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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如果可以这样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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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事情他从不勉强我。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有什么事吗?”在车上高澎问心事重重的我。
  “我哪有不对劲啊?”我不承认。
  “你一上车就没说过话,平常可不是这样的,”高澎边开车边看看我说,“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点,老是莫名其妙地就忧郁起来,干吗呢,人活着图个什么呀,还不是图个开心,能开心就开心呗,一天到晚哭丧着脸,给谁看呢。”
  “不愿看你就别看!”我没好气地说。
  “又来了,神经!”
  “我是神经,你才发现啊!”
  “想吵架怎么着,如果吵架能让你心情好起来,我陪你吵!”高澎有点火了,“大清早的就拉着脸,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不吭声了。心虚。也没心情跟他吵,早上突然见到耿墨池的事让我无法平静。亏他想得出来,搬到我对面住,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心里乱极了,到了高澎的哥们那,根本心不在焉,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印象。高澎见我这样,就要我自己先回去,免得影响他的心情。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和一个黄头发的女人笑成一团,那女人听说是个什么作家,写过两本小说,我记得其中一本叫《你性什么》,她对我简直视若无睹,对高澎浪笑着说:“我用身体写作,你用什么拍照啊?”
  “我用我赤裸的灵魂拍照。”高澎也笑。
  “桑娜干脆用高澎的身体写作算了,节约成本。”一个叫梁子的画家说。
  “那高澎也可以要求给桑娜拍人体,”另一个叫老冒的搞雕塑的中年男人说,“这样才叫公平,等价交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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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谁比谁更可怜呢(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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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堂爆笑。我觉得很无聊,站起身连招呼也懒得打就自顾出了门。高澎追了出来,跟我吵,说我没给他面子。我说我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高澎骂了句你有病啊,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拉倒。拉倒就拉倒,我头也不回的打了辆车绝尘而去。
  我不想回家,就独自进了家酒吧,这家酒吧还是高澎带我去过的,里面空气很差,灯光暧昧,烟雾弥漫中男男女女或窃窃私语或高声浪笑,我坐到巴台前叫了杯酒自顾喝了起来。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打了辆车回彼岸春天,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在车上一颠簸,我的头就昏得连路都看不清了。我摇摇晃晃地往莫愁居去,来到湖边的岔路口,头更昏了,根本搞不清哪栋是莫愁居,因为湖边的三栋房子样子都差不多,我凭着记忆摸索着朝一栋亮着灯的小楼走过去,摸到门口,边按门铃边大声的喊:“小四,小四,快点开门!”
  门开了,我却扑倒在门口吐了起来,吐得我黄胆水都倒出来了。背上有一双大手给我轻轻地拍,边拍边说:“又喝成这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
  我抬头,一脸的眼泪鼻涕,竟是他,耿墨池,我怎么跑他这来了。我站起身,昏头昏脑地问:“我怎么这在?”
  “这得问你自己。”耿墨池扶住我说。
  “拜托,送……送我回家,我看不清路。”
  “你这个样子能回家吗?”
  耿墨池不由分说就把我拽进屋,我踉跄几步一头栽倒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我记得我当时是睁眼看了看他的,他朝我走过来,温柔地抚着我的脸,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我推了推他,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满室的阳光,揉了揉眼睛,陌生的房间。耿墨池坐在窗口的沙发上看报纸,见我醒来,就合上报纸说:“你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怎么在这?”我有气无力地问。
  “你老是问这样的问题,”耿墨池正色道,“你连自己怎么睡在这的都不知道,我不晓得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挣扎着想起床,但刚坐起来头就一阵猛烈的疼痛,我“哎呀”一声又倒在了床上,但我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摸了摸身上,还好,穿了衣服。
  “放心,我没碰你,”耿墨池扫我一眼,“好像我没跟女人睡过觉似的。”
  我瞪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舒服就再睡会儿,我已经给你的保姆打过电话了,昨晚也是她给你换的衣服。”耿墨池看着我,声音又恢复了温柔。
  “对不起,我……”我扭过头,不敢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知道我为什么要搬过来吗?”他继续说,“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在我最后的时光里天天看到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远远地看着你就可以了。”
  我蒙着被子不说话。
  他走了过来,抱住我,拉开被子抚摸我的脸,“为什么我们总是要相互折磨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我们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感觉如此温馨,耳边却想起另一种声音,千万别接受,别上他的当,他只是想囚住你的心,让你一辈子记住他,可是记住他就是给他陪葬,你想给他陪葬吗?
  “我是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别拒绝我,我的时间不多了,”他抱住我,吻着我的耳垂,声音哽咽,“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陪我,考儿,陪着我好吗?”
