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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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她便仰头喝了半杯。火辣辣的酒液一路顺着口腔烧进她空空如也的胃囊。
“好!我们再一起祝各位老师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章光栋大声招呼,“我们干了,您随意!”众人同起身端酒敬之。
“高老师,您少喝点。”赵启铭欠身对老人关切道,自己也仅浅浅一呡。
作者有话要说:
有被某人冷到滴亲不 俺这有棉袄~~~不然就直接投入俺温暖滴怀抱吧~~~
5喝多了
“老赵啊,当年我们班的女生,哦不!是整个年级的女生!不管美丑被你勾走小魂的可不少啊!……今儿!……”章光栋豪爽地打了一酒嗝,“嘿嘿”了两声继续道:“今儿我可借着酒胆问你,如果最先跟你表白的不是任冉而是宋雯,你选谁?……别!先别说!嘘——让我猜猜!……嗯——”章光栋半个屁股坐在任冉的椅子上,另外半个悬着空,搂着赵启铭的肩膀都半拉小时了还欲与他继续促膝长谈,“嗯——我赌宋雯!实话告诉你——”他又打了个酒嗝,自以为地小声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啊!我那时暗恋宋雯暗恋得可狠了!哈哈哈!……”
此时,包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酒过三巡后的蠢蠢欲动,已无需备餐的服务员们各自矜持地守在一旁,半是“长见识”了半是当看笑话。老一辈们微醺地聊起家长里短,而无非就是些谁家孙子数学考了满分谁家孙女钢琴8级这些个值得他们炫耀无数遍的话题。一旁的小一辈们则是酒一high各种助兴游戏轮番轰炸。不过,那边闹得再疯再乱,也打扰不到这边的“融洽”——跟他们相比章光栋的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足以让正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天的任冉和宋雯听清。
除了有些烦躁,赵启铭的状态还算不错,他连一小杯的量都没完成,他若不想喝,谁也不敢劝。章光栋的问题虽无聊,可赵启铭发现他越想逃避就被盯地越紧。为了不再忍受那股熏人的酒气,再看余光中任冉竖着耳朵等下文的一脸期待的表情,赵启铭出人意料地接了茬,却质疑起任冉当年的表白根本不算表白。
任冉一个机灵,一只熊掌拍在章光栋孱弱的虎背上,“章光栋,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向赵启铭告白?”她似乎没弄清赵启铭的意思,酒精的作用让她一直纠结着章光栋的说法。
这下可好,全场顿时炸开了锅。唠嗑的也不唠了,玩游戏的也不玩了,所有矛头齐齐指向了由章光栋挑起的战场,起哄的起哄,嚷嚷的嚷嚷,从没见过这班人像此时这般团结。满大屋的社会精英几杯酒一下肚,装逼用的面具全扯了,死皮赖脸的功夫不减当年。
“是我追的她。”赵启铭语出惊人,虽然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如果打个电话也叫追的话。”
这下任冉不愿意了,“我也不是那么好追的!”她拨开章光栋,怒视起面前那个一脸从容的男人,“当年你问我要不要做你女朋友,还记得我怎么回答的?告诉你,听好喽,我可什么都没说!”
任冉的醉意他看在眼里,赵启铭直视着她:“你是什么都没说,直接行动罢了。”
“行动?”连任冉自己都懵了,她突然忆起高三寒假的那晚,赵启铭急匆匆地把她叫出去,找了个人少车少的高架桥底问她要不要当他的女朋友。她仿佛又看到那张曾经沐浴在月光之中英俊的脸庞,那般柔和而又美好却充满着他从未消失过的笃定与骄傲的脸庞。而她,赵启铭没说错,当时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拥住了他的腰背,连连点头。未想,曾经的甜蜜会让她如此难堪,年少的不矜持竟成了他此时回击的武器。又何必再跟他争下去,反正,最后出丑的总是她。
章光栋这厢又不识相地跳出来:“老赵,你别转移话题,我是问你会选谁,是任冉还是宋雯!?大家可都等着答案呢!”
一片哄闹声中,任冉脸色越发苍白,宋雯表情莫测,而赵启铭只是幽幽地问有无都也不选的选项。
章光栋预感不妙地瞥了瞥任冉和宋雯,发出他经典的干笑声,而算他精明:“禁止偷懒啊老赵!……不过,可以有都选的选项,哈哈!”
