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军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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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松的就送走了张少芸,拍了拍手关门进屋。
连浩东赶紧鼓掌道:“那么多词可说,为什么一定要说的这么恶心?”
陈晓瑟说:“有吗?我只用了三分演技而已。”她一摊手。
连浩东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若不是他的定力强,说不定也吐了。
30、无色不欢
连浩东站起来,对陈晓瑟说:“你在这里先等我会;我把苗苗送给吕叔去。”
陈晓瑟没有回话。
小苗苗抬头问连浩东:“叔叔;你不娶张阿姨了是吗?”
连浩东一笑,说道:“谁说我要娶她啊?”
小苗苗将头贴住连浩东的腿;咬着手指头说:“是奶奶和爷爷说的;我听到了。”
连浩东的脸色一沉,看了眼陈晓瑟;害怕她多心。
可人家陈晓瑟大方多了,立刻瞪回去。她正在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因为刚才裙子的事情;根本就没管连浩东娶谁!你爱谁谁!
连浩东用手挑了一下小苗苗的下巴颏;说:“我都不操心你操什么心啊?”小苗苗嘟嘟嘴没有说话。连浩东边往外走边对陈晓瑟说:“哪里也别去啊;等我回来。”
陈晓瑟说:“给我带好吃的回来;我饿了。”
连浩东回头望她,坏坏的一笑,抱着小苗苗就消失了。
连浩东走后,陈晓瑟便锁上了门,这里视线范围不怎么样,面朝大路,还是小心为妙的好。她突然想起刚才连浩东好像从里屋拿出的东西,那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好东西呢?她是翻翻好呢?还是翻翻好呢?还是翻翻好呢?
她大步迈了进去,还是那堆破铜烂铁,她嫌弃的睨着他的哑铃,尝试的用手一抬,没抬起来。切,谁稀罕,她补了一脚。叹口气,骂道:“连浩东就你这抠门的样,还是高干子弟呢,呸。”
她腹诽了人家一顿便出去了。嗳?她拐出去后又拐了回来,她发现了一张面朝里相框。嘿!没想到连浩东还是一闷骚的家伙啊。
闷骚的人就爱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白天衣冠楚楚,晚上回家偷偷看A|片,或者对着自己爱恋人的照片打|飞机。思想再龌龊点,便是跟一众女人玩暧昧,往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释放着发了情的荷尔蒙。
“让我看看你意淫的的女人是谁?”她的态度有点嘲讽,将相框拿了出来。
是谁说这男人屋里藏着的照片就一定是女人?现如今的基情时代,说不定是男人呢,她惊叫一声,这照片里的人还真是男人,这个男人就是连浩东自己。操!真是可耻,自恋,她更加鄙视他。
她拿着相册出去仔细看,挺久的照片了,右下角还用水蓝墨水写着:XX年阅兵大典留念。那一年,陈晓瑟算了下时间,连浩东正好十八岁!
当时连浩东正是军校一年级的学生,青春飞扬,这标准阅兵方队的身高惹的三军仪仗队的领导频频向他示好,于是被拉去训练了几个月,帅气的踢着正步走过了天|安|门广场。年轻时候,谁都有虚荣之心,所以他也不能避免,狂拍照片留念啊。
陈晓瑟评价道:“妈的,长那么帅又不能当饭吃。”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没这么做。她随手将照片塞到自己包里了,打算带回去继续意淫。
飞狐一路跟着她,简直跟丑丑没什么两样,她拍拍沙发一侧,对飞狐道:“坐我旁边。”飞狐便乖乖走过去坐下了,她跟飞狐大眼瞪小眼了很大会,她对着人家叹息:“你是要跟那臭小子一起走是吗?那你可要小心点,那家伙可坏了,保护好自己的小鸡|鸡啊,别被阉了。”
“谁说我要阉它啊?”连浩东在外面敲门了。
她懒洋洋的开了门,看见连浩东左手拎着一小盒啤酒,右手兜了一大堆吃的。她闻到了久违的肉串香,本来打算给他点脸色看的大阴脸突然阳光灿烂,非常殷勤的接过他手里的饭菜,安慰道:“真是辛苦了,哎呀,我都要饿死了,德国黑啤,我喜欢喝啊!”
