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离你而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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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忍耐,他贴着我的脸道:“丫头,你是个磨人精。”
我同样极力地忍耐那即将到达脑门的不可制止的快感,抿住嘴唇不让那些兴奋的声音发出来,红小兵大妈应该就在门口,她甚至还会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我挂在骆桢的腰上,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后背的皮肤,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男女欢爱的快感。
“骆总,谈得怎么样了,可不要向叶袭人妥协了。”红小兵大妈在门外喊着。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但瞬息间骆桢的嘴唇堵上来,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身体彼此磨擦的轻细声和我低低的呻吟。
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累得不能动,我先穿好了衣裳,然后用毛巾擦干了骆桢身体上的汗渍,这才帮他把衣服穿上。
“屋里味道很怪。”我嗅着鼻子,虽然心知肚明知道是什么味道。
骆桢点着头,瞅着我道:“那开窗户吧。”
我答应着,这味道只要是有过床第之事的人大概都能猜出来,别过会红小兵大妈闯进来可就露馅了。我拉上绿色的百叶窗帘,推开窗子,外面的冷空气接踵而来,站在窗口深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眼晴里便润进一颗冰凉的物体。
“骆桢,下雪了。”我欢呼着,去年的整个冬季没有下雪,没想到临近开春倒下雪了。
骆桢走了过来向窗外看了一会,便将窗台上的植物端进里面暖和的地方,我注视着他这个动作,这盆植物靠着室内的温度调节避免了冬季凋零的命运。
“去年我在阿尔山看见也有人种它。”
他似乎吃了一惊,道:“你去过阿尔山?什么时候?”
“就是上次我离开的那几天,本来我不知道要去那里,听芳芳说阿尔山风景不错于是就去了。你不知道我好倒霉,去的那天来了好几个旅行团,结果镇上的旅馆都住满人。后来旅馆老板把我安排到隔壁的一间空屋子去住,晚上我就梦到女鬼了。”我兴致勃勃地讲着。
“女鬼。这世上哪来鬼。”
“我也是想世上没鬼的,大概是白天我吃了那女鬼墓上的一个苹果所以她托梦找我了。”
骆桢听得笑合不拢嘴,道:“你偷吃了坟墓上的供果。”
“吃了一个,但是我给钱了,没想到她还是找我。”
“后来爱丽敲门我就醒了,原来我才睡着没两个钟头。”
“爱丽?”骆桢似乎又吃了一惊。
“嗯,旅馆的老板娘,人挺好,我住在她隔壁的一间屋子里,那屋子外面就种着几盆迷人香。”
骆桢忽然沉默起来,眼神也很凝重,半晌听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天意,是天意吗。”
“怎么了。”
他瞅向我,眼睛有些湿漉漉,道:“袭人,以后我们不要分开了。”
“嗯,我才不会离开你,不然我亏大了。”我笑着去拥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窗外的寒气很重,我将窗子关起来又放下百叶帘,门口第三次响起敲门声,依旧是红小兵大妈的声音:“骆总,叶袭人那丫头不好对付,还是让我和她谈。这丫头必须狠人出马才会收敛,凭你的好脾气她会越发放肆。”
我和骆桢相视一笑,现在也该让红小兵大妈进来了,不能总老让她站门口偷听吧。我坐回沙发上,骆桢去开门,红小兵大妈的身体马上就探进来。
“刘部长,马上带叶袭人出去,以后不允许她进公司。”骆桢装出发火的样子。
我立马配合,手掌拍着沙发道:“姓骆的,你给我记住,不给工资就休想安静。”这句话怎么都像我为下次再来公司作铺垫。
红小兵大妈得令立即推搡我,我借坡下驴也就出来了,刚到电梯里就收到了骆桢的电话,他让我在附近的咖啡厅等他。
第三十九章
