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军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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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为难的样子。
陈晓瑟此刻激动的忘了刚才说什么了,翻身坐起,半边身子压到连浩东的身上,来回蹭着他说:“你说过我要带我去军营挑帅哥的,对不对?”
连浩东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那,回道:“我有说过吗?不记得了。”
这家伙居然不认账,她真想用力的在他腰那抓下去,看你还抵不抵赖。可现在她不能这么做,她知道百炼钢化绕指柔的道理,就整身压到连浩东的身上,摇着他的肩膀娇滴滴的撒娇:“我要去,我要去,哥哥,你带我去看好不好?”
连浩东被她的话激的抖了抖,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丫头突然变这么解风|情可真是让人惊喜,他家老二立刻就振奋了,今晚希望老天垂怜他一次,能够让他的痛苦释放一回。
灯光一片昏暗,暧昧的空气随着陈晓瑟的撒娇一路摇曳起来,俩人咚咚咚高速心跳声彼此都听的很清楚,,那个叫做|爱的荷尔蒙又静悄悄的萌发出来,看来再拒绝已经没有意思了,她好像喜欢上这个表面闷,里面骚、嘴巴又缺德的坏蛋了。
她见不到他的时候,会想他。看见他的时候又讨厌他,这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弄的她特别难受。难道她一直拒绝他,是害怕爱上他?
突如明镜的醒悟将她拍醒。是的,他那么的优秀,爱上他是早晚的事情。那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第一次的吻她的时候?他第一次抚摸她身体的时候?还是那天下午,他天神般的从车里下来,救她的那一瞬间?那可真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想来想去,也没找到这个时间节点,天啊,她竟然这么糊涂。
连浩东半微起眼睛看着陈晓瑟的刹那失态,内心一片荡漾,将他的渔|网刺激到一个高峰。陈晓瑟就骑在连浩东的那个部位,位置可以说是刚刚好,蓄势待发着。
俩人的声音也由最开始的对白变成真正的暧昧互动。他摸着她的后腰轻轻问了一句:“它已经走了是吗啊?”
陈晓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她知道他问的是她的亲戚。
“真的那么想去?”
陈晓瑟又点点头。
“看你今晚的表现,满意的话,明天一早跟我出发,不满意的话,明天一早我一个人出发。”
她看着他那坏坏勾引她的深情,咬了咬牙想翻身下去,这家伙肯定又没安好心,聪明如我才不上当呢。连浩东固定住她的腰部,不让她下去,嘴角一挑:“后悔?晚了。”
他坐起来正好将她抱在怀里,用科学的方法解释,他们这种姿势叫做合|抱鸳鸯。
连浩东吻她一下,她害羞的将脸一扭躲开了。他又轻触一下,她又躲开了。嘿!这丫头估计是戏瘾上来了,竟然这么喜欢演欲迎还拒这个段子。
憋了那么多年的老爷们连浩东等不及了。他左手按着她的腰,右手撑着脖颈,将这第三下吻强行的送了出去,粗暴和用力。他没刮胡子,胡渣子刺的陈晓瑟的唇微微的疼,喉咙里不自主的发着细弱的一声嘤咛。
连浩东今晚上似乎很有兴致,卯足精力慢慢的玩,势必将前半场做到极致。
