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教官宠逃妻-第2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嗫芈枷瘢徽炝耍岢行土枇嵘撼硕憾汉⒆又猓挥泻腿萦耒裼腥魏瘟怠
唯一的联系是昨天那个孩子去见了容玉珩……可是一个孩子能有什么作用?之后,裴承宣在厨房里跟凌玲珊说,他非杀容玉珩不可,而凌玲珊没有说什么。晚上,凌玲珊去了容玉珩的别墅,裴承宣跟踪了她……然后,大厅里就发生了枪击事件——
军事总理将所有事情重新回想了一遍,觉得整件事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于是毅然决定带上六个身手一流的亲信离开了岛上,朝北隅市而去。
专机上,军事总理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裴承宣会发生这样的事!原本还担心他是我最大的阻碍,准备让人在部队里解决了他,现在看来,倒不用我去下手了!他一倒下,放眼整个北隅岛,还有谁能和我对决!
如今,只要将容玉珩拉拢,我就可以让北隅岛换一换天地了!
军事总理点燃了一支雪茄,冷漠的笑了。
“裴承宣,要不是你身手不凡,我早就让人除掉你了!呵呵呵,要不是你对总统太忠心,我一定会留你一命。不过这一次等我到了北隅市,我第一个除掉的,就是你!”
番外(38)——真相大白
在军事总理悄无声息的离开半个小时后,一个陌生号码拨入了陈上将的房间。当时,他正准备去后勤部找陈媛珂——
“陈上将,您的女儿陈媛珂,如今在我们手中。”
慢条斯理的声音缓缓进入陈上将的耳朵里,他惊诧的低头看着电话,上面显示的分明是一个陌生号码,可是那个声音,却是格外的熟悉!
“裴承宣,你……你不是已经昏迷了么!”陈上将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声音,他绝对不会听错!可是刚刚不是有人说,裴承宣已经中了枪,重度昏迷了么?
“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所谓的中枪昏迷,不过是我和容玉珩联手做的一场戏罢了。”电话那头,裴承宣笑得自信而充满了霸者的姿态,“军事总理不是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么?我的别墅里不是有监控录像么?呵呵呵,我若是不装做中枪昏迷,你们又怎么会掉以轻心,军事总理又怎么会单枪匹马的赶来北隅市?嫦”
陈上将心底咯噔一声,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和军事总理了都中了裴承宣这小子的计了!可是眼下他最担心的是他的女儿,陈媛珂!
“裴承宣,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阿珂现在在哪儿!”
“我的意思很简单,陈上将,我不信你不明白。至于你的女儿陈媛珂么,她现在正在被送往澳洲的飞机上。我已经让人在她身上安装了定时炸弹,如果陈上将您三个小时之内不出现在她面前,那么,她就会被定时炸弹炸得粉身碎骨。燃”
电话里的嗓音依然不紧不慢,可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对陈上将的巨大折磨!他唯一的女儿竟然被裴承宣挟持了,而且三个小时后就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他愤怒拍案而起,心里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裴承宣挟持陈媛珂的理由,可是他仍然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怒道:“裴承宣你到底想做什么!阿珂之前的确得罪过你妻子凌玲珊,可是她并没有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更何况,你们让她在后勤部已经丢尽了脸,这样还不够吗!”
“陈上将,既然您一直装糊涂,那么我不放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之所以绑架她,并非因为她本身得罪了我和我妻子。而是,因为陈上将你——”电话另一端,裴承宣坐在黑色的房车中,冷漠的望着前方。
他的胸口,依然缠绕着白色的纱布,他的脸色,依然惨白得叫人心疼。凌玲珊一边开车一边侧眸看着她,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什么!”陈上将惊愕的盯着前方,心里的忐忑越发明显。而裴承宣接下来的话,无疑是将一切都摆上了明面儿。
“军事总理已经离开了部队,是么?”裴承宣淡漠的勾唇,轻笑:“想必他在临走前,曾经给陈上将您下达了某个命令,是么?”
“……”陈上将心底轰隆一声,一个让他惊惧的因素渐渐散开。
裴承宣等了两秒,见陈上将不说话,于是冷笑着看向前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就像当初让您追杀莫林风一样,是不是?”
陈上将听后顿时脚下一软,瘫软在沙发上!
他曾经以为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可是没想到,裴承宣会知道事实真相。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轻易地说出事实,他一声不吭,等着裴承宣继续说下去。
“安槿苼,他是你们的人对么?”裴承宣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的垫子,慢条斯理的说:“包括当初的夏辰南——也就是安槿苼的妻子夏凝若的父亲,他也是你们的人,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陈上将抿紧唇片,面如死灰。
裴承宣说出的每一个字已经很明白的告诉了他,当年的事已经不再是秘密了,甚至于他和军事总理的事也不再是秘密了。既然如此,何必再作无谓的抗争?早在决定跟着军事总理闯荡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了今日的结局——
“裴承宣,什么都不用说了。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直说——”陈上将坦然的看着窗外淡淡的笑,那阳光很明媚,可是自己也许没有多少时间再见到那明媚的阳光了。在可以看见它的时候,尽情看个够吧!
