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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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一上来,她也不想控制了,伸手就甩向他的脸,从左边到右边,一点都不留手,“让你浑说,话也你是乱说的,真是个混蛋……”
她难得火气这么大,打的自己手心发疼才算是作罢。
武烈愣是不回手,也不挡住她的手,任由她的手落在脸上,两脸到是火辣辣的烫肿,他到是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是冲她咧开嘴,把自己贴近她,别有意味地贴着她,“大姐,气消点没?”
有种感觉,打是亲,骂是爱,她越打,他越兴奋,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感觉立时地就让她知道,还很有企图心地贴着她的身子,把自个儿兴奋的小兄弟抵着她。
她本来好点了,瞅着他的脸,到底有几分过意不去,如果他还手了,她到不会有这种感觉,现在他没有还手,到是让她涌起几分那啥过意不去的感觉。
但是他这话一出,让她的怒火不消反涨,话还是其次,更让她怒火冲天的是抵着她的物事,让她全身都感觉到疼,忍不住想起那一晚,明明是早已经过去的事,还是让她觉得疼。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反倒是有了主意,索性漾开一点笑脸,仰起下巴凑近他,“这可叫人怪心疼的,你说是不是?怎么也不叫我住手?”
武烈一听这话觉得有门了,他一贯在她面前就习惯了做小伏低,做起来一点困难都没有,更把脸凑到她面前,委委屈屈的说道,“大姐,你看看你,下手多重呀,疼死我了。”
疼死他了?
于胜男可不就是想疼死他,这点脸面不值得什么,她还有更好的主意,让他更疼,让他更知道别来碰她,一次都不成。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我是下手太重了些。”她露出焦急的神色,还自我检讨,腿已经不动声色地曲起,话一说完,就让膝盖顶向他双腿间。
那一下子,干脆利落,就算是武烈也没防上,正中心,他立时丢开她的手,双手捂着那里,疼的直犯冷汗。
男人的命/根子,明明最软却又最硬的家伙,这个动作,胜男早就想做了,苦于没有找到过机会,就算是几年后的今天,她找到机会就毫不犹豫。
“你不是说我当年没有发火吗?”她冷冷地瞪着他,眼神带着几分胜利的色彩,“现在我就告诉你,这是我的回答。”
“大、大姐——”
他望着她,双手捂着双腿间,那模样极为痛苦,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倒在地上。
她没当成一回事,伸脚踢踢他的腰间,“哎,别装死,装什么装,还不起来,哎,武烈,你别装死呀……”她再踢踢他,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子轮到她紧张了,“武烈你真晕了?不是装的?武烈、武烈?……”
擦——
武烈让救护车拉走了。
于胜男没想到这么严重,她的本意就想让他吃吃疼,别再缠着她。
开着武烈的车子,她跟在救护车后头,往省人民医院的方向过去。
怎么就这么严重?
她有些头疼。
刚到医院,武烈直接被送入手术室。
于胜男站在手术室外,心乱跳不止,医生说的话,她也听到了,据说那武烈那玩意已经是胀肿,这回可不是兴奋的肿胀,这回是那里面全是胀满了紫黑的淤血,像个紫色的焉茄子。
据说那什么海绵白膜断裂伤,那什么从中部断裂并出现血肿,需要进行修补手术并清除皮下的淤血,不敢保证手术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更不敢保证没有后遗症。
她都快懵了。
手术时间才一小时,却让她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看到他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她猛然站起身,许是用力太猛的缘故,她差点朝前倾倒过去,也幸得她还有魂,愣是稳住身体,深呼吸一下,才跟上去。
“医生,武烈怎么样?”她小声地问道,还是头一回态度这么软,目光一直落在病床里的武烈身上,“他还好吧,没事吧?”
“东西是保住了,要说没事还是有事,现在不好说。”医生说的很简单,到后面甚至是严厉的,“年轻人,可别玩些有的没的,玩的太过了,可就不太好了。”
医生说完话就走了,留下于胜男满脸臊,幸好是病房里只有武烈一个人,不然她还真是没脸面对,她比不得武烈那张厚脸皮。
“大姐,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到是武烈反过来安慰她,一脸的若无其事。
看着他那个样子,她有些不安,万一有后遗症怎么办?这老武家岂不是让她一腿给毁了?但是想到这里,她又想起自己让他给那什么的事,仿佛觉得有些解气,可心里还是放不开。
她赶紧逃了,离开医院,跟个乌龟一样,不敢出来面对。
一连几天,她都没去看武烈,就当作是他自作自受,谁知道,到是有人找上门来,找到她暂时住一下的简陋小宾馆,让她不得不面对武烈可能以后都不行的事情。
沈科一脸认真,由不得她不相信。
当她赶到医院,看到武烈那心如死灰的模样都吓了老大一跳,不是她脑补太过,而是当时真是觉得自己罪过可大了,把个好端端的要在部队大有一番作为的准团长给弄成这样子!
