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未来到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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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人就算再笨,也该有个限度。
乔希言听闻便看向刚刚被她按了好几次的门铃方向,果然在旁边看到了一个装置,液晶的屏幕上正显示着阿拉伯数字从0到9。
“我没注意……”乔希言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也终于理解了许少顷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给自己开门,现在终于来了的时候为什么脸会这么臭了。
“对不起。”这三个说的虽然很是小声,但还是能让人听得清的。
物极必反,许少顷大概是气急了反而没气儿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侧过身子让开了门口的位置:“这一次就这么算了,但是我不希望有下一次了,懂吗?”
“懂!”乔希言赶忙点头道。
许少顷听闻也没再说什么,刚准备走回卧室继续睡觉,却突然注意到了今天两袖清风,只在身上斜背了一个只有两支手机般大小的包包。
“你什么都没带?”许少顷猜测着问道。
“要带什么?”乔希言不解的问道。她这话刚说完,就在许少顷的脸上看到了类似同情的表情,那表情仿佛在鼓励她虽身残,但是志坚的优秀品质。
“你上次不是来过一次吗?你觉得我这里像是会有清洁用具的样子?”许少顷抱起双臂,唇角已经勾起了一抹华丽的笑意。
“那之前你家都是怎么收拾屋子的?”乔希言看着许少顷,好奇的问道。
“佣人会自己带来。”许少顷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今天她这个新上岗的‘佣人’并没有自己带。
“去买吧,厨房的抽屉里有钱,以后再需要买什么东西,就用里面的钱。冰箱里的瓶装水和啤酒你要按时添,不可以更换品牌。还有我说过的红玫瑰,也要定期换。等一下你回来先打扫其他地方,卧室最后打扫,因为我现在要去睡觉,懂?”已经对乔希言的智商了有一定判断的许少顷认命的说道。
“哦,懂了!”乔希言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了解的点了点头。许少顷见状便什么都不再说,转身走进了卧室。
然而就在卧室门关起来的那一霎那,乔希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旁边哪里有超市啊……?”
这句话她说的越来越小声,到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许少顷早就已经将卧室的门给关了起来。在这一刻,乔希言她突然意识到,这份工作远远比她之前想象的,要难很多。
向刚刚好心帮乔希言带路的保安询问了附近哪里有超市,在得知如果走着去的话大概需要二十分钟的时候,乔希言表现的淡定无比。
她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以最快的速度买完东西走在回去的路上,乔希言想起刚刚许少顷所说的话。
“佣人会自己带来。”
也就是说明,之前许少顷的家是有佣人在打扫的,也许也和乔希言一样,一周在特定的时间内来几次。
其实在之前乔希言就已经猜想到了,许少顷的样子绝对不像是会自己收拾屋子的人。但是既然有佣人,那为什么还要费事的让乔希言这个根本对收拾屋子完全没有经验的人来做的?
也许,是因为寂寞。而刚好,在那时出现的乔希言,填补了那份寂寞。
她会这样想,并不是因为她有多自恋觉得自己有多重要,而是关于那天的记忆,这样在告诉她。
那满室的黑暗,还有那个在黑暗中只和自己相处的人。
这是个寂寞的星球,人们被钢筋混凝土圈在一个个的框框里,日新月异间这些框框被建造的越来越坚实,将人们分隔的也就越来越远。
尤其是许少顷的那个小区,乔希言刚刚进进出出两次,都没有遇到半个在走路的人,只与几辆高档车子擦身而过。
只是楼上楼下,却像是像个千山万水。
“2,0,1,0,0,6,2,7!”乔希言一边念着,一边在液晶屏幕上按着相对应的数字。当最后一个数字被按下的时候,面前曾经将乔希言阻隔在外面两次的大门,传出了‘啪’的一声,像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伸出手,乔希言试着扶住把手推了一下,门轻巧的就被她给推开了。在这一刻,乔希言几乎有喜极而泣的冲动。
拎着东西走进厨房,乔希言将买东西剩下的钱放回抽屉里。在拉开抽屉又一次看到里面厚厚的一叠崭新的人民币时,乔希言深感人比人气死人。
但是现在并不是生气的时候,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努力干活,然后将让她生气的钱给赚到手里。
带起胶皮手套,乔希言看着面前偌大的屋子,看起来十分的干净,几乎可以用窗明几净来形容,尽管,窗帘被拉了起来根本就看不到明亮。
深吸了一口气,乔希言拿起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崭新的抹布,就开始了打扫的工作。
看的时候是十分的干净,感觉好像不需要很费力,但是真正打扫起来,乔希言才知道了这其中的不容易。
虽然底子好,但是面积是骗不了人的。
她是个女生,和大多数的女生一样,还是比较爱干净的,而且大概是因为刚刚的门铃事件让她憋了一口气的关系,在干起活来的时候,乔希言几乎可以用较真儿来形容。
她不希望被许少顷给看扁,也不希望让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虽然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精神,乔希言将卧室之外的其他地方都基本打扫干净了,除了地板上还有些漏网之鱼外,其他地方都可以说出一尘不染。
当许少顷终于睡醒了从卧室走了出来的时候,乔希言正趴在地上捡头发,也就是那几条漏网的鱼。
“你在干嘛?”许少顷站在乔希言的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没看到吗?我在捡头发。”乔希言头也不回的答道,因为她又发现了一根头发。
