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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部分

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第310部分

小说: 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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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不停地变换着生活的城市和小镇,辗转又回来海城。这个社会没有百分百的让她绝望,那就伸手去触及着那百分之二十,或多或少的阳光,来度日。好在,始终有小小的快乐伴随,但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里,顾暖可以说自己的行囊是什么吗,不是亲人,不是实物,是压力,重重的负累在心头不去,这是唯一从未解脱开的行囊。
    ……
    下午五点,只要再熬一会儿,就是许多上班族的下班时间,曾经顾暖刚来到左琛的公司,在项目拓展部里安分守己地坐在电脑前忙碌,那时候的下午五点,于她来说,是迎接自由回家的最美时光。
    正此时。
    左琛挺拔地身影站在落地窗边,他接着一个电话,声音中有明显的温怒,是在用他的心在与人说话,已是交谈半天,“阿姨,不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对!伤害了就是伤害了,这是不能更改的事实!您的女儿您知道心疼,别人的儿子,弟弟,女儿,阿姨您可知道那一样让人心疼?一样,有人疼……”
    没有加大音量的声音,却是怒不可遏,充斥着苦痛与伤悲!
    死去的天超,顾暖伤了的弟弟,这且不提,左琛最痛的,是顾暖两次可幸捡回的一条命,可也随之丢了他女儿的命,他左琛的女儿……
    他种下的根,刚发芽,却被人连根拔起摧残致死。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左琛的表情变得十分冰冷,他说,“阿姨,您放心,我的命硬……她的比我的更硬!您不会知道别人的女儿遭遇过什么比您女儿更痛苦的。是……即使如您说的这种地步,她的命,我也必然呵护到百岁无疑……当然,我的命会比她更多一点点,我不舍得她为我伤心为我哭,这心情,您大可以理解成,您心疼您女儿一样。”
    他只好,把他的顾暖,当成亲生女儿一样,来疼。
    不用别人。
    谁也不用,麻烦……
    ……
    林唯唯进去了,律师说,大概是没有办法能胜诉的。
    毕竟,许多证据直指了她的犯罪事实,虽不至死刑,但判些年还是躲不过的。
    林铮跟林母沟通,在林母求救无门的情况下,只能听信了林铮的话,林铮教她去怎么做,才能救出女儿。
    林母孤注一掷,把左琛和左父行贿的事情拿出来做文章,虽然没有了确实的有效证据,但是总有办法挑唆人去彻查!
    恰好,海城这边正暗潮涌动,林母是撞了运……
    某个跟左琛有过利益关系的海城地方官员,犯了事,马上要下任的当口却出了事,被捅出有许多做不出解释的财产。
    既然查不出出处,就一定要继续查,有了开头,就要有个合理的收尾交代。
    在马上下任的时候被查,如果最后查出真的有贪污受贿的确据,这个人半辈子的官,等于是白当了,跟要了这人的命,差不太多。
    官员的事,沾不得,沾了,永远小心翼翼心惊胆战。若是不沾,哪一个又能走得长远站得高呢?这个人人都懂却不太好的规则,左琛作为一个商人,也是无法避及的。
    这件事已经在海城宣扬了好些日,本可以与左琛无关,只是查不出出处,总要有人站在这个出处口,让这件事情了断。这时林母拜托人周=旋在中间,把左琛说了出去,就算是形式的,左琛也要被查一查,否则会有社会上的质疑声,‘为什么查不出的时候有人举报左琛,你们政府有关部门就是不去查?难不成都收受了贿赂?’如此之类的话。
    有时候,那些软规则,在舆。论疯涨下,变成了非常硬的规则,只是这规则,能避开官员而去加诸在商人身上,他们就不会选择别的方式。
    左琛没有妥协林母的威胁,在走入商场之时,就已陷在了这囫囵中让自己的每一个经商细胞都各显其能,官,商,要么勾结,要么你就变成那类永远没有资格接触这官的小商人。
    林母以为左琛被查是因自己的举报,其实不对,只是被举报的太凑巧罢了!
