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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天鹅爱吃蛤蟆肉-第39部分

小说: 天鹅爱吃蛤蟆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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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改了好几遍,越改越纠结,最后干脆不改了,就这样吧!!



内啥——

自我感觉,第二卷的卷标语,就是对这一章最好的诠释呀!

我一直觉得自己虐点满低的,所以真的很想知道大家看这章时的感觉……

弱弱地问一句:这个,算不算虐???

33

33、黑白配の你真狠心 。。。

〖33〗『黑白配の你可真狠心』

【慕逆黑,我爱你。可我无法爱你所在的位置和身上的光华。所以,我只能离开你。】

※※※

慕逆黑接到电话离开后,我表情木然地坐在休闲广场的石凳上,怔怔地望着地面发呆。

程匀找到我时,我已经在原地坐了近一个小时。

在我身边坐下,他什么也不问,只温温淡淡地说:“瑶瑶都要把我手机打爆掉了,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

我摇了摇头:“你帮我跟她说我今天不能陪她了,改天再跟她赔罪。”

“好。”

他去一边给瑶瑶打电话,回来后没有再坐下,只站在我面前垂着头望着我,温声说:“小白,你这样又是何苦呢?如果你放不下他,就不要勉强自己。”

我苦笑:“程匀,你不懂的。我跟慕逆黑根本不可能。我们俩之间的差距太大,就算现在因为相爱而在一起,以后我也会患得患失、惶惶难安……”

他不语。

我又说,“还记得舒婷的那首《致橡树》吗?”

“记得,那是你最喜欢的一首诗歌。”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背着:“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

弯下眼睫,微笑:“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抬头看向他,我说:“程匀,如果慕逆黑是一株橡树,那我绝非那颗可以以树的形象跟他站在一起的木棉。”自嘲地弯了弯唇,“现在的我,只是一株攀附在他枝干上的菟丝子,靠吸取他树体的营养来维持花叶的繁茂。如果有一天,他吝于给我爱,那等待我的只有枯萎……”

程匀听了我这番话,凝眸沉思片刻,问我:“小白,你这株菟丝子离了他,还会叶茂繁盛吗?”

我摇头:“不会。”

他皱眉。

我又说:“离了他,我便不是菟丝子。”仰头看向天空,“离开这颗树,我希望自己能成长成一株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微笑……”

那时,慕逆黑便是我心中永不落的太阳。

程匀逆光站在我面前望着我,脸上的神情一片模糊。

俄顷,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个大哥哥一般对我说:“小白,你真的长大了……”

是,程匀。

我长大了。

可教会我成长的那个人,不是你。

威廉,让我懂得爱。

慕逆黑,教会我如何爱。

我一切与爱情有关的经历,都与他们有关。

《致橡树》的最后一句,如是说: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慕逆黑,我爱你。

可我无法爱你所在的位置和身上的光华。

所以,我只能离开你。

※※※

十月四号,我一大早就被瑶瑶拖出门。

十一期间,商场各种优惠折扣层出不穷。她一边叫着“啊呀,再这么买下去,我下个月真要喝西北风了!”一边豪爽地将信用卡递给收银员,“刷卡!”

两人从早上十点一直逛到下午五点,她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我却两手空空。

晚饭时,到了餐厅她将东西堆在身侧的座位上后,苦着一张脸望着我,忿忿地说:“夏小白,你怎么就那么经得起诱惑呀?我发现,你对一切漂亮衣服、鞋子、饰品、化妆品都免疫!你说你,平时钱都花在哪儿了?”

我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嬉笑着说:“都花在买漫画书和画册上了呀?我就那么点小癖好!”

“唉!你这么喜欢这些,当年没考上Q大的插画设计专业真是可惜了!”她摇了摇头,又说:“对了,我们邵总监很欣赏你的画风。你要感兴趣的话,干脆跟我们杂志签约,为我们独家供稿。签约后,稿费可以涨好几倍,收入也会稳定些。”

我玩着手中的杯子,心不在焉地说:“成啊!你帮我跟你那邵总监提一提,看他肯不肯签我。”

“行!不过他现在不在本市,晚上我打电话先跟他打声招呼。”想了想,瑶瑶又说,“不不不!还是等他回来吧!前几日他刚在玺子那边碰了钉子,估计气还没消呢!我可不敢这时候往他枪口上撞!”

听到那个名字,我微微愣了一愣,问:“你说玺子?”

“是啊!玺子前段时间回国了,现在就在S市,你不会不知道吧?”

“有所耳闻。”

“告诉你喔!我们邵总监家跟慕容家颇有些渊源,之前我们杂志能争取到慕容大师在未浓艺馆的独家访谈,全是他的功劳……”说到这,她微微压低了声音,“我听邵总监身边的助理说,慕容大师在玺子回国后的第三天,就乘转机回了S市。邵总监得到消息后,联系了玺子,希望能再给大师做一次专访,结果吃了瘪,被玺子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唉!我们那无往不胜的邵大公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这不,因这事,他前些日子都阴着一张风雨欲来的脸,煞死人了……”

我脑子僵了僵,怔怔地望着她:“你是说,慕容卿岚现在也在S市?”

