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少爷囚宠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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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遥远的誓言,早就被风吹远,凌乱的无踪无影,谁还会记得,谁又曾在乎,活在回忆里的人,毕竟只是少数。
属于他和她的回忆,只能铭刻在记忆深处,那是她不愿提起的伤和痛。
勾过手指,她仿佛触电一般,赶紧将手指收回,生怕多停留一秒。
“那好,我们的协议算是达成了,希望你是一个说话算话的男人,不要欺骗一个小小女子。”她开口说道。
“嗯……”唐痕点点头,“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好处,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好处?譬如……”
话未说完,唐痕的双手又攀到了她的身上,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触碰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挑逗,诱惑着她。
“不要……”她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双手抵挡着唐痕的攻势。
出卖身体么?她似乎从没想过,若非到了真正地生死存亡关头,她想,她是不会出卖身体来和唐痕交换什么。
毕竟,被唐痕强迫,与主动投怀送抱,虽然其结果都是失了身体,但实质意义却大不相同。
前者是非自愿,失了身,却没丢掉心,而后者却算是失了身,又赔了心。
“不要什么?怎么天天都不要?可别告诉我你是性冷淡啊,那我可受不了,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唐痕眉头一皱,半戏谑,半认真的说道。
他的表情,既像是在玩味打趣,却又像是带着几分认真,果然,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
可是说到底,他现在又不缺女人?就算她真的冷淡,对他既没兴趣,也没需求,对唐痕来说,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吧?再过五天,他不就要娶如冰过门了么?
唐子琳皱起了眉,现在的她,确实不想与唐痕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一来她的处子之身才破了没几天,骨血深处肆意叫嚣的疼痛还未完全散去,她想多休息几天。
二来她和唐痕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仅仅只用复杂纠结就可以概括形容了。
他们之前,有太多的恨,唐痕毁了她的家,害死她的父母,这样的深仇大恨,就算是圣母在世,恐怕也无法原谅,所以她不敢再放任何感情到这个男人身上。
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他们之间,早晚会做个了结,总有一个人会为了仇恨和罪孽而付出代价,不管是被王家人恨之入骨的她,还是被唐家人视如仇敌的唐痕,真到了那一天,她想,她绝不会对这个男人心软,而唐痕应该也不会对她留情。
“你不是有如冰吗?就算我对你没兴趣,应该也无所谓吧,对你而言,似乎影响不算很大,你又不缺我这一个女人。”唐子琳挑挑眉。
“是吗?你就这么巴不得把我赶走?”唐痕眸中怒意一闪而过,这女人,真的就这么讨厌他?不仅讨厌他的人,更讨厌他的身体,所以巴不得把他推到别的女人床上去?
可恶的女人!
唐痕不禁握紧了右拳,眸光暗自闪动,娶如冰过门,并非他的本意,就像四年前他听从姐姐的话,牺牲他的身体,违心接受如冰的爱,利用如冰来对付唐世钊一样。
他对如冰,从来都没有爱,有的只是利用。
功成名就之后,他和如针自然要履行当初对如冰和如石兄妹俩许下的承诺,娶如冰过门,给如冰一个二姨太的名分。
没有爱情的婚姻,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那他又怎么可能会对一次交易付出真感情?所以,他对如冰没有半点感情。
而他对唐子琳呢?起初也是利用,可是现在好像已经不仅仅只是利用与复仇,好像还多了一些别的情愫。
有的人,只需要看一眼,便是沉沦。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五天以后,就算我不赶你走,你恐怕也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陪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着你了。”唐子琳笑了笑,倒是一脸淡然。
只是她这一脸淡然让唐痕火很大,话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了个味儿呢?现在他倒成了人见人厌的臭狗屎了?她巴不得一脚把他踢开?踹到别人的床上去?
唐痕气的牙痒痒,半晌过后,换上一副笑脸,笑嘻嘻的凑了上去,揽住唐子琳纤细的腰肢,“是啊,不过那是五天以后的事,至少现在,我还是需要你的。”
说完,他厚实的手掌覆上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趁她还未回过神来,引导着她慢慢往下,然后握住某个东西。
她惊诧不已,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右手握住的东西异常的坚硬和粗大……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更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当然懂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她有些惊讶害羞,她万万没想到,那东西触感会这么硬,这么大!
很难想象,这样粗大的异物,昨晚和前晚,是怎样侵入她的身体之中,肆虐狂|捣的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怪不得她直到现在都还觉得撕裂般疼痛难忍!
想想都觉得可怕,她没被唐痕活活弄死,已算是万幸!
“啊!!”她惊叫了一声,反射性的往后直退,右手赶紧松开,左右躲闪,想要避开那个骇人的东西。
唐痕轻笑了一声,眸底有复杂的情绪在窜动着,眼中燃烧着炙热而疯狂的欲望,如黑色浪潮般席卷而来,他看着那个惊慌失措,如受惊小鹿一般躲闪着的女人,只觉得胸中一股欲|火袭来,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她的滋味,他尝过两次,真是美味无比,他不介意再多吃几次!
