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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宝贝你被盯上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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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凌,今晚的事不要告诉欧阳锐,好吗?”她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他说道。

    唐凌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犹豫起来。

    “欧阳锐要爱谁是他的自由,我的心愿只是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仅此而已。”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回答,莫安北继续说道,声音平静如水,连一丝波澜都无法击起,她的手慢慢抚上凸起的肚子,脸上的神情终于和缓了一些。

    后视镜里她的脸那么平静,静得像一潭死水般让人心寒,唐凌看着这样的她,在心里将自己那无良的老板骂了个遍。

    良久,他轻轻说道:“安北,我觉得你应该跟老板谈谈,这段时间他对你的心意每个人都有目共睹,上官文静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成不了气候。”

    莫安北轻轻点头,心里有些感动。

    唐凌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他的极限。

    “我会的,谢谢。”她微微轻笑,笑容里却尽是苦涩。

    她很爱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上官文静回来的那一刻,大概就是她失去他的时候,她不怨任何人,因为,无论他的身边出现过谁,失去过谁,欧阳锐不爱她,终究都是不爱的。

    不会因为谁而改变。

    车子在门前停下,她走下车,像新婚第一天时一样,仰起头看眼前的建筑。

    被灯火照耀的房子在夜色下依然迷人。

    “你说欧阳锐说要跟最爱的人住在这幢房子里是吗?”她轻声问道,语气飘渺不定。

    唐凌嗯了一声,再无声音。

    她突然微微笑了。

    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她怎么忘了,在有些人的心里有些人是永远都无法取代的。

    一如雪儿之于萧颜,一如上官文静之于欧阳锐。

    而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过客,在欧阳锐的生命里形色匆匆,连一串脚印都不被留下。

    那个精致完美的客房此刻在脑海里也渐渐清晰起来。

    那不是客房,而是真正的主卧。

    在她进入这幢房子之前,上官文静已经在里面生活了无数个春秋,而她,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欧阳锐从来就不曾属于过她,他的人他的心一直都在上官文静身上。

    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渴望他的爱,他的爱却早已分给了另外一个人。

    她闭上眼,仍眼泪一路滚落下来。

    “唐凌,你回去吧。”她站在原地,轻声说道,身后的唐凌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背影,语气里有着明显的郁结:“安北,我陪你到总裁回来吧。”

    “不用了,欧阳锐等下就会回来的,你先回去吧,别让vialin等太久。”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唐凌的眉头皱得更紧,明明还是之前的样子,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此刻的莫安北特别无助和悲伤。

第5卷 残花败柳

    残花败柳(2123字)

    “五年前让她伤心离开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中途插上一脚,我们现在早已儿女成群了。覀呡弇甠”萧颜愤怒于母亲的执拗,语言化成利剑瞬间从嘴里射了出来,闻言,吴云姗冷静的美眸里染上一抹痛楚,随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走上前,以前总是拉着她衣角的小孩子早已变成了如今这挺拔俊秀的人,可是,他却口口声声的控诉她爱他的心愿。

    一个母亲最执著的愿望。

    “我不同意。”她看着他,殷红的嘴唇吐出四个字。

    简单干脆的四个字让萧颜的理智几乎瞬间崩溃。

    眼前这个生他养他的人是他这一生最敬爱的人,所以,他希望,无论他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能第一个得到她的认同和祝福,可是,现在她却如此轻易的说出反对的话,让他突然觉得疲惫不堪。

    “妈,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反对我跟雪儿在一起,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我不明白,雪儿到底有什么不好?”萧颜痛苦的扒了扒黑发,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

    吴云姗看了他一眼,美丽的双眸里渲染上绝决的光芒,“五年前,她没能坚持住最终离你而去,这让我对她很失望。”

    “你所谓的坚持就是在雨里跪上一天一夜?”萧颜不客气的吼道,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残忍,要一个才15岁的少年在倾盆的大雨里长跪不起,他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痛恨自己出生在这个有着相当严重的门第之见的家族里。

    每个人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堆着满脸的笑意。

    他们心里的算计和阴谋全被完美的隐藏在笑脸里,明明想要将他这个萧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拔除,却还要努力的讨好他,取悦他。

    这样的家族让他觉得恶心。

    所以他才从一开始便决定走上画家这一条路。

    画画,才是他最向往的事。

    而且,也是雪儿最衷爱的事。

    曾经的无数个白天和黑夜,她静静的坐在他身边,认真而仔细的看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画笔在纸上妙笔生花,那是他迄今为止最幸福惬意的时光。

    “他哥哥欧阳锐可是出了名的不良少年,即使长大之后,也被人惯上了黑道总裁的名号,我们萧家这样的大家族岂止这样有污点的人进家门?”吴云姗冷冷的说道,目光停留在窗外生机勃勃的藤蔓上没有移开。

    双手无意识的紧握成拳,萧颜感觉自己的愤怒很有可能会马上爆发。

    说到底,还是因为门第的关系。

    “我跟雪儿相爱不关其他任何事,为什么你总要将那些已经被摒弃的旧观念强加在我们头上?”俊脸上透出一抹无奈和悲凉,他看着母亲美丽的侧脸,突然觉得,他仿佛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她。

