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上了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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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霞飞到底在想什么啊?茵茵拨了电话找霞飞,电话没人接。
“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茵茵有点担心。梁振衣出国对她的打击有大到让她不想上班吗?
终于,霞飞来电话了。
“你在干么啊?大小姐,还不来上班?!”茵茵对着话筒吼。这笨蛋害她担心死了。
霞飞皱眉。“别气啊!”她看了外婆一眼,温婆婆已经醒了,正在吃稀饭。霞飞压低声音说:“组长,我要请假,我外婆住院了。”
“啥?”茵茵听了口气立即温和起来。“原来如此,要不要紧啊?”
“已经没事了,要住院观察。”
“喔,好啦,你好好顾外婆,假我帮你请,不过有几个案子很赶,你来拿回去整理吧。”
“嗯。”霞飞偷偷觑着外婆,小声问茵茵:“那个……那个……”
“你要问梁振衣啊?”茵茵聪慧得立即猜出来。
“小声点。”霞飞脸红,怕办公室别人听到。
“他早上十点的飞机啊,现在应该到机场了吧?”茵茵冷笑。“喂,我真搞不懂ㄟ,你好像也挺喜欢他的,那为什么不答应他的求婚?”
“求婚?”霞飞惊怀,温婆婆立即拉长了耳朵情过来要听,霞飞挡开她。“你胡说什么啊,什么求婚?”
茵茵看了一下左右,低身下去,扶在桌边悄声说:“是陈颖跟我说的,昨晚方董跟她臭屁,说他带梁振衣去挑一只好贵的钻戒,本来也要买一只给陈颖喔!”
“嗄?”霞飞糊涂。“方董要跟陈颖求婚?!”
“不是啦,笨蛋!”茵茵咆哮。“是梁振衣买了钻戒,方董说他要跟你求婚,跟你!上礼拜六啊!”
“什么啊?”霞飞听得糊涂。
蔚茵茵急切道:“结果梁振衣礼拜天就跟他说要去纽约了,你是不是拒绝他,他一伤心就答应那边的工作了,飞啊,你干么不答应啊,那个徐少钦怎么比得过……”
“等等!”霞飞揪紧话筒。“你让我想想!”她捧住脑袋,闭上眼睛认真思索起来。
“想什么啊?”茵茵问,那头一阵沉默,茵茵忍不住又吼:“你想好了没?你在想什么啊?霞飞?!”
“Shit!”她忽然咒骂一声,慌忙地挂上电话。
Shit?茵茵愣住,瞪着话筒,回过神来时气得青筋暴露,抓狂蹲砒话筒咆哮:“要死了敢骂你组长?霞飞?”对方已经收线。
霞飞明白了,星期六那天她在洗手间听到的门铃声是梁振衣。他肯定误会她了,呜呜……那种情况他怎么可能不会乱想?老天!她怎么那麽例楣?!
温婆婆看着外孙女慌张又滑稽地抛砒脑袋,揪著头发直在房里打转,她喃喃白语,看起来又急又气又沮丧。
温婆婆一把揪住霞飞。“你别再踱了,外婆看得头都晕了。”她约莫听懂了。“那个总经理误会了什么?唉呀!那不重要,十点的飞机呀,你还在这打转?快去追啊!”
追?对对对,霞飞猛然惊醒。“那你要好好地——”
“行了,快去啦!”
中正机场,梁振衣拎着行李办理手续。
航空公司小姐亲切地帮他划位。收了护照,梁振衣买了咖啡等着出境,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日光成片地映入机场玻璃门。
玻璃外,来往的旅人匆促。
梁振衣喝着苦涩的黑咖啡,最后一次眺望他长住的地方,对这里的记忆,只有霞飞最温暖,最令他窝心。想起霞飞,苦涩的咖啡彷佛都甜了。
仍记得初见时,她美丽的长发,缤纷的外套,她对着饮料机生气,拔起长靴打得饮料机砰砰作响。
当她回头看见他时,她美丽的眼睛好似望进他心坎,从此害得他失眠,为她心神不宁。她应徵时闹的糗事,她抓狂时绯红的脸,认真的眼色,总是害他枰然心动。
梁振衣默默饮着咖啡,眼角微扬,想念起她的笑脸。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欢送会上,她没有出席,她会不会有一点舍不得他?
