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的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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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叶田田也敏感地察觉到了连家骐的目光,下意识地把捏着梳子的右手往身后一缩。突然很是懊恼没有穿一条没有口袋的牛仔裤,现在梳子都没地方藏。被连家骐的目光一瞟,她有些难为情地红了脸。
那么刻意地美化自己来见他,是不是已经被他看出来了?这么一想,她的脸更红了。从双颊一路飞红而上,直漫进眉梢眼角,眼皮都染成一种桃红色,映得眼波盈盈欲滴。她不由得低下头盯着地面发窘,话都不会说了。
她不说话,她的头发却在无声地替她说话。女孩子的头发也是会说话的。三千青丝亦是三千情丝,丝丝叙述的情意无限,只看有没有懂得聆听的人。
连家骐是懂得的,叶田田梳得整齐的头发是无声的诉说;涨得通红的脸颊,亦是无声的诉说。她什么都没有说,却又什么都说了,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连家骐也什么话都不说了,只是上前一步,轻轻地,却紧紧地牵住了叶田田的手。
一直低垂着头的叶田田蓦然抬头,睁得大大的黑眼眸中,意外、疑惑、明了、激动轮流闪过,最后呈现的,是完完整整的欢愉与喜悦。虽然连家骐什么都没说,但他紧握着她的手,以及他温柔而眷恋的眼神,已经足以让她深深明白他完全懂得她的心思。而他所要表达的心意,她也同样懂得。
意料不到的幸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叶田田纤小柔软的手蜷在连家骐宽大温暖的掌心中,两个人甜蜜地相视而笑,笑容比天上的万千繁星还要榮然明亮。
手牵着手,叶田田和连家骐一起漫步去了附近的江边。
流动的江水映着两岸璀璨的霓虹灯,仿佛一江流动的彩虹。一弯皎白明月高高挂在夜空中,温柔地洒下银白色的清辉。江畔的几株浅粉绯红的三角梅开得正艳,绚丽满枝,花团锦簇。他们就在花树旁坐下,披着一身朦胧花影看灯火,看月亮,在月下花前说了很多很多话。
她知道了他一直以来对自己默默地关心与牵挂,也告诉了他自己对他不知不觉间产生的爱慕与眷恋。一开始她还犹自懵懂不觉这种情感上的变化,直到那一次,听说他高烧住院的消息后,一个人想也不想就跑去香港看他。漂洋过海的跋涉后,她看到了他,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那次你专程来香港看我,为什么不和我见面就走呢?”
“因为我……我不好意思。”
有句诗是“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而叶田田当日却是“近情情更怯,不敢见其人” °
连家骐不难理解她的心情,轻轻拥了她一下,把她更紧地拥向自己的怀抱。月光下的一双人影,仿佛合二为一。
他们在江边坐了很久,快十一点时连家骐送叶田田回家。一直送到她家大门口,两个人仍然难舍难分。她想叫他进屋坐坐,他想了想,摇头道:“不用了,时间太晚不方便,你快进屋吧,早点睡。”
知道他明早要赶飞机回香港,她也没有再多作挽留,只依依不舍道:“好,那你也快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赶早班飞机。”
“恩,你进屋关门,我看着你锁好门再走。”
叶田田听话地打开大门进了屋,关房门时,最后一线门缝她迟迟舍不得关上,门外连家骐的身影,她总是想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他也不催她,只是含笑迎视着她。两道情意绵绵的目光隔着窄窄一道门缝交缠在一起,有爱情的甜蜜气息,在空气中悄然无声地弥漫。
情意绵绵地对视中,叶田田忽然想起一件事,忙将合拢大半的房门又一把拉开,对连家骐说:“我有东西要给你,你等我一下。”
话音未落,她就跑进里屋去了。连家骐一怔,什么东西要给我?下意识地想起了他今晚跑来这里的由头,是因为她发短信说要还手帕给他。可是刚才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把那块手帕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她—定是进屋拿那块手帕去了。
去而复返的叶田田手里果然拿着一块手帕,不过,却不是他原本的那条,而是一条崭新的Burberry手帕,经典的蓝色主色调,配着黑白条纹,简约又大气。
叶田田把这条新手帕郑重地双手捧至连家骐面前:“你的手帕我就不还你了,这条新的送给你。”
连家骐看出了她的郑重之态,也郑重地接过来。这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他相信一定别有深意。
果然,叶田田又道:“这条手帕是以前经纪公司的一位模特小姐从日本带回来的。当时她买了很多条带回来送人,在公司让同事们挑时,我最后一个拿,就只剩下这一款男式手帕了。虽然不适合自己用,但同事说……将来可以送给男朋友。所以……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她眼神羞涩,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轻,说到最后还断断续续,仿佛游丝散线,却将他的一颗心细细地牵住了。
把手帕珍重地握在掌心,连家骐上前一步,俯身在叶田田的唇上轻轻一吻:“谢谢你把它送给我。”
唇上柔软温暖的触觉,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叶田田整个人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被震动了。这是她的初吻,人生中第一个有着玫瑰色彩的亲密接触,幸福到晕眩的感觉把她完全包围了……
次日早晨,回想着昨晚甜蜜的一幕幕,叶田田犹自觉得似是在梦中。但绝对不是梦,她的手机一大早就收到连家骐的短信,告诉她他已经在机场登机准备飞香港,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分秒必争地抽时间回G城陪她。
看完这则短信,叶田田的心像被蜜糖腌过了似的,处处透着浓浓的甜蜜。那样丰盛满足的甜蜜一颗心都盛不下,直漫出来,漫得眼角眉梢到处都是。
下夜班回来的田娟明显察觉到了女儿的变化。她那格外容光焕发的一张脸,格外熠熠生辉的一双眼睛,以及无端恍惚又无端微笑的表情,一目了然是沭浴在爱河中的女孩子才会有的动人神态。
目娟有些明了,昨晚必定发生过什么事,就试探着问:“连家骐的手帕你还给他了吗? ”
提到手帕二字,叶田田的脸颊就成了桃红色,表情羞答答又甜蜜蜜。
“没有。”
“为什么还没还啊!那天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早点还给他吗?”
