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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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的方式有很多种,而责骂,有时恰恰是慌乱下首选的一种。
对于越是最亲近和在乎的人,我们的情感会作出最真实的反应。
打是亲,骂是爱的俗语,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
理解归理解,耳朵遭的罪可不会有丝毫的减轻。
瞥了眼坐在角落沙发上塞着耳机听着歌的夜子,项亦扬有些羡慕。
要是他也能像夜子那样,来个“耳不听,心不烦”那该多好,偏偏他还得负责给然做全身检查。
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天,他从小就知道少游是个聒噪的家伙,但从来都不知道他有唐僧的潜质!
还好这里是VIP病房,只住宁然一个患者,关上门,隔音设备又极佳,不会打扰到别的人。不然肯定会遭到别的病患投诉。
宁然是一贯的闷声不吭,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秀气的五官,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
全身检查到了最后一环,需要检查伤口的复原情况,伤在离胸部仅有1公分的地方。
在项亦扬作势解开宁然上身病服的纽扣时,低垂着头的他忽然抬起脸来。
“项大哥…。”
欲言又止。
项亦扬猛然想起些什么。
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宁然歉然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都差点忘了。呵呵。然,不好意思啦!”
“烈,少游,你们两个出去一下。夏夜留下来帮我的忙,怎么说她都是女孩子,心细一点。我需要对然的伤口进行检查,顺便还要换一下药。”
项亦扬转过身,对两位好友下达逐客令。
“我们在又不会妨碍到你,再说了,我也想瞧瞧然复原的到底怎么样了。你这个庸医,该不会是技术太菜,然伤口复原不理想,才会故意找借口支开我和烈吧?”
虽不中,亦不远矣。
项亦扬只得好声好气地哄着,“是,是,是,我是个庸医。那庸医的话你是听还是不听?”
“不听!”
秦少游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微撅着嘴,坐在椅子上纹风不动,将无赖作风进行到底。
这样孩子气的秦少游宁然还是头一回看到。
老大偏柔美的五官使得他在人前几乎不苟言笑,透着疏离和冷漠。
但私底下,对人极好。在宁然的眼里,秦少游或许与成熟稳重画不上等号,但行事作风绝对可靠、迅疾,给人安心的感觉。
偶尔也会对人破口大骂,但从不会这般耍赖和近乎撒娇的任性。
难道这才是真实的老大么?
宁然盯着白色的床单,不吱声。
项亦扬对低垂着头的宁然摊了摊手,俊脸上满是无奈。“你知道这家伙固执的程度的。我赶不走他。”
亦扬这家伙,从小就运动细胞发达得惊人,要是惹恼他,伤筋动骨就是家常便饭的事。
他可不想两个月后成为挂彩的新郎。
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大……”
“怎么?连你也要赶我出去么?”
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秦少游倾身欺近身子相对纤瘦的宁然,紧抿的薄唇是发脾气前的征兆。
“你在这里会让亦扬分心!别闹,走了。亦扬,我带这个白痴下去。”
皇甫烈强行拉走抗议的秦少游,喧闹的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能够将秦少游这个祸害治得到服服帖帖的人,或许全宇宙只有皇甫烈一个人。
非暴力不合作啊!这家伙!
再怎么不情不愿,在打不过皇甫烈的情况下,秦少游还是“半请半揍”地被“清理”出了VIP病房。
注视着重新关上的房门,项亦扬走到角落的沙发,拿掉夏夜耳朵里的耳麦,“夜子,给你个吃美男豆腐的机会,要不要?”
“要要要!”
夏夜把耳麦收拾进包里,眼冒爱心地忙不迭点头。
不是她花痴,只是对于美好事物,谁能忍下心拒绝呢,嘿嘿。
闲杂人等都已清场完毕,重头戏才要刚刚开始。
让夏夜把宁然上衣的扣子给解开,在她为自己所看到的宁然严重的伤势而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时,项亦扬从容地套上医护手套,在检查伤口的空挡,猝不及防地抛给了宁然一个深水炸弹。
只见他右手拿着手术剪刀,左手握着纱布,视线落在宁然的伤口,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道,“喂,然,你是不是爱上少游那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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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胭脂是腐女一枚啊。
YY下冰山执事宁然和妖孽黑帮少主秦少游,不晓得亲们希望他们是怎样的关系啊,是朋友呢,朋友呢,还是基友呢……
月初啦,希望会有一个好的开始,收藏涨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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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夜子大人,莫气!
