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种植-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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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夏刚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误解:“谁啊?除了你心目中的圣女陈朗,你还有闲工夫招惹别人啊?”
包赟翻翻白眼,“我在你心目中就这形象啊,怎么就招惹别人了?我这天天修身养性的,素得都快淡出鸟来了,回头我再念念经书,简直就可以直接皈依佛门。”【﹕。qisuu。】
夏迪在一边冷哼:“就你?人家佛祖可不敢收进去。你要是当和尚,那也一定是个花和尚。”
包赟还没来得及反驳,夏刚却抢先开口道:“呃,这回可冤枉他了,这哥们儿这回是真完蛋了,整个一陷入情网的傻子,饱受感情折磨之苦啊。”
包赟猛地想起普陀山上老和尚的话了,“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不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被这个老和尚给说中了?
包赟赶紧把思绪拉回来,看夏刚正在打开酒柜翻找什么东西,于是问道:“找什么呢?”
夏刚还在柜子里一通寻觅,“明天有个饭局,让我带瓶度数别太高的甜酒,女士也能喝。咦,怎么找不到?我明明记得有一瓶百利咖啡酒的。”
夏迪在一旁插话道:“你那瓶百利酒啊,喏,在这儿。”
夏刚和包赟齐齐转头,看夏迪身边的茶几上果不其然放着一瓶,不过已经被打开盖了,只剩下一大半。夏刚气得不行,“谁干的?居然敢跑我这儿偷酒喝,胆子也忒大了。”
夏迪抿了抿嘴,不吭声。
夏刚瞪着这开了瓶的百利咖啡酒,叹了口气,干脆找出三个杯子,给自己和夏迪、包赟一人倒了一杯,“既然都打开了,那咱们干脆自己也喝点儿得了,好像里面也含着威士忌。”
夏迪没有什么兴趣,“这酒度数太低,跟米酒差不多,喝起来没意思。”
包赟一向和夏迪对着干,凡是他反对的,包赟一定坚持;凡是他坚持的,包赟一定鄙视。既然夏迪没兴趣,包赟便自顾自地抿了一口,一喝之下只觉香滑无比,咖啡的甜美夹杂在威士忌的酒香之中,于是问道:“这酒不错啊,还有咖啡的味道。”
夏迪哼了一声。“别那么没文化,这百利咖啡就是由威士忌和咖啡奶油组成,当然和别的酒不太一样。不过就你那点儿酒量,这个倒也适合你。”
包赟此时没空计较夏迪语气中的嘲笑,而是饭然有些福至心灵,喃喃道:“原来咖啡和威士忌并非没有交集。”
夏迪不知道包赟哪条神经搭错线,于是继续鄙视道:“你最近是不是脑子有些短路?它俩在一起的组合方式多着呢,比如久负盛名的爱尔兰咖啡,也是由威士忌和咖啡组成的。”
包赟的眉头舒展开来,自己原来也没少泡酒吧,怎么连这个都没想起来?也许夏迪还真没说错,最近的自己真是脑壳坏掉了,无论如何,也不该忘记自己当年曾经挥斥方遒,有无数女孩儿为自己着迷。
就在包赟在那儿打算痛改前非的时候,一条短信嘀嘀而至,是陈朗的短信,“登机了。”耳边还传来夏刚的一声大喊,“哎呀,怎么回事儿?怎么我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不会下雨了吧?”
夏迪站起身来朝窗外张望了一下,肯定地道:“你没说错,还真下雨了,雨下得还挺大。”
包赟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几点了?”
