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少爷囚宠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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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唐痕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卑鄙的手段从唐家谋夺的产业,严格说起来,唐痕买下的这个青花瓷,也算是唐家的财产之一!唐痕根本没有资格拥有!
她赤着双脚,迅速的跑到了房门口,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好像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只要能逃出唐家,逃出这个囚笼,那她就有办法替死去的家人报仇!她会召集唐氏集团的所有股东,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撕开唐痕的假面具,揭穿他所犯下的罪行!
那时候,唐痕将在J市无所遁形!
她有这个把握,唐氏集团的老股东们,几乎都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些人与她父亲唐世钊的交情匪浅!只要她说出真相,他们一定会帮她!
她的身子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右手哆嗦着握住了门把,转动。
“咯嚓!”一声闷响,门把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转动,而是僵硬的停在某一个点,任她使出多大的力气,都不能转动分毫,她有些着急,开始用力的扭动着门把。
“哼!”唐痕冷哼了一声,终于将脸上的血渍全部擦干净,他看了唐子琳一眼,那个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拼命扭动着上了锁的门把的女人。
“你在找什么?是这个吗?”唐痕邪魅一笑,右手捏住一个闪烁着细小光亮的物什,轻轻晃动了一下。
那是一把钥匙!一把能够打开这扇门的钥匙!
这一刻,唐子琳面如死灰,心如废墟,她身形不稳,颓然的松开了握在门把上的右手。
果然,唐痕怎么可能不对她有所防备,他早就把这扇门锁死了!她根本没有机会逃出去!
“想要吗?”唐痕笑了笑,从容不迫的看着她,就像在看着一个逃不了的猎物。
没错,他是猎人,她是猎物,他只是在和她玩一场追逐的游戏。
她往后退了退,身子贴住冰冷的墙面,警惕的看着唐痕,脸颊有冷汗顺着鬓角流下。
“别想逃,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唐痕的嘴角勾起戏谑的笑,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该好好教训教训你了,让你知道,放肆任性的后果是什么。”
“别过来!”她惊恐不安的看着唐痕,怒吼道,“别碰我!!”
“你是我的妻子,不碰你?那我碰谁去?”唐痕哈哈大笑,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擒住了她不安分挡在身前的双手。
他反手一扭,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身后,纵身逼向前
“因为你的愚蠢任性,所以我决定加派人马,去追杀你那个不成材的废物哥哥,你觉得这个惩罚如何?”唐痕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击在她的心口之上,她看着唐痕,绝望的呼喊着,“不!!!你不能这样做!!!”
“我不能怎么样?”唐痕轻舔上唇,玩味的看着她,“我是唐家少主,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说完,他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扛在肩上,转身大步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她好轻,好瘦,伏在唐痕的肩上竟然没多少重量,唐痕皱了皱眉,看来非逼着这个女人吃饭不可!否则的话,用不了几天,她就得这么活活饿死!
她要是就这么死了,那他以后的日子该多么的无趣?
她就像一片无主落叶,伏在唐痕的肩头肆意飘荡,一番挣扎无果,她被唐痕轻轻地放在了真皮沙发上。
“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她怒声呼道,双手双脚拼命地推搡着,不让唐痕靠近。
“你放心,再过几天我就娶如冰过门,到时候,你想让我再碰你,我也不一定有时间,所以,趁现在赶紧和我温存几天,否则的话,我会冷落你很长一段时间。”唐痕的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眸子,欣赏着她眼底的绝望。
她的心早已变成一片废墟,任由唐痕肆意践踏。
她的身子忽然僵硬,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禽兽!他们的婚礼才举行了五天而已,这么快他就要娶二姨太!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唐子琳感到极端的羞辱和愤怒,对着唐痕破口大骂,“你不要脸!!你无耻!!”
他果然等不及要娶如冰过门了,也对,若不是如冰和他里应外合,做了他在唐世钊身边的内应,他岂会这么容易就将唐氏集团一口吞下!
“对,我是无耻,那又怎么样?当初是谁义无反顾的爱上了我这个无耻之徒?”唐痕眉梢一挑,肆意羞辱嘲弄着她,“是谁在十六岁那年,恬不知耻的主动送上门,把初吻献给了我,然后说什么非我不嫁?难道是我逼你的吗?”
“唐痕!!你无耻!!你不是人!!”她终于还是哭了,被唐痕这些狠辣的话语击溃。
十六岁那年的初吻,是她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如今却成为唐痕用来羞辱她的把柄,当初那颗疯狂驿动着的年轻心脏,如今是再也不会流着那般浓烈的血液。
她的心,早就死了。
“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我最爱的女人是如冰,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帮着我,一步步的把唐世钊扳倒,所以我要娶她!我要给她名分!”唐痕大笑说道,眸底有复仇的快感。
005 不爱
她看着唐痕,眼泪从眼眶中拼命涌出。
唐痕不爱她,这个事实她早就知道,她比谁都清楚,她和唐痕之间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一直以来,唐痕都只是在她面前演戏罢了,否则的话,唐痕不可能这样对待她和她的家人。
是她傻,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天真的以为他就是这一生所追求的幸福,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梦醒了,最深最远的噩梦呼啸而来,将她,连同整个唐家一同淹没。
不过,听见自己最爱的那个人亲口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多少还是有几分受不了,她的心被唐痕残忍剜出,扔到地上随便踩。
“如何?是不是很心痛?”唐痕眸底亮光一闪,开口问道,“是不是非常的恨我?恨到想要杀了我?”
