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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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彩玲还记得那是苏雪的同学,刚才忙碌中忘了询问对方姓名,她诧异的扬起笔,问:“你需要帮忙吗?”
张珊落落大方地回答:“我叫张珊,饭好了,我来喊你吃饭。嗯,你真能干。一下午处理了这么多文件。”
受到了夸奖,尤其是小姑娘带着崇拜的目光说这番话,让谭彩玲精神一震,旋即,她又黯然地说:“可惜,下次你说这话时,最好当着一个人的面讲,那才好。”
张珊老气横秋地说:“你说的那人是罗先生吗?唉,痴情女子负心汉。”
谭彩玲迅捷的收拾了一下桌面,走到张珊身边,刮着对方的小鼻子,说:“小姑娘,别装老成。爱情并不仅仅是你想象中的浪漫。爱情还有很多种形式,像金小姐那样的为他焦虑为他担心是一种爱,像我这样,为他分忧也是一种爱。爱情是多姿多彩的,你还小……”
饭桌上,苏雪没话找话,道出了她刚才地疑问:“谭小姐,你原来不是开的宝马车吗?怎么现在换了一辆黑色的别克。嗯。刚才车停在门口,我还捉摸了半天,以为是金小姐来了客人。”
谭彩玲漫不经心的回答:“嗯,那辆宝马太鲜艳。安子跟我说做人还是低调点,所以。我就换了一辆黑色的车。”
苏雪更诧异了:“谭姐,罗先生不是一直处于植物人状态吗?他怎么能和你交流?”
谭彩玲呛了一口。她支吾其词地说:“那是原来,他给我买宝马车时就曾说过这话,我玩了几天宝马,感觉到他说的话有理,所以就换了。”
张珊感兴趣的问:“谭姐,那你的宝马怎么办?处理了吗?卖了多少钱?”
谭彩玲摇摇头:“还在车库里,闲着没事,我还开它在厂区内兜兜风。”
张珊刨根问底:
“那不是又压了一笔资金吗?”她记起苏雪曾说过地,罗先生自己没落下多少钱,便继续追问道:“罗先生看来很爱旅游,他挣地钱够花吗?”
谭彩玲没有回答,苏雪撇撇嘴,插嘴:“我看,罗先生就是对人太好了。
在别的工厂,工人发的工资只够吃饭坐车,罗先生不仅给工人高工资,还给他们建住宅、修花园。利润都这样吃空了,剩下那点钱,又被他游山玩水,怎么就不想积蓄呢?”
谭彩玲吃吃笑了:“孩子,真是一群孩子。你们懂得什么经济学?告诉你们,一般来说,规模经济有两种模式。假设在一个地方发现了金矿,一种模式是:来了一个人投资走了一个矿场,雇一百个工人为他淘金,每年获利1000万,矿主把其中的50%做为工人工资发下去,每个工人每年收入5万,他们拿一万来租房子,剩下地四万可以结婚,生孩子,成家立业,矿主手里还有五百万,可以做投资。
因为工人手里有钱,要安家落户,所以房子出现需求。于是矿主用手里的钱盖房子,租给工人,或者卖给工人。
工人要吃要喝,所以开饭店,把工人手里地钱再赚回来。开饭馆又要雇别的工人,于是工人地妻子有了就业机会,也有了收入。一个家庭的消费需求就更大了。
这样,几年之后,在这个地方出现了100个家庭。孩子要读书,有了教育的需求,于是有人来办学校,工人要约会,要消费,要做别的东西,于是有了电影院,有了商店,这样,50年过去以后,当这个地方的矿快被挖光了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了一个10万人左右的繁荣城市。
