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一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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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娶了他?哦不,嫁给他?可他是gay,咋整?花絮晚苦恼的想了片刻,憋红了脸,小心翼翼的说:“我可以免费给你画一张裸、体画像,嘿嘿,不收钱。我技术很好的,包你满意。”
左博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伸手摸了把她的小脸,“技术很好?那。。。。。。我先验货。不好的话。。。。。。”
不好的话怎样?花絮晚刚想问他,却被他一张口含住了小嘴,湿热的唇齿在她的小嘴上细细研磨,还伸出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闯入她幽香的檀口。
大脑轰然一响,直接罢工。花絮晚眨巴眨巴大眼,呆若木鸡的任由左博雅摆弄。
过了片刻,神思渐渐回笼的花絮晚,只觉得气血上涌,小脸瞬间红了个彻底,敏感的舌根被左博雅逗弄的连连战栗败退,她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娇吟。
听到自己像是发、情的嗓音,花絮晚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暗骂自己不争气,竟轻易对个gay起了反应。
想要推开左博雅,可她的手被他死死压在胸前,根本不能动弹,心里羞恼的想着左博雅竟拿亲男人的嘴吻了她,虽然他是俊美无匹,但再帅他还是块玻璃啊。
终于结束漫长的一吻,左博雅放开她,舔了舔唇,勾魂夺魄的对她一笑,评论道:“很甜。”
花絮晚心脏怦怦直跳,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情绪,她紧张得自我安慰,幸好左博雅是玻璃,不然她真的难以保证不受他蛊惑,这男人该死的勾人。
左博雅放着花絮晚在那脸红,他径自走到淋浴房里,拿下花洒,打开水,开始冲洗前身。
“你是要继续看下去,还是出去等?”
花絮晚不服气的摸了摸唇,很想回他说要继续看,但又怕他再用刚才的软暴力报复她,只得不肯吃亏的瞥了眼他淋湿的玉体,再慢慢挪着步子走了出去。边走大脑里还播放着左博雅挂满水珠的身体,再次感叹他的秀色可餐。
等左博雅洗完裹上浴巾,花絮晚又被召唤了进去。发现伤口没有碰到一丁点儿水,她才放下心。
花絮晚将门口的凳子拿进来给左博雅坐,又故意报复似的用力压下他的头,拿着打开热水的花洒就冲了下去。
两手抹着洗发水用指腹在左博雅的头上来回按摩搓洗,见他舒服得眯起了眼,花絮晚不禁得意一笑,她这一手洗头的功夫绝不会比理发店的小妹差,那可是在秦子睿的头上练出来的。
一想到秦子睿,花絮晚一下顿住了手,满手泡沫的愣怔在原地,往昔一幕幕温情的画面,再次放电影般浮现于眼前。
“小晚,你的按摩功力又精进了。这样可如何是好,我太依赖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就是要让你依赖我,离不开我。”
“小晚,答应我,这辈子你只给我洗头。”
“不行,不答应。”
“为什么?”
“嘻嘻,答应了你,我怎么给自己洗头?”
“我帮你洗。这样多好,你的头发由我来洗,我的头发由你来洗。这么说定了,一辈子都得做到。洗到我们再也抬不起手,你说好不好?”
“好。”
。。。。。。
左博雅等了片刻,见花絮晚仍旧没有动静,狐疑的抬起头,看向她。
只见花絮晚两眼空洞,神情悲伤欲绝。俏脸上满是泪水,晶莹的泪珠还在拼命的向外涌。
花絮晚愣愣的抬起双手,看着手中的泡沫,哀伤不已。曾经的誓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破。甚至几乎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人原来都是薄情的生物,再刻骨的海誓山盟也有转淡的一天。
左博雅虽被花絮晚的模样弄得脑袋发蒙,但以他的观察力,很快就意识到洗头这事约莫触及了她的伤痛。他叹息着拥她入怀,将她的脸压入他j□j着的胸膛,柔声劝慰:“别哭。我们不洗了。”
花絮晚平复心情以后仍是强撑着帮左博雅冲洗干净,然后疲惫的回到卧室。
拿出手机,敲了一段话,发到微博。
‘女王小花花’:【以为伤口结了疤便不疼了,原来揭开伤疤才会发现下面还是鲜血淋漓的皮肉。】
没到两分钟就听到提示音。
‘Black piano_White violin’:【再鲜血淋漓的皮肉也有长出新肉的一天。】
花絮晚勾唇苦涩的一笑,还要等多久,才能长出新肉?