宛若平地里投下了一颗火力十足的炸弹。
项亦扬直白的问话,炸得向来镇定如泰山的宁然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他瞠目结舌的望着项亦扬想要在项亦扬的脸上看见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但对方再认真不过的神情告诉他,项大哥是认真的。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
宁然唯有苦笑。
项大哥是秦少游的死党,就算是碍于阶级身份的不同——一为黑帮老大,一位医界天才,成年后他们很少在公开场合见面。
但私底下的往来肯定是少不了的。
没少“逛”黑曜堂的项大哥对身为黑曜堂执事长的他一点也不陌生,相反的,还熟谙得很。
这因为如此,他也多少了解些项大哥的为人——以整人为乐。
项亦扬要看宁然双后愈合的情况,宁然双手配合地高举过头,抬头与项亦扬四目相接,口气平稳地如同他一板一眼的做事风格,“项大哥,我知道你不是在开玩笑,但我希望你明白,超友谊的情愫是绝对不会存在在我和老大之间的。你应该清楚,在我和姐姐很小的时候,爸妈就去世了。
一直以来我和姐姐都相依为命。直到那个人的出现,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如果不是老大不计前嫌,收留了我和姐姐,不但无偿资助我读完初中、高中、大学,甚至还不顾其他堂主的反对,执意认命我为执事长。
若不是老大,当时一无所有的我能不能活到现在都还是个问题。他是我的恩人,我欠他的恩情这辈子可能很难还清,所以,项大哥,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误会。我们老大长得是……用现在流行的词汇来形容,就是妖孽了些,但是,他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我也没有那样特殊的癖好。”
就连说秦少游长得“妖孽”这样的句式,宁然都是绷着张脸进行诉说的。
仿佛他现在是在进行某项事件的报告,而不是在与人谈话。
能够把一句玩笑话当真严肃的话题来回答的,也只有这个做事一丝不苟的宁然了。
哎 ̄ ̄ ̄ ̄项亦扬相当挫败。
检查完伤口的项亦扬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过是想要“调戏”一下然,想要知道然冰山美男的面具之下,有没有另一副神情嘛,结果……
还是冷冰冰地和冰柱有得一拼。
不甘心就这样“偃旗息鼓”,项亦扬在除去纱布时语重心长地道,“然,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们会以有色眼光看你?其实吧,我这人,特开通!真的!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少游,哪怕你真的是GAY,对你是我的朋友这一事实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么就别顾忌其他的人怎么想你,或者怎么看你,就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你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他,那家伙是永远也不会开窍的。
你姐姐的前车之鉴,还不足让你吸取教训么?她用生命去爱着那个男人,不求任何回报,结果呢?她临死都没能见到他一眼,带着遗憾而去。
爱他,就想办法得到他。什么默默的付出,对方迟早有一天会感觉到你的心意,从而接纳你,是太小说和连续剧的童话式爱情,现实生活里,爱情是需要去争取的。然!”
与手上动作同样轻柔的项亦扬放柔的语气,轻抚着宁然一头的短发,仿佛宁然此刻已经爱上了秦少游,正为爱苦恼,而他正在安慰他似的。
听在夏夜的眼里,完全当了真,一点也没注意到宁然轻轻皱起的眉,和不着痕迹避开项亦扬过分亲近的举止,猛点头附议,“就是,就是!项大哥说得极对!比如吧,我就喜欢烈好多好多年,儿子都那么大了,他这个当爹的还不是一点都不晓得。别相信小说里什么守着云开见月明那一套啊。有时候,你为一个人做的再多,都没有一句我爱你效果来得显著的。真的!”
她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啊!
真爱无敌啊!同性恋算个啥,现在**才是主流啊……
“项大哥,夏警司,你……你们真的误会了……哎……”
宁然无力叹息,他和老大之间,怎么可能呢……
就算现在电视和报刊杂志都铺天盖地都是“基情当道”,项大哥和夏警司也没必要大力发挥他们的想象把他想成……
无语问苍天啊。
“现在先不要急着反驳或者表态些什么,好好想想我说的话,然后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好吗?”
项亦扬的声音温柔地好像能够滴出水来,坐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宁然面色难看到极点。
他又不是真的同性恋!
“项大哥,那是什么?是不是你等会儿要给我上的药?夏警司,麻烦你把那些药拿过来给项大哥好吗?换完药,我想早点休息。”
除下纱布的那一刻有些疼,宁然皱着眉,指着支架上的药膏,忍痛问道。
项亦扬挑眉,然这家伙!给他来声东击西这一招啊!
好吧,看在他是病患的份上,这次先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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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警啊!
在项亦扬的指导下,夏夜俯身替宁然换好纱布,见他行动不便,索性好人做到底,帮面红耳赤的他把因换药而脱下的上衣纽扣,又给一颗颗地扣完。
然后,抬起头愤恨地瞪着项亦扬。
“说好的,美男豆腐呢?”
“侬,他不是吗?”
项亦扬俯首收拾好检查的医疗器械,抬起头笑容可掬地指了指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气色已然好上许多,还是清俊英秀的冰山美男子一个的宁然。
然可是黑曜堂公认的,姿色仅次于少游的美男子。
“耍警啊你!”
夏夜右手握拳,迅疾地揍了过去。
为了避免会不小心殃及到病床上的宁然,夏夜特地选在离病房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动手,引得宁然微微皱眉。
这两人,怎么在他的病房打起来了?!
丢给宁然一个“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眼神”,项亦扬从容地应对来夏夜的偷袭。
项亦扬武术或许没那么好,但经常去健身,偶尔还能和皇甫烈对上几招的他防身本领还是比较过硬的。
像是早就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