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疯狂敛财的老板们收帐。老板们的原则是,只要你是这学校的学生,只要你愿意赊帐,那就尽管享受先购物后买单的乐趣吧。
伟大的班长同志估计被政教处的疲劳车轮战术彻底打败了,承认了自己进办公室给狗老师的茶杯里下了泻药。看着班长憔悴得像换了一个人,我真没想通,自己没干过的事情干嘛非得要承认呢。
欧阳觅儿说,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找个人来背黑锅的,杀鸡给猴看嘛!我想想也许是这个道理吧,不然事情出了,又找不到谁来背,那不是说明政教处没能力了吗?班长自然不再是班长了,而且从第一排的黄金位置给调到了倒数第三排。没过两天,学校的处分决定也下来了,还好比我们想象中的要轻,只是一个严重警告处分而已。我想,现在除了班长自己和我们三个当事人,没人会相信班长是清白的了。
回家的路上一连吸了两根烟,总觉得心里对班长愧疚不已。可我又没勇气坦白,毕竟我也不想受到他现在的非人待遇。值得一提的是聪明的老师们,自从发生这个事情以后,不少老师都改喝白开水了。
狗老师的精神又恢复过来了,当他再一次神采奕奕的出现在讲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又重新警惕起来。老班长开始堕落了,没事就叼着一根烟坐到教室后面的窗户旁,边抽边发呆。我总觉得他的堕落与我有关,总会在他吸烟的时候悄悄的站到教室门口给他把风,想借此来赎罪吧。
我想我不能完全体会到他的感受,毕竟一下子从学习好思想好的乖孩子变成众人眼里的小坏蛋,老师们随时提防的一颗刺,这种或许不是最难受。我猜想他难过的原因,是因为他被冤枉了,确确实实的受了一个天大的委屈。
老班长居然今天下课的时候逮住了一个丫头的狂发泄:“说!是不是你这婊子告的我!”好几个人奋力才把班长拉开,下面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窃笑了:“以前告人家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自己呢!”
我忍不住站起来吼道:“笑什么笑,以后这个班上的学生都别他妈给我打小报告,我梁懒懒知道一个收拾一个,见到一个扁一个,想开张的尽管找我来!”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连被班长揪住的女生刚迈出腿想去办公室又赶紧缩了回来。我心里笑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觅儿和廖妍都站起来帮我吼一个班的同学要团结,不少人都开始点头了。我看着班长郁郁的样子,转头过去又骂了一句:“你成绩本来就好,别整天给我焉不拉唧的,不就是一丁点小事吗,我还不信你这一辈子背了这个处分就不活了!别人不认你做班长我管不了,我阿懒在这班上一天,你就我的班长!”
他用不相信的感激眼神看着我,弄得我自责内疚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装做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吧去吧,该干啥干啥。
依桐被人整蛊的事情学校终于解决了,那个叫魏震的家伙虽然承认了错误,可听王叔叔的语气似乎这小子还连承认错误都很嚣张。或许是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性质这么恶劣的事情居然只给了他一个通报批评。我暗暗的骂了一句,把委屈的依桐拉到一边:“别伤心了,哥找时间给你出口气!”却被依桐不识好歹的一脚踢了回来:“我是你姐!”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忽然回来的小雪
这个周末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时候我真的不相信人会有第六感,可是这种感觉如此的玄妙,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当你具体去想的时候好象又忽然消失了。我躺在床上,一直磨蹭到凌晨一点。
门外有拖鞋汲过地面的声音,从感觉上判断应该是依梧或者依桐起来上厕所。然后是冰箱门被打开,然后重重的关上,不用说,起来的一定是贪吃的依梧了。我猜想她现在应该拿起一个苹果,睡眼惺忪的啃完,然后明天早上一定会睡到吃午饭的时间。
电话忽然响了,莫名的揪动我的心。以前电话也在半夜忽然响起过,可从没这次让我坐立不安,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冲出去。吓得正要接电话的依梧差点把手里的苹果给丢掉。
接了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女孩子细碎的哭泣声,我急忙小声的对着电话讲:“说话说话!”
哭声越来越大,我终于听清楚是谁了,惊讶得我叫了起来:“小雪儿!!”一听我这么喊,电话里哭声越来越大了。依梧在旁边嘀咕了一句什么,洗了手溜回被窝里去了。忽然电话里覃雪撕心裂肺一声大喊:“梁懒懒你混蛋!”
这句话吓得我魂飞魄散,我急忙问:“雪儿你到底怎么了啊!”
覃雪说话显得有些凌乱,似乎身边还很吵闹。覃雪幽幽的问:“梁懒懒你知道我现在在那里吗?你知道我现在和谁在一起吗?”说完她自顾自的笑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胆战心惊的问道:“覃雪你在哪里?你和谁在一起?你喝酒了啊?”我心里一个接一个的谜团让我站立不安,而且不管什么时候覃雪都是亲切的称呼我为懒懒或者阿懒,现在居然到了直呼我名字的地步,这让我乱了分寸。我毫无头绪并且茫然着,只能用哀求的声音问道:“小雪儿你告诉你现在在哪儿好吗?”