    ……
    当天下午,顾莱的弟弟去给对方道歉,很顺利。
    在回来的路上,平白无故的挨了揍,在天桥下,被一群人围住,用工地上装水泥的袋子套住了脑袋,打的肋骨断了两根。
    那种普通的水泥袋子,海城所有施工的工地上都有,无从查起。
    顾莱在医院里开始骂了起来,说知道是谁干的,情绪一直不稳定的心疼弟弟,而后,左琛亲自给顾莱打了电话,说了几句话,顾莱听了,猛点头,说明白。
    不知左琛说了什么,这件事,就那样平息了……
    顾莱没有再计较过是谁做的。
    晚上。
    左琛回去吃晚饭,左母左父挽留左琛和顾暖再多住几天,其实是想让左左在这边多玩儿几天,亲孙子,长辈疼的很。
    好像只要左左在,左父和左母的矛盾,都看似不存在了。
    晚饭后,左琛开车带顾暖出去转一圈儿。左左要去,左母没让,天太冷。
    车开出很远,左琛将车停在路边,漆黑的夜里,这段路上没有为人照亮的路灯,左琛格外喜欢这段路,车不熄火,大灯亮着。
    左琛攥着她的手,在袖子中,她的手就不会冷,走到一处刷了绿色漆的铁栏杆前,左琛跟她一起半坐在铁栏杆上。
    他拿出一支烟点了上,在黑夜中燃着。一只手夹着香烟,一只手伸向她的后颈,用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处,轻捏着她纤细的后颈,问她,“说说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最轻松。”
    顾暖想了想,什么时候。
    她耸拉着脑袋,挥手打了他一下,说,“你捏着我脖子干什么?!”感觉像个小动物,被他从后颈拎着就能提起来似的。
    左琛叼着烟,笑,喜欢惨了她被他折磨又反抗不得的感觉。
    她不轻松,哪怕笑着,也是短暂的一闪而逝,马上就会有压力追上来。而那个导致她永远快乐不起来的人,她是不愿意去说出来的。
    顾暖始终没有回答,就像左琛从来没有问过……
    直到多日后血泪一起流,她才说,“左琛,我好像……再也不会不轻松了……”仿佛是,完全的,彻底的,失去了再也不轻松的能力。
    由于是黑夜,左琛望不见前方弯弯的路是通向哪里,白日,好像也从未经过这条路,他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他的长腿支在地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用身上厚重大衣把她蒙起来,大抵是会暖一些的。左琛伸出了一只手环抱着她,顾暖猫在他的大衣下,呼吸到了凉气,很快很就变得很暖,然后在他的怀里,头抵着他的胸膛,双手抓住他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小休息一下,就一下。
    左琛抽了一口烟,蹙起眉头,望了一眼远处,望了一眼她。
    “sorry,还要很忙。”
    顾暖没有说话,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无谓。他习惯忙碌的忘记部分节日,起初她还会记得,渐渐的,随他一起习惯忘记节日。
    左琛无聊地伸手去大衣下,拿起她的一只手,在她的手心上比划来比划去,他以为,她是不会懂得,那么乱的划着。
    她是懂了的。
    不容易分辨的,也是懂了的……
    My暖。
    一笔一划,不经意,刻画在心头。
    ……
    1月12日。
    顾暖带左左出去玩儿,左琛也答应了儿子会一起。
    外面的天飘着小雪,左琛一直嫉妒儿子和顾暖有一样颜色的衣服,他表示过也想要。
    顾暖说‘好啊,你敢穿我就敢去找来男款的买。’最终左琛安排了订做一家三口的。
    他身上的大衣是深灰色的,厚厚料子的呢子大衣,顾暖身上的一样颜色,小左左身上的一样颜色,三个人,一样颜色的大衣。
    下车后走在路上,左左唧唧歪歪的抬头说,“爸爸妈妈都不系扣子,我为毛要系扣子?”
