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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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纯来不及回答就感觉到男人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坐起来,小心翼翼分开她的腿,手掌顺着腿侧而上,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调戏,一时之间纪纯更加紧张,恨不得怕掉他的手。其实,她十分不愿意用这样的面貌呈现自己,身体上都是别人留下的脏污,她害怕他嫌弃,或许只要男人露出一点厌恶的神色,她就会毫不犹豫推开他,然后躲得远远,独自舔舐伤口。
女孩大胆了一次,与自己与男人赌一把,因为舍不得离开他,只能学着勇敢一点,哪怕结果不尽人意,终究算努力过了,应该不会再后悔吧。
如果这是女孩的赌局,男人又怎舍得让她输,势必要让她赢。她若赢了,那也是他赢,而且赢得美人归。
他把白净细长的腿儿搭在自己的腿上,幽深的黑眸看向女儿家的娇羞,如花儿般绮丽的娇美,手指轻轻抚触花儿的瓣朵,少了一向的露珠,很显然身体的主人正处于负面情绪里,否则凭女孩那么细腻的感知,撩拨至此怎会没有湿意。
男人的动作越发温柔,低沉的言语恍若世上最悦耳迷人的音符,“宝宝,是我,是我在碰你,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属于我,让它们好好的感受我。”纪纯微微一愣,放慢呼吸的节奏,闭上眼睛,世界陷入一片黑暗,耳畔依稀响着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但她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于下面,清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探索、在摸索她的入口。
不是别人,是他,他的手指那么温暖,坚实,一如既往的恶劣,仿佛一定挑起她荡漾的情绪,让她沉沉浮浮飘在大海里,而她也真的动了情,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想要他的拥抱,却不是因为寒冷,是燥热,所以渴望他的拥抱。
贾正京是正常男人,面对心爱的人,怎么会没有反应,尤其是发现女孩湿了以后,自身的反应更是强烈,可惜现在不是疼爱女孩的时刻,他只能忍耐。于是,他忍着发狂的冲动,手指缓缓探进了女孩的身体,过分紧实温暖的美好让他晦暗了眼,然后止不住的惊喜。
女孩的身子很娇气,就连下面那儿也娇气的要命,贾正京是在两年前的一夜温存中发现,女孩只要有过“深入”行为就会红肿,若是次数过多,恐怕就需要擦药了,可惜两年前他还来不及给女孩擦药,她便逃之夭夭。
为了确定女孩身体里面没有药膏的存在,他甚至尝了尝女孩的液体,然后很满意的去吻她,结果女孩迅速躲开,并且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后面,纪纯听贾正京说了这事,很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决定上医院做个检查,惹得男人十分不痛快,说女孩不信任他。纪纯点点头,很诚实地告诉他,在这事上她还真不信他,然后男人气结。实际上,纪纯决定去做检查,全是因为男人才有这个勇气,不过她不会告诉他,因为太煽情,太肉麻太恶心了。
再后面,纪氏夫妇回来,直接上门找女儿,纪母带女儿回家之际,狠狠瞪了贾正京一眼,无声控诉他不遵守诺言,贾正京一脸坦然,送女孩一家出门,笑着道:“伯父伯母慢走,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末了,对女孩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纪纯只来得及瞧他一眼就被纪母拉走,上了车,纪纯朝着坐在驾驶位上的父亲乖乖叫了一声爸爸,纪父点点头,说了几句话,纪纯也来不及回答,纪母一声令下开车,然后纪父就乖乖扮好司机的角色,然后纪母拉着女儿开始说长道短,讲的叫一个慷慨激昂,偶尔纪父忍不住插一句都会收到纪母的大白眼,“好好开你的车,不要打断我们娘俩讲话。”
说着说着,话题便扯到了男人身上,纪母立刻怒从中来,“纯纯,你以后少见这人,不仅没脸没皮,做人也没信用……”虽然母亲话里话外道尽男人的不是,纪纯还是听出母亲只是气愤男人把他们拖延在度假村的事情,不禁笑了,他还说要改天登门拜访,改天?哪天?她想,会是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发现俺变文艺了~ 描写都变得保守~ 哎!讨厌的河蟹呐!连抚那个摸都不敢用!