第二天早晨,花絮晚撑着有些发胀的脑袋,起床准备完她和左博雅的早餐。
等了又等,不见左博雅下楼,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花絮晚只得独自先吃。
可一直等到下午将近两点,左博雅仍是没有动静,花絮晚不禁开始有些担心。
顾忌着家规,花絮晚只得走到楼梯口,冲着楼上大声喊叫左博雅。连续不断的喊了不下十次,又等了五分钟,楼上仍旧毫无声响。
这下花絮晚彻底慌了,她的睡眠很轻,容易惊醒,左博雅要是下过楼她不可能不知道,再说他的鞋子还在门口没有动过。
花絮晚再也顾不得规矩,拔腿直冲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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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楼上秘境
二楼有好几间房,花絮晚从第一间开始找起,接连两间都是上了锁的。她分别敲了敲门,大声喊他的名字,都没得到回应。正当花絮晚开始担心左博雅将自己反锁在房里睡死过去,她又不得入内时,第三间房门被打开了。
入眼是一排排高约两米五的大型书架,整间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型图书馆,两排书架之间的距离只能容两个成年人侧身而过。每一排都是由两个一黑一白的书架背靠背组合放置。
第一排靠窗的位置有一张黑色真皮单人沙发,旁边放着一张玻璃小圆桌,一整套紫砂茶具整齐的罗列其上。黑白相间加上透明玻璃,一看就是左博雅的风格。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倾泻在沙发与圆桌上,看起来暖意融融。
单人沙发的前面放着一张黑色实木脚蹬,看起来既可以将腿架在上面,又可用来踩着登高取用到最高层的书籍。
花絮晚本想退出去继续寻找左博雅的卧室,但终究没压住好奇心,想看看左博雅平时都看些什么类型的书籍。
快速浏览了一遍书名,其中有经济学、心理学、散文集、地理旅游、历史发展、侦探推理、艺术乐理。。。。。。
左博雅看的书种类非常繁杂,并不单一。但花絮晚没想到最后一排角落里还放着十几本各国料理食谱。
这些书中花絮晚曾看过的只有很小一部分,比方普希金和泰戈尔诗集、唐诗宋词鉴赏、欧洲艺术发展史、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以及像《红与黑》、《理智与情感》这类经典名著。
溜完一圈,花絮晚发现所有类型中数量最多的竟是医学类书籍,大部分都是颅脑外科、神经外科、心脑血管相关,比方《颅脑外科临床解剖学》、《颅脑创伤外科学》等等,其中还不乏许多外文精装原版书籍。
这些书让花絮晚想到Ruby提起蒋海琼新欢左博雅的身份传闻,其中就有一条说他是年轻有为的脑外科医生。
她有些心惊这个传闻极有可能是真的,但左博雅似乎从没像正常的医生那样早出晚归。他经常一整天不出门,有时大白天不出门到她下班回家,一起吃过晚餐又出门办事。花絮晚觉得他比起医生更像是经营夜间行当的商人。
花絮晚灵机一动,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上google搜索左博雅的名字,结果没有关于外科医生的信息,她又不死心的搜索Demon,同样一无所获。花絮晚只得放弃猜测,匆匆离开这间没上锁的房间。
紧接着又是上了锁的房间,喊门依旧无果。直到寻到走廊最后一间,花絮晚心里都不禁想着要是还不能打开也叫不出回应,她只能打电话让开锁公司上门撬锁了。
“咔哒。”门把手一旋,打开了。
看到那张Kingsize黑色大床上躺着的男人,花絮晚重重的吐了口气,总算被她给找到了。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大床前,花絮晚伸手推了推他,“左博雅,醒醒。”
床上的男人没有因为外力而醒来,只是蹙了蹙眉,唇边溢出一缕暗哑的呻、吟,似乎很不舒服。
花絮晚赶紧伸手贴上左博雅的额头试探,一触到当即吓了一跳,手心下的皮肤像是着了火般滚烫。
难道是伤口感染了?还是昨夜在泳池里受了凉?花絮晚担心他烧坏脑子,夸张的想着要不要叫救护车,可因为发烧喊救护车未免闻所未闻。她定了定神,暗骂自己不够镇定。
花絮晚决定先试试能否帮左博雅把温度降下来,实在不行就找曲漠让他来搬左博雅去医院,她这个小身板没人帮忙还真不行。
掀开左博雅身上的被子,将他翻了个身,先查看纱布下的伤口,她虽不懂医,但伤口有没有感染大约还是能看出来的。发现没有恶化的情形,稍稍安下心。
估计是被翻动幅度大了 ,左博雅的双眼撑开一条缝,花絮晚见了赶紧连声喊他,但仍旧没得到他一言半语,睁开不到一分钟的眼皮再次合上。
花絮晚飞快得跑到楼下从医药箱里取来退烧药和消炎药,一股脑的给左博雅灌水服下。他倒是配合吞咽,没有逼她上演两唇相贴,以口渡水的桥段。
花絮晚拿着电子温度计塞到左博雅的耳朵里测量,蜂鸣声过后一看液晶屏上显示的温度为39。6。左博雅热度太高,光靠药物未必很快见效,得配合物理降温。她又取来低浓度的酒精、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和一袋退热贴。
先将退热贴敷上左博雅的额头,花絮晚心想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个遍,反倒没有顾忌。当下毫不犹豫的解开左博雅的睡袍,见他重点部位有底裤遮羞,更是没了羞涩。拿着小毛巾浸透酒精,速度飞快的搓拭起左博雅的身体。
一切弄完后,花絮晚重新为他盖上被子,又给他灌了半杯温开水,才稍稍放松的搬来一张凳子坐下,守在床头。她边拿手机刷微博、逛微信朋友圈,边时不时的摸摸他的颈侧试探温度。
过了约莫一刻钟,守在床边的花絮晚有些昏昏欲睡,小脑袋一晃一点像小鸡啄米,手里拿着的手机眼看就要滑出她的手心。
“不要。。。。。。妈,不是的。。。。。。我不是。。。。。。不!爸,我是您的儿子。。。。。。”
几声压抑着痛苦的低哑哀嚎将花絮晚吓得猛然惊醒,身子跟着一颤,有些不明状况的看向床上那个紧蹙眉心,一脸苍白憔悴,神情极其痛苦的男人。他此时正含糊不清又断断续续的念叨着连不成句的话语。
“为什么会是叔叔。。。。。。我不信!妈,为什么。。。。。。”
“不会的。。。。。。为什么哥不是。。。。。。我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