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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禁断×孪生(三部完结+外章+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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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她翻过身,侧倚着枕头,颤抖地抓着薄被想覆住自己赤裸的身子,不住地摇着头:「够…够了……」再这样下去,她大概真的会死吧?
  这种行为,这种体力……若晓不禁有种在路上遇到魔鬼才会有的惨绝体悟。
  他到底在干嘛?把她当成泄欲的玩具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他们可是血浓於水,十多年没见的亲双胞胎啊……
  拜托不要了……
  可惜,身旁的少年却没听见。不对,他早已猜到了,却故意选择忽视她筋疲力竭的事实。他伸出手,一把曳住她的脚踝。晓「呀!」地尖叫出声,拚命的摇着头,她可以假装第一次是意外的错误,但说什麽,接下来就该结束了。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过…假装这一切根本只是梦……
  这一次,若晓说什麽也不愿把身体转过来,而是背对着暮,不停地想踢开他的手,试图甩开他的紧握。
  首次面对到她的拗直反抗,若暮反而却阴冷地笑了。所谓猎物,不正是逃着躲着再抢夺过来,才会甘甜美妙吗?
  他松开禁锢住妹妹的手掌。
  晓吃惊他这麽快就放弃——原本还做好长期抗战甚至甩耳光的打算,她飞快抽回小脚,努力的往被子里钻。身体小心翼翼地背着暮,警戒的偷瞄着身後的少年。
  他温柔地对她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
  什麽?
  若晓还没意会明白,少年精壮而温暖的身子立刻从她背上压了下来。