“我看到了,所以才要问,为什么不用吸尘器?”大概是因为睡饱的了关系,许少顷的神态显得柔和了很多。
“你不是说没有工具吗?”乔希言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去看许少顷。但是却在转过身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时,硬生生的愣住了。
站在卧室门口的许少顷身上沾染了从卧室里透出来的,来自黄昏的光。这份光亮让他原本就十分俊美的脸越发的迷人起来,微眯着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玩味儿,也正是因为这样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精神了很多。
尽管已经认识了他一段时间,也多次见识过了他的怪脾气,但是在看到面前的这幅画面的时候,乔希言却依然觉得,他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好想现在手里能有一只画笔,让她将这个画面给记录下来。
只因为这画面实在是太美好,太美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崇拜
“喂,你又在发什么呆?”许少顷微微的皱起眉头,嘴角却因为乔希言呆呆的表情而勾起了一丝笑意。
印象中,她好像经常露出这样的表情。
“没……没什么!”许少顷的话让乔希言回过神来,她快速的转过头,略微有些大声的说道。
“什么没什么,我是说没有工具,但是吸尘器还是有的,不然每次都让佣人像你这样趴在地上捡头发也未免太不人道了些。”没再理会乔希言奇奇怪怪的反应,许少顷笑着回答了她刚刚的问题。
“算了,我都快弄完了,而已就算提前知道了有吸尘器我也未必会用。”快速的收拾一下心神,乔希言依旧低着头,说话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向许少顷。
“随你吧。”许少顷随口应了一句后抬起头看了看乔希言已经收拾过了的客厅,干净的程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虽然人是笨了点,不过做起事情来还是挺认真的。
“我去洗澡,你可以去打扫卧室了。”许少顷说完后,便转身向卧室里的浴室走去。
直到这时候,乔希言才奄奄的转过头看向许少顷离去的方向,表情不知怎么就带上了些若有所思。
乔希言是第一次走进许少顷的卧室,第一反应就是床很大。和这个房子的其他地方一样,许少顷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躺椅,也因为没什么东西的关系,显得十分空旷。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卧室,因为东西实在太多几乎就快要没地方下脚了,自己的那间和这间卧室相比,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就在拿着抹布的乔希言准备着手开始打扫的时候,她的眼睛却突然撇到了在躺椅的面前,靠窗而放的一幅画,正是乔希言在法国画的那幅。
很难去形容乔希言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见到了一个你认为根本就不会再见到了的老朋友。带着那么一点意外,那么一点欣喜,但也有一点因为在心里早就认定了不会再见面的无言以对。
这幅以紫色为主的普普通通的画与这个暗色调的卧室很格格不入,大篇幅的紫色标榜着它身为一个异类,却被摆放在了这里。
蓦然回首,乔希言依然能清清楚楚的想起自己在画这幅画时的心情,但她却不知道,许少顷为什么会买下这幅画,而且,以它摆放的位置来看,躺在那张躺椅上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面前的画。
她并不认为许少顷会买下这幅画是因为她画的实在太好了的关系,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如果可以,她很想要知道。
整间房子就只剩下这间卧室还没有打扫,也就是说只要打扫完这里,乔希言就可以下班了。这样想着,她也就越发的充满了干劲儿。
将本来就没什么灰尘的屋子包括边边角角都擦干净后,乔希言拿着擦地板用的抹布开始擦地板。
深色的地板很容易就会看出灰尘,甚至如果不小心还会留下水渍,所以乔希言擦得格外用心。然而,就在她站起身刚准备将放在窗户旁边的躺椅移开些位置好能擦到躺椅底下的时候,许少顷的声音却突然传了出来:“不准动那张躺椅!”
声音有些大,还带着急切,是许少顷很少会用的语气。至今为止,许少顷用这种语气说话乔希言只听过一次,这次是第二次。
“为什么不能动?”就好像是条件反射般,乔希言问出了这句话。如果不搬开这张躺椅,那么躺椅下方的地板就很难擦到。
“我说不能动就是不能动。”皱起眉头,许少顷并不打算再与乔希言多说什么的转身向卧室外面走去。
既然老板说了不能动,那么身为佣人的乔希言也只能听命,就在她听命加任命的刚打算弯下身子去继续擦地板的时候,却在余光扫到许少顷的背影时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从浴室走出来的许少顷并没有穿上衣,只穿着一条灰色的棉质长裤,白皙的皮肤上面甚至还带着一些未干水渍。
难道就是因为感应到自己要搬开这张躺椅,所以连身子都来不及擦干就跑了出来?刚刚许少顷有些过激的反应让乔希言不禁这样想。
“我现在要出门,打扫完了你就可以走了。”许少顷重新走回卧室的时候,乔希言正趴在地上去擦躺椅下面的地板,因为不能搬开躺椅,使得她的动作十分的费力。
“哦。”百忙之中的乔希言随口应了一声,但是刚说完,她就像是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的直起身子,对许少顷说道:“对了,这屋子还有什么不能搬不能碰的你最好一次性告诉我,免得我以后再糊里糊涂的做错事。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因为刚刚你没起床之前外面我都打扫完了,估计该碰的也都碰过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