这个女人,很合他的胃口,而且他们的鱼水之欢也如此和谐,简直就是水乳|交融,琴瑟和谐,颠|鸾倒凤,缱绻缠绵。
至少唐痕是这么认为的。
唐子琳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却让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和味道产生不可抗拒的迷恋。
唐痕抱住她软软的小身子,将鼻凑到她的颈边,深吸一口气,嗅着她的体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放着不用,实在可惜。”
听了这话,她霎时间羞红了脸,更像是触电一般,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将视线移开,不敢再多看唐痕一眼。
013 走开
她往后一连退了好几次,每一次唐痕都会朝她逼近,用身下那坚硬可怖的东西抵着她的身子,威胁她,吓的她连呼吸都开始变的困难起来。
她需要休息,她必须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如果再来一次,她肯定承受不住。
“不行……”她抬眸,看着唐痕被情|欲充斥着的黑色瞳孔,哀求道,“……我身子不舒服,受不住。”
“受得住。”唐痕坏坏一笑,揽住她,“多来几次就习惯了,你只是暂时还没适应,也难怪,谁叫我这么威猛雄壮?能够嫁给我,你真性福。”
说完,唐痕又用某坚硬无比的物体在她大腿上摩擦了一下,提醒着她,某物体有多么的“威猛雄壮”。
她看着唐痕,她当然听得懂,此“性福”,非彼“幸福”,不过,真的幸福吗?对她而言,充其量只能算作是倒霉罢了,她真是踩了狗屎,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仅瞎了眼嫁给仇人为妻,而且还要夜夜忍受他的豪取狂夺。
若是像正常人一般大小也就算了,不能反抗,那就只好承受,她就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咬紧牙关当做是被鬼压了,可是唐痕的偏偏这么……
让她如何承受?
看见她一脸的惊恐不安,唐痕挑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算了,今天暂且放过你。”
她大松一口气,劫后余生一般怯懦懦的看着唐痕,带着几分询疑,“真的?”
她眨眨眼,有点不敢相信,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忽然变的这么好心了?
“假的,睡觉吧。”说完,唐痕的胳膊便紧紧地搂住了她,然后闭上了双眼。
她有些惊恐不安,不知道唐痕心里在想什么,这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她正在想着,没多时,便听到了唐痕沉沉的鼾声。
她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这个男人这次是真的睡着了,她不敢乱动,只能僵硬着小身子,怕再把唐痕给招醒了。
过了没多久,她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唐痕已经不在身边,她又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个黄金囚笼内,她看着身边,唐痕昨晚睡过的余痕尚在,她仿佛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唐痕滞留下的体温。
在这个牢笼内过了一夜,想必唐痕的心境与她是大不相同,对唐痕来说,这一夜算是一个新鲜的体验,对她来说,却是折磨,挥之不却的梦魇。
她的手用力抓住冰冷的铁柱,触手冰凉,她恨这个黄金囚笼,这个囚笼困住了她,也毁了她的人生,她不甘心今后的人生就要葬在这里!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艾米端着热水盆走了进来。
“小姐,痕少爷已经去公司了,他吩咐我来伺候你洗漱,等下我再帮你把早点拿上来。”说话间,艾米已将热水盆放到桌上,拿出钥匙将铁门打开。
她略一屈身,从囚笼中离开,走过去,从艾米手中接过拧好的帕子,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房门是从外面上锁了的吧?”
“嗯。”艾米点点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心虚,“……小姐,其实锁与不锁,只是在于你的心境,离开这里,对你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换个想法,外面也不过是一间更大的囚笼,而且到了适当的时机,痕少爷一定放你出去的。”
“外面有人守着吧。”她笑了笑,用帕子擦了擦脸,继续问道。
“嗯。”艾米点点头,继续道,“没有别人,是石少爷在外面守着,他不放心,怕咱们的说话被有心人听去就遭了,所以守在外面求个安心。”
“呵,有心人……”她冷笑了一声,森然道,“……最有心的人,该是他吧,咱们最该防的人,也是他才对,他守在外面,我心最不安。”
“小姐,您别这样说,石少爷他以前对你挺好的,现在……”艾米语声微顿,也不知该怎么替门外的如石说些好话,“……石少爷他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关心着小姐,从未改变过。”
她愣了一下,看着热水盆里从清澈慢慢变成浑浊的水,是啊,曾经的如石,确实对她很好,就像一个亲切的大哥哥一样守护在她身旁。
她甚至一度把如石当成除了哥哥唐子义以外,最亲切,最信赖的人。
可惜,不久之前的那次背叛,如石也参与其中。
“哎,人都是会变的……”她摇了摇头,人都是会变的吧,就好像这盆水一样,慢慢的从清澈变的浑浊。
“他曾经是对我很好,他也对唐家很忠心,可是最后,他不也背叛了唐家?画虎画皮难画魂,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就是这么复杂的,我太笨,还看不透。”她摇摇头,自嘲般的笑了笑,
当她得知如石参与了这次阴谋,而且还是帮凶之一时,对她造成的打击和伤害,是难以计数的,被她像哥哥一样信赖的人,居然也成为了害死父母的凶手,她一时难以承受。
“小姐,人或许是会变的,但是我对你永远不会变。”艾米看着唐子琳,目光灼灼,“就算石少爷曾经做了错事,但我相信他是真的悔过了,小姐,为什么你不肯相信他一次,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艾米……”唐子琳叹了口气,执起艾米的手,拉着她走到热水盆前,指了指盆中起初清澈,而后逐渐变的浑浊的水,“你看看这水,起初是清澈的,但是最后会渐渐变的浑浊。”
“嗯。”艾米点点头。
“水由清变浊很容易,只需要将手放进去胡乱搅一搅,但要从浊再变回清,那就是千难万难。”唐子琳叹了口气,有些事,不是她太执着,不肯原谅,而是那道坎实在太高,她迈不过去。
要她轻易地原谅一个曾经狠狠背叛过唐家的人,她做不到,至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