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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罪爱燃情-第18部分

小说: 罪爱燃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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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并未想过,当不久后的某一天,他脚踩着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从黑色轿车上下来,从新站在这家店的门口时,他似乎明白她口中的供养。
  


☆、脆弱深夜

  詹纺钰透过车窗向车外看去,只见戚树独自从“失恋博物馆”里出来,神情落寞。詹纺钰对副驾驶坐着的菲姐嘱咐道:“一会你就把所有你知道的告诉这个人。”
  菲姐挑了挑眉,点点头。
  。。。
  两小时前
  商陆今天没去台里,叫杜宛给自己签了个到就窝在家里睡了一上午。昨晚从被沈井原送回来之后就一直发烧,浑身无力,可能是之前不小心割破的手指没有及时处理感染了。她的免疫力一贯不太好,记得小时候每次有个流感、水痘之类的她都会第一个被感染。  
  但是生病的大部分原因可能是源自于莫名而来的糟糕情绪。她失眠了一整晚,总是忍不住去想沈井原,他和她的每一次接触,每一个眼神,都好像是驱之不散的魔障。
  在菲姐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之后,商陆无奈的从床上起来,准备去赴约。
  那张印有沈井原和袁婷名字的卡片静静的躺在桌几之上,嘲讽着她这一晚上的失眠。
  商陆把卡片翻过去,盖住了那个让她心悸的名字。
  菲姐和她约在了电视台对面的咖啡厅里,一见到她就心肝宝贝的叫着,问她脸色为什么这样苍白。
  商陆面前的扯出一个微笑来,头痛欲裂,拿起桌子上的热水喝了一口,才觉得好一些。
  “菲姐,开门见山。”商陆对这个难缠的女人长话短说。
  菲姐是个明白人,她看得出商陆的不愿理睬,便嘻笑着说道:“姐要不是无路可走了也不能来麻烦你。”
  “我的那个地盘最近不怎么太平,被你们电视台安插了记者,做了一期扫黄的片儿,现在这片子还没播,我得了信儿想找找关系把片子压下来。”
  商陆苦笑了一下:“菲姐,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实习记者,片子能不能播也是上头说了算。”
  “菲姐知道,菲姐不是想着你和沈井原不是熟吗,帮我搭个桥。”
  提到沈井原,商陆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扶上额头,无力的说道:“我和沈井原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找错人了。”
  菲姐把笑容一收,换了一副嘴脸说道:“你说这个可就没意思了,昨天我还看见你坐上他的车。你当初落魄的时候,需要钱的时候,可是我收容的你,要不是我把你介绍给沈井原,你能有今天?”
  商陆没力气和她多说,更不愿企及过去的陈年旧账,她位子上站起来,拿起包就往出走。
  菲姐坐在那看着她的背影,气得将拳头砸在了桌沿,骂道:
  “拽什么拽!不过就是靠男人包养上位的烂货!”
  商陆正欲推门的手僵在了空气中,咬了咬牙,便推门离开了。
  菲姐正要起身结账,却被人轻轻的拍了下肩膀。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正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嘴角一弯:
  “找电视台的关系,我想你找错人了。”
  。。。
  菲姐坐在戚树和詹纺钰的对面,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小抿一口,放下,抬眼向对面的年轻男子看去,只见他脸色苍白,手上死死的攥住一只杯子,似是要将其捏碎,他眯着危险的眼睛看着她,紧咬牙关。
  他脸上的错愕镇静与愤怒化作周身冰冷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詹纺钰用余光瞄了眼戚树,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小兄弟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菲姐是见过世面的人,见戚树气极的样子,她依然从容的开口说道:“商陆当初要是没有在我这做过,我也不敢撒这个谎。你的养父叫钱叔对吧?是他介绍商陆来这里的,我记得他当时还要我好好‘照顾’商陆呢!”
  戚树剑眉紧骤,凉薄的唇抿得失去了血色。。。
  “当时我一看这姑娘,哎呦!这样漂亮标致,是块好料子,我也没急着把她推出去,只是让她跟着赔了几次酒。。。”菲姐边说边看詹纺钰,又将内容说的细致了些:“起先她不太适应,有个客人摸了她大腿一下,她就哭了,我就慢慢儿的教她,后来呀,有客人掐她大腿她都会笑脸相迎了!”
  有客人掐她大腿她都会笑脸相迎。。。
  戚树的拳头死死的握着,眉心外侧的血管突突地跳动。他被她的话带入了场景,商陆苦涩的笑容浮现在脑海,还有那些猥琐的笑声,通通像魔鬼一般缠上他的神经。
  心如刀割的感觉痛得戚树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到底把自己糟蹋成了什么。。。
  詹纺钰给了菲姐一个眼色,示意她接着说。
  菲姐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意,正色道:“不过那姑娘聪明伶俐,没吃多少苦头,我特意找了个大主顾推了她的初夜场,没想到这个大主顾一夜之后就把她给带了出去,还托关系把她弄进了电视台。”
  詹纺钰见她说得不够严重,又补了一句:“后来商陆被人包养了一年,吃饭穿衣的费用都是别人给的,还住在一间非常豪华的公寓里。”
  果然,詹纺钰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戚树愤怒的站了起来。
  她知道,这件事定会改变那个女人在戚树心中的印象,可她并不知道,有一种感情不是有污点就会被抛弃的,那是随着时日而深重的亲厚,是谁也无法取代的位置。
  一个人到底有多少秘密需要携藏,才可以躲过时光多事的眼。
  我们藏匿着世人不知的苦涩,在深夜里整饬溃烂的伤口,从来小心视之,不敢轻易触碰。但那些藏头露尾的血痂总是会被别有用心的人蓄意揭开,他们不知,我们从不想参与谁的流言,我们只想做自己。
  纵使我们是卑鄙的,不堪的,做了亏心的事,可我们孤独的走完了那段漆黑路,低压着脑袋,默默的落泪,天亮的时候却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脾性。
  可有时候,爱我们的人并不会因为我们的牺牲而感到快乐,就像戚树此时的痛苦,无以复加。
  商陆在意识迷乱之际还是想到了这个人,她强行抬起手来在床头柜中乱摸了一通才找到手机。
  鼻息间的呼吸滚烫滚烫的,商陆陷在床上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所有被子都裹在了身上可还是觉得冷。杜宛正在台里值夜班,家里仿佛只有墙上的时钟还活着。
  天昏地炫的感觉压制而来,商陆咽了下口水,干涸的口腔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戚树。。。”她把手机放在耳边,眼睛马上就要睁不开了。
  “戚树。。。我一个人在家。。。发烧了。。。”
  她说罢,便虚弱的睡了过去。
  。。。
  杜宛趴在单位的电脑前打了个盹,突然被一同电话扰了清梦,懒洋洋的睁开眼,手机上显示的居然是制片人陆昊的名字。
  这大半夜的,老陆抽风了?
  “喂,制片,我在值夜班。”
  “小杜,你知道商陆的家庭住址吗?”
  杜宛一听,那不就是她家么?于是脱口而出:“富源路民航小区5单元502号,怎么了制片?”
  刚报完地址,电话那头就急切切的挂了。神经大条的杜宛翻了个白眼,换个姿势继续睡。
  商陆在昏迷之际突然忽悠一下又醒了,感觉床边站了个人,屋子里没开灯看不太清,商陆又闭过眼去脑子朦朦胧胧的想到自己刚刚似乎打给了戚树,于是虚弱的支起喑哑的嗓子唤他。
  “戚树。。。我发烧了。。。”
  “起来,去医院。”头顶的男人冷冷的说道。
  商陆无力的闭着眼摆了摆手:“不要。。。太晚了。。。”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小区里的等都熄灭,屋子里静谧极了,只能听到指针走动的声音和男人的呼吸声。
  “戚树。。。我好难受。。。”
  她头痛欲裂,虚弱的说道。
  还好戚树在,她就可以安心的睡了。
  迷蒙中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扶了起来,放在膝盖上,商陆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汲取那肌肤上的温暖,一股熟悉的香气传来,带着淡淡柠檬和橙花的味道。。。                    
  

