以一己之力,毁了大半个永恒岩。
那正是因为,在漫长的宇宙征途中,轩辕星已经进化到一种连终极生命都无法抗衡的形态。
“那你又为什么迷惑呢?”村正菊惠有些好奇。
“菊惠,我是怎样的人?”天闲忽然问道。
“怎样的人?您是个很强的男人。在我们赢洲,像您这种人是很受人尊敬的,而且您的淡薄的性格还有些像苦行僧。”村正菊惠道。
“我不是说力量,我是说平日和人相处。”天闲摇摇头,村正菊惠是个出色的忍者,但对于人情世故,她的了解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差不多。
“嗯,虽然你平日里没什么笑容,可是却还是给人一种很愿意亲近的感觉。而且您的表情并不是冷酷,而是一种很平淡的样子。”村正菊惠道。
“平淡?哎!”天闲叹了口气,平淡,这正是他刻意追求的。天闲拥有着公正的本能,可是天闲又没有一副铁石心肠。
在人类社会,公正和人情是很难完全相容的。因此,在执行公正法则时,天闲经常要做出一些违心之事,那些事常常会压在天闲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毕竟,作为一个生命仲裁者而言,天闲还很年幼,很多事,天闲是想不通的,因此,天闲会下意识地去找一些寄托。
在给予玉蟾帮助,或者是接受那些女孩爱意的过程中,天闲能多少找到一点忘却的麻药。因此,天闲经常会显得对于身边的女人毫无抵抗力。
“天闲,你为什么叹气?”村正菊惠可能是第一次看到天闲完全卸下心防后的样子吧。这种茫然的样子,竟然让村正菊惠产生一种母爱的冲动。
“其实,在你们女孩子心中,我该是个很不专一的男人吧。”天闲自嘲地一笑。
天闲不喜欢为自己找藉口,在面对玉蟾,面对秀姐,乃至面对朱丝的时候,天闲本是可以有别的选择,但天闲还是没有去推辞,而是将这些佳人的情感都接受下来,这算是一种男人的自私吧?
“在我们赢洲,这算不了什么。”村正菊惠实话实说,她接受的是传统的忍者教育,作为一个女忍,她一直接受的观念就是:作为主人的影子。
女忍只是主人的私人物品,主人可以要求她做任何事,包括侍寝。
在她眼中,玉蟾等人和她的身份并没有什么根本差别。
“你是很好的女孩子的。可惜了。”天闲轻轻地道。
“坐吧。跟我说说你童年的事。”天闲指了指自己身边。
村正菊惠温柔地点点头,在天闲身边靠着树身坐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