在赴宴会之前骆桢先带着我去商场买礼服,然后做了发型和面妆,这样看起来我又变成了富家小姐连兮。这次宴会仍是在云天大酒店的六十楼,似乎名流富豪们特别钟爱这里,我想了半天得不出答案,后来骆桢告诉我说,云天大酒店的老板也是富豪之一,宴会大多由他出面联系,既做了生意又联络了感情。
其实这里来的一些人大部分我都记得些,上次骆桢举办婚礼庆典时这些人也都出席过,我对富人的印象一向比穷人要深。
当骆桢去和一群富婆寒喧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东瞅西看寻找季宁非的下落。按道理季宁非应该会出现在富婆扎堆的地方,我得想个办法弄他一张名片。
季宁非和红小兵大妈,我为自己的重口味绝倒。
正在四下偷瞄便看见季宁非衣冠楚楚地过来,我趁着骆桢搭讪富婆的间隙悄悄地迎上去。“季先生。”
季宁非瞧见我马上满脸堆笑,道:“原来是连兮小姐呀,再次见面实感荣幸。”
“季先生,我有个朋友很仰慕你……”刚说到这里我发现骆桢冷着脸走来,赶紧道:“你有没名片,我朋友想要一张。”
季宁非眉开眼笑,从衣袋里掏出名片夹取出一张恭恭敬敬地双手交到我手上,我忙揣进包里面,抬头骆桢已经到了面前,他二话不说便将我拉了回去。
我回过头,发现季宁非还在对我媚笑,暗想坏了,他不会以为我对他有企图吧。
骆桢将我拽在他身旁不许离开,我只得又端起贵太太的架子和他一起与富婆富豪们聊天。
“骆桢。”舒缓的音乐里有个男人豪迈的声音在喊骆桢的名字。
我们一齐回过头去,身旁多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兴奋地拍着骆桢的肩膀道:“骆桢,好久不见,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那人我认识,是齐美百货公司的二世子王大召,据骆桢说此人品性不错,对朋友极好,但就是比较花心,身旁女伴走马灯的换。
骆桢挽着我跟在王大召的后面转到大厅的左上角,这里也聚集了不少身着华衣锦服的人。
“叶袭,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骆桢。”
前面穿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突然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下我惊呆了,他也惊呆了。我瞧着身畔的骆桢,他面色不太好看,只有王大召兴致勃勃道:“骆桢,这是我的同学叶袭。叶袭,这是我的朋友骆桢,旁边是他的太太连兮。”
“连兮。”我听见叶袭低声咀嚼这个名字,猜到他肯定有所怀疑,以叶袭不可能认不出我。
叶袭看了我半秒,突然笑道:“骆先生,久仰,你的太太很美。”
“谢谢。”骆桢伸出手。
两个男人在我的惊讶中握了手,但很快就分开了。我又瞅了叶袭两眼,他的目光似乎放在骆桢的身上,但偶尔地会迅速地瞟过我。我想他肯定认出来了,不过以叶袭的性格他是不会当场揭穿我。
于是叶袭和骆桢就装作不认识和王大召谈论起来,男人间的话也就是那样,你恭维我,我恭维你,我没多少兴趣听。偷偷地又瞟了叶袭几眼,发现他比以前更英俊清爽,气度上颇有种富豪的味道。
不久舞厅里开始有人结对翩翩起舞,叶袭笑道:“骆先生,能否请你太太陪我跳支舞。”
骆桢迟疑,旁边的王大召拍着他的肩道:“快答应吧,别小气。”大约说得骆桢面上挂不住,只得点了点头。
叶袭笑着对我说了请便带着我进入了舞池,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叶袭绝对是在找机会询问我,过会我该怎么说呢。我抬起头瞧他,他明亮的眼眸也正注视我,手很自然地落到了我的腰上。
没想到的是叶袭的舞姿很灵活,或许由于太紧张我把骆桢教给我的舞步忘得一干二净,没隔上几步便踩上叶袭几脚,他只是微笑也不做声。长长的礼服盖下来,脚下面发生的事没有人知道。wrshǚ。сōm这个叶袭什么时候学会跳舞,我居然不知道。
“袭人。”叶袭终于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嘿嘿地笑道:“叶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是连兮。”刚才已经想仔细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自己是叶袭人。
“你以为我会认错吗?袭人。”
“真的认错了。”
很快的一曲终了,第二支舞曲开始,骆桢不失时机地冲上来笑道:“叶先生,这支舞我可以和自己老婆跳吗?”
