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少爷囚宠奴-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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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生观似乎都被打乱了。
“维克,我们没有骗你。”唐子琳看着维克,冷静的说道,“如果我没有怀孕,为什么我的肚子会这么大,虽然你才十七岁,但你应该也明白,只有孕妇的肚子才会这么大,维克,你觉得我的肚子真的只是吃胖了而已吗?我们没有骗你的必要。”
“不……不!!”维克摇着头,往后一步不退着,不肯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维克,别怪我残忍,我不想继续耽误你,浪费你的时间,我根本不是什么高中生,我马上就要做母亲了。”唐子琳叹了口气,末了转过身,将一个淡蓝色的小袋子交到威廉手里,“我累了,帮我把这个东西还给他,让他走吧。”
“嗯。”威廉点点头,伸手接过那个淡蓝色的小袋子,威廉还清楚地记着,这个小袋子是维克三个月以前托他交给唐子琳的,里面装的是一些再平常不过的感冒药。
不过尽管如此,威廉仍然要在还给维克前,打开袋子检查一番,这是例行公事,而唐子琳也懂,所以才会把袋子交给威廉。
打开那个淡蓝色的小袋子,威廉仔细的翻看了一遍,里面还是装着那个普通的感冒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小子,同样的话,不需要重复许多遍,你应该死心了,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也不要继续在我们面前阴魂不散的晃悠,否则的话,我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威廉冷冷的看着维克,把那个淡蓝色的小袋子递回到维克手里,“走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维克接过那个小袋子,那眼神,仿佛一头受伤的小兽,他怒吼了一声,带着几分哭腔,手里紧紧捏着那个淡蓝色的小袋,转身狂奔离去。
看到那个孩子终于走了,唐子琳默默地叹了口气,要她做这么残忍的事,她也实在于心不忍。
但是这是唯一能够保住维克性命的办法,如果维克继续这么纠缠下去,很难保证,威廉不会派人杀了他。
她低低的叹息一声,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上天保佑,老天眷顾,维克能够发现那些藏在感冒胶囊里的小秘密,她的生死未来,她唯一的希望,都捏在维克的手里了。
“那孩子走了……”威廉转过身,看着唐子琳,唐子琳的背影仓皇而决绝,威廉眸中有几分不忍,“……他看起来很受伤,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那个叫维克的孩子,身在贫民区,却心比天高,年少轻狂,志气满满的少年,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威廉已经逐渐的不再那么讨厌维克,甚至,还有些喜欢,亦或是欣赏。
欣赏维克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英雄不问出处的感觉。
可惜,威廉越是喜欢维克,越要表现出讨厌这个孩子,让这个孩子滚得越远越好,因为这也是在变相的保护维克,如果有一天,维克发现了威廉的秘密,那么,威廉只能选择杀人灭口。
唐子琳亦是如此。
有时候,越是在乎一个人,越要把他推得很远,因为她的身上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一不小心,就会烧死那些想要靠近她的人。
“走了好。”唐子琳颓然的叹息一声,道,“反正早晚都得离开,早走不如晚走,不可能一辈子都把他蒙在鼓里。”
“舍不得吧?”威廉笑了笑,似乎猜透了唐子琳的心思,“毕竟这孩子也风雨无阻的来找了你三个月,多少还是有一些不舍吧?”
“你呢?你不也是么?”唐子琳笑了笑,似乎也猜中的威廉的心思,“你嘴巴上说讨厌他,对他凶得要命,其实你还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吧?”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放感情到一个毛头小子身上。”威廉摇摇头,不肯承认,“让这个孩子离我远一些,他才能活的久一些。”
“嗯,说的也有道理。”唐子琳点点头,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毕竟,她刚刚才伤透了一个少年的心,多少还是有几分愧疚。
感觉到唐子琳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失落起来,威廉笑了笑,道,“少夫人,今晚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顿丰富的晚餐,想吃什么?”
“可以点餐么?”唐子琳笑了笑,道,“我要点一大堆好吃的,可能会忙死你。”
“任君挑选,你是我的首席贵宾,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无条件满足,就算你要吃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派人摘一颗下来。”威廉笑着说道。
两人丢掉悲伤,说说笑笑的走进屋里,唐子琳则在默默祈祷着,希望那个隐藏在感冒胶囊里的小秘密,能早日被维克发现,而不是像石沉大海一般,从此再无声息……
220 颓废的唐痕
中国,J市。
唐家。
诺大的酒窖中,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背靠着壁炉,半躺半坐在地上,他的手里握着一个酒瓶,身旁乱七八糟的滚落着十数个空酒瓶。
男人的目光悲伤而彷徨,迷茫且失落,他呆坐着,机械化的一口一口喝着酒,似乎一心想要买醉,可惜他的酒量实在太好,无论他灌自己喝下多少酒,似乎这一辈子都喝不醉。
他苦笑着,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只觉得左心房的那个位置,在不断地隐隐作痛,已经这样不厌其烦的痛了整整五个月。
五个月,整日沉沦在酒海中,无法自拔。
唐氏集团的事,唐痕已经没有管过了,全靠如针在处理,唐痕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他不去找女人,也不出去找乐子,他只是想醉,想一个人喝着酒,哭到睡着。
每个人都以为,唐痕的伤心欲绝,只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缓一缓,就能过去,可是这些人显然低估了那位“早已过世”的唐家少夫人在唐痕心目中的地位。
她走了,带走了唐痕的全世界。
酒窖外,身穿黑色连身裤的女人正在向家里的几个老妈子和佣人问话。
“少爷今天怎么样?也是一个人躲起来喝酒么?”如针看着几个老妈子,开口问道,“有没有吃过东西?有没有说过什么?”