连浩东将手里的酒绕过她,问道:“你现在能喝酒?”他瞄了下陈晓瑟的隐私部位。
陈晓瑟关门,语速磕绊的说道:“谁说不能喝?我以前偶尔会喝一些的。”上学的时候,她经常跳墙头出去买扎啤,可从来没管过是不是行经期。
连浩东将酒放下后,对陈晓瑟说:“不行,女人特殊时期喝酒的话以后不容易怀孩子。”陈晓瑟就算脸皮再厚,现在也红了脸。
怀孩子?他,他的思想当真是奇葩。
她偷偷看去了里屋的连浩东,他正在脱上衣,那身古铜、健硕、八块腹肌的身体再次裸|露在她面前。
自从那夜春梦开始,陈晓瑟便得了妄想症,只要她有时间,脑海里均能浮现不堪入目的限制级画面。看来她真是禁欲太久了。她还担心,万一有天不小心暴毙,她可是第一位是因幻想色|情画面而死的设计师。那可太丢人了,都丢到姥姥家门口了。咦!她打了个哆嗦。
连浩东抄来一个抹布扔给她,说:“打扫完卫生才能吃饭!”
陈晓瑟问:“凭什么?给我个理由先。”
连浩东居高临下的回答她:“理由就是,这是对你的惩罚。”
“惩罚?唉!同学,咱俩又不熟,你这是导的哪出戏啊?”
连浩东说:“床都上过还不熟?唉!我走的时候不是说让你来我这里经常看看吗?”
“我来了啊,八一那天来了,偷偷溜到你们礼堂那看了场表演,还看到了一位政要人物,本想要个签名,可站了一群腰里别抢的警卫兵,根本就挤不过去。”她遗憾的叹了口气。
连浩东抚额道:“你胆子真的不小,居然敢闯会场?你知道那里面坐的都是谁吗?”
陈晓瑟点头,整个国家没有一个人不认识那人的。
连浩东毫不客气的教育她:“在哪里面,只要你动作稍微不谨慎,可要挨枪子的。”
妈的,就知道吓她,这朗朗乾坤,大好河山的,挨你娘的枪子啊,便道:“骗人!才不是这样,也不怕吹牛太多闪了舌头。”
连浩东叹口气,又说:“你最好相信!我挺好奇,你能告诉你,他们怎么放你进去的?”
她嘟着嘴,小脸一红,心虚的说:“我告诉他们,我是你媳妇,来给你送点重要的资料,所以就进去了。”
连浩东再叹一口气,不错,总算有点小聪明。
他没再纠结那个问题,而是从桌子上刮下一层灰,说道:“好吧,既然是我的媳妇给我打扫卫生总应该吧?”
