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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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胜男有点吃惊,没想到婆婆会来,就算是对武烈有再多的怒意,她还是收拾起来,不露一点情绪出来,笑着迎入婆婆。
廖碧不知道她心里的纠结,想起自己躺在医院里的儿子,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可造成不能让胜男知道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出的妖蛾子,也不知道那儿子都随谁了,什么破烂主意一堆,现在还弄的躺医院里。
“你爸那个性格,我跟他一起,让他吼的快耳背了,真不乐意跟他一起。”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全是笑意。
相辅相成就是这么回事,于胜男是知道的,这位当年跟她公公也是经过波折,好不容易最后才一起,她想起放在卧室里的行李,那全是武烈的东西,可不能让婆婆看见。
她心里想这么想,赶紧说道,“妈,我买了条裙子,现在去拿出来,你试试?”得到廖碧女士的点头,她快步走入卧室,看见两三袋子的武烈衣物都没有地方可藏。
要跟武烈断绝所有关系,这是她的决定,本来想把他的东西直接都运到军区医院那里,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觉得这个不太好,就算是离婚,也得冷静的谈,没必要闹的那么大。
她环视一下房间,看着空荡荡的衣橱,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还是让她——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她只知道衣橱空了,心仿佛也跟着空了似的,让她没有一点真实感,一切都仿佛飘在半空中,没有着地的踏实感。
她摇摇头,想将脑袋里的想法都摇开,弯下腰,将整理好的东西,全往衣橱里塞。
廖碧女士觉得有点不对劲,明明胜男的样子看上去没有丁点不对,还是跟往常一样对她好好的,还是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感,让她有些不安。
难道是小两口吵架了吗?
她立即想到这个,但是马上她又自己否定了,可还是有些不确定,胜男不知道武烈那小子住院了吗,怎么没有问起?
难道真是吵架了吗?
这小俩口到是不吵架,就是喜欢闹别扭,说来惭愧,闹别扭的都是她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都是胜男哄着,早上看儿子那样子就像是两个人闹别扭了。
还没等她想出来个所以然来,于胜男就出来了,手里拿着条黑色的真丝裙子,样子很简洁,正是她喜欢的款式,对胜男,她一向是当成女儿般,就怕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出妖蛾子。
“这裙子真好看,生一百个儿子还不如生个女儿贴心。”廖碧叹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条裙子还真是衬她,让她欢喜极了,转身拉住胜男的手,“武烈那小子是不是又跟你闹脾气了?”
“没有呢。”于胜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开口就来个迅速的否认,她把这个完全归于不让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的廖碧女士失望,既然都否认了,脸上的笑容显的真是真诚,“妈,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
廖碧女士心有疑惑,也架不住她淡定的态度,总不好再深入问些什么,“这就好,这就好,没事就好……”她摸不准胜男是不是知道武烈住院的事,“武烈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于胜男心里门儿清,知道这是想知道她知不知道武烈出事的事,装作不在意的说道,“没呢,每次一回去驻地,就不给我打电话了。”
她说出的是事实,没有半点扯乱话的成分。
“也是……”廖碧女士更是觉得到舌尖的话有点重,压得她的舌尖快要抬不起来,放开胜男的手,对着镜子看着身上的新裙子,“他就是个倔的,就是怕你担心,连自己骨折了,都没打电话给你。”
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胜男想当作不知道这个事,还是让婆婆捅到耳朵里,听见了总不能当作没听见,她一下子露出惊讶的表情,双手拉住廖碧女士的手臂,惊慌地问道,“妈,你说什么呢,武烈他怎么了?”
刚听到他出事的时候,她还真是快要不管不顾的去看他,现在,她真没有这个心了,要是去,也是得扛着他的行李,直接把行李丢到他面前,让他滚的远远。
“也是小事,他皮糙肉厚,没什么大碍。”廖碧女士从她的表情来看,就认定她是事先不知道武烈出事,笑得很开朗,又是拉住她的手,安慰她道,“你可别担心,别让骨折这种事吓着了,真是没事,等我们出去吃个饭,再一起去看他还来得及。”
胜男自然不会拒绝,脸上露出迟疑的神情,“妈,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看得了,武烈在医院里我真不是放不下心——”
廖碧很高兴,虽说是亲如母女,这总归不能亲母女,自己家儿子的性子那是晓得的,是一门心思向着胜男,她要是对儿子好,就得对儿媳更好,这就是她做婆婆的基本原则。
胜男适时表现出来的担心,让她很满意,于老爷子给她家儿子排头吃的事,她不是没听说过,那是个固执的,她可心疼了,又没有办法,儿子是上赶着要娶人家,胜男又是个好的,在她看来小两口能好就成了,别的她也没有要求。
“我跟他爸去看过了,真没什么事儿。”廖碧劝住她,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比起当年他从窗口掉下来要轻多了,“为了惩罚他自己不小心,我们娘俩出去吃个好的,再晚点去看他?”
