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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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冉也不跟他客气,只是她不喜好用刀叉,因此好容易切下一块牛排放嘴里,嚼的时候任冉的表情有些丰富,“任远说我吃相特丑,赵启铭你觉得呢?”
“你哥还说过你什么?”他喝了口清水,揪起纸巾帮她擦拭嘴角,不经意间手指停留的时间长了些。
任冉只顾吃着,并没在意。“我哥还说我找你找对了!”她嘻嘻笑,其实任远对她的原话是:赵启铭那小子找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还有呢?”
“他还说我上辈子就是只猴子。”见他等着下文,任冉做了个剥香蕉吃香蕉的动作,“他非说我有返祖现象!”
“嗯,除了第二个,你哥说的都挺对。”
“第二个怎么啦?”任冉不解,也没来及反驳。
“明明是我找的你。”他顿顿,定在她身上的目光更深了,“如果我不主动找你说话,恐怕直到毕业你都不认识我。说不定多年后翻出毕业照,你指着照片上的我自言自语:这是谁啊,我怎么从没见过。”
任冉干笑,拨着盘子里的米粒,掩饰着心虚,“我只是有点脸盲和人名盲,而且,而且我也不怎么关心男生的事情……赵启铭你总记着那事,我不要理你了!哼!”
他也不是特意记着,只是忘不了。
纵使任冉饭量再大,最后她许下的三颗冰激凌也只吃了一颗,并且是在牺牲了两块披萨换来的胃口的前提下。
饭后赵启铭把她带到位于22层的露台,露台整个由大理石铺成宽广而宏伟,听说是全世界最大的高空露台。夕阳早已西下,天幕散发出缕缕幽紫色光芒,把露台染得迷幻而浪漫。
游客不多,零星的几个也多是情侣。任冉被他牵到一处较为隐蔽的望远镜旁,她兴喜地用它眺望起京城,只是天色昏暗,分辨起来难免费力。任冉看得极其认真,她早就想像电影一样从高处望一下自己的家,她先是找到了塔旁灯火通明的宾馆,随后又找见了鼓楼,接着沿着中轴线仔细查找,“哇赵启铭我看到我家了!快来找找你家在哪!”
他缄默着,紧紧贴上她的后背,握住她的小手,把望远镜挪到自己眼前,“不如我们一起找。”唇边轻轻擦过她的耳尖,带着一丝意犹未尽。
他的气息把她裹得紧紧的,任冉从未与他如此贴近,她耳根灼烧后背发麻,连呼吸都羞得滚烫,她觉得她只要踮起脚来就能吻到他的双唇——他的双唇,她此时连看都不敢看。不知是不是饭后血液都流到了胃部,她开始大脑缺氧。
“启铭。”她猫吟般的话音在他耳边响起。
赵启铭松开望远镜将她扳向自己,他清亮的双瞳煨起她的羞涩,“任冉,你脸好红。”
“赵启铭你别看我,我紧张……!”
“我可继续看风景了?”他慢慢逼近她。
任冉捂住烧红的脸往后退,很快脑勺就抵在了望远镜上哪儿也退不了,“那,那我把空让给你!”
可她刚要跑开就被他揽入了怀中。“别躲任冉,跟我呆会儿。”他的额头抵上她的,鼻尖轻蹭,鼻翼摩擦,他越来越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时光,他似乎开始明白她想时刻黏着自己的心情,他在克制,克制的每一秒都是煎熬,而同时又是那么美妙。
任冉全身火烧火燎,他怎么能离她那么近,近到连呼吸都缠在了一起,近到令她眩晕,“启……”
恍然间四唇相贴,未完成的音符生生被他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天俺一直在赶论文,9号一篇16号一篇,更悲催的是一直在查资料,一个字都还没写。因为是英文论文,所以估计接下来十来天每天都要赶工,每天能睡三个小时我就满足了,又赶上来大姨妈,各种疲惫ing。所以有的地方遣词造句就粗糙了点。我只要想到了,就上来完善一下,但都会找亲们睡觉觉的时间,尽量不让大家重复看。如果给亲们带来不便,请谅解:)
15走进了
赵启铭把她收紧在怀里,唇齿在她柔软的樱唇上辗转,他用舌尖描摹她的唇,用唇吸吮她的唇,耐心而又细心,仿佛在用极端的温柔抑制他随时都欲爆发的狂念。任冉感觉他在轻颤。也或许是她在颤。她看到一头小鹿在鲜花盛开的溪边饮水,又看到新出生的羊羔战战栗栗地去找母亲的奶源,她感觉到一股热情在胸中攒动一阵酥/麻在心头扩散。
任冉乖乖地呆在他的怀中,在现实与幻境之间来回穿梭,又紧张又害羞,又有点隐隐的热切,便不自觉地握紧了小拳,然而这股力度夹在两人之间仿佛欲拒还迎。她如此乖巧,表现得似乎亲吻就该这般浅尝辄止,可赵启铭急欲索求更多,他掌住她的后脑托稳她的腰肢,舌头猛得撬开她的唇齿,勾上她的小舌与她唇舌交缠。
任冉瞬间从美妙的幻境中清醒且不得要领,她刚把小舌救回营又被他轻松卷走,她气馁地瞪大了双眼看他:“赵……启……!”。
他微启一边眼眸,勾笑睨她,“乖,闭眼。”又是一番讨伐。
任冉不会换气,每次刚想张口呼吸就又被他堵得满满。长久下来她早已双目迷离,身子更是瘫软无力。她想把掌心贴在他的胸膛前好找些支撑,可这一贴却让他滚烫的身子随之紧绷,坚实的触感又引来她心头隐隐的骚动,使得她本能地贴得他更近,只想整个人都被他完完全全地包裹。气氛愈发微妙暧昧越发升级,任冉呼吸越来越重,忽而发出一声撩人的轻哼,她被自己吓到,这才意识到赵启铭的一只大掌已明目张胆地潜入了她的衬衫正隔着棉布背心揉摸她的身体。
任冉紧张地四处察看,赵启铭却把她搂得更紧:“天黑了,人类视力有限。”啃着她的唇舌,手掌不忘变换力道。赵启铭好想真正地触碰到她的胴体,好想直接抚摸她的圆润感受她的柔滑。绕上她的吊带扳着她的肩头,他知道自己只要轻轻一拨便能如愿以偿。赵启铭的身体早有了反应,燥热难耐,他一次次将她细细的吊带缠入指间,一次次隔着棉布揉搓她纤柔的身躯,可终究,他还是趁被热情冲昏头之前松开了彼此。他隐忍地喘着粗气,凝着她的目光炙热而危险。
