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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黑欲 爱惜羽毛-第16部分

小说: 黑欲 爱惜羽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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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辰风那里,那个家夥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好吧,不是开心,他肯定会踹上他一脚,然後再美滋滋的把这个小女人抱上床。
  
  做了这麽多年的兄弟,他对他的性格,还真是摸得相当透彻。
  一举两得啊。
  
  正要发动汽车,却又有一辆跑车呼啸著冲了过来。
  傅容凡皱眉收起了笑意,拧著眉看著那火红的车门打开,然後从上面冲下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女人看到面前混乱的场景,先是尖叫了一声,有些惊慌的四顾看望,眼神突然恶狠狠的盯住了傅容凡所在的车。
  好凶悍的眼神,傅容凡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她看见他了没有。
  
  秦莹快速的从包包里掏了瓶东西,几乎是未经思考的冲向傅容凡坐的面包车。
  没有武器,傅容凡还没搞清楚这个女人想干什麽,车门已经被拉开,女人在看清舒怜的脸时原本凶悍的脸变得更狰狞,二话不说拿起手里的东西一阵狂喷。
  
  “啊!你这个疯女人搞什麽!”突然传来的刺鼻味道让傅容凡猛打喷嚏,有没有搞错,这女人竟然用防狼喷雾来对付他!找死麽!
  “你这个禽兽!”秦莹大吼一声,完全不顾自己平日的形象,拿起包包对著傅容凡一阵铺头盖脸的乱砸。
  
  情势突变得十分滑稽,傅容凡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栽在一瓶防狼喷雾的作用下,被一个女人用女士包包砸得狼狈不堪,而後尾随而来的几辆车上下来几个人,只是砰砰放了几声空枪,就把那堆以多欺少的混混给震住了。
  “澈少爷!”一个中年男人快步上前将全身是血的韩澈扶坐起来,仔细的检查著他的伤势。
  
  “丰哥。”梁启卫恭敬的拉开暗黑车子的门,迎出里面的人。
  考究的黑色手工皮鞋稳稳踏地,车里走出的男人身材颀长,狭长微挑的丹凤眼,像是蕴著万年不散的一潭秋水。
  
  淡淡瞟了一眼站不起来的韩澈,男人线条优美的唇角微挑,声音不紧不慢:“又变得没用了些。”
  饶是傅容凡见惯了大风大浪,在狭小的空间里被秦莹扁得狼狈不已,听到这声音还是变了脸色。
  
  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架下车,傅容凡眨著红通通的眼睛笑得十分勉强:“丰,丰堂主,近来可好?”
  “好,好得很呢。”丰尽染抚著小指上的尾戒,狭长的凤眼微弯,“如果没有今晚唱的这出,估计会更好。”
  他的神情极为闲散,面对著一帮杀气腾腾的人,像是闲步庭院般悠然,然而眉宇间却隐隐透著让人不敢逼视的气势。
  
  “咳咳,今晚的月色真好。”傅容凡开始打哈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丝,开始胡说八道。
  别人可以不知道,他心里可是清楚得很,丰尽染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杀人不用刀,别看他对著你笑,他笑得越是动人,下手便越是狠,可以说整个西南黑道,所有人都对这个人唯恐避之不及。
  
  “月黑风高,的确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丰尽染看了看天,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如果给他穿上一身古装,估计他还真能乘风而去。傅容凡开始在心底诅咒天上掉块陨石把这只狐狸砸穿越,否则今晚他别想有好果子吃。
  “替我向令尊问好,”示意手下将傅容凡放开,丰尽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有些意外的傅容凡,“老人家年龄大了,胃口也不应该太好了,否则容易吃坏肚子。”
  
  “丰堂主的话,我会向家父转达的。”傅容凡脸上的笑有些僵,对那帮不会看眼色呆站著的蠢货打了个眼色,“那我先告辞,就不打扰你赏月了。”
  
  “你可以走,其他人得留下。”韩澈半瘸半拐强撑著口腔里翻涌的血腥,将舒怜抱出来,冷冰冰的开了口。
  这下傅容凡真是笑不出来了。
  
  淡淡扫了一眼韩澈抱著的人,丰尽染眼神微异。
  
  “少爷想怎麽处理?”梁启卫帮忙扶住他,轻声请示。
  “把嘴都缝起来,这辈子就别说话了!”不同於平日的冷静,韩澈的声音里带著从未有过的狠戾。
  
  犹豫了一下,梁启卫征求的看向丰尽染,出人意料的,丰尽染斜睨了韩澈一眼,淡淡开口:“依他。”
  心里喀!了下,这下丰火堂与青龙会的梁子,是正大光明的结上了。
  这两个主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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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情节戏比较多,嗯,羽毛觉得,情节铺开之後,肉肉会更精彩的。
  本文以後不会有虐H了,所以,请各位亲们耐心一点吧,素菜之後,一定会有丰盛滴大餐!HOHO~




黑欲46 晚安,舒怜

  “舒怜有些发烧,她的下体……伤得很严重,不过我已经给她上过药了,赵叔说,调理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
  深色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光线,韩澈枕著手半曲著一条腿倚在床头,他的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出神的看著窗帘那点滤进来的破碎光线,有灰尘在光线里飞舞,不断的旋转,旋转。
  
  “只不过她受到的心理伤害太大,赵叔担心,她会……”秦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洗净血污的沈默少年,安静得像乖巧的高中生,可正是这长久的沈默,却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说话。
  
  尤其是,她和他上过床,这样的相对,著实尴尬。
  斜斜的靠上门,秦莹点了一支烟,事实上从红灯区出来之後,她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
  