叶袭笑着退了下去,骆桢拥住我低声道:“你们说什么。”
“他认出我,但是我没承认。”我偷眼瞧叶袭,此刻他已经和另外一位贵妇在拥舞,俨然混成了上层名流人士。“啐,养不熟的白眼狗,真是家狗没野狗有良心。”我颇为恼怒,养叶袭十几年,他给我十万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最倒霉的是那十万我去他公司找他的时候给的,他莫不真以为我是上门要钱的吧。
骆桢听得笑,他附在我耳畔道:“你在骂我是野狗。”
“你就和招福一样讨厌。”我笑道。
直到舞会结束的时候叶袭没再请我跳舞,他身边的舞伴一直轮换着,因为有些累我和骆桢便提前告辞。停车场此时还很安静,我走到骆桢的车前忽发现隔壁的停车位上也停着一台奔驰,颜色,型号和骆桢的一模一样。
“骆桢,居然有人和你相同的喜好。”
骆桢打开了车门,我坐了进去,他刚发动车前面就有个人拦下来,刺眼的灯光照着那人的脸,浓浓的眉毛,冰冷的眼神,如同用大理石精雕细琢的深刻的五官,不是叶袭又是谁呢。骆桢暂停下了车,叶袭点点头走到车门前,骆桢摇下车窗,便听叶袭道:“骆先生,我想和我妹妹说几句话。”
“他不是你妹妹。”
“能否请不要说自欺欺人的话,我和袭人生活二十多年,你认为我会认错吗。”
骆桢回头瞧我,似乎是让我自己拿主意,我想了会还是决定和叶袭说上几句,让他把这件事保守秘密。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外面的温度有些低,刚出来我便打了个寒颤。
“到我车上来说。”说着,叶袭打开了刚才我看到的和骆桢相同型号的奔驰的车门,他坐到驾驶坐上,示意我上车。
我看了看车里面,不自觉地去拉车后门,叶袭推开右侧副驾的车门道:“坐到这里来。”
上了车,叶袭突然闪电般地替我系上了安全带,我一惊忙看向他,他却不动声色地已经踩动了油门,车迅速地向后倒去,然后沿着水泥的路面驶了出去。
“叶袭你做什么,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我向后看去,骆桢的车在后面紧跟着。
他没有理我继续开车,很快车驶上了立交桥。我无语,几个月不见,叶袭学会开车不说还买了车,真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叶袭你让我回去吧,骆桢会着急的。”我能想像得后面骆桢怒气冲天的样子。
但叶袭始终没有停下来,鹅毛般的大雪从青黑色的夜空飘下来打在车窗上,车窗上的刷子不停地刷着,只是车后窗上已被一片白色覆盖,我无法知道骆桢是否已经跟上来。
叶袭开车很快,略过半个钟头便到了一处新建的社区,门口有个保安亭,进去的通道上放着几个红白相间的石桩,待叶袭开过去的时候那石桩便没进了地面。
“他进不来,非业主不允许入内。”叶袭这才开了口。
我咬唇不语,何时叶袭也变得如此狡猾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出来乘电梯到三十七楼。我盯着前面走道上的朱红色大门,道:“这是你家?”
叶袭点头,从口袋掏出钥匙打开,握住我的手进去。我瞅着屋里的摆设,颜色很素净,大部分都是以白色系为主,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沙发,甚至白色的百合花。
“干嘛弄得像个灵堂。”我心直口快。
顿时他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