叶田田不想再瞒母亲了,红着脸道:“妈,昨晚连家骐来过,我们……开始交往了。”
田娟一愣:“什么?你们开始交往了!是他主动还是你主动? ”
“是他主动牵了我的手。”
那天“审问”那条手帕的事时,田娟还可以忖出女儿只是在单相思,没想到,这么快连家骐居然就和女儿开始交往了,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虽然连家骐各方面的条件优越,放在哪个做母亲的眼中都是上等娇客人选,但是田娟却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以前她担心连家骐会不会是心存报复而故意接近叶田田,现在这个顾虑虽然基本打消了,但她又开始担心起门不当户不对的问题。
在田娟眼中,她的女儿自然是百分百的好女孩一个,什么样的好男子都配得上。但是连家骐的父母却未必会这样认为,还有他弟弟连家骥当初得知车祸的真相后,非常激动气愤。因此恐怕也很难对她们母女俩产生好感。如果他们连家的人都不喜欢再和她们家扯上关系,那么连家骐和叶田田就很难走在一起。
如果一段恋情不能修成正果,仅仅只是曾经拥有,而非可以天长地久,这种观念田娟可以认同,却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如此这般。因为她不希望女儿谈恋爱谈得那么伤筋动骨,不希望她如火如荼地爱一场后,到头来却只落得一个黯然神伤的下场。连家骐如果和她交往一阵又因家庭阻力而提出分手怎么办?那她的女儿怎么办?她可不愿意到时候看着女儿终日以泪洗面。
“你们在交往的事,他父母知道吗?”
“妈,我们昨晚才开始的,哪那么快他就会告诉父母呀!我要不是被你逼问,也不会说的。”
田娟想了想,又道:“现在我巳经知道你们交往的事了,那你这两天叫他来家里吃顿饭,我有些话要跟他说。”
叶田田有些紧张:“妈,您要跟他说什么呀?他现在很忙,这些天一直在香港公干。昨晚是特意飞回来见我的,今早就乘早班飞机回香港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忙完可以来见我一面啊?要追求我的女儿,总要来见见我这个妈妈吧?”
叶田田没办法:“那,我几时打电话问问他吧。”
晚上九点多,连家骐打来电话,声音有些疲倦,但却满是笑意:“猜猜我在哪儿? ”
叶田田顿时心有灵犀地跳起来,顾不上答话先跑到窗边一看,昨晚同样的位置,路灯下修长的人影,向上仰望的一张笑脸,笑容遍染路灯的橙黄光芒,如一株向日葵般明亮美好。
叶田田掉头就想往外跑,一转身却看见立在门口的母亲明察秋毫的目光: “是不是连家骐又来了? ”
“是,妈,我下去一趟。”
叶田田一边说一边往外跑,急切间连鞋都顾不上换了。连家骐早晨才飞回香港,晚上又飞过来了,他为了自己这样辛苦地往返两地,令她感动极了也幸福极了,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飞下楼,飞到他身边。
“等一等,田田,你去把他叫上楼。妈有话要跟他说。”
叶田田匆匆“嗯” 了一声,人影飞快地消失在房门口。
一出楼房,如飞燕投林般,叶田田投进了连家骐的怀里。他宽厚温暖的怀抱,在她的感觉中一如传说中的天堂。
“你怎么又来了?这样飞来飞去很辛苦的。”
“没事,坐在飞机上也能休息。不累。你这套睡衣真可爱。”
连家骐这么一说,叶田田方才发觉自己竟是穿着睡衣下来的。听说他来了,急切狂喜之下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就知道马上往楼下冲。一时间很是赧然,赶紧又抬手去整理头发,暗想头发该不会是乱糟糟的吧?
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家骐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鬂角的黑发,柔声道:“放心,你的样子还是很好看、很漂亮。”
叶田田从心底微笑起来。正忘情地与连家骐相视而笑着,不意头顶忽然响起母亲的声音:“田田,你让客人上来坐坐吧。”
女儿下楼后,田娟一直在楼上的窗户旁看着楼下的那对。看了半晌情知自己如果不开口,他们还不知要卿卿我我到几时去。女儿显然早把她下楼时的叮嘱给丢到脑勺后去了,她只得自己出声唤人。
把连家骐叫上楼后,田娟跟他开门见山地谈起了自己的顾虑。话要说在明处,她不想拐弯绕圈子,她想要一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答复。
“连先生,你和我的女儿交往,是不是认真的? ”
“伯母,这一点您可以放心,我是非常认真的。”
“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这种认真的交往,是以结婚为发展目标的?”
叶田田垂着头坐在一旁当听客,听到母亲这一句时,有此愕然也有些赧然地抬头。结婚?她和连家骐才刚刚开始交往就谈以后是否会结婚,母亲想得也太远吧?
这个太过前膽性的问题存些尖锐,连家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