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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擒妻-第33部分

小说: 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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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追,这一追会有什么后果,他更清楚,靠在车里,懒懒散散,希望给她点时间,让她自己想通。
  反正,他早有打算了,不表姐弟,就行了吧!
  “想不到你这个人这么卑鄙。”他还没坐上一会,车门就让傅静拉开,她到是熟门熟路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一派悠闲地拿着手敲他的肩头,“长得好看的人都是有刺的,这话还真是不错。”
  “这话她以前常说……”他到是不介意,眼里的神色让人难懂,又仿佛是一种对往事的留恋,“你永远都不会是她——”
  这话戳疼了傅静,年轻的脸庞,带着几分不服,“不是就不是,我又不稀罕成为她,我只想要我自己的武烈,管他什么年轻还是年老什么的,我永远都不会是于胜男!”
  傅静是个霸道的人,自小就是娇养成的,脾气更是大得很,但不是个笨人,她头一个看不起的就是于胜男,把武烈都当成她手里的小狗了吗?
  “……”连澄无语。
  就算她像,他也觉得不是,最后的话到是说对了,傅静永远都不会是于胜男,所以得不到武烈的心,这就是现实。
  而他?
  他也不是武烈,注定只能是一场空。
  可是,他不甘心,现在的他们没有一点距离,更没有阻碍,只要她离婚!
  “武烈一个人在上面,正是空虚无聊寂寞……”他话说到这里,算是说的明明白白了。
  傅静也不是笨人,这话一听就明白,这种时候才好下手,她要武烈明白,于胜男能他的,她一样也能给!
  “不用你多说,我自己有分寸!”她露出嫌弃的表情,一脸自傲,“真叫人看看咱们钢琴王子是什么个嘴脸!”
  到最后,她还不太识相地埋汰他。
  连澄的脾气好吗?
  别人看来那就是明晃晃的好脾气,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指节敲打着方向盘,有一下没一下,那手指真是漂亮,要说一句俗的,就是艺术家的手,修/长纤细,骨节分明,黑白琴键间游走,能让人甘心成为他手指底下的黑白琴键,任由他来弹。
  当然,于胜男不想去猜测连澄现在正在做什么,她没空想那个玩意儿,至少现在不想,连澄的那些话,她都丢到脑后去了,如果她十八岁时还可能高兴,现在,她是一点波澜也没有。
  再好看的脸,也不能激起她半点心思了,她的心——
  她的心再容不下别人。
  仿佛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让她举着方杯的手一滞,神情更是有些怔忡,抬眼望向坐在对面的景灿灿,她不由露出笑意,“你说这蛋疼的爱情,这是什么东西?”
  景灿灿让人给逮回去没少折腾,接到这位的电话到是硬撑着爬起来,脸上还戴着特大号的墨镜,挡住她巴掌大的小脸,耳朵垂下长长的耳坠,手指握着酒瓶子,豪迈地以嘴对着瓶口,“用杯子太麻烦了,还不如这个!”
  她到是豪迈,让于胜男却是不屑一顾,“你酒量好,也不用激我,要是喝多了,看陈烈饶得了你!”
  一提到陈烈,景灿灿的动作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一脸的无奈,“大姐,你别扫兴行不行,也就是那个禽兽,叫人都没有个安睡的时间——”
  她到是听沈科一说,就赶紧上手,天性里就有那么点捉弄别人的性子,这年头,演员时间长了,都带了个面具,好不容易凑着个机会,她就拼命往前赶。
  “你这是抱怨还是冲我发牢骚?”于胜男说的很淡定,其实她心里很郁闷,要不是跟景灿灿挺合得来,估计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喝闷酒,“要不要我打个给陈烈,叫他少折腾你一回?”
  景灿灿不干了,把酒瓶子一放,整个人都赖在她身上,撒娇般地说道,“大姐,你这是取笑我呢!”
  “真是个坏丫头!”于胜男这样说,任由她靠着,也不推开人,径自喝酒,酒是香,落入肚子还是酒,让她的脸发,“我想跟武烈离婚了。”
  这还是她头一次对别人说出这个心思,声音有些幽幽的感觉。
  景灿灿一愣,人到是坐直了些,“武烈是不是惹了你?”
  她问的直白,这种事只能是往武烈那边想,谁不知道武烈娶这位大姐,那是花了老多心思,这瞅着都结婚两年了,能让大姐提出离婚,这得有多大的事儿?
  她心里急,真不想看着他们离婚。
  “他到不是惹我了,而是隐瞒了一件事。”于胜男也不打算隐瞒,在景灿灿的面前没有什么瞒的,“看着老实,骨子里最狡猾不过。”
  这后面的话景灿灿到是认同,像他们这样圈子里长大的,哪里来的老实人,就是真的有老实人,也就是武烈这样的,表面老实。
  “你真是这样子,他还不得哭死?”景灿灿可没忘记武烈是个什么性子的人,说出的话纯粹是玩笑,“大姐,你真要离,是铁了心了?”
  此时,包厢的门被从人外面推开,走进来着黑白制服的少爷,就一个,他径自走到于胜男的面前,半跪在她的双腿间,双手拿起精致的酒瓶,为她的方杯蓄满酒液。
  这动作,让景灿灿不由往旁边退了些,眼神带着几分好奇,在于胜男的面前,她早就收起在外头大明星的气势,看着于胜男的手抚过那少爷的脖子,让她不由有些心惊。
  “大、大姐,你这样不太好吧……”她试着劝一下,就武烈那个性子,要是晓得大姐的手碰过别的男人,而且是这种亲昵的动作,大姐他到是不敢惹,她这个同在一起的人,肯定得倒楣,“就算是要离婚,也没、没必要……”
  到是于胜男收回手,一脸奇异地看着她,“你的脑袋里想什么?”
  那少爷也是一脸奇异地看着景灿灿,大明星的脸,就算是大号墨镜挡着,也能叫人认出来,谁也不能说出去,这是他们的规矩,客人的**,不许透露一句。
  景灿灿的手触过自己的鼻头,“你不是想那个吗?”
  “想你个头!”于胜男的手立即给她一个爆栗子,“这里是我的地儿,我给我手下的人整一下领子怎么了?”
  “男色”,是本城最有名的高级俱乐部,比起“天涯海阁”都是招待男客为主,这里招待的全是女客,这里的人手全是她一手训练出来,与沈科是有合股。
  景灿灿还真没有仔细看,一听她这么说也算是放下心来,“对了,那个尾尾最近怎么了,好象从医院里醒来后就变了个人。?”
  说到尾尾,或者说末末都行,尾尾是大名,末末是小名,是武烈的妹妹。
  于胜男耸耸肩,“最近挺好,至少不会让家里两老人担心。”
  要景灿灿来说,这两兄妹就是个死心眼的,都是一棵树上吊死的家伙,不愧是兄妹来的,武烈还好一点,虽然现在大姐要离婚,但总归是让武烈得逞过的,说到廖尾尾那家伙把她自己都低到尘埃里去了,也没让人看她一眼。
  “大姐,你想离,我觉得恐怕也离不了。”景灿灿说的是大实话,瞅武烈那个样子,能放手,他就不叫武烈了,“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要是真离了,他也得让你没清闲日子过。”
  这都是了解武烈性子的,于胜男也不否认,后果她都想好了,兵来将挡,水里土淹,她早就有勇气面对所有人了,再说了,当时她跟武烈结婚没得到大家的同意,这次离婚更不需要人同意了。
  只要武烈同意就行了。
  武烈不同意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好是昨天更的——
  但是昨天跟主管去逛街了,居然中暑了——
  我还去刮痧了——
  这还真是————
 