几个老妈子摇了摇头,道,“少爷还是和往常一样,每天早上的时候,会带着枪和酒,跑去二夫人的院子里,一边叫骂着要杀了二夫人,一边乱开枪,二夫人也是习惯了,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屋子里有丫鬟和保镖守着,少爷也是闯不进去,伤不了二夫人,少爷这样闹一个小时,累了,也就走了。”
“他怎么还这样?不烦吗?”如针皱了皱眉。
自从温沉被处死,唐子琳的“遗体”被送去国外安葬以后,唐痕就开始整日整夜的喝酒,喝醉了,就拿着枪到处闯,先是去温沉生前的住处,又是砸东西,又是开枪想杀人的,不过温沉生前的住所早就被封起来了,除了蜘蛛会在里面结网以外,连小丫鬟都不会去。
所以唐痕拿着枪,杀不到任何人,最多也就是把原本就萧条不堪的屋子砸的更加残破罢了。
在温沉生前的住所闹了一通,唐痕就会转去如冰住的地方,见东西就砸,见人就开枪,头几次去的时候,如冰没有防备着,敞开大门坐在院子里逗狗,唐痕去了,一边咒骂着,一边乱开枪,误杀了五个小丫鬟,幸好如冰身手矫捷,只是中了几枪,还没丢了性命。
从此以后,如冰就开始小心提防着了,如针也加派了好几个身手矫健的保镖去保护如冰,如冰院子的大门大白天的也不敢敞开了,一副怕鬼敲门的模样,尽管如此,唐痕每次去了,也是直接用脚把门踹开,撞开。
现在唐痕已经发展到每天喝了酒,就去如冰住的地方开枪杀人,不过那些人也都有所堤防,唐痕一来,就赶紧全部躲到屋子里,把门关严实了,谁也不出去,任由唐痕一个人在院子里闹。
而如冰现在几乎是足不出户,就连吃饭也是悄悄躲在房里吃,根本不敢出远门一步。
日子过得很艰难。
“回主子的话,每天少爷去二夫人的院里闹过以后,二夫人就躲在屋子里掉眼泪,连院门都不敢出,这么长久下去,不是办法。”妈子开口答道。
“行了,小智杀不了她,她的身手,我还是知道的,一个喝醉酒的人绝对杀不了她,小智只是喝醉了,并不谁真的想要她的命,让她自己小心一些就是。”如针一挥手,止住了妈子的话,“我反倒比较担心小智,这么天天喝酒,不是个办法,早晚得把身体喝跨了不可,没想到那个女人的离开,居然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这真是我始料未及的。”
“你们先退下吧,去准备热毛巾和醒酒茶,还有白粥。”说完,如针便推开了酒窖的门,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从醉倒在地的唐痕身上散发出来。
如针眉尖紧蹙,她这个没出息的弟弟,走了个女人,比死了爹妈还难过,竟然消沉了整整五个月都没缓过来。
“小智,你又喝酒了。”如针皱了皱眉,却不忍再说更多责备他的话,只是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轻轻抱住他,“别总这么喝酒了,身体是自己的,除了姐姐,没人会心疼你,那些嫉妒你的,想要取代你的人,还有唐子义和纳兰夜,他们都悄悄地躲起来,等着看你的笑话,难道你真的要让别人称心如意么?小智,你若放弃了自己,就真的没人帮得了你!”
“阿姐……”唐痕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我难受,这里难受。”
唐痕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左心房的位置,“好难受,好像被人剜走了一块肉。”
如针顿了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万万没有想到,失去了唐子琳,竟会打击的唐痕从此一蹶不振。
如果,真的要从此失去这个弟弟,那她宁愿当初……
“阿姐,我难受,我想她,那天早上走的时候,她还笑的那么开心,说让我等她回来一起吃晚饭,结果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我每天都在想,会不会忽然哪天,她又回来了,出现在唐家的大门口……”唐痕呢喃着,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的傻弟弟……”如针低低的叹息一声,伸手抱住唐痕,让他的头可以依偎在她的胸口,“……人死不能复生,已经死掉的人,你再想她又有什么意义?振作一点吧,不要再让阿姐为你伤心难过了。”
“可我总觉得她没有死,虽然我已经见过她的尸体,但我还是觉得,我的子琳没有死,活生生的一个人,那么好的一个老婆,走的时候还在对着我笑,说没了,就没了,我真的接受不了……”说完,唐痕将头埋在如针的胸口,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如针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要是真的这么难过,不妨试试敞开心胸去喜欢另一个女人,如果你不喜欢小冰,我帮你找更漂亮的女人,你想娶多少姨太太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不!!!”唐痕怒吼一声,忽然一把将如针用力推开,带着几分恼怒,“除了子琳,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
如针被推倒在地,重重的跌了一下,她显然愣住了,摇头道,“小智,你何苦为难自己,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只是一个女人?”话音未落,便被唐痕截住,唐痕嗤笑了两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讥笑,“你居然认为,子琳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女人?你错了!她是我的全世界!!”
“你……”如针愣了一下,斥道,“……真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颓废至此!”
“出去!!”唐痕狠狠地瞪着如针,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右手指着酒窖的大门口,“你给我出去!!”
如针咬了咬下唇,站起身来,愤然道,“你好自为之!”
说完,如针便转身离去。
“哈哈……”唐痕蔑笑着,任由眼角泪水肆意横流,颓然在靠在壁炉旁,“……子非鱼,焉知鱼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