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军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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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浩东歪嘴一笑;挺起胸膛说道:“为人民服务!”
王旅长真想给他一个扫腿,这什么跟什么啊蹬鼻子上脸还!上级领导呢?都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皮鞭和蜜糖同时兼用。
连浩东从王旅长那里出来后;便直接去了黄石半岛;他很担心失踪的那个战士啊。这地方的山虽然不是很高;但杂草多,而且雨水也很多,沟壑遍布,那有那积水坑,真要小心点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在昨晚的山里展开开了地毯式搜索,不放过每个沟,每个坎,水坑里也都让人下去摸了,都没有。连浩东问:“你们昨晚谁最后跟他在一起?”
一种子兵说:“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我们约好在前面的坟场见面,后来我等了他很久也没来,以为他提前走了,于是我也走了。等到集合的时候,才发现他一直没回来。”
连浩东说:“带我们去你们约好的那个坟场看看。”
种子兵一指,道:“就在前面。那地昨晚上就已经搜了,没有人。”
连浩东:“再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有最新的线索。”
这是个朝北的山坡,立在上面的墓碑随着山坡走势,层层跌落,也没多少个墓碑,几十个吧,能数得过来,应该就是附近村民的坟地。
连浩东站在山顶最高的石墩上往下瞻望,能看到对面山寨隐在密林里的灰瓦飞檐旧宅。他从石墩上蹦下来,问起这些人来:“有没有去问问山寨里的人呢?”
有人回答:“已经有战友过去了,但还没回来。”
连浩东说:“挨家挨户的访问也是需要时间的。多派几个人去,把山里的这两个寨子都问问。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连浩东还有其他的事情,医院里正躺着很多在生死线徘徊的英雄们呢,他必须去看看,他要保证他们每个人都平安无事。
Z市解放军总医院。
所有伤员都已经做完手术,包括那些战俘。战俘的病房是单独的一个楼房,这里是个单独的小院,建筑外形非常像监狱。所有的门和床都焊着铁栏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让你插翅膀都飞不出去。除非你像香妃一样,变成蝴蝶飞走。
有幸进这里面来看病的都是特殊人物,不是重犯就是俘虏或者间谍。关押这些人的地方在二层,每个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带枪守卫的特种兵,连浩东走了过去,隔着窗户往里看,问道:“他们事多吗?”
门口的战士说道:“大便两次,小便五次,进餐三次。
连浩东点了点头,拍了拍小兵的肩膀走了。这帮人,养好伤后看爷怎么处决你们。连浩东出去后,赶紧抽了一根烟,要不一会进了病房可就不能抽了。
他一踏进他自己兵的病房区,就听到一老汉的大嗓门,说着少数民国的外语,激昂着的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他站在门口敲敲门,老爷子的脸由靠窗户那翻过来,黑豆似的大眼嵌在黑铁似的脸上,看着连浩东问:“什么事情?”
连浩东进门后自亮身份:“我就是昨晚送你来的小连,他们的领导。”他用手指着在一旁扫地的小战士。
想是将脸上的油彩洗干净,老头没认出来。没想到,洗干净后再看这个汉人军官,竟然这么年轻,跟昨晚是一人吗?听声音确实是他。他哦了一声,表示认出来了,便问:“我要住到什么时候呢?我刚才要出院他们不让,非要留院观察啥子的。”
连浩东蹙眉,没见过这么心急的老头,安慰道:“大爷!刚做完手术的人,最少也要留院查看三天,您还是耐心地再等等吧!”
老头又开始骂道:“这帮龟儿子啊,扎哪里不好塞?非要扎老子的腚,让老子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蹲个茅坑都扯的腚疼。”
小战士笑点低,害怕自己笑出声来,再挨一顿臭骂,只好默默的咬着牙挥着扫把跑了出去。连浩东压得住场,便说道:“扎您那里都不好,您说呢?”
