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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仰天城-第1部分

小说: 仰天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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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色眼金丝猴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001章 对决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带出训练场,但那阴暗的天空以及紧绷着脸的训练员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走过一段层层叠叠的石阶,顺着小溪迂回绕过几座小山,然后来到了一片被灌木丛围绕而成的草地上,草地成圆形,仿佛是人为的在这平坦之处拔掉灌木林而未留下一点痕迹。

草地上站着一个人,不,应该是与我进入草地相对的最深处那灌木丛和草地完全没有分清界限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他的形体和面孔我再熟悉不过,尤其是他那双充满慈爱的眼睛,他就是传授我七年武功、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师父。

我稍微有点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喜,我还以为自从一年前他的武功课结束之后院长再也不允许我们见面呢。

“师父--,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我尽量压制住内心孩子般的兴奋,不然这与十八岁的年龄不符,一定会招来他的批评。

他没有做声,脸一直阴沉着,我眼中的亮光也在触及到他凌厉的眼神时暗淡起来,那种慈爱的眼神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从他背放的双手和站立的姿态,我完全明白在学院里意味着什么,我的心一下子凉起来,刚才的欣喜和兴奋就像是霜雾里的春花一样不堪一击。是我的进步没有达到目标?还是一年里的某些表现惹怒了他?我不得而知,但总觉得他这样的表情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来吧!”就连他的语气也变得异常的冷漠。

“什么?”我故作疑惑地问,尽管我知道今日与他的对抗避免不了。几个已经离开学院的师兄曾对我说过,每个人在离开学院必须面对的考验,就像是中学的会考或者大学的毕业论文。我很喜欢呆着这座学院,尽管它让人觉得有几分单调,这里毕竟承载了我八年多的记忆。

师父身子稍微下蹲,双手很自然地撑在胸前,做出搏斗的姿势,“我想你不会不明白,胜过我你就可以顺利地离开学院,失败了你将永远从地球上---消失!”

“消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必这里没有离开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最后的检验是如此的残忍,那些从我们当中毕业的师兄们也未必每个人都能顺利通过,因为我看到好几位师叔都再次回到了训练场。此刻,那种寒心的感觉远远超过心中的胆怯。不可否认,在这八年当中我经历过无数生死相博的瞬间,可与自己朝暮相处七年之久、亲眼看着我长大的人决战,这样的事情真的已经超出了我脑子里残忍所涉及的范围。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师父再次警告我说,他那犀利的眼睛早已洞察出我心中的矛盾和痛苦,“自从你来到这里,就注定会有这样的最终对决。”

想逃避这场决斗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那个紧绷肌肉的训练员早已退到了我的背后。

“为什么会是师父您呢?”这样的反问也许根本改变不了半点事实,但我还是说出了口。

“因为他是检验你能力的最好对手!开始吧,这里只能有一个人可以走得出去!”背后冷冷的回答说出了我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一个人----也就是说,我和师父俩人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

师父凌厉的眼神和铁青的面孔已经让他变成狼人的模样,十多米远的距离也没有消淡那锐利的杀气。面对如此的境况,我没得选择,异样的东西逐渐地湿润了我的眼幕。

我扎好姿势,摆出迎战的架势,可浑身的杀气却怎么也迸发不出来。“师父,您动手吧!”

师父已经一跃而起,巨大的掌力刹那间像重锤一样打在我的身上,胸膛里的五脏六腑移位般地纠结,绞心似的疼痛迅速扩张全身,我的身体像皮球一样飞出几丈来远,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胸腔涌到大脑,两眼一黑,鲜血从口中喷出。

我摇曳着站定身子,再次摆好迎战的架势。可我得意的笑了,因为我知道师父还没有用尽全力,即使他使用八成的掌力,我就很难再站起来。“哈哈……师父,您还是不忍心伤我!”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丝丝愧疚和心痛,然而转瞬间,他的身上的血管不受控制地鼓胀起来,脸部由原来的铁青变成了铁红色,眼睛里也充满了血丝,整个面部表情变得异常恐怖,就像将要食人的血狼一样!

他疯狂地仰天长嚎,声音震得四周的灌木嗖嗖作响,让我毛骨悚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师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红的杀气,如同变了一个人!

当他再次冲向我时,我再也不会愚蠢地等待他的攻击,因为我心里明白现在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或者已经丧失以前的意识。

速度和力量是我与生俱来的异能,他钢铁般的双手在接触到我的身体之前我只需轻微移动一下,他就被我轻松躲闪掉。扑空的他恼怒地扬起从地上抓起的草根,右手变爪直刺我的双眼,我上身右斜,左脚侧起,生生地将他绊倒在地。我下意识地上前扶他,没等我弯身,他后扬一脚,脚掌正中我的下巴,泪花迸出眼睛,满脑袋发沉,使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

他似乎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双手变戏法似地多出两把匕首,直指我的命门和心脏。我已意识的事态的严重性,这个完全丧失理智的人不再是我的师父,他随时在想要我的命。

我目盯着他手中的匕首,就在匕首接触到我的肌肤时,我才真正的爆发!我说过,我有着非凡的速度,这样的速度可以让我战胜一切对手,当我身在还在他的眼前晃动,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卡住他的双手时,他一定还在为刺中眼前的影子而兴奋。然而,匕首已经脱落,他的脖子分明被我紧卡在胸前。我扬手一甩,他疾飞出去,身子落在远处的灌木上,砸断了两支碗口粗细的枝干。