    她不再是打雷时会哄他睡觉的温柔女人,不再是下雨了会背他的坚强女人,不再是他心里最最珍爱的人。

    听到儿子的嘶吼,吴云姗终于转过头来直视着他因悲伤和愤怒而染红的双眼,轻轻说道:“欧阳雪早就已经不是五年前单纯的女孩子,这五年间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不计其数,这样一个残花败柳更加进不得我们萧家的大门了。”

    她的声音轻柔美好,吐出的话却像是带着倒刺一般在萧颜的心里深深的扎了下去,瞬间,鲜血直流。

    “是谁害她伤心绝望以至于自暴自弃的?是谁?”萧颜看着自己的母亲,声音近乎疯狂,“我今天回来不是想要征得你的同意,只是想来告诉你一声,我萧颜,这一辈子只认定欧阳雪,除了她以外,我不会娶任何人!所以,你的孙子只可能在她的身体里孕育出生,而且,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对她做任何不利的事,这是我对母亲最后的警告。”

    话一说完,萧颜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后。

    重新恢复安静的大厅里,只留下轻微的叹息。

    萧颜刚一走进房间,一团黑影立刻扑了上来。

    微笑的将黑影拥进怀里,走向一旁的沙发,“有没有好好吃饭?”他问,声音温柔敦厚,完全不见几个小时前的狠决狂暴。

    “吃过了,你去哪里了?”躺在他怀里的欧阳雪把玩着他衬衣的扣子,轻声问道。

    “我回家了。”

    闻言,欧阳雪立刻从他怀里起身,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问道:“你……你跟你妈妈说了?”

    “嗯。”萧颜几不可闻的发出一个单音,欧阳雪看着他隐隐难过的脸,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你妈妈果然还是反对我们在一起呢,对不起,让你左右为难。”

    萧颜将她拥进怀里,用力的连呼吸都快停滞,他的声音重新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一定会说服她的,我会让她看见你的好,你对我的意义。”

    欧阳雪将头埋在他温暖的怀里,用力的点头。

    良久,她的声音闷闷的传来:“萧颜,有句话我有没有说过。”

    “嗯?”

    沉默了一会儿,她的声音渐渐响起:“我爱你。”

    他颤抖着双手放开她,俊脸上的表情狂喜而激烈,然后迅速的俯下身去,含住那带着笑意的樱唇。

    房间里,喘息渐起。

    前任女友和现任妻子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场面光想象就会觉得尴尬无比。

    可是,当莫安北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上官文静早已出门了。

    站在旋转楼梯口,看着一楼的客厅里安静的样子,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走,下去吃早餐。”

    突然,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带笑的嗓音,她回头,看见男人带笑的俊脸。

    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子已经被人拥住带动着向楼下走去,她小心翼翼的任他抱着,心里又开始被一种叫苦涩的情绪占据。

    上官文静已经回来了啊。

第5卷 之于欧阳锐的意义

    之于欧阳锐的意义(2037字)

    唐凌最后拗不过她只好离开。

    听到汽笛声越来越远,莫安北才慢慢向屋子里走去。

    管家李德才正在指挥着佣人们清扫客房,看到莫安北进来,脸上出现了一抹不自在的神情,莫安北看着忙碌的佣人们,没有说话。

    看来,欧阳锐的动作够快,已经吩咐人打扫房间等上官文静入住了。

    “夫人,吃过饭了吗?”李德才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记忆里的年轻夫人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此刻脸上那种毫无情绪的神情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莫安北看了看他,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容,“我吃过了,李叔,你忙你的吧。”说完,她径直上了楼,不看任何人的脸。

    突然觉得很冷。

    明明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十足,她却依然觉得很冷,寒冷从脚一路漫延上来,直达左心房的位置,这个房子,她只住了短短的几个月却也已经有了深厚的情感,站在三楼的扶手旁,她看了看下面宽敞的大厅,除了穿着制服的佣人外,再也没有往日那个会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身影。

    他现在跟上官文静在做什么呢?

    共赴巫山还是对酒言欢?

    她无力的笑笑,然后推开了属于她和欧阳锐的房间。

    房间跟几个月前她第一眼看到的一样,依然简单依然冷清。覀呡弇甠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这间屋子之于欧阳锐的意义。

    因为不曾用心所以才会显得如此单薄冰冷,原来,欧阳锐早已将心丢在了一个叫上官文静的人身上,她之于他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多可笑。

    几个小时前她还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可以和这个如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永远幸福下去。

    这一刻,她便已置身地狱。

    她慢慢的躺在床上,没有另一个人的体温,就算铺了再厚的绒毯,也依然觉得冷。

    将头深深的埋进被子里,抑制多时的眼泪终于可以大胆的渲泄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嘤嘤的哭泣声渐渐响起,很久很久以后才慢慢停歇。

    夜色渐浓,灯光下的城市如飞龙般舞动着爪子,神气而耀眼。

    凤鸣山顶上风很大,吹乱他黑色的头发,他紧厥着眉看着一旁悠闲自在的女人,慢慢开口道:“怎么突然回来了?”

    优雅美丽的女子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此刻被简单的挽成髻,身上的淡蓝色礼服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更加白皙,她侧过头来看他,修长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简单的钻石项链,她微微启唇,声音如百灵般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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