总之是她现在想起来,觉得不无讽刺了,当时的她受了有些夸大言辞的影响,竟然圣母了一回,竟然觉得武烈很可怜,把他强自己的事给抛到一边去,跟武烈结婚了。
当然,结婚的理由,她没跟任何人说,当然,没过一个月,她得出个结论,圣母什么的,是最不要得的,这是她腰酸腿疼时的惟一总结。
结婚就是在这里求的婚,那时武烈才出院。
她从往事里出来,心里不由得加重对武烈的埋怨,别看人块头那么大,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其实这个人脑袋里七拐八弯的东西多的是,一不小心就——
她抬头看向简颖,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一个眼熟的男人。
说是眼熟,其实是不太肯定,那个男人跟着个打扮俗艳的女人,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两个人一起坐在她的台子不远,就隔了两张台子,坐在那里,女人端着架子,一切都是由男人奉承。
要是她没有认错,这人真是方应同,那个她曾经在国外因为寂寞而交往过的男人,后来又嫌弃她身份配不上他,把她甩了的“所谓前男友”,原先长得极好的脸,看上去有些松驰,颇有点纵啊欲过度的模样,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明明三十多,看上去却四十多了,极为显老,让她颇为吃惊,不过,她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不想对任何不必要的人过多关注。
她起身站起来结账,“天涯海阁”不会再去了,现在闲的发慌,又不想一个人在外头,她果断回家,早点睡觉算了。
“胜、胜男?”
迟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冷淡地回过头,看见方应同站在身后不远处,神情暗淡。
见到她停下脚步,还回过头来,方应同的眼睛掠过欣喜,但瞬间又暗淡下来,没有走近,就站在远处,挤出笑脸,“胜男,好久不见。”
“嗯。”胜男淡淡地应着,“是好久不见了,有事吗?”
“你能不能总不要问我‘有事吗’?”谁知道,方应同却是情绪激动了起来,他手指着她,“你知道我最恨你每次都这么问,明明是男女朋友,你这一问,让我感觉自己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听了话,她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镇定,“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方应同的激情情绪一下子就落下来,眼神阴暗,“我应该好好谢谢你,不对,我应该让你好好去谢谢那个叫武烈的,把我家的小本生意弄垮,还让我卖身娶了张娜,真是得好好谢谢他呀……”
呃——
胜男确实是愣住了,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事,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她还是维护武烈的,不管他做了什么,她还是下意识的维护,“现在来说这种话,你两年前做什么事去了?不管他有没有做,你以前不说,现在来说,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要不是被他逼的走投无路,我会娶张娜?”他大吼出去,带着两年来的愤恨,家境殷实,却因为一个女人弄的他现在得陪那些寂寞空虚且如狼似虎的老女人,“你们还真是配对,一个冷淡的不像人,一个根本不是人!”
她无语了,不是对方应同无语,是对武烈,那个男人一贯是个小心眼,她是知道的,没想到还有这种事,简直让她大开眼界,心里的决定更加坚定了些,要不然,谁知道他又会在她的身后做些什么事。
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除了武烈没有别人,她按了电话,不想接。
而医院里的武烈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她的身影,心里那个不安的,真想立即冲出医院去找她,生怕再不找到她,就生变了,他非常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武烈就是个脑袋发达的主,只要得到她,啥事都干!是个黑了肠子的家伙
昨天刚到家,再加上咱家叔奶奶生日,就去了,晚上到家都十二了,半夜睡死了,早上修了内容就来更新了,抱歉哇抱歉哇
☆、029
“能让你不想接电话的人,是武烈吧?”
方应同眼尖,瞅见她手机屏幕上头显示的字眼,眼睛瞬间染上几分恶意。
这个电话确实是武烈打来的,于胜男没有必要去否认,眼睛凉凉地瞅着方应同,到是笑了,颇有点乐不可支的模样,“你想干嘛呀?”
“我到不想干嘛。”方应同上前一步,凑到她面前,自以为是的露出笑脸,“据说那位是团长,恐怕一年都没几天可以团聚,你都不寂寞吗?”
他自以为是风流潇洒,张娜爱的他死去活来,还不是让他一手掌握在手里,乖乖地把家当奉到他面前,那些所谓的“贵妇”都是深闺寂寞,出手极为大方,只要他奉承的好,不愁没钱。
现在,他眼睛一亮,毫不掩饰的透露出他的企图心,还没等于胜男有回答,他再加上一句,“要不是当年你没说自己是于家人,我也不能跟张娜那种暴发户的女儿结婚,你说是吧,现在不是正好给了我们机会,让我们共续前缘?”
他说的很有“诚意”,还冲她眨眨眼睛,放电的意味很明显。
于胜男确实是给电到了,是“电”的她差点儿浑身发抖,还有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想想他虽说是的好,带上一点纵啊欲过度的模样,才三十多看上去四十好几,还能让她有别的什么感觉!
要说好看,她家里才叫长的好看,也不说别人,就光提连澄一个就成了,走出来就是“艳压群芳”了,要是连枫再出来,恐怕就得有人叫“妖孽”了。
“方学长?”她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目光里带着一种审视的极端态度,“就方学长这样的,我随便叫叫也能在大街上站成一个加强排的,凭什么我得找方学长?”
她笑着说,语气很刻薄,根本不打算给他留面子。
这么一说,是个人也会气着的,更何况是觉得给抹了面子的方应同,一下子是觉得自己的面子让她踩在脚底,两年前是因为她,他家里垮了,才娶了张娜,现在又让她如此奚落,那脸就挂不住了。
“你——”他指着她,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动手,扬起巴掌,就要打她。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路两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看着这一幕,一个长的还不错的男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