“呃——”胜男无奈,只得答应下来,虽说她想尽快去医院,把行李丢在武烈的面前,在廖碧的面前,还是把所有的愤怒都隐藏起来,那样子不动声色,露出配合的笑意,“嗯,要不给他个教训,他都不知道‘危险’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这话很得廖碧女士的意,待她换回自己的衣裙,婆媳俩相携出去吃饭,到本城最有情调的西餐厅吃饭,喝点酒,两个人过得有滋有味。
“你爸要是看到我在这里吃饭,准是得又瞪大眼睛。”廖碧的酒量不太好,就是小半杯酒,让她喝的两脸酡,脚步有些虚浮。
胜男扶住她,扶着她上车,先把她送回家,在客房里安置好了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她鼓起腮帮子,再用力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已经很坚决,从衣橱里把拖出武烈的行李就出来。
这房间她是一秒都不想再待了。
只是,她站在门外,忍不住回头看向客厅,整个房间都是她亲手布置,神情复杂,心情更复杂,从今天开始,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他可以闹脾气,天天闹脾气,她哄他,她心情好时哄哄他真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她眼神一冷,手已经将门关上,果断转身,再不留恋一眼,她从来就不是泥菩萨,不能让别人甩弄着玩。
“老婆,你这是干吗呢?”
她才转身,就碰上拄着拐杖,一脸全是汗的武烈。
武烈看着她提着东西,还以为她要走,赶紧挡在她面前,再把刚才的话焦急地重复上一遍,“老婆,老婆,你这是要干嘛呢?”
她看着他的腿,万千心绪涌上心头,嘴里苦涩难当,眼神发冷地看着他,嘴角露出浓厚的嘲讽笑意,“干嘛得问我,你怎么不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
一听这话,他觉得不妙了,心里头发虚,当年做的那混账事,他现在都不想再提起一分,总归是脑子发晕,就想出那么个办法,但是他不后悔,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老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全身都几乎靠着拐杖支撑,脸上全是汗,眼神里的焦急一点都不假,说句矫情的话,他对她的心都可表明月了,“你能不能别生气?”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很轻,身体一个倾斜向她歪着倒过去——
眼见他冲着自己歪着倒过来,胜男心里真不想扶他,还是忍不住丢下手里的东西,将他扶住,谁知道他是个得寸进尺的,这一扶还不够,手里已经丢开拐杖,整个人都靠着她,双臂更是紧紧地搂住她。
她知道上当了,恨自己心软,又让他得逞了,冷着一张脸,“你到底想怎样?”
武烈庆幸她没有推开他,仗着这点,他自认为自己在她心里还算是有点位子,不至于一无所有,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总不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贴着她,不肯放开一点,“大姐,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这里都疼了。”
他的口气有些委屈,还拉着她的手往下,往他最想她的地方落下去。
那是什么东西,她最清楚,脸色未变,眼神更冷,想将手缩回来,见过不要脸的男人,现在还真是挑战她的下限了,这门口、这当口,他居然敢让她的手去摸他那里,尤其是感觉到她的手一动,手底下的物事来了精神,兴奋地抵着她,更让她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这素俺的好基友的文,亲们喜欢的话就戳吧!
哈哈——
入V了——
今天是什么节——
儿童节——
唔——这是我三三的节日——
老实我才八岁来的——
送分那个,大家都是知道的吗,我也不多说了——
大家到了,我都会送的——
唔,两章九千字,三章也是九千字,其实等于三更了是不?
我脸皮有点厚——
悄悄地掩面遁走
☆、023
“啊——”响起的是武烈的痛呼声,他整个人如同弓起的虾般,一手已经放开她,去安慰自己受创的小武烈。
于胜男敢直面猥琐的人生,更敢于直面猥琐的男人,要想制服一个男人,“猴子偷桃”这招就是管用,脸上露出笑意来,显的很淡定,“疼不疼?”
武烈几乎是没飙出几滴男儿泪,硬是把脑袋埋入她的颈窝里,嘟囔着说:“老婆,你这么狠,要是我不行了,你怎么办?”
她现在占上风,心情极好,任由他靠着,“不行了就不行了呗,”她说的极其自然,似乎是一点遗憾都没有,“我到是想这个造孽的根给割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话一说完,她立即察觉到他身体一颤,不由得笑得更灿烂。
武烈泪奔,不是他真怕她会说到做到,而是她话里的坚决意味,恐怕是已经下定主意不跟他过了,这怎么可以,军婚是受明文保护,可也得看她心情,不是说有了明文保护,就不允许她不跟他一起生活了。
他看的很清,他与她的关系,从来都如履薄冰,冷暖从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别人都看着他对她闹,她来哄他,其实,他用的不过是小孩子玩意,想得她的关注,到最后还是弄到现在这地步,他甚至都觉得无力,抓不住她的无力感。
“这可不行,这可是你的终身‘幸福’……”他厚着脸皮贴上去,试图使出渐身解数纠缠她,不肯让她离开半步,即使下面疼的快让他冒冷汗,“大姐,就饶过我这一回,我再不敢,成不?”
胜男听这话觉得可新鲜了,再不敢了?“怎么着,你难道还想着有一下回?”她冷冷地问道,双手将他推开,让他独自靠着墙壁。
武烈没办法,靠在那里,有些站不住的样子,身体有点斜,眼神幽幽地瞅着她,“没、没有,我哪里还敢第二回!”他表明自己的清白。
“谅你也不敢第二回。”她抱着双臂,下巴对着地面的行李扬了扬,“既然你来了,也省得我把东西送回去,你自己叫人拿回去吧。”
这地面的行李,武烈早就看见的,他来的时候还庆幸把人拦住,没让她拿着行李走人,哪曾想,这行李是他的,是她给他收拾出来的,这脸再也保持不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