☆、65老夫少妻
第六十五章
翌日。纪纯起了个大早;进厨房里帮纪母打下手,纪母并不擅长烹饪,如果和家里的保姆一比,纪母的厨艺就更显普通;不过想给女儿做饭的心意胜过一切。所以,纪纯的心情更好,忍不住和母亲闲聊起来。纪母已经知道陈嫂回老家的事情,还打电话让陈嫂不必急着赶回来,多和家人聚一聚,等纪纯快出国之前回来就可以了。
随后,纪母又问起豫祈魏的事情;早期纪母前往英国探望女儿时便知道他的存在,也知道这一次豫祈魏也回到中国;因为女孩住院的事就是豫祈魏的父亲通知他们,当时豫父没有在电话里讲明女孩为什么住院,只说女孩因受惊吓而昏倒。后来,纪母询问女儿,女孩也是草草带过,说是还没调整好国内的日常作息,疏忽了休息才会昏倒。这不,第二天纪母就忙着要给女儿补补身子。
吃过早饭后,纪纯翻了翻几本时下的建筑杂志,结果一点想法也没有,一门心思都惦记着男人,真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今天到底来不来。突然,门铃就响起。保姆准备去开门,蓦地只见女孩抢先一步跑过去开门,纪母从厨房探出头来,问道:“纯纯,是谁啊?”
纪纯瞪着门外的人,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凝固,抬手就要甩上门,不料母亲已经走到身后,顺势将门开到最大,惊讶的发现门外是豫家父子。虽然不知道他们来意是何,纪母还是笑着欢迎道:“呀稀客,请进,快请进。”
纪纯挡在门口,面色冰寒,目光直直盯着豫祈魏,清晰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滚。”霎时,豫祈魏虚弱憔悴的脸色犹如死人一样惨白,眼神充满祈求地望着女孩,无声恳请原谅。
纪母的神色为之一变,惊愕地看着女儿,连忙说道:“纯纯不要胡闹,来者是客,礼貌一点。”说着把女儿往里边一推,尴尬地朝他们笑笑,“你们别往心里去,她生病还没好,脾气有点臭。快请进来,我们里面说话。”豫家父子心下明白,女孩没有把事情告诉她的母亲。若是纪母知道豫祈魏对纪纯所做的事,凭她护女心切的性格,兴许会直接把豫祈魏扭送派出所吧。
豫祈魏经过纪纯身边,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纪纯给予的反应则是直接拎起一旁鱼缸泼到他身上,冰凉的清速淋湿豫祈魏的脸庞、衣服,而鱼缸的金鱼掉在地上浅薄的水渍里扑腾,扇动着细小的鳞尾。
纪母一声惊呼,更加错愕的看着女儿,心下隐隐浮起不妙的预感,故作镇定的唤来保姆,“小林过来收拾一下。”这时,纪母已顾不上指责女儿的不是,只想弄清楚女儿的态度是为何,毕竟女儿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对豫家父亲如此反感一定是有原因。
“纯纯,你回房间去。”纪母果断下了命令,又对豫家父子二人歉意一笑,如是说道:“不好意思,纯纯今天实在太不礼貌,我代她向你们道歉。小林,去书房把先生叫下来,顺便让他带一件新的衣服。”
豫父连忙摆摆手,“不不,纪夫人哪里的话,都怪我家儿子太不懂事,欺负了纯纯,纯纯会生气也是应该,应该的。”
纪母微微眯眼,眼底闪过一抹精明,倏地消失不见,转身把女儿带到一旁,温柔劝道:“纯纯,你先回房好不好,这里交给妈妈处理,如果那小子真的欺负你,妈妈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他。听妈妈的话,你先回房间,好不好?”纪纯僵了僵,缓慢点点头,尽管心里万般不愿意母亲知道自己的污点,纸总归包不住火,母亲早晚都会知道。
纪纯回房以后,纪母轻瞟一眼狼狈的豫祈魏,礼貌的有请他们父子移驾客厅,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底却一片漠然,思索从何入手套出欺负宝贝女儿的实情,能让女儿真正动脾气的事情不多,除非是触及到她的底线。这时,纪母依然认为豫祈魏欺负女儿,就是一般的欺负,或是欺骗或是动粗,根本联想不到他要强迫女儿的层面上。