夏迪懒洋洋地回答:“八点。”
包赟拿起手机给陈朗拨打了过去,手机居然已经关机。
包赟将手机一下子甩开,想了想了,又捡了回来。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真他妈的犯贱,明明都决定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不料今天在大屏幕上见到她,却依然迈不动步不说,对陈朗主动招惹自己的举动还毫无抵抗力。
叶晨不是说“好女怕缠郎”么?那么,那么好吧,不到最后一刻,那就决不放弃。
包赟神不守舍地呆了一阵,便猛地站起身来,冲那两位很舒服地歪在沙发上的男士道:“我有事儿先走了。”
他开着车子飞速前往浦东机场,前方的挡风玻璃上有雨点不停地敲击着,与他的心跳声相互应和,让一直摇摆的雨刷全然无力。两边的路灯纷纷被路虎甩到身后,安静地目送着这一车一人在高速路上狂飙远去。
包赟将车停在老地方,自己走到出口处,查询了一下从广州飞到上海即将抵达的航班,便与其他接机的人站在一起,静静地等待陈朗出来。
10分钟过去了。
20分钟过去了。
30分钟过去了。
终于广播里有了由广州飞往上海的航班已经抵达的消息,包赟翘首以盼,开始想象陈朗出关后看到自己立于此地时的表情,那一定是非常好玩儿的事情。
可是包赟只猜中了开头,并未猜中结局。当拖着行李的陈朗刚刚映入自己的眼帘,包赟便异常惊异地发现,陈朗身边还并行着一位男士,这男士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朋友俞天野。就在包赟百般犹豫着自己是就这样出现在二人面前,还是转身离时,忽然看见他们身后有个不受控制的行李推车快速撞来,包赟还没得及高呼提醒,便见俞天野反应甚快地一把将陈朗揽入怀中。眼前这一幕让包赟的大脑顿时死机,他压根没有注意到后面还尾随着王鑫和陆絮等人,而是迅速转身离去,出门找到自己的路虎,点火,发动,车子箭一般驶向茫茫夜雨之中。
在备受煎熬的返程路上,包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世界从来没有一个傻子会像我一样,接二连三地自动送上门去受死。第三十九章 齐聚
本届国际种植会议盛况空前,陈朗错过了第一天的主会场课程,第二天的当然不会放弃。
昨晚入睡太晚,还想了半天心事,但也并不妨碍她今日早起。她坐在徐主任的身边,也同样万分惊讶地看着前方的超大屏幕,国内外那些久负盛名的专家学者纷纷登台,还有直播的种植手术在大屏幕上现场演练。陈朗甚至看到自己本科时就读的口腔医学院的种植教授,挑战重度颌骨缺损的种植手术,不由得大大赞叹。总而言之,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她看得兴奋无比,煞是过瘾。
休息时间,两人起身站在走廊里吃茶点,陈朗情不自禁地问身边的徐主任:“我昨天也是像刚才看见的那样,出现在这上边?”
徐主任笑着点点头。“是啊,你有没有觉得看书挺牛的?”
陈朗心里表示同意,表面上当然不好意思这么说,嘿嘿干笑两声,“我那个简单,又不是种植体植入的过程,只是最后收尾的部分。不过幸好不知道是这么大规模的直播形式,要不一定会非常紧张,说不定就搞砸了。”
徐主任斜着眼睛看了一下陈朗,“我还不了解你?你就别谦虚了。”
陈朗赶紧拍马屁,“主任,你昨天的现场操作课上得怎么样?我要不是赶不及回来,一定给你捧场。”
徐主任哼哼,“别虚头巴脑的,只是初级的操作培训课,那还不容易?话说回来,斯蒂芬教授这次在手术过程中能那样做,对你可是真不错,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
陈朗“嗯嗯”着,含混地道:“教授不是说了要提携年轻人,多给我们机会?”接着就是一会坏笑地将军道,“徐主任,你也得向他学习,那些好东西别藏着掖着,尽数交给我算了。”
徐主任叫苦不迭,“我那点儿东西你还惦记啥啊,不早就被你偷光了?再说你很快也要去香港跟着斯蒂芬教授进行系统学习,等出师后,再辅以大量的临床实践,增加你的应变能力。”
忽然有两个人从身旁经过,其中一人驻足,冲二人道:“徐主任,好久不见。”
徐主任忙不迭地伸出手去,握住对方递过来的手,“俞医生,好久不见。昨天下午的手术我看了,真是精彩。”
俞天野赶紧自谦了几句,接着冲徐主任身旁的陈朗道:“陈朗,昨天回去那么晚,你休息好了么?”