“不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论军事总理如何命令你,你都不可以调兵帮他。”裴承宣侧眸对凌玲珊温柔的微笑,眉宇间的忧虑终于散去。拿陈媛珂来牵制陈上将,他一直都不太放心,不过当时事态紧急,他只能孤注一掷。
如今看来,他押对了宝——
“我知道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军事总理倒台而不伸手援助很难为你,所以我将陈媛珂送到了澳洲。至于你,完全可以借此为由,离开北隅岛去澳洲救你的女儿,远离此次的争斗。”
陈上将苍老的脸上有一丝鱼尾纹,他抬手轻抚着鱼尾纹,笑道:“裴承宣,军事总理自认为深谋远虑,筹谋了多年,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你和容玉珩手里。既然这是天意,我也不会跟老天抗争。你放心,我立刻发一封传真给总统大人,告诉他,我马上去澳洲救我的女儿,在没有成功救回女儿的时候,我绝不回国——”
“多谢陈上将的配合。”裴承宣说完就结束了通话,如释重负的长长叹了一口气。侧眸看着一直静默无声的凌玲珊,他温柔道:“老婆,昨晚辛苦你演了一场那么激烈的戏,辛苦你为我哭得眼睛红肿……”
“我没什么,只是你……”凌玲珊侧眸看着裴承宣胸前的伤口,皱了皱眉头。她将车停在一边的路上,含着眼泪抱着他,心痛的骂道:“裴承宣你真混蛋,你让我跟你演这出戏的时候没说会让容玉珩开枪打中你!你分明告诉我,我只需要跟他做做戏就可以了,你说你会假装中枪,可是你没说你们会真的开枪!”
裴承宣忍着胸口的痛,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安慰道:“别哭,当时我的确是打算假装中枪骗过军事总理,可是在容玉珩别墅外面的时候我才发现,别墅外面有人在监视我们。为了骗过那个监视的人,我只好向容玉珩递了个眼色,他才真的掏枪打中了我——”
在决定这个计划的时候,裴承宣以为一路上尾随跟踪他们的人并没有进庄园,而监控器他以为只有他的别墅中有,可是没想到庄园中竟然也有监视他的人。因此在别墅外面看见那个隐约的人影时,他不得已临时做了开枪的决定。
好在当时容玉珩看懂了他的意思,冲他胸口开了一枪,不然一定会被别墅外面的人看出端倪,这一次的计划就完全失败了。
“你只顾着计划会不会失败,你都没有想过,万一你真的出事了,我要怎么办吗?你都没有想过,我和念念要是失去了你,我们还怎么能够好好活下去?”
凌玲珊抓着裴承宣的衣裳,泪水打湿了他的肩。在看见他的身体真的向外渗透出殷红的鲜血的时候,她真的快要吓得崩溃了。尤其后来送到医院,听医生说他有可能成植物人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疯掉了!
那个时候坐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她心里想着,如果裴承宣死了,她也不活了!如果他一辈子都醒不过来,成了植物人了,那么她就跟容玉珩拼了……
“傻瓜,我知道自己不会出事。”他嘴角噙着一抹醉人的微笑,说:“你瞧,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了,我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么?一个人只要有牵挂,就会有生存下去的信念。你和孩子是我活下去的信念,为了你们,我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死掉。”
“念念打电话来的时候,听着他说要爸爸妈妈,我心痛得都快死掉了……老公,以后不管你做什么都要告诉我,不许让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好,我答应你。”
裴承宣的心都融化了,虽然这一次的计划让他受了伤,不过他也得到了很多。首先,当时容玉珩已经对他开了枪,有的是机会一枪打中他的心口,一枪毙命。可是容玉珩没有,他瞄准的地方不是他的心脏,就像四年前在悬崖上对凌玲珊开的那一枪一样。
回想着自己中枪那一幕,裴承宣抿唇笑了。至少他知道了容玉珩对他是下不了手的,至少他知道了,这份兄弟情义一直都还在,从未离去。
至于另外一个收获么,自然是怀中这女人。体验了一回将死的感觉,亲眼看见了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即使现在真的死了,他这辈子也知足了。
“老婆,别哭了,咱们是时候回容家了。”裴承宣抚起凌玲珊的肩,然后扯了一片纸巾递给她。在他温柔的凝视下,她点头,接过纸巾擦干了眼泪。
“我来开车好吗?”在凌玲珊的手放上方向盘的时候,裴承宣抬手覆住她的手指,温柔道。她挤出微笑,摇头,“你还受着伤呢,别逞强——”
裴承宣的手指滑上她的眼睛,心疼的说:“老婆你从昨晚到现在哭了那么久,瞧,眼睛肿得那么厉害,你开车我真有点不放心。”
“喂……”
“我真怕自己没死在手术台上,反而死在了你车里——”
“你混蛋!”
凌玲珊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他,然后驱车离开了路边。裴承宣嘴角一直勾着一抹微笑,尽管胸口的伤口还在疼,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格外的甜蜜。
*
万里高空上,一架私人飞机悄然穿过云层,留下一片白色的云烟。
陈媛珂的双手被银晃晃的手铐铐在座椅旁边,愤怒的盯着面前的丁云辉,“你他妈混蛋,放开我!”
“啧啧,陈大小姐,我觉得我要是医生,我真得去研究研究怎么给你这种脑残补补脑。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把你骗来了,你这几年的军队生涯完全是白过了吧?”丁云辉放|荡不羁的坐在陈媛珂对面的座位上,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尽情的将陈媛珂高傲的自尊踩在脚下。
“等你放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陈媛珂恨恨的盯着丁云辉,他对她的侮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在后勤部,她也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哎哟喂,你觉得我吃饱了撑的,都把你捉上飞机了,还会放了你?”丁云辉悠闲的喝了一口红酒,将陈媛珂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嘲笑说,能长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