她忽然明白过来,唐痕使了这么多手段,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说了这么多话,唯一的目的,原来就是想让她亲口承认,她恨唐痕,仅此而已。
他早已被仇恨吞噬,所以他也要唐子琳被仇恨吞噬!
不!偏不!即便心里恨毒了唐痕,也不要在他面前承认!就是不让他逞心如意!
“我不恨你,一点都不恨,我只觉得你很恶心,仅此而已。”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笑,看着唐痕原本兴奋的脸,随着她的话语而渐渐沉了下来。
她早就输了,那一场婚礼,让她失去了所有,她输掉了身体,也输掉了心,唯一还能坚持着的,就是属于她的最后一点倔强。
唐痕原本兴奋不已的表情逐渐的黯淡下来,瞳孔逐然缩小,变成一片荒芜的废墟。
“你对我来说,你就像是一条恶心的蛆虫,看见一条蛆虫在我面前肆意叫嚣,我只会觉得恶心,不会去恨他。”唐子琳笑着说道。
一字一句,都如针扎般刺在唐痕的心口。
她知道,唐痕受不了这些话,唐痕曾在唐家当了整整十二年的下人,像唐痕这种自卑到骨子里去的人,是经不住别人的轻蔑和嘲笑。
越是自卑的人,自尊心就会越强,越会去在乎旁人的眼光,这样的人,会活得很累,因为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别人而活。
唐痕就是这样的人,尤其是一个好不容易从低位爬上高位的人,更是听不得这种话。
“你会恨一条蛆虫吗?我不会,我只会用脚踩死它,因为它不配让我去恨。”唐子琳笑着说道,她了解唐痕,如同唐痕了解她一样。
所以她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戳中唐痕心口最痛的地方。
唐痕气的浑身发抖,没错,他曾经确实活的就像一条蛆虫,甚至连一条蛆虫都不如,至少蛆虫还有自由,他呢?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在西院受训的那段日子里,他每天都必须小心翼翼的,只要行差就错,稍稍坚持不下来,就要面临淘汰。
淘汰——也就意味着死亡。
西院是唐世钊专门用来训练杀手和死士的地方,在西院,和唐痕年纪一样大的小孩有好几十个,而唐痕并不是其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每隔半年,西院就会实行一次淘汰赛,只有一半的人能有资格存活下来,被淘汰的人,即将面临死亡。
西院不留废物,对西院没用的废物自然也没有活下来的必要,而且这些人知道了太多关于西院的秘密,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每隔半年,唐痕与姐姐如针就要面临一次生与死的抉择,如同悬空走钢丝,把命吊在半空中。
就在唐子琳与唐子义思考着明天的宴会要如何盛装出席之时,唐痕与如针却在思考着,要怎样才能继续活下来。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同。
他就像一只生活在唐家最底层的蛆虫,唯一的目标就是活着,然后努力呼吸。
“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激怒了一只蛆虫,会有怎样的后果!”唐痕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纵身将唐子琳压在沙发上。
“哗啦!”
原本已经被撕的破碎不堪的染血婚纱,再次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支离破碎的婚纱几乎快要遮不住她雪白的肌肤。
随着婚纱再次被撕裂,她小小的身躯禁不止颤抖了一下,却没有丝毫想要低头认输的表情。
“如何?除了对我做出这种事,你还能拿我怎样?只有懦弱无能的男人,才会去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范,唐痕,你真让我看不起。”她强忍住心头的慌乱,镇定的说道。
“很好,还有力气对我破口大骂,说明你现在的体力很充足。”唐痕眉梢轻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纵身压了上去。
“唐痕,你尽管作践我的身体,我无力反抗,但我永远也不会向你屈服!”说完,她将头偏向一旁,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她就像一具没有知觉的死尸,瘫在沙发一角,任由唐痕肆意妄为。
因为她知道,她越是反抗,唐痕越是兴奋,她越是哭喊的厉害,唐痕心里越是畅快。
既然无力反抗,那么她只能被迫妥协,尽管如此,她也不会让唐痕逞心。
身下的女人被他压在沙发一角肆意妄为,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闭着双眼,咬着舌头,硬是一声也不吭。
唐痕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唐子琳现在的反应,他想让她放肆尖叫,然后哭着求饶。
他皱起了眉,钳住她的下颚,用力抬起,“你是死人吗?为什么不叫?你没有反应吗?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根本就是个性冷淡?”
她轻笑了一声,身体的感觉是这般强烈,她几次都快要忍不住,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却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冷声说着,“我之所以不叫,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唐痕,你是个无能的男人,你真失败。”
说完,她又将头扭向一旁,倔强的紧咬住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看到她这副死鱼样,唐痕一下子就没了兴趣,只觉得索然无趣,他瞪了唐子琳一眼,带着不甘与愤怒,男人最怕的,就是一个女人在床上说他“这方面”的能力不行。
而现在,唐子琳就等于是变相的抽了他一记耳光。
“很好,我看你能倔到几时!你最好给我忍着!”唐痕轻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讥笑。
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继续怜香惜玉!
唐痕开始暴肆狂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击到她的灵魂深处,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哼一声,很快的,冷汗就顺着她的鬓角流下,在身上汇成了一条河流,她的脸色逐渐变的青白不堪。
昨晚才刚刚失去了处子之身,现在这样暴虐的行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