陈朗赶紧摇头,“没问题。俞医生,昨天晚上谢谢你送我回来。”
站在俞天野身边的那一位忽然开口道:“陈朗,咱们也好久不见,昨天你上手术的部分我也看到了,表现真棒。”
陈朗别扭地瞥了对面的邓伟一眼,闷闷地只回答了两个字:“谢谢。”说完立即就将眼光拉到别处,再也不看邓伟。
邓伟却还有完没了,又道:“嗯,还有啊,去年那事儿是我太主观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陈朗很不情愿地将视线又拉回到邓伟身上,板着脸来了一句,“没关系,反正我都忘了。”
邓伟有些讪讪地不知如何接口,还是俞天野打破僵局,“陈朗,我们先过去了,回头再联系。”
陈朗点头表示同意。
邓伟和俞天野一同离开,一边走一边感叹道:“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两头不落好了,想当初我就不该为你出头,你看陈朗那样子,完全视我为洪水猛兽。”
俞天野压根没答理他,还是继续往前走。邓伟还在喋喋不休,“你俩什么时候和好的,我怎么不知道?不过你们也算尽释前嫌花好月圆了,婚礼的时候不会不请我吧?”
俞天野终于停住脚步,看了一下四周,低声冲邓伟喝道:“你有完没完?”
邓伟愣了一下,颇有些受伤,“别那么重色轻友哈,不请我就算了,干吗发脾气?”
俞天野颇为无奈,终于道:“你想太多了,是不会有那一天的。”
“哪一天?”
俞天野的声音有些飘忽,“我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所以,你期待的婚礼是不可能实现的。”说完便大步向前走去。
邓伟顿时觉得自己造次了,联想到刚才陈朗的别扭样,立即快步跟上俞天野,一边继续发表见解,“怪不得人家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陈朗也真够小心眼儿,她是不是到现在还不原谅你啊?要不我再去找她淡淡?”
俞天野看了邓伟一眼,摇摇头,“不用了,其实一切都过去了。”
邓伟有些怀疑,“真的么?”
俞天野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嘴里却是肯定的回答,“真的。”
也许还会心痛,也许还会后悔,但是这一切终将过去,谁让自己有一颗骄傲而又不肯屈服的心?
那边徐主任也在追问陈朗:“刚才那个邓医生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和你说对不起?”
陈朗当然不会说老实话,含糊其辞地道:“邓医生喜欢开玩笑,主任你还当真了?”
徐主任也算混迹江湖的老狐狸了,刚才陈朗和俞邓二位医生之间的诡异气场,肯定不像陈朗描述得那么简单,不过人家不想说就算了,于是嘿嘿笑过不提。
陈朗却有些心猿意马,思绪情不自禁地飘回到那天直播手术结束后,自己滞留在广州白云机场,后来实在没办法,干脆改签了机票,却正好和晚上返沪的俞天野、王鑫、陆絮等人同机返航。
王鑫和陆絮特别有眼力见儿的,把位置换得离二人无比遥远,还冲着俞天野和陈朗挤挤眼睛。虽然失去了那两人的监控,可是俞天野和陈朗凑在一块儿依然觉得尴尬,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聊一聊最近的学术新闻,谁也没说到重点上。
是什么时候打开僵局的?大概是陈朗忽然转头冲向俞天野道:“斯蒂芬教授说,是您向他推荐了我。”
俞天野默默凝视着陈朗,她的表情诚恳而又真挚,于是点点头,“在香港是数一数二的种植教授,他说你很优秀,进步很大,还帮他做了不少事情。”
陈朗咬了咬嘴唇,轻声道:“不管怎么说,也得谢谢您,给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俞天野摇摇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