“可我并不是你媳妇啊?只不过借了个名号而已啊。”
“借名号的代价就是把这个屋里的卫生给我打扫一遍,否则我即不放你走,也不让你吃饭。”决绝的很。
陈晓瑟赌着气、咬着牙拿起抹布就去擦桌子。
别看连浩东这个房子从外面看起来像破旧,其实却是个很娇贵的地方。他不在家的时候,每隔几天保姆都会来打扫一次,一直保持着清爽干净。可这次确实是他考虑的不周到,所以才脏成了狗窝。
上次走之前特意交代保姆不用来打扫了,他觉得陈晓瑟应该会主动帮他收拾。因为走的太急,没来得及将求婚戒指送给陈晓瑟,便留在这的桌子上了,非常明显的位置。只要她开了这扇门就能看到,可他高估了她对他的感情,她没有来。
他当时对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来,谁知道她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出了。
大家可能觉得这人太激进,才两次面就想到结婚生子。其实不是他老人家太激进,而是他真的没有时间搞那些虚的。什么电影院、娱乐场所,自从他从了军就没怎么去过。他对公园的记忆更加遥远,还停留在跟何玉成偷枣盗果的阶段。
读军校那会,他大部分时间都跟枪打交道了,靶场、基地、宿舍、食堂,简单明了,进了军营更是如此,日日复日日的连轴转动。激情燃烧的岁月中有的只是孤单寂寞。
他喝了一口酒,扔飞狐一块肉,对着陈晓瑟指点道:“不要带着情绪打扫卫生啊,那样是干不好的。”
陈晓瑟不理他,此刻她正努力的抹桌子。
他又说:“你轻点甩,都撒我胸上了,要不我可要罚你给我洗澡啊。”
陈晓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杀千刀的,他正在喝第二罐啤酒。打开的有点猛,溅出了很多沫沫,滴滴嗒嗒的撒了一地。他又大爷似得指派人家:“来,这再重新拖一下,我撒上啤酒了。”
陈晓瑟又馋又饿,已经频临发火的临界点了,而连浩东依然在那煽风点火,乐此不疲。她将抹布往饭桌上一扔,说:“我吃完饭再干行不行?”
连浩东说:“那你要答应我,我走后每隔两天就要来给我打扫次卫生。”
“好,我答应你。”
“答应的这么爽快,肯定不是真心实意。”
陈晓瑟也不顾他的阻拦了,以深海八爪鱼的模样朝桌上的那堆食物扑去。连浩东什么身手,她什么身手,你能抢到吗?她没抢到,只好哭着威胁道:“连浩东,如果你不给我吃,我立刻去把刚才走的那位姑娘叫回来,告诉她,你想跟她生儿子。”
连浩东塞飞狐一口肉,也塞陈晓瑟一口肉,不紧不慢的说:“你会吗?”
陈晓瑟将肉咽下,恶狠狠的说:“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见面,你看看我敢不敢说。”她老人家可不是吹牛的,使坏心眼、说恶心人的话都是一串一串源源不断。
31、无色不欢
连浩东说:“以后,不准再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陈晓瑟从他手里抢来吃的;将一口肉吃进嘴里,说:“这么严重?吓唬谁!”
连浩东郑重的点头;表示很严重;我不是吓唬你。
陈晓瑟吃的一路欢快,根本就没有理他说什么。连浩东给她倒了一杯水;轻声的念经:“以后跟我在一起呢,免不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官方应酬;所以你要从现在开始言行自律;要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明白?”
想必真饿了;陈晓瑟一副非常难看的吃香吃的很香;但却不忘唱着反调:“我干嘛要跟你在一起?”
连浩东回道:“难道你不想再见到大明星了?或者是见到像那晚围着一圈警卫兵的政要?”
她摇着头说:“我见他们,他们给我钱吗?”
连浩东摇摇头。
“那不得了,爷很忙,没空见那些闲杂人等。”
连浩东用手轻敲她的脑门,说:“又胡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些话说说就罢了,见我爸妈的时候可不准这么说,知道吗?”在他的战友,朋友面前他可以放任她的调皮和口无遮拦,但在他父母面前,他可不准她如此。他清楚的知道,他的母亲王玉蓝是绝对不会喜欢陈晓瑟这种言行举止的,为了避免婆媳矛盾,他还是提前绸缪比较好。
陈晓瑟没当回事,回道:“见你父母?关我鸟事!”
“别吃了。”“连浩东生气的将她手里的饭抽走,“啪”一声落地,全扔给飞狐了。
陈晓瑟含着嘴里的吃的,大喊了一声:“呀……!”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啊,说翻脸就翻脸,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才吃了半饱。
撂下筷子,生气,走人。说生气就生气,不跟你闹着玩。
连浩东站起来一扯人家的包将人拽住,低沉的问道:“干什么去?”
爷要是理你,爷就是你孙子,她打定注意。用力的夺自己的包,哪里能夺走?
连浩东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