而第二种情况是这样的:假设同样发现了金矿,同样有人来投资开采,同样雇100工人,同样每年获利1000万,但是矿主把其中10%作为工资发下去,每个工人一年1万。这些钱只够他们勉强填饱肚子,没有钱租房子,没有钱讨老婆,只能工棚。
矿主一年赚了900万,但是看一看满眼都是穷人,在本地再投资什么都不会有需求。
于是,他把钱转到国外,工人没有前途,除了拼命工作糊口,根本没有别的需求。唯一可能有戏的就是想办法骗一个老婆来,生一个漂亮女儿,或许还可以嫁给矿主做老婆。
50年下去以后,这个地方除了矿场,依然没有别的产业。等到矿挖完了,矿主带着巨款走了,工人要么流亡,要么男的为盗,女的为娼。
第一种经济模式有现成的例子:那老板是福特。亨利·福特说:我要让我的工人能买得起我的T型车。
于是他给工人发高工资,他还制造了流水线的生产方式,使汽车大幅降低。于是福特公司一跃成为最大的汽车公司,于是有了钱的工人可以买汽车,可以买房子,可以做其它的消费,于是繁荣的底特律事诞生了,中产阶级也诞生了。
于是亨利·福特完成了西部扩张。迅速成长的中产阶级带动了巨大的需求,也支撑起庞大的国内市场。
至于第二种经济模式,现成的例子也不胜枚举,比如拉美,他们创造了一种掠夺性的经济体制,以一种豪强的姿态疯狂瓜分着社会财富,而使整个经济虚脱,再也无力发展。
至于其他的例子,看看你们周围……
知道么,我们的产品是高档旅游设备、高档野外休闲设备,现在在国内属于高端产品,是有闲阶层消磨时光,享受生命时所有的东西。我们要想打开国内市场,就必须培养内需。
而内需是靠中产阶级拉动的。安子现在做的,就是一百年前亨利·福特所做的事——善待自己的员工、培养一群最忠实的消费群体。否则,我们要像你说的那样发展下去,不久,也会有人指着我们的鼻子,说我们搞倾销。
说到搞经济,你们那些书院里学的东西,全是拉美经济学派的垃圾,最真髓的经济学不是书本里学到的。安子搞得这套,正是稳健扩张的最佳模式,你们不懂,这说明学习得不够。”
这番话令两女震撼,正仔细回味中,谭彩玲的手机响起,她敷衍地到了个歉,抓起电话说了起来。
“嗯,你抵达了吗?”,谭彩玲看了一眼苏雪与张珊,用手捂住话筒,低声用英语说:
“薇薇安刚才回了话,你要的人已登上了飞机,正在向科特迪瓦赶去……什么,你遭到了炮击,怎么会事,严重吗?”
第三卷 他们来了 第104章 解救
罗亦安是驾驶着自己的小飞机直飞印度洋,横穿整个非洲抵达科特迪瓦的。飞机才一落地,当地迎接的一名黑人便登上了飞机,喋喋不休地说:“先生,我叫比尔,人们都叫我路子·比尔,我很有路子,方方面面的人我都认识。
您的公司在了我,为你的客人引路,你可以叫找比尔,也可以叫我路子。”
罗亦安显然很欣赏对方的能干,劈头就问:“你能联系上那些索要赎金的人吗?”
比尔忙不迭的回答:“当然,您在我不就是为这事吗?我认识所有……”
罗亦安截断了他的话:“现在。”
“现在?”比尔惊呼道:“先生,您应该到酒店安歌下来,然后,我通知他们您的住址,他们来与你谈,当大家谈妥后,我们再约定交易地点……来,我给您提行李。”
罗亦安固执的说:“现在!”
“好吧,您是大老板,你说了算”,比尔勉强答:“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但我们约在哪里见面呢?”