☆、06原来你喜欢这样

  少年覆上她象牙白的光滑裸背,没有停顿地将那欲望由後忽入她身。完全没料到这姿势也可以的晓,身体硬是被撑开,快意与惊恐同时涌上,惹得她叫得始料未及,却也无意间泄漏出,她此刻也同样感受到了兴奋。
  「嗯啊……」
  若晓跪着弓起身子,紧闭的双眼和低声的呻吟,冷汗和眼泪在脸颊上交错混和,淌落在原本洁净的白色床单上。
  这般由後的姿势,反到触及未曾碰触到的深点。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彼此以这样扭曲的方式结合,紧紧贴在一起,合为一体。两人呼吸、低吟和不住扭动的频率渐渐重叠,在寂静而空荡的房里,猛烈地焚烧着彼此的身体。
  若晓唇间溢出破碎的呜耶声,柔弱而卑微随之摆动的身子,敏感地承受着她哥哥残忍的复仇。
  至少,她一直这样认为的,这是复仇。
  身後的若暮,最初始时也是这样想的,他,是在报复,将自己十年来累积的一切,以这样污秽的形式发泄出来。
  可是,他错了。
  他早已忘记复仇的原由,而是控制不住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渴望。
  她柔软的四肢,苍白拚命忍着的小脸,唇间流泄的轻吟,腿间未曾被任何人玷污的路径,通往她体内之处,这一切一切,单是注视,就几乎让他彻底疯狂。
  他的。
  她是他的。
  这梦般的事实让他丧失理智,盲目的在她身上尽情探取。
  若暮那演奏钢琴的纤长手指,自若晓柔软敏感的腰蜿蜒而上,探索着她温暖的身子的细致弧线,宽大的手掌,轻柔的挑揉着晓雪白坚挺的粉胸,引着身下的少女呻吟、颤抖,彼此呼出的热气代替语言,在彼此肌肤纹理上游走。若晓原本要说的道理,全融化成口中的嘤咛,早已失去说理的能力,此时此刻,她的精神早已像照耀在河上粼粼的金色阳光般迷离。所有的意志、思绪和规范都解析。
  此时,与其说他们是人类,不如说是,正单纯顺从本能的兽。尽情从对方身上索求,那宛如置身天堂的高潮。贪恋彼此的存在,任着火,将这世界的一切,全都焚尽。
  最後,若晓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纠缠,昏厥过去,失去意识。但若暮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两人的身子始终继续交缠在一块。失去意识、在高潮中惊醒,又再次昏过去……
  直到天亮,若晓一次又一次地,在少年身下颓然地沉沦。
  当她醒来时,唯一的感觉,就是痛。
  全身都像被拆掉似的难受,若晓一时记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顿时有些困惑地想坐起身来。
  「呃…好痛…」她腰下一带,随着动作一动,尖锐刺麻的痛感立刻害她疼到龇牙裂嘴。床旁宽广的落地景窗映照出灰蒙蒙的城市景致,空气中虽淡去却仍可闻见的淫靡气味,让她一片空白的脑袋总算回忆起昨晚的事。
  「啊啊完蛋了!」若晓捂着那刷地惨白的脸,顾不得疼,掀开被子急着想起身。没想到腿不听使唤地瘫软,她挣扎都来不及,就啪啦一声卷着棉被滚下床,摔得狼狈。
  不远处的浴室门也在这时被打开,早已梳洗完毕,一身整齐的若暮平静地盯着自己的妹妹。
  「醒了?」他说得极为悠哉,完全忽视若晓着急的神情。
  「嗳…不、不好了……天都亮了我还、我还…」晓急得眼眶马上就红了「我昨晚没在房里睡的事要是被爹地妈咪发现了,就真的糟糕了啊!」一边说着,她努力地试着撑起身子自己站起来,无奈腿完全像跑完马拉松严重疲劳的隔天,酸痛到没办法动。
  若暮看着她,依旧冷静:「你父母昨晚喝了那麽多酒,加上今天不是假日吗?你说过他们假日总是睡到下午一二点的。」
  对、对喔…若晓这才想起来,养父母平常没工作时睡到天荒地老是常有的事,何况他们最近才刚适应时差,几乎总睡到下午才会醒来。
  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也才七点不到。
  她呼地松了口气,肩膀这才松懈下来。
  日光照耀在这个少女的侧脸上,凌乱的发丝披散着,随意的散在肩上,白皙纤弱的身子缩在棉被里,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感。
  若暮叹了口气,笔直地走向她。
  「你干嘛?」若晓低声尖叫了声,连忙用被子裹紧自己往床头柜边努力地挪着想躲。她那警戒的眼神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对待陌生人似的,神经兮兮却又惹人怜爱。
  若暮懒得理她的防备,走到若晓身前伸出修长手臂,就像昨夜那样,打算抱起她。
  虽然四肢仍呈现软绵绵的无力状态,但从天亮後到现在多少睡了两三个小时,若晓也恢复了些体力,她趁着气头,竟毫不客气地一把捉住若暮的左手掌,张嘴往上头就是一咬。