老头的嘴哆嗦了一阵,问连浩东:“昨晚背我的那个臭小子去哪何了?”
连浩东知道这老头是跟金少阳记上仇了,只能说:“他保护群众不周,犯了军纪,我将他关起来了。”
老头很解恨,另外补充道:“对!就应该让他关黑屋!然后再放两条狗和一窝马蜂进去!”
估计老头将金少阳恨透了。
手机来了电话,是基地打来的,想必有重要事情。他跟老头说了声抱歉,然后出去接电话。电话接完,他松了一口气,那个战士终于找到了。果真是被那些山寨的人捡去了,据说他们赶到前,这位小战士正要被扔进锅里炖,幸亏去的及时啊。不过,要煮他的的那位老乡却说自己是位神医,那锅汤是药汤,现在正在给他治病。
种子兵们将人家的锅一脚给踢碎,指着地上的证据说:“你家药汤里放葱花、大料和木耳啊?还有这酱油和盐。”
最后人家大夫急了,大声吼起来,说:“这是中药,这是中药。”
捡起一个‘木耳’解释道:“这叫川穹。”
又捡起一个‘大料’说:“这叫肉桂。都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转身拿过‘酱油’和‘盐’说:“这是我自制的跌倒损膏和磨成粉的当归……”
终于解释清楚。不过,这可盛人的大陶盆却被他们踢碎了,人家中医一直吆喝着让他们赔偿……
总之呢?顺利的救回来了。那个种子兵呢?也没啥大问题,就是那晚上踩空,头朝下翻沟里了,然后又从沟里滚到了山寨晕了过去。神医一早出去采药,路过山神庙的时候,在庙前面的供桌底下发现了他。
连浩东抚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但人平安就好啊。他跟老头瞎扯了又一段才离开。老伯告诉他,他是那个山寨的寨主,也可以称呼他为族长,那天蹿出山寨到周边的一个镇上赶大集,回来的路上遇见一给他算命的道士,拉着给他算了一挂,说他今年必得贵婿,他一高兴,就请人家吃了顿饭,导致的误点,天黑前没赶回家。
连浩东好心告诉人家:“什么时候选女婿的时候可以给他打电话,他带着礼品去祝贺。”
老头觉得这小伙子贼拉好。
连浩东出来后,直接去了停车场,他今晚想跟媳妇一起看星星。他刚发动车子,右侧车门就被打开了,坐进来一个人。此人说:“想着弟妹做饭铁定好吃,我这肚子里的馋虫啊,叫了两天啊,你说怎么办吧?”
车后座冒出四个人头来,说:“教官,小王说嫂子长得可漂亮了,让我们看看呗?”
连浩东看着这一群自来熟,只说了一句:“走!带你们去见识一下!”这人的毛病就是永远不替陈晓瑟着想,总是随自己的性子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媳妇不是应该被私藏的吗?不是吗?
人也找到了,受伤的也都做完手术了,伤病也控制住了,他应该高兴,必须高兴。打开车上的重金属音乐放起来,叮叮当当。林庭锡将音乐给他关上,说:“太闹了,我的心脏受不了。”
连浩东再次打开,说:“人老了就坐车后面去。”
林庭锡抗议,说:“我就比你大一天,我老什么啊?”
连浩东说:“哦?我忘了。”
你说,这话说的气人不?
连浩东给陈晓瑟打电话,想告诉她晚上要带人过去。可电话响了好几遍都没人接,这丫头去哪里了?
林庭锡说:“哎,哎,你不会为了不让我们去,专门拨的空号吧?”
连浩东说:“你怎么知道我刚打的是老年活动中心。”
林庭锡:“……”
到了社区,一行人下车,将塞在肩章底下的帽子拿出来,正正经经的带上。这见弟妹和嫂子怎么说都要衣冠楚楚的吧?