豫父也没打算欺瞒女孩的家人,所以带着儿子前来“认罪”,总不能叫儿子白白占了女孩的便宜却不负一点责任,何况儿子又一副没有女孩就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算是扔掉老脸豁出去,就算儿子多年后后悔,他也算帮过他争取幸福,以后去见孩子他妈好歹有个交代。
随后纪父到场,豫父见人都齐了,梗着脖子咬牙把事情从头到尾阐述一遍,每每讲到可恨之处就狠心踹儿子一脚,好似要证明他是多气愤自家孽子做的混账事。
纪母的脸色一点点冰冷僵硬,从头到尾一句话一个字都没说过,严厉骇人的盯着苍白的豫祈魏,恨不得用眼神撕碎他一般,而纪父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审视他们的目光就跟看狗屎一样嫌恶,纪父第一次有了拿家伙打死人的冲动,若非对方已经正在痛恶狠揍儿子,他一定,一定去找家伙来教训这个畜生。待豫父的声音终于停止,十分歉疚的看着女孩的父母。
半晌,纪母面无表情地问道,“说完了?”
豫父见儿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怒火兹兹的冒出上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喝道:“装什么死。”当老子的低声下气替他收拾烂摊子,他倒好,从头到尾就一个死人样,不就被女孩泼了一缸子水,居然孬种到这个地步,丢人,太丢人了!
豫祈魏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懦懦开口,声音虚弱无力:“对不起……”
此时保姆正好替金鱼换好水,小心翼翼捧着鱼缸走过来,准备放回原来的位置上。蓦地,纪母一把抓过保姆手里的鱼缸,整个往豫祈魏头上砸去,顿时客厅里发出一道刺耳的碎裂声,鱼缸碎裂一地,清水溅湿一大片,沙发,桌角,甚至在场的人。金鱼再一次跌落地面,已然没了先前的精神,只是细微的挣扎,想要多汲取生命的水源。
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从白净的脸庞滑落,徐徐滴落地面上的清水里,慢慢荡漾开来,殷红的颜色渐渐淡去,然而一滴接着一滴的血珠滚滚不断滴落,迅速快的来不及溶解于水中,清澈的水流很快一片血红血红。
豫父一惊,沉重的闭上眼,不愿看儿子这般凄惨的模样,心中疼得与刀割无异,即使孩子犯了天大的错,终究都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怎么会舍得他受这样的伤,然而儿子同样伤害了别人身上掉下的肉,就该接受别人的惩罚。
纪母胸口剧烈起伏着,狠戾瞪着豫祈魏,刚才的举动根本不解她心里的怒气,她的女儿居然被这个畜生给……想到这个,纪母又开始找寻四周有没有攻击性的物品,准备狠狠教训一顿这个畜生。
纪父抱住妻子,制止她的举动,沉声而悲痛地道:“华芳,冷静一点,孩子在看。”闻言,纪母顿住,朝楼梯口望去,果不其然看见女儿站在那儿,霎时泪眼一下子就流出来,抱住丈夫,小小声地哭泣,“怎么会这样?纯纯这么小,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豫祈魏也看见楼上的女孩,死寂的眼睛终于浮出一点光亮,炯炯地望着女孩,不料女孩下一秒转身离开。顷刻,豫祈魏不顾一切,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跪在一地碎裂的玻璃上,尖锐的玻璃片立刻刺入他的膝盖,他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