“嘘!你小声点!这可是机密新闻!”瑶瑶紧张地四处瞟了瞟,将头往我这边凑了凑,“是喔!而且,听说大师这次是因病回国,大有落叶归根的感觉。一号那天,我不是约你你没来吗?后来,我跟安臣和邵总监一起吃饭。中途,邵总监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开车离开,说是临时有事要去一趟S市。安臣说,八成是因为接到大师病危的消息。还有,我们杂志社知道内情的都说:玺子这次回来,恐怕就是来打点大师的后事的……”

听瑶瑶这样说,想到那日慕逆黑接到电话时瞬间惨白的脸,和离开时焦急又虚浮的步子,我心中接二连三地冒出许多可怕的念头。

“喂!小白,你怎么了?”瑶瑶焦急地抓住我的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遥、瑶瑶,把你的手、手机、借我用一下。”

她见我连说话时,声音都是颤的,连忙低头去包里翻手机。

将手机递给我,她面色担忧地问:“小白,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拿着手机拨慕逆黑的电话。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此刻我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1377……1377……”我用手捶了捶额头,“1377……”

手指在键盘上颤抖着,却无论如何都按不出后面的号码。

心中一急,我将手机一把塞给瑶瑶,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后,拿起包就朝餐厅门口冲去——

计程车司机一直将车开到单元楼下。我刚付钱下了车,就听见一声脆生生地叫唤从前方传来:“小白!”

我抬头,桑梓榆表情凝重的站在她的红色JEEP前望着我。她身边的程匀,满眼担忧。

我表情呆滞地走过去,声音颤抖地问她:“梓榆,你怎、怎么来了?”

她眼中的水光晃了晃,面色阴郁地说:“小白,十四出事了。”

“啪!”我手中的包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回到家,我冲进房间拿着手机就冲出了家门。路上给妈妈打电话,说学校临时有事,我坐学姐的车先回S市,让她将行礼收拾好后,让程匀给我带过来。

妈妈在电话里问长问短地问了一圈后,才挂了电话。

梓榆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魂不守舍的我,叹了口气,神色不忍地说:“小白,你也别太担心。十四不过是因为抽了过多的血,身体太虚,才晕过去的。医生也说了,无甚大碍,补补就没事了!”

我低头望着手机不语。

前些日子,他父亲回国养病。白天他既要忙事务所的事又要陪老头子,无暇顾及闹脾气的我,夜里就开车来学校,在宿舍楼下给我打电话。有时累极了,便直接睡在车里,第二日一早再回去。

9月30号下午,接到我分手的短信,他丢下所有事,开几个小时的车来到我家楼下。在那里,等了我一夜。

10月1号,在我那般伤害他之后,他接到父亲病危的电话,急匆匆开车赶回S市。不顾医院反对,一个人为父亲的手术抽了近1000cc血浆。

10月4号,也就是今天。他在看护父亲的过程中,在医院晕倒……

梓榆告诉我这些时,遮遮掩掩,一直避讳着提他父亲的名讳和他姐姐的事。我也佯装不知,只静静听她说着。

掌中的手机上,是打开的收件箱——

『发信人』:黑锅

『内容』:夏小白,你可真狠心!

发信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十分,应该是他昏厥苏醒后。

短信呼显示,在那之前他曾打过我电话。

想到他躺在病床上,拨通我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女音机械地念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他该有多么失望与寒心,才会说出这样咬牙切齿的话儿?

梓榆看我望着手机发呆,又叹了一口气,表情幽怨地望着我说:“小白,你可真能狠得下心!回家后,这手机竟然愣是没开过机!”

我阖上眼,仰头靠在身后的座椅上,逼着自己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流回心底。

是啊!

夏小白,你可真狠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

我可真狠心!!!愣是将黑锅身上1000cc的血写没了!!

不过,大家放心,我查了很多资料,一次失血1000cc死不了滴!!!

34

34、黑白配の要你的心 。。。

〖34〗『黑白配の我要的是你的心』

【他凝着我,唇线微勾,慢悠悠地说:“夏小白,你是不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就凭你这姿色和身板儿,也值得我‘霸王硬上弓’?”】

※※※

车子下了高速时,已经接近凌晨。

出乎我意料的是,梓榆没有将车开去任何一家医院,而是直接开进了S市老城区的一个古旧的豪华小区。

车子在小区内绕了一圈后,停在一幢别致的三层西式别墅前。

熄灭了引擎,拔下钥匙,梓榆转头对我说:“十四怕他父亲知道后担心,就没有住在医院。二木请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士过来,在家里反而更好一些。”

我点了点头,顺从地下了车。

她推开院子外面的巴洛克式镂花铁门,边引我进去,边问:“你以前没来过这吧?”

“没有。”

“这里是十四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平时,除了偶尔在学校公寓小住外,他都住这里。”

我点头:“哦。”

进了屋子,一个面容和善、衣着朴素的阿姨含笑上前招呼:“梓榆小姐,你可算来了!周少爷刚还在楼上跟医生发脾气,也不知这会子气消了没。你上去劝劝他!”

“好!”梓榆笑了笑,将我拉到面前,跟她介绍说:“静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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