☆、039

  人家说哀兵必胜,他不能不知道这个的好处,用多了也会不好使,他可不想叫她厌烦了,她的性子在她冒火时最好别凑上前去。
  “给我转院吧——”他想了下,终于做出个决定。
  陈政委站在他面前,看他的脸色不是太好,能让这位脸色不太好的,通常只有那位嫂子,这上次两个人还好,现在又闹了?
  “不是我说呀,武团,你得让着点嫂子呀,这样子下去,老是惹嫂子生气算是怎么回事?”他说的苦口婆心,哪里晓得他们武团这心里多难受。
  武烈不说话,这个时候,他一点都不想说话,心里想着她是不是跟连澄见面去了,是不是很高兴,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这样一想,他就要坐不住了,恨不得这腿马上就好了。
  但是,他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小心眼,怎么就往那边想了?难道是非要觉得她找连澄才是好的?
  这种想法,让他一下子纠结了。
  咱们的武团纠结了,他心里其实最不希望她的心里有连澄,说实话,他曾经也有嫌弃过自己长的太方正,会让她看不上眼。
  “你说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男人?”
  武烈问陈政委,态度十分认真且真诚。
  陈政委给问愣住了,但还反应的很快,人家是北方汉子,说出的话就是干脆有利且简洁,“还能是什么,你嫂子她看上我这人了。”
  “又没问你们家的!”武团加重了语气,瞪着陈政委,那个眼神极犀利。
  陈政委是个明白人,一看这架式还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估计是跟嫂子有了点问题,就来思考这方面的问题了,“武团,你太小心眼了,别说是嫂子不能忍,就是我也不能忍!”
  他来个最直白的,谁不知道他们的武团就是爱吃醋的人,就是新婚也能销了婚假跑回来部队,原因还很扯,就是嫂子跟伴郎们处的太好了,那一回,他还记着呢,要不是嫂子亲自来部队,指不定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武烈那表情很难看,男子汉大丈夫,自然就心胸宽阔,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父母,中间还能撑着自个的小家,身为军人这方面他是很出色,走到哪里都能昂着胸膛,在她的面前,他怎么也不行。
  “我真是这么小心眼吗?”他颇有点反醒的意味,“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严重了,吃醋可以当作情趣,但不能天天揪着人家的过往,你没有过去史吗?”陈政委是拿着自己做样板,他那会没结婚,可是四处撒网,撒到一个是一个。
  武烈反驳,“我确实没有过去史,我是清清白白的给她的……”
  “哈哈——”陈政委笑了,也对,这位就是这么“清白”,这话得女的来说才对,怎么就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他一下子憋不住笑意,“嫂子那人我也算知道一点,跟你结婚都两年了,要是真不想跟你过,早些年不可能与你结婚,你何必揪着不放?”
  再说了,他还有一句没说出口,就是看着嫂子也不是那种人,就是性子傲一点,出自那样的家庭,性子傲一点也是能理解。
  武烈一听更没有底了,结婚这事儿他最清楚不过,就是诈了她一回,他主要是心里没底气,总觉得她全是让他给算计了,根本没有真心想跟他一起,是逼于无奈,以至于他一直是心里不安。
  他就是不确定,这些年来她的心里是不是还没有他?
  当然,不管答案是否定的,他还想同她在一起,就算她不乐意,他也得缠她一辈子。可是答案是肯定的,却让他不敢相信。
  他的心情就是这么纠结,又不肯全部说出来,只能闷在心里,伤势恢复的不错,已经取了石膏,他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哪里待了多长时间都知道,更别提是跟什么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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