  我无法形容当时内心的挣扎,我是极力要拒绝他的,可是行为却和理智背道而驰,我居然也起身抱着他,跟他相拥在一起很久都没有说话。卧室玻璃门外是空旷的露台,幽幽的湖水荡着温柔的涟漪,茂密的水草随风飘摇,又是一阵风吹过,几片金黄的落叶旋转着坠入湖中。我看着那些随风飘落的黄叶,心里在哀哀地祈祷,老天啊,让幸福更持久些吧,别带走他,让他留在我身边,即使他不属于我,也让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可是另一种声音却说,别傻了,不可能的,他终究是要离开这世界离开你,忘了他吧,否则你会一辈子身陷痛苦而不能自拔,你希望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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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谁比谁更可怜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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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分裂的思想在我脑子里交战不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能怎么办呢?我完全没有拒绝他的勇气,他邀我与他共进午餐的时候,我居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答应马上又后悔,饭吃完了都还在后悔。
  “给你弹首曲子吧。”饭后他坐到沙发上看着我说。
  我也看着他,不知道是接受还是拒绝。
  “不想听吗?以后想听都没机会了……”他微笑着,目光迷离地在我身上流连。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抽搐。最怕他说这样的话。
  好久没听他弹琴了,竟是肖邦《离别曲》,第一次听他弹琴就是弹的这首曲子,我听着听着几乎落泪,这个时候跟我说离别,他想让我死吗?
  “换首曲子吧,为什么不弹那首昨日重现?”
  “昨日还需要重现吗?昨日一直就在彼此的心里,不是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天,他弹琴的样子好迷人,眉头紧锁,表情忧郁凝重,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熟练地舞动飞越,弹到动情处他会闭上眼睛,神情浪漫不羁,还有眉目间那若有若无的孤傲,让人想接近又不敢触碰。多好的人啊,我怎么会碰到这么好的一个人,在他身上凝聚了我对男人的全部幻想,我何其的迷恋他,也何其的恨他,明明被他伤害,被他折磨,却仍然渴望和他在一起,我是想拒绝的,我知道继续跟他相处下去的后果,知道又怎样呢,我拒绝得了吗?
  “你很像一个人。”他忽然说。显然我在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用余光看我。
  “像谁?”我很好奇。
  他别过脸,深深看我一眼:“像我妹妹安妮,不是长得像,是气质像。”
  我一愣,像他妹妹,这样的话好像也有人跟我说过。
  “怎么不说话?干吗这么看着我,像我妹妹让你不高兴吗?”
  “不是,”我自嘲地笑笑,“我想我是长得太大众了吧,老是有人说我像某个人。”
  “是吗?”
  “是。”
  “你很大众吗?”他停止演奏,上下打量我说:“如果你很大众,你就不会坐在这里听我弹琴,我不会让一个大众化的人欣赏我的音乐。”言下之意,听他弹琴是我莫大的荣幸。我冷冷地回了句:“我受宠若惊呢,先生。”
  “你不知道你有多特别吗?”他又问。
  “我没觉得。”
  “在认识你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我妹妹更特别的人,认识你之后,我才知道你也特别,甚至比我妹妹更特别。”
  “你妹妹,很漂亮吧?”我试探着问。
  “不算漂亮,你跟她差不多。”他反应好快,决不给赞美我的机会。
  “那你很喜欢她吧?”
  “当然,她是我妹妹。”
  “我好像听你说过她跟你不是……”
  “不是亲生的,”他站起身,坐到我身边搂住我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你太像她,你们有太多相同的特质,我很喜欢我妹妹,跟她的感情很好,我一直以为会和她……结果……”耿墨池欲言又止,我马上觉察到他话里有话,忙追问:“结果怎样?
  “没什么。”他打断我的好奇,顿了顿,显然不想再说下去。见我面露不快,就更紧地拥住我,不由分说吻住我,不让我继续问。他的吻很缠绵,湿润而柔软,然后变得炽热急迫,恨不得将我整个吞没,我被他吻得全身发麻,呼吸急促起来,他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反应,就火上加油地伸手探进我的衣内。
  “你想要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我,”他咬着我的耳根说,“我也想要你……昨晚就想了,给我,别拒绝我……”说着他就把我抱上了楼,进了卧室,他连窗帘也不拉就将我放在了宽大而柔软的床上。那一瞬间我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我悲哀地意识到,我的努力全白费了,我诅咒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他呢?你拒绝他难道他还会勉强你不成?
  耿墨池从浴室冲洗出来时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我说了一句话:“其实我是白担心了,你根本忘不了我的,你忘不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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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谁比谁更可怜呢(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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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床边的这个男人,几分钟的工夫又变成了魔鬼,刚才的温存和深情已荡然无存,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完全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的笑意分明告诉我他不会就此罢休,他一定会达成他所愿,让我一辈子活在他设的囚笼里,从而活着给他陪葬。他真是自私得可怕。我断定他从来没爱过别人,他永远只爱他自己,死了还要拉个垫背的。而我不幸就是那个给他垫背的。
  下午我去了电台,老崔大老远地就冲我笑,直觉告诉我,又有新任务了。果然,在台长室,老崔交给我一叠材料说:“策划室提交的一个策划很不错,去采访三十年前被派到新疆建设兵团的女兵,然后制作一个专题节目,你看一下,我觉得很有创意,虽然采访起来有些困难,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完成。”
  “新疆建设兵团?”
  我一惊,好个策划室,亏他们想得出来。
  “是的,那些三十年前被派到那边建设的女兵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状态,关注一下她们,会取得很好的社会影响,这也正是我们需要的。”老崔看着我说。
  “为什么要我去?”我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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