  “你说像你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还有恋姐情节的小屁孩,我秦莹到底喜欢你什麽呢?”重重吐出一口烟,秦莹看著天花板,自嘲的自言自语。
  或许她是贪他的年轻,或许是贪他的相貌,或者更直接一点说,是钱。可是每看著他为舒怜难受一点,她心里便不自在一分。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他的第一次,而他的温柔却永远只给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亲姐姐,所以她心底到底有些不平的。
  女人大多善妒,她也不例外,韩澈虽然年纪还轻,却不比任何高大威猛的男人差,他的专情,他的执著,都对女人有一种致命的吸引。
  在他身边待得越久,她就越危险。
  
  “等舒怜好了,我也该走了。”将烟头摁灭,秦莹轻笑了一声,“我还有那麽大把的年华和钞票,如果真栽在你手里,还真是亏了。”
  “好好休息。”
  转身带上门,门未翕上的刹那韩澈突然开了口:“对不起。”
  微怔了一下,秦莹扬起唇:“你不用道歉,事实上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我都忘了,以後,也不会再重演。”
  
  随著关门的轻响,整个世界似乎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韩澈疲惫的闭上眼。
  脑海里很混乱,像电影倒带般一遍遍重放,那一片暗色的血渍,舒怜苍白的脸,以及那颗掉得仓促的泪。
  
  这些年他活得混沌,可心底仍然还保持著一块纯澈的童真,小时候他睡不著巴巴的扯著舒怜讲故事,她笑吟吟的翻著格林童话,她说,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他不是王子,王子不会活在这样的黑暗之中,她也不是公主,公主不会被怪兽吃掉也不会受伤。
  童话,果然都是骗人的。
  
  轻轻的推开那道房门,舒怜睡得很沈,她的眉轻轻的拧著,像是做梦也很不安生。
  伸手抚平她眉间的折痕,修长的手指顺著她的脸滑下,慢慢揭开被褥,她是裸著身体的,尽管上了药,仍然看得出身上的青青紫紫还有勒痕,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韩澈的瞳孔仍然难以抑制的紧缩。
  
  她竟然还能对著他笑,她怕他担心,所以强撑著也要笑。
  “傻子……”眼泪啪的一声掉下来,打在她的脸上,溅起一点晶莹的水渍。
  
  慢慢的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脸,少年垂下眼睫,轻轻的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晚安,舒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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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油诗一首:
  我是一头驴,前面挂著草,天天看得见,就是吃不著!
  啊啊啊,票票来得更汹涌些吧!




黑欲47 同床而眠

  舒怜的伤在赵医生的调理下好得很快,秦莹常抽了时间来陪她,她却很少说话,大多数时间看著窗外发呆,只有在看见韩澈的时候,她才会显得正常一些,有说有笑。
  谁也没揭穿她的伪装,几次秦莹帮她换药的时候,她都没忍住发出惊恐的尖叫,她越来越害怕旁人的接触,哪怕是个女的,也能让她瑟瑟发抖。
  
  拉开窗帘,让阳光能够洒进来,秦莹摸摸舒怜的额头,看她有些倦了,便带上门走了出去。
  韩澈靠在门口,见她出来抬起头,眼里带著询问。
  
  “越来越怕人了。”秦莹叹了口气,“我建议你带她看看心理医生。”
  沈默了会儿,韩澈摇摇头:“不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比起你给我的,我做的根本不算什麽。”秦莹难得认真,忽而又恢复了那副吊儿啷当的表情,“再说,你给的钱足够多,够请上一打护理做几年了。”
  “谢谢。”十分由衷的。
  “唉,我看我应该回去好好补个觉,熬了这麽些天,黑眼圈都出来了。”秦莹伸了个懒腰,故意忽略那句很真诚却疏离的话,“我先回去了。”
  “对了,听说有些心病,如果能找到根源再重来一次,没准能够治愈。”秦莹突然回头眨眨眼,笑得格外有深意。
  
  当晚韩澈就抱著枕头进了舒怜的房。
  房里的布局仍然和以前一样,虽然换了架新床,但仍然是照著舒怜小时候睡的公主床做的,所以格外的窄。
  
  “澈?”舒怜看著韩澈将枕头放在她身边,他穿著蓝条纹的睡衣裤,很明显是打算过来睡觉的。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雨,我害怕。”韩澈揭开被子钻了进来,带著体温的身体一挨到她,便明显感觉她瑟缩了一下。
  
  “可是……”他说他害怕,个头近一米八的小夥子会害怕打雷?谁信?
  “每次打雷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个晚上……”韩澈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进她的肩窝,舒怜攥紧拳头,尖叫已经卡在喉咙了,却被自己硬生生的咽回去,“舒怜,那时你不在,所以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身体僵了一下,舒怜原本想要推他的手,慢慢的放下来。
  失散的时候,韩澈只有六岁,再见的时候,他已经是黑帮社团的少主子。
  她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样过来的,那样利落狠厉的身手和沈默少言的性格,完全和小时候拖著鼻涕跟在她身後打转的男孩联系不到一起。
  她都忘了,他最怕打雷,尤其是那个骇人的夜,他们没了爸爸没了家,那麽多年,没有一个亲人陪在身边,每个雷雨夜,他该有多害怕。
  
  少年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夹杂著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童年的味道,他们共有的童年。
  “睡吧。”小心的将被子理了理,避免碰到他受伤的手臂,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迸除想从床上逃离的冲动。
  
  韩澈突然抬起头,鼻尖擦过她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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