他撩起她的上衣直接伸向了那上身的曼妙处,恶趣味的很,并没有解开她的衣带,反而是将她沉甸甸的胸从衣服里掏出来,修长的手指抚上它,反反复复的揉搓、一圈又一圈,顺时针揉完,接着逆时针再转。
陈晓瑟身上沁出香汗,连浩东回来也没洗澡,彼此的接触可以说是潮乎乎的,可俩人谁也不嫌弃谁,反倒增了许多乐趣在里面。
陈晓瑟的嘴巴被连浩东的嘴巴好一个侵略,他只留给她一点空档喘息,每当松开她的唇时,她都要大口的呼吸。
连浩东撬开她的齿关,慢慢的诱着她吐出自己的舌头。几分钟后,她的小舌头如他所愿,轻轻滑出自己的樱唇送进了他的口腔。来了,立刻含住他含住慢慢的吸咬起来。不够,这可不够,迅速侵入她的口内,带着动情的喘息用自己的舌尖搜刮她口中的每个角落。
陈晓瑟被他带的娇喘吟吟、情动不已,她要爆发,用力抱着连浩东开始人热烈的回吻,俩人的舌头一圈圈的缠绕,绵绵无尽。
连浩东的某个部位已经硬到发疼,他隔着衣衫忍不住顶了一下陈晓瑟,陈晓瑟非常配合的“嗯”了一声。心爱女人的低吟就是好听,他的心微微一颤,开始脱起陈晓瑟的上衣。
陈晓瑟比他还紧张,想起那毁掉而没得到赔偿的衣衫,含糊的边吻边说:“不要撕我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套头的T恤衫,很好脱,可连浩东依然嫌麻烦,甚粗暴的将它剔除。看着自家媳妇上半身他觉得非常悦目,她美丽的像一方上好的白瓷。如果可以,他老人家真希望她每天不穿衣服走来走去,那样说摸就摸,说做就做,多方便啊。恶趣味啊恶趣味。
被连浩东扒拉出来的那双玲珑胸映入眼前,正如他老二那样上下晃动着。
男人对于女人的怀抱有种特殊的依恋,这东西真是一个他们一生都留恋的地方,当他们吸允它时能触发到儿时保留下来的点点恋母情节。他粗砺般的手指摸上这对至宝,欣赏着它的丰|满、白|皙、滑|腻。男人最喜欢的方式之一便是含着心爱女人的丰满处奔腾嚎叫,他也不能例外。
他从她的锁骨开始吻起,慢慢的往下磨蹭,含住其中一个红果用力一吸,陈晓瑟立刻一阵痉挛,抽|的疼,她说:“不要,我还没洗澡呢。”
连浩东已经转移到另外一颗红珠上,再次吸了几口,道:“做|完一起洗。”不行,这丫头话太多,她的嘴巴应该说点别的,比方说动情的叫。
33、无色不欢
连浩东这人还有个恶习,那就是每到紧要关头别人都急的上火;他反倒平静了;看的别人是越来越急,他还会反问你一句:“有那么紧张吗?”
别人也会问他:“你一点都不紧张?”
他会回:“我享受这种频临临界点的刺激。”
连浩东将陈晓瑟的裙子随手一扬;美人正式被剥|光|殆尽;就这么的华丽丽的躺在床上,真是用手遮哪里都不够。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紧身内|裤;中间部位已经高高鼓起,外观的轮廓大的有点吓人。他双膝跪在她腿的两侧;用热辣辣的眼神望着她;抓住陈晓瑟遮挡隐私部位手放到自己那里;说道:“媳妇;摸摸它;它以后就是你的了。”
陈晓瑟被动的握住了它,这么多年不入流文化的相扰,她终于第一次握住了男人的象征。好神奇,会自动弹跳,会自我收缩,热热的,硬 ying的,粗 cu的。她惊喜的抬头望他,激动的满脸通红。连浩东看着她少女般的纯情,哑然失笑。他真是捡到了个宝贝,纯洁无瑕的宝贝。由于激|动,他的声音更加低沉,说:“帮我脱一下。”
她顶着羞涩之心,轻轻的褪他的衣服,等到那东西真的出现时,她吓得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仿佛见了什么稀奇的东西,隐藏的后面竟然是这个模样。连浩东的黑色丛林绵绵的蔓延到他的小腹,有着成熟男人的质感。
以她看片的经验来看,他的这个东西很是不一般,她连连后退,直到自己顶到床头。连浩东单臂将她拽回来,问道:“怕了?”
陈晓瑟表情纠结的要死,盯着这东西发呆,吐了一句:“我想退票可不可以?”
连浩东正在分她的双|腿比位置,镇定的回答:“不可以!”
