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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军色(军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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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资料分批放好,择日就要下正式文件了。只有一个人的资料,他拿着两处为难,不知道该放到什么地方,这几次任务中,他表现的最优秀,但,他却并不想留他,想了下,便将他的资料扔到了淘汰那一组。
  连浩东来到‘黑洞’的时候,看见张参谋长正在和几位军官交待事情,那神情,简直就是要吃人。‘黑洞’是一种极强的天体,是连光也不能逃脱的魔咒,可引申为毁灭和绝迹。
  这里的‘黑洞’是指基地里的一个禁区,用来审训犯人的一个地方,所以,没有人喜欢来这里。进到这里来的人,也没几个人能够逃脱了命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些当兵时间短的人还来不及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就已经转业回家了。
  今天连浩东来是来咨询一下审问的进度的,在移交国家安全局之前,他们最好有个初审的结果出来。
  张参谋长看见了连浩东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将他叫到了跟前。连浩东非常礼貌的敬了军礼。张参谋长说:“看见你太好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张参谋长拉着连浩东去了办公室。
  张参谋长说:“昨晚,投降的那个人死了。”
  陈浩东惊道:“哦,什么原因?有监控吗?”
  张参谋长打开大荧幕,说:“你看。”
  监控录像里,那个投降的战俘在吃饭中,突然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了,看着曾经的盟友或者战友身亡,旁边的那些战俘都冷漠秋霜。
  连浩东说:“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张参谋长扔给他一个文件。连浩东翻了翻,说道:“中毒?”
  “是啊,你猜我们从他的胃里找到了什么?”
  连浩东目视张参谋长,没说话,眼神说不出的沉重和税利。
  张参谋颇为神秘的说了两字“封喉。”
  连浩东将报告扔在桌上,收回目光,蹙眉思考,说:“这种药广泛流传在间谍、特工、杀手这类人的生活圈子,为了封口都会找机会对知情人士下这种药。”
  张参谋长说:“那你再猜,这些药是怎么进了这个俘虏的肚子呢?”
  连浩东说:“是他们自己人要他封口下的手吧?”
  张参谋长站起来,端着茶杯子指着连浩东一笑:“果真有你小子的,肚子里有十八个弯弯。”
  连浩东微笑一下,接受了这种夸奖。
  张参谋长开始讲起了现在的现状:“他们中间有一个叫青蟒的头子,这个人在自己的腹部切了个口,将那些药缝在了自己的身体里。目的有两个,第一,就是杀掉出卖自己的人,第二,就是为了自杀。虽然很多国家都签了国际公约说善待俘虏,可谁能保证没有人会滥用酷刑?所以,备上这个,有备无患啊。”
  连浩东问道:“给他全取出来了吗?”
  张参谋长说:“全取出来了。”
  连浩东有个地方不解,便问:“他是通过什么方式给那个投降的人下的药呢?他们应该是分开监|禁的。”
  张参谋上叹一口气,有点遗憾的表示:“是我们的疏忽了。吃饭的时候不该让他们集中到同一个地方,他就是趁吃饭的时候放进去的。”
  连浩东说:“那以后就给他找个地方单独吃饭。”
  “你还真说对了,我们那个刚建好的炼狱,就送他了。”张参谋长喝一口茶。
  连浩东又看了看这些天对这些人的提讯报告,又问张参谋:“说他们的老巢了吗?”
  张参谋长紧了紧双手,说:“没一个松口的,真想一人喂他们一枪子。”
  连浩东思考了一下,问张参谋长:“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张参谋一笑,将钥匙扔给他,说:“那个藏药的青蟒是头,他被关押在一零一房间,所谓擒贼先擒王,把这个老鬼瓦解了,其他人就是散沙了。”
  事情是这样的,现在抓捕的这些人,竟然全是些死士,一律缄口不言,非常的棘手难办。连浩东看着这些人的资料,从肤色到身体特征到语言再到各种生活习惯,可以得出,这些人都是附近东南亚小国家的人。那黝黑的肌肤,高高的颧骨,塌塌的鼻梁,简直太能肯定了。
  连浩东看完这些后,心里已有谋略,便佯装请示:“那您的意思是……?”
  张参谋长说:“钥匙给你,三天后,我要他们全部投降。”
  连浩东蹙眉,问道:“你这么放心我?”
  张参谋长回道:“知道为什么要把他们交给你吗?就是因为你这小子鬼点子多,而且敢下狠手。放心去做,他们是间谍,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国法,处死他们都不过分。”
  连浩东微笑,将钥匙拿到手里,来回扔了两下后,敬礼回道:“遵命!”
  这些战俘目前分别关押在黑洞的三个地方,那个被供出来的老大已经单独关押,这人基本已经可以枪决,但还有很多事情要从他口里得知,是个宝贝啊。
  连浩东一身臧黑色的特战服,配双白手套,带着大黑超,搬了一大堆东西进了那个贼头那。其余的小战士提醒他:“连队长,您还是带上枪进去吧!”小战士想的还挺周到。
  连浩东说:“教训这种人还需要带枪?”