“随便,让他们告诉我地址,我去和他们谈。”
一通电话打完,罗亦安方在比尔的陪同下爬出飞机。
通过安检时,警察亲热地向北尔打着招呼,同时向罗亦安问着程序式的话:“没有携带违禁物品吗,请申报你的携带的外币,按照我国的法律,外币每人携带不准超过5000美元。”
罗亦安坦然地递上行李,让警察检查。“我身上携带的外币不足1000美元”,他说。
“没钱?那你怎么来付赎金?”海关警察奇怪地问。
“谁说我是来付赎金地?你怎么知道?”罗亦安严厉地反问。
海关警察没有回答。他低下头粗暴地翻动着罗亦安的行李,突然发现箱内有数盒消炎药,他顿时来了精神,清咳一声,正准备爆发,旁边一位海关警察急匆匆附耳低语:“托利,他持的是美国护照。”
“美国护照?”海关警察忘了掩饰,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说:“先生。
您的行李已检查完毕,请走好。”
罗亦安无言地接过行李,自顾自地走出机场大厅,边走边拨动电话给谭彩玲报告平安。比尔追在后面。喋喋不休地向罗亦安解释。
“老板,这是个小地方。有点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
罗亦安招手唤过一辆出租车,拦在车门前。拒绝比尔上车,简短地说:“你被解雇了。”
“老板,你不能这样,这里你不熟悉,没有我,你什么也办不了。”比尔不甘心地叫嚷着。
“有了你,我更加不安全”,罗亦安面沉似水。这时,电话通了,罗亦安稍走几步到一根柱后,将行李箱放在脚下,低低与谭彩玲交谈着。
正在此时,一发不知从哪里窜出的火箭弹击中那辆出租车。轰隆一声爆炸,车子在空中翻个无数筋斗,狠狠地摔落在地上,司机血流满面,不知生死。
爆炸的气浪冲得罗亦安在地上连翻数个滚,闪身躲在一根柱子后,他边探头张望边检查着身体状况。幸好不曾受伤。
正庆幸间,比尔连滚带爬地躲入罗亦安身后,幸灾乐祸地说:“先生,他们是冲你来得。你不该驾着专机来这里,大家以为飞机上某的全是钱,得知你降落地消息,他们全等在这儿了。”
罗亦安伸手轻轻地掐住比尔地脖子,令对方直翻白眼,闪电般搜索完对方的身上,从肋下摸出一支手枪来,三下五除二缴了对方的械,罗亦安挥手将比尔扔在一边。
“他们怎么知道我驾专机来?他们怎么知道我是来谈判的?还有,他们怎么知道我那些地客人的活动路线?为什么我地客人遭绑架,而你安然无恙?”罗亦安一迭声地厉声质问。
比尔喘息着,没有回答。
不远处,几名武装分子开始发起冲击,他们躲躲闪闪,边开枪便跳跃着前进。机场大楼内,包括那名叫托利的海关警察都匍匐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刚才地爆炸使原本残缺不全的候机楼玻璃窗更加残破,紧靠着墙边,碎落的玻璃仍在稀里哗啦掉个不停。
罗亦安身子一闪,窜到另一根柱子旁,立脚才定,轰隆一声,有一枚火箭弹击中了那根水泥柱。
比尔连滚带爬地再度躲入罗亦安身后,他前脚才到,罗亦安嗖地再度窜出,举起那枝缴获的手枪,当当当当连开四枪,与闪身回到了柱子后面。
“这些人早就等在这里了吧”,罗亦安用枪抵住比尔的喉咙,杀气腾腾地问:“刚才在飞机上你为什么不说?”
“别开枪”,比尔高举着双手:“你知道,刚才的袭击,如果我在车里,也早被炸死了。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罗亦安再度跳了出去,连开数枪,复闪身回到柱后,滚烫的枪口再度抵在比尔下巴上,令比尔的喉咙扬起,边冷冷地注视着他边问:“我的客人怎么被绑架的,当地若无人透露消息,他们怎会到了绑匪手里。”
比尔听着外面断断续续地冲锋枪响,快嘴快舌的分辨说:“先生,被劫的并不是只有你们一家公司,只是他们赶巧被人兜捕上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当地导游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替人带路,替人谈判。先生,这几天来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家公司,他们都遭到了袭击。不过他们都带着人群保镖,所以打退了袭击。孤身一人来这儿的,只有你一人,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