霞飞这回可是搏命演出,不顾形象穿着白洋装高跟鞋答答答奔出医院后,拦了辆计程车,蹲砒司机又吼又咆逼人家猛超车,到了机场才发现没带皮包。
该死!霞飞快哭了。“我……我忘了带皮包……”
司机瞪住她。“小姐,你跟我开玩笑吗?一千块ㄟ!”
霞飞按着车门。“你等等我,我去拿钱给你,我赶着要拦一个人,拜托!”
司机臭着脸。“别开玩笑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回来?”
呜……霞飞拜托他。“这关系着我一生的幸福,拜托——”快来不及了!
“一千块也关系着我肚子的幸福,不行,不然我载你回家拿。”
不管啦,霞飞豁出去,甩上车门就逃进机场。
哇靠!“喂!喂!”“驾大胆”敢落跑?!司机气坏了,下车就要追,航警指着他乱停的车子,阻拦他离开。
奔进机场,人群扰攘,霞飞直往出境处,挤过人群,气喘吁吁,脚痛得要死,终于在入境关口,看见正验护照的梁振衣。
“梁振衣!”她吼着奔过去,绝望地看他刚好出境。
成片的玻璃墙阻隔她的呼唤,霞飞沿着玻璃墙鬃砒他的方向,她嚷嚷,他却毫无反应地往出境甬道去,霞飞急得在出境大厅高喊他名字,惹得众人注目。
她用力拍打玻璃,看着他走过眼前,不、不!豁出去啦,霞飞抓狂啦,弯身拔起高跟鞋,往玻璃墙K去。
“哐!”真够大声!
梁振衣回头了,不只他,所有人都回头了,看见霞飞,他怔住了。深邃的眼睛在浓密的眉毛下打量她。人群中,霞飞热泪盈眶,身上穿着无肩带的洋装,手里鬃砒高跟鞋,左手背抹著脸直哭。航警来了,扣住她手腕,严肃地警告她的行为。她没听,她不理会,只焦急地望住玻璃对面的梁振衣。
他们之间的玻璃墙被霞飞敲得砰砰直响,他们之间,那无形的厚厚的墙,似乎也随之崩裂,霞飞哭泣,对航警的问题一概沉默,泪汪汪的眼睛只是望着他。
梁振衣目光闪动,胸腔绷紧。不敢相信她连机场玻璃都敢敲,他眼眸专注又深情地凝视着霞飞哭泣的脸,她的眼泪好似一根根针扎痛了他,他心疼,抛落行李。
“不要走……”她啜泣着对他说,声音被玻璃阻断。
梁振衣听不见二抹酸埂上喉咙,隐约明白地说什么。
霞飞哭泣。“不要走啊……”
错过了班机,梁振衣又气又好笑,霞飞紧紧搂住他哭泣,好像失去了理智,模糊地俯在他肩头,急急跟他解释那一夜徐少钦的事。
“……你……你误会我了……你为什么不问……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梁振衣缄默地听,垂眸望她,眼色温柔,大掌轻抚她肩上散落的发。
“我想……误会的是你吧?”他低声道。
“嗄?”霞飞抬起脸,看见一双很深情的眼眸。“我误会?”
他抹去她脸上泪痕,深深地打量着她伤心的表情。“我猜……你昨天没收到快递吧?”
霞飞蹙起眉头。“什么快递?”
“我把戒指寄给你了。”她惊骇的表情令他微笑,他握住霞飞的手。“那夜……我确实很不舒服。我想,我嫉妒得快要疯了。所以答应了纽约的工作,到了那边打算跟公司申请特助,自私地想把你调至纽约。当然,前提是你收到快递后,愿意答应我的求婚,来纽约找我,我私心的希望他再也见不到你……我连机票都寄给你了。”他眼中的光芒令她心悸。
他继续说道:“当然,还有你外婆的,公司配给的公寓足够我们三个人住,现在既然你追来了……”霞飞听得傻了,他摸摸她泪湿的脸。深吸口气,很忐忑地问她:“那么我直接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和外婆住到纽约吗?”怕她拒绝,他急急保证。“我帮你想好了,我可以申请学校让你进修广告课程,我不能保证你一定比在台湾快乐,但我尽量做到,如何?”