  提讯室分内外两间,一般情况下是犯人坐在那个铁栏杆的里面,审判官坐在外面,这里同时有四台监控器监控,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要被录像。但,今天连浩东却让这些东西全部屏蔽了,因为他要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陪他一起审讯的两个小战士都手持步枪,站在连浩东的身后。连浩东坐到桌子上,对着小兵说:“把门打开,将他放出来。”
  小兵领命,打开铁门的房间,将贼头A压出来,让此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连浩东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一根,扔到地上的贼头A的跟前。
  贼头A的眼睛很大,里面充满着疑惑和不解。连浩东用英语告诉他:“烟是我们的朋友,你需要一根。”
  他听懂了,思考几秒钟后,从地上捡起那根烟来抽了起来。暗无天日的关押,他已经快忘了烟的滋味了。这猛然得到了一根烟,简直就跟一个饿了三天的狼捡到一块肉一样,他激动的手都有点发抖。
  很快,一根软中华香烟就被燃尽了。
  连浩东采取的这叫迂回战术,分散此人的精力,以达到我方迅速歼灭敌方的目的。那贼头A抽完烟后,神情放松了很多,没有了开始时敌对的表情了。
  连浩东听说此人一言不发,就算从他身上取药品时,他都没有说一句话,硬汉一条。根本没有给他打麻药,得多疼啊。可是这种人,疼死活该。
  连浩东便跟朋友似得跟他聊天。连浩东的英文非常好,虽然他的身份不能经常出国,但他从小就已经把这块的知识扎牢了。他问:“我想知道你们的背后头目是谁?”
  贼头A说:“抱歉!保守秘密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连浩东却说:“可,你的朋友们有的已经都招供了,你觉得自己还有必要坚持吗?”
  贼头A笑了笑,神情却很安详,说道:“不会的,他们不会的。”
  连浩东说:“你凭什么如此肯定。”
  贼头A给连浩东吐露了一个天大的机密,他说:“我们每个人都签了生死令,如果我们告知幕后的人,我们的家人都会被牵连,我们自己也不会好过。”
  连浩东提出自己的质疑:“就算你们不说,难道能保证你们能活着出去?难道就能保证你们的家人不受迫害?”
  贼头A说:“是的。”
  “凭的是什么?”连浩东问。
  贼头A用左手捂住胸膛,说:“我们凭借的是我们的信仰。”
  跟连浩东谈神灵的信仰,那简直就跟丑丑谈要不要上学一个道理,扯淡。连浩东自小就是无神论,脑子里从来没有鬼神这个概念,如果非要说一位神,那这位神就是他自己了。
  小的时候在大院住,连浩天带着他没少干坏事。那时候的大院位置算是北京的郊区,周边都是坑坑洼洼的大石子路。连浩天带着他去院里食堂偷那个蒸馒头的白蒸布,偷了后披在身上扮鬼吓唬别人,整的那条小路上一到晚上就没人敢经过。
  后来,司务长拎着这二位告到连祁山那里,连祁山抽出军棍就要打他俩。连浩天比连浩东大两岁,很有哥哥的派头,便将连浩东的那份一起挨了。但,他替他哥打了一周的早餐作为回报。想必连浩东对这买粥这事已经自主忘记。
  后来,连浩天进入青春发育期,性子越来越冷淡,就退出了江湖,留他连浩东一人独大。等着连浩东进入青春发育期后,也开始性子变冷,虽然不如连浩天冷的那么厉害,但也够冻人,自然也不干这事了。这个装鬼的破事就被万年的老二何玉成抢去了。
  不过,何玉成当年发育缓慢,个子小,有次装鬼被人暴打一顿后,也放弃了这事。于是,这么有意义的活动就夭折在何玉成的手里……
  连浩东惋惜的对着贼头A说:“你凭什么保证他们就不会背叛信仰?”
  那个贼头A说:“谁背板,谁就会死。”
  连浩东却说:“你想想,他们不说,必死无疑。如果他们说了,还有百分之五十活命的机会。”
  贼头A扬起一个弧度,说道:“除了叛变的那个人,其余的都是跟我很多年的战友同盟他们不会的。”
  连浩东表示遗憾:“很可惜。”
  贼头A说:“你们肯定说谎。我那些同盟,不会出卖朋友,不会不管自己的家人,你们说谎!”他有点保持不住自己的风度了。
  连浩东的黑超遮了他大半个脸,神情肃穆的很。此时,他突然阴森一笑,说:“等你看了下面这个场景后,就不会这么笃定了。”
  连浩东收起笑容,突然起身,对两个小战士下命令:“把他给我压进去,禁止他出声。”又对门外的人说:“把另外一个人给我压进来。”连浩东用冷酷无情的声音对外宣示了我军的威严,这就叫给你台阶你不下,就别怪我给你上鞭子了。
 

53、军港之夜

  连浩东精挑细选的一个贼寇B被压了进来。为什么说精挑细选呢?因为这人是连浩东各方面考察后认定心里素质最差的一个。铁窗里面拉上了黑色布帘,被压在铁窗里的贼头A全身捆绑;屏蔽了他的听觉;只留给他一个观看的玻璃窗口。
  连浩东取出随身的刺刀,挑起贼寇B的下巴;说:“说实话就从这里出去;不说实话,以后你就不需要再出去了。”
  那贼人B说:“我们是战俘;你应该善待我们,不应该严刑逼供。”
  连浩东反问:“战俘?那我请问;我们是两国开战吗?我们是国与国之间公平较量吗?”他接着歪嘴一笑;接着说:“所以;你们只能算是被我们擒获的间谍和贼匪。我可以用三百六十种办法让你死亡。不知道你想试哪种呢?”
  那贼人B的汗已经开始下淌;哆嗦着说:“我们只是执行人员而已。”
  连浩东猛地对着贼人B的心口踢了一脚;速度很快,力道也很大,几乎让人捕捉不到它的轨迹。贼人B的嘴里立刻喷出一口血,洒到了连浩东的雪白手套上。贼人B擦擦嘴边的血迹,道:“我是军人,你不能虐待我,你违反了国际公约。”
  连浩东单手揪起这人的头发说:“如果遵守国际公约,就不该入我国门。想必你不还不知道我们审犯人的方法吧。”
  那人喘着粗气,不敢出声。于是,连浩东便将一个血淋淋的杀人现场展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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