闻言,除了三位当事人哄堂大笑。宋雯也赔笑了几声,脸颊微红地望向赵启铭,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
这么多年来,任冉以为自己风风雨雨地经历了那么多再也不会有人能轻易击败她的心理防线,可她错了,大错特错。等待赵启铭的答案就像在等她的死亡判决书,若不是这次喝醉,她还不知自己竟会如此在乎他!酒精作祟醉意汹涌乱窜,七年前的那场不堪她不愿再想,可它就像血蛭一般在她的血管中猛钻。酸水连带胃液直接涌出口腔,她一口吐在了赵启铭的脚边。她捂住嘴说不说话,强忍着泪水不从眼眶夺出,至少不要在他的面前流泪!“抱歉,我去下洗手间。”她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拿起包大步踱出了房间。
章光栋自觉能力有限救不了场,干脆一言不发。
“任冉是哪个选项?A还是B?”赵启铭迟来的答案在一片寂静中宣布,“她是哪个,我还选哪个。”
众人恍然,这问题再愚蠢不过,赵启铭从来骄傲,又怎会承认自己的选项是错误的选项。宋雯默然地笑了,她真觉得刚才踱出房门的应该是自己。
洗手间里,任冉趴在马桶上吐了个精光。可吐完了,不仅头更晕了心也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她拖着腰起身,脚步不稳,腿在抖。来到水槽前,打开水管,用冰冷的凉水一遍遍泼自己的脸,可她还是火辣辣的,浑身都是火辣辣的,只有心冷了,比这隆冬的冰水还冷。麻木了后,她翻出手机拨通梁正昕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梁正昕兴奋地问她在哪,说要去接她。
听到他抑制不住的欣喜,任冉真不想扫他的兴,但她只能再次请假,她现在的这种状态,谁也不想见。
梁正昕听她鼻音很重,问她是不是哭了,犹豫了一下又问她是不是跟赵启铭有关。
任冉扬起头,好让鼻子通气,她笑笑,表示自己只是喝多了,还说赵启铭过得很好但她已与他毫无瓜葛。
梁正昕放不下心,又问她:“你在哪?我去找你。”
任冉听到电话那头已变得安静,一定是因梁正昕出发了。她赶紧劝阻,说自己形象太差不能见他。
梁正昕对任冉强调他不会介意。然而这时,他听到听筒里有人在询问任冉的情况,还告诉她赵启铭在外面等她。随后就听任冉自嘲地说赵启铭果然不会不管她生死。
很快,梁正昕刚想说起什么,他把溜到嘴边的话换成:“恐怕你不想见我也得见了,小冉。我会跟他一起在外面等你。别急,等你觉得可以了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喝醉酒神马的绝逼太难受了哇。。。俺曾经吐过一整夜外加一早上。。。不是喝得有多么多,只是喝搀了。。自那半年后滴酒不沾。想想就难受。
6怠慢了
大厅尽头硕大的盆栽旁,梁正昕远远望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手里提着一件女士外套,看不出半点情绪。“赵启铭?”这个名字闪电一般冲出他的脑海,而就在它脱口的瞬间梁正昕便明白了今晚的一切。挂了任冉的电话后,他大步上前,“呵呵,这不是赵总监吗!”
极短的一瞬,赵启铭还是有些迟疑的,并不是没认出梁正昕,而是对于他的出现感到些许意外。虽然只见过梁正昕数面,但已足以让他对这个各个方面的佼佼者印象深刻。“巧,梁律师,在这吃饭?”
“呵呵,跟你们一样,同学聚会。”梁正昕顿了顿,“听小冉说她喝多了,本来她还要到我们那来下半场,看样子够呛。”
“是吗。”赵启铭看看手表,似乎并不在意对方说的话。“梁律师出来放风?”
“呵呵,小冉打电话让我来接她。”梁正昕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梁律师喝酒了吧?就算是律师也不能知法犯法的不是?”
梁正昕盯着赵启铭身后的女士洗手间,他很担心任冉,就以现在赵启铭让人窝火的态度。“赵总监多虑了,就算我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也不会那样对待小冉,而我更不会眼睁睁让她喝那么多酒!”
任冉扶着门出来,一眼便望见这俩人的剑拔弩张,她真不想蹚这趟浑水,赵启铭的冷漠也罢,梁正昕的好意也罢,她都不想理会,他们就不能让她自个待会!
“小冉!”梁正昕紧紧盯着她首先迎上去,“感觉好点了没?”
细细的水珠挂在她额前的碎发上,任冉素着颜,脸庞却泛着刚被清洗过的柔滑的光泽,别有一番韵味。“没事,回家睡一觉就好。不好意思正昕,之前没法跟你解释那么多。”
怎样都无所谓了,第一眼见到她梁正昕就已心软,“我送你!”说着就欲搀她。
她不经意地闪开,“李师傅应该在外面等我呢,正昕我们改天再约,你快回去陪他们吧。”任冉只想快点回家,她径直走到赵启铭的身边,取过他手里的外套,“谢谢,改天干洗好了再一起还给你。”
“你穿过的谁还愿再穿?又何必还我。”
赵启铭连礼节性的“再见”都没说就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任冉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走吧小冉,我跟车送你回去。”梁正昕怜惜地提议道。
老李在“食府”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把空调加湿器都开着,这样任冉上车后也会舒服些。老李从十几岁起就为任局开车,到今年为止,至少有四十多个年头了。而任冉5岁时就被任局接回了家,可以说她是老李从小看到大的。虽不是亲生女儿,任局却一直都很疼她,很多时候都要比对待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宠爱。任冉从小就无父无母,而任局又作为她唯一的亲人,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任局才百般由着她。
长大后,任冉一直被人视作千金小姐,可实际上,老李很清楚,她没架子也没小姐脾气待人真诚爽快。可就在七年前,从没叛逆过的任冉突然之间选择了出国,对此谁也没想到。
老李起初并不知其原委,他猜测大概是跟赵启铭有关,觉得任冉不出俩月玩腻了也就回来了,并没多么在意。可之后无意间听到了只有极少数内部人原之间流传的风言风语,老李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愤怒与惋惜。可就算那些蜚语是真的,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老李只希望她能像从前一样快乐开心。
旋转门处,任冉是与一位在老李看来还算不错的男人一同出来的,可一看那人并非赵启铭,老李不免叹了叹气。他知道今晚赵启铭也在这吃饭,只因后者近来跟任局私下不少走动,而赵启铭停在一旁的奔驰老李不会认错。因此他很容易地便将任冉与赵启铭联想在了一起。
任冉走近,老李下车相迎,跟她寒暄了两句便帮其打开车门,等她坐稳后他才坐回车中。老李话不多,并且开车技术了得,再加上梁正昕也十分安静,任冉还没觉怎么,就已到了招待所。
任冉谢过老李,自行出了轿车。
“请我喝杯茶?”梁正昕连外套都没来及穿就跟了过去。
任冉想了想,实在不忍拒绝,只好点头,说她今天状态不好,如果怠慢了,让他别放心上。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