☆、07 共度的早晨

  他居然一早就被自己的玩具给咬了?暮眼睛一沉:「够了。」
  这丫头是没注意到她现在是在狼的巢穴理吗?只用棉被裹着身子,还露出半截白皙的大腿,一副诱惑人似的媚态,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咬他,她不怕他一时性子又来了,再把她拖到床上去?
  若晓也很想捶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咬下去的刹那就後悔了,她在干嘛?他可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她使性子的温柔哥哥了。
  小时候,如果她不听老修女的话被斥责时,她总会躲在衣橱里把脸埋在膝盖上,不肯出去,谁来劝也没用。
  即使若暮来也是一样的。
  若晓记得,有点刺眼的逆光下,那个和自己一样高,对自己笑得温柔宠溺的男孩,一边劝着自己去跟修女道歉,一边对自己伸出小小手掌的画面。
  其实,衣橱里很黑,还有讨厌的霉味。她也很害怕,但她就是爱使性子,因为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
  啊,她居然还记得这些事。人的记忆真是奇怪的东西,那麽久远且模糊的年纪,那画面却始终牢牢地烙刻在她脑中。
  忽然回忆起这些小时後片段的她,顿时有种异样感,像巨大的泡泡将自己与现下的时空隔离开,眼前这个颀长,举手投足间散发寒冷气息的俊美少年,到底是谁?
  若暮见她没有再抵抗,便也沉默不语地将她轻柔抱起,一手扶着她的背脊,刚被她咬过的左手,则小心翼翼地撑着她纤细的膝盖底,毫不费力地抱起。
  若晓眼神透露着迷惑不解,他,到底是谁?
  还是那个呵护自己的哥哥吗?不对,是那分别十年间,依旧维持着电话、网路上联系的唯一家人吗?
  情欲过後的清晨,两人间只剩下难解的沉默。即使是恨,似乎也不是纯粹的恨;即使是爱……却也不能草率当作义无反顾的爱。
  或许他们都单纯地陷入这非黑即白的世界假象,误以为对彼此的感情是明确、简单的。
  若暮温柔地将她放在窗旁的小圆桌上。若晓身上披着的被子让她看起来像刚洗完澡的孩子般,两只腿桌脚下不经意地摆动着。他淡淡地吩咐了句:「别动。」就又往浴室走去。这一连串平静甚至带点详合的行为,反而让晓更加惊慌。这人又想干嘛了?
  「不是叫你不用乱动吗?」若暮带点胁迫的低沉低语漠然响起。他端着脸盆走出来。彻底忽略若晓瞪大的眼睛,走到桌前,屈膝跪下。在晓面前,拧好毛巾,抓住晓的脚踝,不理她「啊!」杀猪似的惨叫,拿着毛巾,轻轻拭起她修长的长腿。动作相当温柔,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那苍白纤细,却留着点点紫青瘀痕的脚踝。
  全身的抓痕、咬痕,甚至大腿间一片的瘀青伤痕,皆是那麽怵目惊心。昨晚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即使晓是如此渴望遗忘,但那斑驳到骇人的瘀青却残忍地提醒着她。
  暮没有说话,看着这样的伤,他沉着的脸色却越发散发着阴冷。
  他仔细且轻柔地将晓全身擦拭乾净後,把脸盆放到一旁,走到房门口的衣橱,打开衣橱门,里头挂着一套以塑胶套子套着的衬衫黑裙。那是若晓昨夜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在若晓诧异的注视下,若暮淡淡地回应道:
  「刚刚叫客房服务来拿,半个小时洗好拿回来的。」
  若晓讶异地微微偏着头,对若暮的行为感到一丝怀念的温暖,但那只有一刹那的,她咬着下唇,接过衣服,若暮顺手将一个长方形小盒递给她。里头装着似乎和她原先穿着的相同款式的一套内衣裤。
  暮直接解释:「叫人订送来的,是全新的,已经洗过了。」但他省略掉,原本那套他几乎撕烂了。
  「……谢谢。」若晓脸淡淡地浮起红晕,她先後接过自己的衣服,接着裹好棉被,一拐一拐地往浴室间走去。给先将衣服换好,再赶紧回养父母房间才行。
  「还疼吗?」若暮语调依旧没特别起伏,他走到若晓身边,伸手想扶着她——却被她似有似无地闪过了,若晓迅速的瞄了他一眼,别碰我,她在心里说。
  这个人,昨天对自己所做的事,这辈子恐怕是无法原谅了。
  对於她警戒的反应,若暮只是黑眸一沉:「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玩具。」
  「…哪有人会好心搀扶自己玩具的?」若晓平静地回道,一跛一跛地往浴室走。
  他选择忽略她的幼稚嘲讽:「从昨天开始我们就是真正明正言顺的兄妹了,你不会很期待吗?」


☆、08 我们全家一起去

  期待你妈,谁会期待一个会随时跑来强暴你的人?
  若晓闭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硬是咽下喉咙里涌上的咒骂,噤口不语。她走进浴室,推开门,走了进去。她将衣服相当迅速地换好——有好几次差点摔倒躺在地上,克服一切万难後,她衣着平整的走出浴室。
  除了腿间每移动便酸痛不已外,其他外伤换上衣服就看不出了,这点让她着实松了口气。她走出房门,没有再看他一眼,离开了。
  若暮坐在沙发椅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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