电话那头一阵嗡嗡的声音,似乎有人故意捂住了听筒正在交谈,忽然覃雪大声喊道:“懒懒,我在北大街的……”,电话忽然断掉了,我喂了两声没敢多耽搁,冲回屋子里抓起裤子衣服,边跑边穿,向楼下跑去。
本来想找个车过去,可该死的三轮车不知道都躲在哪个角落里去了,平时多得满街都是,恨不得把你拖上车去,可到了真用得着他们的时候,一个个竟然全没影了。我跑向北大街,脑子里乱得要死,该死的电话是被谁给挂了呢?为什么不等覃雪说出具体的位置再挂啊!七八百米长的街道,让我上哪找覃雪去。
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想到覃雪会忽然从市里跑回来,为什么她不提前给我打我电话呢,为什么又要在深更半夜打来电话,而且听声音已经喝醉了,而且似乎还有其他的人在身边。在我的记忆里,覃雪不可能一个人出来喝得大醉酩酊的。
一到北大街我就茫然了,不少店子并没有因为进入深夜而冷清,相反灯红酒绿,霓虹道道,让氤氲的夜色更显得暧昧。我一咬牙,朝着一酒吧走了进去,刚进门两个服务员立刻笑脸迎了上来。我摆摆手道:“找人。”她们巧妙的把我挡住:“先生你的朋友告诉过他们在哪桌吗?”
先生?我不屑的哼了哼,径直从她们中间穿了过去,在黑暗的酒吧里转了一圈,那些男男女女见有人走过,都正了正身子。确信没有覃雪的身影,我才赶紧退了出去。如果平时让我来这种地方找人,我想我不会这么不顾一切。可今天心里担忧着覃雪,就算是龙潭虎穴夜也得闯上一闯了。
一直找了七八家这个时候都没打佯的店子,始终没看到覃雪的影子。我拖着疲惫的双腿继续向前寻找。我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唤,小雪儿你究竟在哪里啊!
看着这条熟悉的大路,仿佛以前和覃雪的一点一滴都浮上心头。我想起我第一次学会骑车的时候,就带着覃雪冲过满天星的封锁……当时也是在这条路上,如今路还在,只可心同路的人儿已经不知现在身在何方了。
旁边有一块闪烁的霓虹招牌吸引了我的注意,这家酒吧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尖叫。和其他店子不一样的是,这间酒吧在一个黑暗的胡同里,稍不注意的人还真不会发现这里有一个酒吧。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情走了过去。酒吧门口挂着一串大红灯笼,里面传出来的居然不然很舒缓的声音,而是快节奏的重金属音乐。
推门进去,里面只有一个旋转的灯球发出的光芒不停闪烁,等眼睛适应过来,我才发现里面坐了一大帮子的男女,看样子都是今天这酒吧里只有这十多个客人。我仔细寻找了一下,发现其中有个靠在沙发上的女生特别像覃雪。
我按奈住心里的激动,慢慢的靠近。这群人已经发现我了,忽然一个人摇晃着站起来用力的拍在我的肩头:“你终于来了!”声音很熟悉,仔细一看,竟然是久违了的满天星。
我冷冷的说道:“我来接覃雪的。”我打算直接把覃雪接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又都喝了酒,少惹些麻烦为妙。
我叫了两声覃雪,看样子她听到了,可烂醉如泥的覃雪努力挣扎了一下,始终没能抬起头来。他们的人几乎都站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只有一个光头依然翘着腿坐着连正眼都没看我直接对满天星说:“星子,怎么回事,这小子干嘛要带走你老婆!”
满天星的老婆?覃雪?我愤怒的上下打量了这家伙一番,总觉得似曾见过,看这身打扮就知道是社会上的混混了。忽然一个镜头在脑海闪过,我想起来了,这家伙肯定是上次在溜冰场砍朱大头的那几个家伙中的一个。想起他们砍人的狠劲,我心里虚了,不再敢轻举妄动。
满天星似乎胜算在握的把手抱在胸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样子今天要从这里平安的把人带走,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心里恨恨的,想起以前满天星狗一般的时候,何曾在我面前露出过这种嚣张的神色啊,感情现在我倒成了菜板子上肉,任人宰割了。
我脑子转得飞快,可就找不出一个合适办法脱身。我知道,只要我敢上去把覃雪带走,说不定就走不出这间酒吧了。我从牙缝力硬生生的对着满天星憋出几个字:“我要带覃雪走!”
他悠闲的点了一支烟,自以为潇洒的耸了耸肩膀,做出一个请便的姿势。摆出很舒适的样子缓缓吸了一口,得意的指着光头给我介绍道:“这个是锋哥,上次在砍朱大头的事就是他干的!”
我和光头四目相对,总觉得他的眼睛里透出凶光,仿佛随时都会从身后掏出一把刀子捅进你的肚子。我甚至不能用深呼吸来缓解自己心里的紧张了,这个时候,如果一丁点的怯弱给这些老江湖发现,今天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小心翼翼的摒息凝神,和光头的眼光对视了一下,不冷不淡的点了点算是打过招呼了。他不屑的哼了哼,看着我快要迈出的脚步,手里已经抓起一个喝空的啤酒瓶子。
这个举动让我背后冒冷汗,头上似乎已经预感到被瓶子砸过以后的疼痛,我的嘴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空气凝结成一片,我现在的每一个举动都将是一条导火线。看着覃雪熟悉的脸,勇气油然而升,我清楚将覃雪留在这群狼手里的后果。在看见她熟悉脸庞的瞬间,我已经下了决定,就算是粉身碎骨,今天我也要把覃雪安全的带出去。
我缓慢的移动脚步,虽然离覃雪也就那么两米来远的距离,可我感觉比走了两公里的道路还要辛苦。我观察着凌乱的桌面上哪个啤酒瓶子离我最近,我想我会在头上被光头瓶子砸中的瞬间奋力操起一个瓶子砸回去的。
居然他们让我安全的到了覃雪身边,这简直是一个奇迹。我轻轻的捧起她的脸呼唤:“小雪儿,小雪儿,醒醒啊,咱们该回家了!”覃雪终于睁开了眼睛,一滴泪滑过她的眼角。
忽然覃雪手一动,我的脸庞火辣辣的疼,她用尽全力推开我:“滚开,我不是你的小雪儿,你也再也不是我的懒懒了!”
我把她用力抱在怀里:“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啊!”覃雪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