    到了餐厅,刚坐下不久,乐乐打来电话,说完正事,乐乐要跟左左聊,左左说,“乐乐阿姨,为什么妈妈非要我系扣子?我觉得不系扣子很拉轰……”
    “拉轰你个头!”乐乐问,“外面天气是不是很冷?”
    “是呀。”左左回答。
    乐乐说,“这就对了!这么冷的雪天,不系扣子上街那不是二百五是什么!”
    乐乐哪管得了那么多,先安抚了小孩子再说。
    左左合上手机好久都在呲牙笑,边吃东西边用手里攥的不紧的筷子指着那俩大人,“乐乐阿姨说……冬天穿衣服不系扣子是二百五!”
    “咳——”左琛被‘二百五’这三个字深深地伤害了。
    当左左吃的正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时,顾暖问左琛,“什么时候让我妈知道左左的事?”
    “你一个人,瞒了快八年,我和你,再瞒更久如何?”左琛突然这样说。
    现实的现在,捅破后,母亲倒不是会不接受,只是性格早已随着病情,偏激的任何人拉不回来,会对这欺瞒有些怨,然后,那样性格的人,怨过之后,会做出什么?
    还是要得过且过,瞒一天,算一天?
    左琛当她同意了,攥紧了她的手,仿佛在给她力量,他不敢说……董琴永远不会对他做什么,全部的怨恨与伤害,到头来都会加诸在顾暖一个人的身上,不如瞒着。坦白,对于董琴这样的人来说,不会得到从宽对待。
    天气非常阴沉,一点太阳都没有,中午时,小雪已经渐大,这座城市的雪下的再大,也始终是不会有堆积如山的壮观样子,不过,一片片覆盖住了地面,放眼望去,在鲜少见过雪景的人眼中,也可称作是白雪皑皑了。
    车一直向前开,倒车镜中,能清晰看到车胎压过的地方一道道的。顾暖坐在副驾驶上给左左拆食品的包装袋,不多时,车已停。
    坐落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婚纱店,顾暖很熟悉的那家婚纱店,曾经,和左琛经过这里,他看向婚纱店,是他问起还是自己说的,已经久的她都忘记了。她说自己曾在这里打过工,也说这里的老板很抠门儿,底片被遗落在这里取不出,后又被他找到……
    下了车,顾暖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左琛带她进去,前面走着一个小左左,他说,‘它不是全海城最大的,当时你很喜欢。我没有叫人重整过,你看着好就不动,看着不好,就随自己心意重整一番,没送过你像样的礼物,这次也没有免俗,始终都是太不像样。’
    怎会是不像样?
    缘之一字太奇妙,从生命之起点算起,她从哇哇哭着落地,兜转了二十几载,与他相遇,他说她这叫等待。而他兜转了三十余载,二度相遇,他说这叫找寻。找寻一份善缘,然后,将这善缘努力变成他想要的,她期待的,美丽摸样。
    左茵也在,顾暖了解后才知道,当时她和左琛经过这条街,这家店正出兑,他兑了下来,交给了左茵。现在恒科在他手中,她也想过要不要继续留在恒科,但始终不是自己心底爱好的东西,做的缺少了那么点打了鸡血的兴奋劲儿。
    “阿琛说,就这么带你来就行了,惊喜不惊喜的他无所谓。”左茵无奈地笑,“暖暖,你不要怪他不会玩浪漫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我弟弟,一般男人也比不得是不是?”
    顾暖感恩地笑,刻意的浪漫她不曾想要。于她来说,感受到的,每一次心的跳动,都是千金不换的浪漫,左琛的眉眼,如同少有的温柔时光,不断在说我爱你。
    离开时,这里的摄影师,在雪地上给左琛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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