☆、类似爱情

  房间里暗又静,他坐在双上背靠着床头,腰身处被她紧紧的搂着,脸贴在他的腰侧,睡得香甜。
  沈井原稍稍动了动身子,麻掉的腿像是瞬间吵醒了千万只蚂蚁在皮肤里乱窜,难受至极。
  身旁的女人安逸的闭着眼,看不清颜面,却能细观她精致的鼻尖,他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替她将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抹去。
  她嘴里一直喊的,是一个叫做“戚树”的名字,那种放肆撒娇的委屈和毫无戒备的依赖,让她蜕化成一个最真实的商陆。
  不知又睡了多久,商陆从昏睡中苏醒,头没那么痛了,可房间里依然昏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恍惚中记得她被人喂了药片,就睡了过去。她睁开眼,动了动,身旁的男人马上就醒了。
  “要喝水?”他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的细腻的那样温柔。
  “戚树。。。”
  “我看你还需要吃药。”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让商陆一下子就辨别出是沈井原的声音。
  她抱着他的腰身触电般的松开,一瞬间所有依偎的温热全部消散在空气中,她又重新武装上自己厚重冰冷的外壳。
  “是你?”她从来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也从不叫名字。
  她抱着他的腰身的手臂一僵,然后触电般的松开,一瞬间所有依偎的温热全部消散在空气中,她又重新武装上自己厚重冰冷的外壳。
  “是你?”她从来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也从不叫名字。
  沈井原听出来她语气中的失望和不安,便从床上站起来,
  她只觉得身边的床位突然悬空,再也没有温暖的依赖,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单手攥住了他的一根手指,然后用滚烫的掌心一寸一寸的握上他的手掌,虚弱的哀求:
  “别走。。。”
  他被她的火热牵绊住了脚步,回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就让她坏一次吧,即使他要成为别人的丈夫,可是她就要这一次,就要这一晚,他陪在她身边,让她将这份稳稳的依赖留在心底。
  “求你。。。”她迷蒙的张着眼,留恋的看着他,目光似水般潋滟,柔情婉转。
  或许是脑子烧糊涂了,商陆丝毫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只想在自己最最脆弱的时候,任性的柔软一回,抛下所有自卑,放下冰冷的面具,飞蛾扑火般最后一次奢求那遥不可及的温暖。
  然而她清醒的恍悟到,原来沈井原在她心里的位置,绝不是她自欺欺人的洒脱,她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深深地陷了进去,或许是初见时他酒醉伤心的眼神,或许是他对他说生日快乐的那一刻,或许是他沉默着不说话时对着夕阳眺望的伤逝,或许是他替自己挡酒后单手撑在墙面难受的样子。
  好多好多片段,让她不由自主的爱上他。
  而她自私、堕落、不求上进,徒有其表。连袁婷的半根指头都比不上。又拿什么去对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说爱呢?
  黑暗中,她抱着他的手臂,他坐在她的身旁,两个人,相互依偎着。
  “沈井原,”她第一次坦然无谓的叫出他的名字,伴着月色浅浅的呢喃着:“你知道吗?我一直都讨厌你,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所以你安心结婚吧,安心的,结婚。”
  屋子里异常安静,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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