在他身体落地之时,我已经疾速站在他的跟前,双手随着他落地的声音卡上了他的脖子,我知道只要我稍微用力曾经的师父的脖子就会被我不依不饶地折断。但是我停住了,我不希望杀死任何一个人,更别说是我的师父,既然他变成一个恶魔,我也不能利用这个理由。

我轻轻地松开手,喘着粗气的师父抬头看着我,那双血红的眼睛在慢慢地消淡,最后又变回黑褐色。我明白,师父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歉意地将他扶起,他愤恨地甩开我的手,我知道刚才的一幕已经让他颜面无存。

“去见院长吧,他已经等你很久了!”他的语气让我极其伤心,我和他的师徒情义似乎就此结束了。

看着他踉踉跄跄地从我的眼中消失,不争气的泪水真真切切地从我的脸庞滑落。

在训练员的指引下,我见到了传说中的院长。之所以说他是传说,是因为几乎没有人见过他,包括我的师父,不,应该说是曾经的师父。即使是我进入这个古堡一样的房子,带路人也仅仅将我指引到门口,然后就畏惧地离开了。

推开剥落的房门,我看到了一位老者,白发,白须,包括眉毛,甚至他的脸和身上的肌肤都是白色的,除了他灰暗的眼球和灰褐色的长衫,再找不出别样的颜色了。他的形象让我有几分畏惧,如果不是他稍微转动的眼球,我真的以为他是一具千年古尸或者一尊快要融化的蜡像。

他正在研究一本古书----至少我是这样以为的,知道我进来,他才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示意我坐在他跟前。

“哈哈……。我的样子很吓人嘛?”

我的毛发顿时竖了起来,这是什么声音?苍老得如同锈死的编钟,犹如丝丝岁月的熏烟缭绕在周围。

我想告诉他自己并不害怕,但我知道这样的谎言在他面前太过幼稚,或者是因为畏惧而说不出话来。

他紧盯了我几秒钟,即使是这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让我承受不住,然后接着说:“豹一样的速度,熊一样的力量,能够左右别人的意识,和你一样的人并不多见。或者更确切地说,世上只有两个人。可惜他没有你善良、仁爱,这也是我最欣赏你的原因。其实,刚才的决斗你完全可以将你已经疯狂的师父杀掉,但是你没有那样做。”

虽然他的模样和他的声音让人畏惧,但是他的言语却像一位真正慈祥的老人,这稍稍让我松懈一下紧绷的神经。“另一个人是谁?”我很好奇与我拥有相同异能的人。

“呵呵……”他轻笑起来,脸上并没有笑的表情,然后回避了我的问题,“人生下来就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农民种地,工人做工,管理者制定规则控制人们的越轨行为,异能者就应该承担超凡的责任,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够延续不断地向前发展。”

“这个……我不太明白。”我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虽然我很认同他的观点,可似乎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是一个常人,只是拥有了别人没有的速度,力量和左右人意识的能力罢了。

他并没有解答我心中的疑问,而是继续历史般地讲述他的话题,“生命都有它们自己的栖息场所,譬如鱼类生活在水里,鸟类只能活动在天空和山林,倘若豺狼虎豹挤进了人类的生活,它们就会威胁人们的生存,所以人们会用猎枪猎杀它们,捍卫自己的生活场所。众生之中有善有恶,但他们的本质是人,自然有法规惩罚。如果其他的生命群体混入了人类,即使他们拥有人类的外表,试图适应我们的生活,可它们的本质非人,对人类自始至终是种威胁,我们也要义不容辞地将它们赶出去。只有这样,各种生命群体才能相安无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我并不明白肯定这个观点的意义何在,但是它听起来是那么的有理有据,让人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院长又是一声轻笑,他亘古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你是一个乖孩子……我已经给你安排了新的学校,希望你能够适应那里的生活。不过,不要忘了培养你的学院。来,你靠近点!”

这是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院长已经给我安排了大学----以至于让我兴奋得不知道该如何向院长道谢。

院长仰起身子,吃力地伸手翻开后面油漆斑驳的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形态怪异的东西,就在这时,我发觉他的下半身竟然是和地上的木墩连在一起的,原来他是一个失去双腿的老者!

院长将东西递给我,我恭敬地接捧在手里。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个木质、雕刻精致的胸坠,坠形像是怪异的疯癫罗汉,又像是赤着上身头戴纶巾的智者,上方的纶巾或凸起的额头上被巧妙地打了一个小孔,wrshǚ。сōm一根黑黝黝的丝绳从中穿过。

“你把他挂在脖子上!”院长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再加上那苍老的声音,使我不由自主地套进了自己的脖子。

那木坠贴着我的胸膛凉凉的,就像是黏在肌肤上一样,紧接着木坠开始发烫,甚至是灼热,我惊异地想把它拿开,可它像镶进肉里一样动弹不得,越撕扯越疼痛。那种灼热感让我发晕,从木坠发出的热量变化成一种力量充斥到我的全身,我惊恐地看着院长,院长还是用他那亘古的眼神看着我。木坠越陷越深,胸口的疼痛犹如破开了我的胸膛,我再也忍不住,仰头长嚎,嚎声像狮,像虎,像豹,使我自己都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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