连浩东再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打到单位去,人家说她到点就下班了,早走了……
人群中,陈晓瑟抱着自己的双肩背正在给其中一只大公鸡加油,非常的带劲。看着人家鸡被戳的很厉害,她都会投点钱过去安慰一下。要说,她不是没钱吗?哦,对了,她现在拿着人家连浩东的银行卡呢。
首先,她把自从遇见连浩东后损失的钱累计了一下,从人家卡里将得出的这个数转到了自己的卡里。所以,她重新恢复她半个散财大爷的身份。这不是有钱了吗!
老板给她的位置超好,因为她是撒钱最快的那个,只要她一撒钱,其他人也跟着纷纷撒。最后老板还商量着免掉她的钱,只要她继续当托就可以,她想了想同意了。摊主是个少数民族的人,整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今天斗鸡,明天斗狗。据可靠消息,后天还斗蛇,这让陈晓瑟亢奋的不得了。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斗蛇的呢?
小王和一群人寻了半天,终于在人堆里找到了她。带着白色棒球帽,穿一身淡粉色卫衣,抱着怀里自己的红色双肩背正在安慰旁边受伤的鸡,声音挺小,说:“鸡啊鸡,你可是公的,所以呢,公鸡吻公鸡叫搞基,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把对方当抢你妞的情敌,使劲啄它才对!”
小王乐了,拍了下陈晓瑟的肩膀道:“嫂子,你怎么跑这来了?”
陈晓瑟赶紧回头,眼睛一眯,哎呀,终于看到熟人了,这不是小王吗?她惊奇的问:“你也来看斗鸡啊?来来,坐我旁边。”
小王咳了咳,说:“不是,我是来找你的,我们队长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不接。”
啊?!她刚看的太尽兴了,居然没有听见电话响。拿出来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惨了,这可怎么办啊?他俩钻出人群,陈晓瑟已经看到连浩东迈着大步朝她走来,一个眉毛高,一个眉毛低,很生气的样子。跑吧?抓住肯定会挨揍。不跑?估计也会挨揍。那只好这样了。她伸开双臂,迈开大步,朝连浩东奔去,走到跟前,主动抱住他,黏,黏,黏!
连浩东那黑着的脸立刻就没了怒色,反而肉麻的捏了捏人家的脸蛋,柔腻的声音问着:“怎么不接电话啊?”
陈晓瑟用脸擦着他的前胸说:“我在看斗鸡呢。我以前都没见过,可好玩了。”
连浩东抬眼去看,是苗族的那些游走艺人,南方很多的,想是她在北方没有见过而已。
这林庭锡歪在车上,半张着嘴看愣了,只觉得自己胃里是翻江倒海,连浩东居然有如此骚|包?这黑面阎罗除了说话噎人外,其余时间基本都摆着个臭脸啊。
果断是百炼钢化绕指柔!有人甘愿纵容,有人侍宠而骄!
连浩东牵着陈晓瑟的手过来,那其余的三个兵蛋蛋第一次见陈晓瑟,羞得脸都黑里透红的,摸摸脑袋,然后齐喊一声:“嫂子好!”
陈晓瑟挨个看过去,连浩东赢了!因为他的脸跟比这些人起起来那可白太多了。她一点也不害羞,大方的回着:“你们好!我叫陈晓瑟,你们还是叫我姐吧。”
还是喊嫂子吧,因为他们教官一直微笑着看陈晓瑟,这是他们从来都没见过的表情啊。要说训练的那两天,他们每个人至少挨过他五脚,这突然笑成这样,他们很不习惯。
林庭锡上前一步,说:“弟妹啊?要不是提前知道你的年龄,我还以为你是一高中生呢。”
这应该是夸吧?陈晓瑟害羞了。
连浩东对那些种子兵说:“你们陪她去菜市场,买点你们爱吃的菜,让她给你们做。”
什么?做饭?让我?陈晓瑟震惊了。话说,她已经很久没下厨房了,这能行吗?这些小战士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