霞飞捣住嘴,泪光闪动。“老天!”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这样用心良苦,她却傻得什么都不知道。竟然有个人这样宠爱她,早早帮她勾勒好幸福的蓝图,她深陷在这样温柔的一张网中,被这样捧在掌心爱护……
他猜她是答应了,因为她红着脸,感动得泣不成声,梁振衣觉得好笑,她是这样可爱地令人心疼。“那么……”他眨眼。“我当你答应了?”
霞飞点头,泪珠儿滴落他温热的手臂。
“小姐!”在这么浪漫的时候,一个操台语腔调的男人,很不识相,气喘吁吁地打断他们的话。
梁振衣抬头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气唬唬地瞪住霞飞。
“一千块!”他咆哮。“不给我,就叫警察抓你!”ㄏㄡ——终于找到了,气死人了!
梁振衣不解,望住霞飞,见霞飞脸红似火,好尴尬地揪住他的臂膀。她小声地问他:“嗯……你……有没有一千元?”
梁振衣失笑,拿出皮夹给钱。
想起当初他们相遇,霞飞第一句话也跟他要了十元,现在,跟他要一千元了!
梁振衣环住她的腰,帮她付清车资。他失笑,霞飞困窘地胀红着脸,偎上他肩头。
而日光慵懒地映上他们相拥的身影,在飞机场,在匆促的旅客间,他们耳鬓厮磨,亲昵地悄声许下永恒的誓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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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而专注地看我?
三个月前,买了老屋的单飞雪,决定给自己物色新宠物,于是领养一只未足月的小猫咪。
它的蚂咪是只灰斑流浪猫,乡下地方,老婆婆常给逗留骑楼的猫咪一碗饭。因这因缘,猫妈妈就生了一窝小猫回馈地。老婆婆惊骇地希望我收留几只,她不敢想象将来群猫撒野的模样。
我答应了,并自作聪明的以为,在猫咪未足月时抱走,并亲自用猫奶瓶喂乳,小家伙就会误以为我是他妈妈,并孝顺我一生。(注意,因帮宠物店照顾过未断奶的小猫,经验老道才可如此做,一般民众请勿效法。)
于是就在充满母爱的陶醉幻想中,栽挑子一只看起来成无辜、特娇小的幼猫。(注意,纯粹是飞雪虚荣心作祟,一般人挑猫请重视健康舆强壮!)
就这样,单家开始了“猫咪万岁”的生活。
养猫前,飞雪的希望加下——曾受过“世界其奇妙”之茶毒,以及“宠物当家节目”之造化,当我知道某些家猫是懂得自已跳上马桶便便时,使下定决心,也要训练出这样一只神猫。
一来可以跟人炫耀,二来可以省下不少猫砂钱,三是干净又卫生。往后飞雪只要伸出纤纤玉指按下冲水掉,便便就会不见了。多么神奇啊,杰克!可呵呵呵呵呵……想得成好。
另一个希望是,用我剧烈而澎湃的母爱,加上两小时一次,用心良苦的哺乳经历,让这小家伙对我百依百顺、寸步不离。毕竟有奶就是娘嘛,它一定会比任何人养的猫味更贴心。
那么,说到这里,咳咳……我们先来阐述一下佛曰的无常。
所谓的无常,飞雪近来非常有体悟。(沈思猛点头中)
是的,无常。无常这意思就是……没有一定的……想的希望的,往往不代表就会如此,不加此也无所谓,通常世事是,非但不知此,还可能背道而驰,跌破眼镜,往很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屐。
信不信?
在下就提供自个儿血淋淋的教训佐证。(请注意血淋淋这三字,因为真的是血淋淋!)
我将爱猫取名“浪浪”。(意思是没找好心收养地,它就该流泪了!它最好给我感激一辈子!)