任冉两颊嫣红双唇泛着水蜜桃的光泽,水润的眸中又是震惊又是期待,同时又满是迷茫,她并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想好了吗?”他哑着嗓音。
“嗯?”她心跳如鼓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考好了,我该满足你什么心愿?”他重新,慢慢靠近她,把她的小手牵进掌心,轻抚她微肿的双唇。
“还没。”她一脸娇羞,拽着他的衣角,“但你不许耍赖,如果我考的好,什么都要答应。”
可他低声道:“万一我没考好……”
“嗯?”任冉没太听清。
“我会报两个志愿。第一志愿是Q大,第二志愿是T大。”夜晚微风徐徐,她的马尾在他眼前起舞,他的心却不能随意荡漾,“倘若T大能给我足够多的奖学金,我会放弃Q大。任冉,如果我选择了T大,跟我一起去上海,好吗?”
赵启铭从未央求过她,就连交往之初他也只是用陈述的语气问她:任冉,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便被拉回了现实。而实际上,她从未如此面对过现实。“那我如果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呢?”
赵启铭明白,她指的正是那个考好后的要求,“所以,跟我一起去上海。”他赌上所有的自私,他赌他们有未来。
任冉看到,情/潮一点一滴从他的瞳中退却,只剩极度的认真与隐隐的担心。“赵启铭,这可是我的初吻。”
他安静地听。
“我也情愿认为这是你的初吻。”她烧着脸,却扬着下巴不甘示弱:“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赵启铭!你到哪我就追到哪,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知是不是任冉的豪言壮语感动了天地,一个月后,高考成绩放榜,赵启铭的分数稳稳达到申请Q大一等奖学金的水平,他不用离开北京,也不用让她有半点舍弃。任冉的分数虽不理想,但也足以让她留在北京,留在有他的城市里。冥冥之中,两人的命运越缠越紧。
面对这个结果,其实赵启铭要比他表面上欣慰许多,他感觉自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能沉入腹中。
一直以来赵启铭都是一步步做好规划并严格执行,他不得不承认任冉是半路杀出来的,而且严重打乱了他的步伐。他没想过自己会与她交往,更没想过自己的未来会有她的参与。
偶然在“借伞”后的某一天,赵启铭远远看到她和梁正昕一起放学,看到他们俩在路上打闹,他整个晚上都因此而心慌难耐。他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望见她趴在走廊上的身影,想到又一个雨天她会跟别的男生共撑一把雨伞,想到从她口中清楚地毫无忌惮地唤出其他男生的名字,他竟无法抑制自己那颗悸动的心,没法再说服自己不再想她。他找了个借口奔出房门,揣着人手一份的同学录,一路狂奔到最近的电话亭。
按照同学录上的号码,他心脏狂跳地拨通了电话,响了两声,被一个年轻男人接起:“喂,找谁?”
“请问是任冉家吗?”他不敢相信正在讲话的人是自己。
“嗯,我是她哥,找任冉?”
“您好,我是任冉的同学。麻烦请让她听电话。”
“哦,稍等。”任远放下电话大喊:“任冉你电话!一男的!”
没一会,硬质鞋底的踏地声在听筒里越传越大,“谁啊?”是她的声音,应该是在问那个年轻男人。
“不知道,没报名儿,只说是你同学。”年轻男人回答。
“去,不许偷听!”
“靠!你想踢死我!”
任冉拿起电话,“您好我是任冉。”
“任冉,我是赵启铭。”
任冉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用口型对一边竖着耳朵的任远道:“是…赵…启…铭!”任远当然看不懂她在说些什么,觉得无聊便走开了。
任冉的心思早聚集在电话那头的赵启铭的身上,任远何时走的她都不知。她清了清嗓子,手指快把电话线缠断,“哦,赵启铭,什么事?”
她第一次对着他叫出他的名字,已经根本无法仅用小鹿乱撞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自从那次“借伞”,她就记住了赵启铭这个人,她悔恨没早些发现班里还有这样的男生,品学兼优样貌出众,不聒噪不耍酷。可能是越发地注意起了赵启铭这个人,任冉发现其实她跟他有不少交集。
任冉有早早到校的习惯,由于家离学校不算近,因此为了不迟到她会早早起。那时教室里总是空无一人,整个学校也没几人。她爱趴在走廊里发呆,直到上课铃打响才进教室。这段时间,她尤其爱隔着玻璃窗观察在她眼皮底下经过的路人。于是,同样爱早到校的赵启铭一次次走进了她的视线。他爱穿白色衬衫,在初升的阳光中泛着淡淡的金光,每次看到他任冉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美好而绵长。她渐渐对观察赵启铭上了瘾,他有时会边走路边看书,有时只是把书卷在手中,她真希望他也能抬头望一下自己,哪怕一次也好。
赵启铭的来电让任冉心脏狂跳,听到他对自己说:“待会出来,我有话对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