他手中傲娇的枪正兴冲冲的冲着她狂笑,奸邪可恶的很。
好了,继续发展。
他又开始吻她,她在他剧烈的强吻中几乎气绝,原来让人想狂叫的第一波竟然是热吻。他的手缓缓的从她的双点往下挪着,划过她的黑色密林,到达一个新的领地,那里已经湿|润一片,闭塞的温润处紧的根本塞不进任何东西,他将自己的宝贝放在密|口处等待进入。
陈晓瑟感到了他那火烫般的压力,想出声阻止。连浩东却没给她出声和准备的机会,用力往里一推,努力塞进一点点。身下的人疼的张牙舞爪,来回乱挠,他的后腰不幸中招。
连浩东这人地道一坏蛋,第一次多疼啊,他居然吻着人家的嘴不让人叫喊。疼的怀里的那个小人用力的拍打他,他又无耻的抓住人家的胳膊不让动。
连浩东知道这个事不能心软更不能心疼,否则今晚上他一次都做不安生。便狠心再次用力一送,他感觉到里面有个薄薄软软的东西被他顶破了。
陈晓瑟眼角的泪呼呼的往下淌,这混蛋简直不是人,她讨厌死他了。无止境的泪花终于打动他的铁血之心,不好意思的心疼了下,结束了这个吻。
一得空,陈晓瑟立刻哭着喊出了声:“疼死了,疼死了,你个混蛋,混蛋。”这是个什么滋味啊,下面涨的像塞个根大木头,身上还压着这座大山,什么狗屁飘飘欲仙,什么狗屁人间极致欢乐,全是骗人的,骗人的。
连浩东也不说话,等着她慢慢适应。见她哭声小了,拍拍她的脑门,表示安慰,便接着完成他伟大的任务去了,这次全部而尽。陈晓瑟再次大叫一声,推着他:“出去,出去,我不要了。”
连浩东现在也不舒服,紧的他想动一动都难。但无论如何,他已经占领了这块肥美的宝地,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抚摸着陈晓瑟的全身,尽量舒缓,尽量温暖,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尝试着运动。可悲的是,他动几下,她就哭几声,声声打入了他的心肝,真让人不忍心啊。
这样下去可不行,大家都难受,必须攻克难关,索性不管身下的人。
疼?那就多做几回,多做几回就不疼了。
于是两个人的游戏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战场,他不知疲倦的来回动起来,身下的人哭的是梨花带雨。
宝贝,别哭了,真的,一会就不疼了。
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愿又动了几百下,直到哭的声音渐渐转变成美|吟,听到这个声音,他真的激动的全身发红,他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陈晓瑟美吟声音越来越大,他比较满意,这种声音才是他最爱的啊。他先将她送到巅|峰。
有人说第一次几乎都是失败收场,那只能说她的男人不够强大,而连浩东足够强大,所以这第一次很完美。连浩东密集快速的冲刺,紧密的摩擦让他极度兴奋,他低声吼着将爱she|到她的体内。
陈晓瑟有短暂的晕厥,她也不知道最后是睡着了还是晕了,总知等她醒来后,连浩东便打趣道:“那么舒服吗?刚是谁苦着让它出去的。”
陈晓瑟看着灯晕下泛着粼粼微光的连浩东,轻声的问了句:“你是不是骗我?上次咱俩根本没做对不?”
连浩东说:“不告诉你。”
陈晓瑟抬起酸疼的腿踹了他一脚道:“你个军痞子,害我一直以为跟你上过了。”
他抓住她的玉足:“好家伙,还有力气踢你夫君,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他用手摇着他那不老实的粗老二又压了上来。
陈晓瑟抗议:“连浩东,你太无耻了,很疼的……”
这次却没了第一次的耐心,他要的很急,基于已经打通了前路,所以这次他非常顺利的滑入,然后再拔出,然后再慢慢进,慢慢出,反反复复,不知疲倦,没完没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浅一深?
陈晓瑟再次埋没在他的声声低吼中,这哪是人啊?这明明就是禽|兽,一只床|上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